第 67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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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当初我只拿薪水的时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过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裤子、衬衫,我的皮带价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尘不染,我要给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风无限感慨:“怪不得总裁能把我们公司第一美女泡到手。”

小卓有异议:“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孙家齐不以为然:“她不算公司职员啦!充其量算是我们公司职员的家属。”

小张眼珠子一转,赞道:“我就觉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大家一听,马上心领神会:“对对对,我也这么认为。”

我笑骂:“拍马屁吗?我认为就容貌来说各有千秋,只不过葛玲玲更擅于打扮。辛妮毕竟是上班族,仪表必须保守端庄,不像葛玲玲有时间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我们一定要向总裁学习,即便口袋空空,也要给女人留下好印象。今天泡不了,以后还有机会。”

小卓不好意思地挠后脑。

我点头大笑:“不错,挑战素质高的。很花钱,不过花费不是全用在如何请吃饭、送礼物上,而是花在自己的打扮上。记住,泡女人时,千万别让女人觉得你是在泡她,而是让女人觉得你是喜欢她。”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来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孙家齐瞪大眼睛。

“对,一个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须在衣服上有品味,因为你的外表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连第一印象都没有,挑战就无从谈起。”

看着几个男人向我投来崇拜目光,我有一丝满足感。

小张焦急问:“我们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他刚问完,小风、孙家齐、小卓也左右查看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像个土包子。

我哈哈大笑:“你们今天的穿着很不错,看来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总裁召唤,我们能随便吗?”

小卓比较狡猾,他当然知道我吃他来吃饭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我故意不急不躁,锻炼他们的耐心:“不过,我相信你们的行头不多,最多也就两、三套,而且还不能给高分,你们必须有更多更有品味的衣服。”

大家一阵惊讶,对于我的言论他们并不苟同,孙家齐问:“让我们衣着光鲜地应付女人,那岂不是成了鸭子?”

我大笑,啜了一口红酒:“这就要看你是什么心态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做妓女与被包养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包养女人的男人与嫖客没什么实质区别。如果你是抱着做鸭的心态去跟女人周旋,那你就是鸭;如果你是抱着征服的心态去俘获女人,那你就是强者。”

小风张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还能接受到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教诲,太感谢总裁了!你的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我想你刚才那句话可以延申为‘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弱者,那么他就永远是弱者。’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强者,那么他即便不是强者,也至少比弱者强。”

我鼓掌大赞:“说得不错。”

小卓挥动着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块牛排吞进肚子里:“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气氛逐渐热烈,我看了看时间,离七点还差二十分钟,再过十五分钟,我要亲自到伯顿酒店门口等人。不是等张思勤,而是等李香君。听说要去高级餐厅吃饭,小君嚷着要回家换衣服,但时间已来不及。幸好葛玲玲与楚蕙都在小君身边,我一番叮嘱,葛玲玲和楚蕙马上发誓,一定把小君弄成上宁市有史以来最美的公主。

最美的公主会美成什么样子?我好期待。

看几个人聊得开心、吃得斯文,虽说举止与绅士尚有一点距离,但已难能可贵。

我暗暗好笑,从怀中取出四个白色的信封说道:“今天让你们来,还不仅仅是吃美食、聊人生。来来来,这里都是你们的辛苦所得,每个人都有一份。虽然你们的收入是隐私,但今天必须要公开。小张,你先把你那份佣金向大家公布。”

信封上都有大名,里面各有一张支票,我把信封摊放在桌子上,他们四人的眼睛顿时放光,纷纷扔下手中的刀叉就要扑过来。我伸手一挡,摇头道:“斯文一点、绅士一点,做人要懂得宠辱不惊。”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举止文雅,一个个把信封拿到手上。

拆开信封,小张兴奋地跳起来:“我是两百七十万!啊,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哇,我有三百一十万!伟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爱你了。”

孙家齐激动得发抖。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万!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来,哈哈。”

唯独小风不笑,他胀红着脸念叨:“我……我怎么才一百九十万?”

第一零六章 识破圈套

我往熏龙虾撒上一点海盐:“是啊,你为什么才一百九十万?其实你应该很清楚,你与他们同时挂牌出价,但都被他们抢先。为什么?因为你胆怯、紧张、反应慢。你最先入市,但收获最低,以你的心态与胆量,能收到一百九十万算是走运了。”

“我……我知道了。”

小风小心翼翼地把支票放进口袋。

我嚼了两口美味的龙虾肉,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来,粗鲁地将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们要想成功,就必须经常锻炼自己的胆量。有胆量再加上冷静,那么你们就是未来的强者。”

小张、小卓、孙家齐还有小风都站起来,学着我的样子摔掉手中的餐巾,一起大声喊:“我们要做强者!”

没喊几句,一位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用蹩脚的华语说:“您们好,请不要喧哗。”

“sorry.”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买单,有没有异议?”

小卓还在笑:“没问题,哈哈,今天……今天,我全包,大家吃什么都行……哈哈。”

蓝眼睛、高鼻梁的大个子摇了摇头,叹气离开。

正当大家继续动刀叉时,又有人走过来。这是一位高高瘦瘦、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手拿一个高脚杯的成熟男子,他很有风度地向我们打招呼:“哈啰,原来是李总裁破坏卡邦餐厅的安静,该罚、该罚。”

我赶紧站起来:“哦,原来是曹董,真是幸会。”

这人是kt的另外一位大股东,曹嘉勇。

曹嘉勇微笑道:“幸会的应该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罗毕经常在这里碰面。自从罗毕去美国,这里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我调促道:“放心,过几天罗毕就回来,到时曹董想寂寞都难。”

“哈哈。”

我们相视一笑。

我向孙家齐他们四人示意:“来,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东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报大名啊,别让曹董笑我们是一群乡下出来的野孩子。”

他们四人一听,马上站起来向曹嘉勇举杯,曹嘉勇很客气:“别曹董、曹董叫,都是一家人,喊嘉勇就行。”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别喊我总裁,还是中翰顺耳。”

曹嘉勇举起高脚杯:“好,我敬中翰一杯。”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我大叫,一点都不斯文。

四人心领神会,喝完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请多多关照。”

三轮敬酒过后,有些招架不住的曹嘉勇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走,到我那边去,有一个人你一定感兴趣。”

“哦?”

我以为是曹嘉勇故意托词告退,也不点明,假装问:“谁啊?”

“走啦。”

曹嘉勇真的把我拉走,我暗暗好笑,就看曹嘉勇如何圆谎。

穿过餐厅时,几张餐桌上的外国客人都抬头看我,似乎责怪我破坏餐厅的安静。我心想,国人就这个脾性,开心就大声笑,激动就大声喊。你们外国人来到华夏,就应该入境随俗,先尊重本地华夏人的脾性。

我似笑非笑地朝那些外国人扁了扁嘴,傲气十足地经过。突然,我停下脚步,回头转身,凝视、不远处两位美丽的女子,惊讶得张开嘴巴。这两位女子我认识其一,就是乔若尘,而她身边是一位美丽高贵的金发女郎,她的艳丽让我觉得西方美人同样能震撼东方男人的心灵。

“别看啦,快走。”

曹嘉勇过来把我拉走,站在餐厅的中央凝视女人虽说很大胆,但也很无礼,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女人我认识。”

曹嘉勇微笑不语,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去。发现乔若尘与金发西方女郎交头接耳,眼睛不时向我瞥来。虽然距离较远,但我还是发现她们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我心想:难道乔若尘还记恨我把优酪||乳|盒子扔到她头上?

“支农,你看谁来了?”

曹嘉勇我把拽进餐厅最里侧的位置,在柔和灯光交错照映下,一位戴着眼镜、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来,很兴奋地迎上来:“哎呀,是李中翰、李总裁,你还记得我吗?”

“哇,原来是周秘书,你好、你好。”

我很意外,这男子就是原来何书记的秘书,我也是透过秋雨晴才知道周秘书全名叫周支农。

“来来来,今天我要和李总裁好好喝两杯。”

周支农热情地为我倒满一大杯红酒,这与一般红酒的喝法大相迳庭。一般来说,红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掺进华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后则无需太讲究,只要开心就行。

“别别别,还是称呼我中翰好了。在两位老哥面前,我怎敢称总裁。”

我惊讶周秘书的热情,毕竟何书记间接死在我手里。他们的人脉关系中,想我死的人绝不在少数,其余的人不对我冷眼就很不错了,岂会为我倒酒?

我猜想,周支农之所以对我有如此热情的态度,可能是何芙从中说了我不少好话有关。

“哈哈,谦虚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周支农举起酒杯与我轻敲,仰头咕嘟几口把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完。

我无奈,只好还礼,也喝完杯中红液。呼出一口酒气,我含笑道:“应该是我敬周秘书才对,当日如果不是周秘书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不不不,应该说是小芙救你的。当时朱九同还是何书记器重的人,我想帮你也没这个胆。由小芙出面,情况就不一样了,我只不过配合而已。事后我才知道,那些前去kt闹事找麻烦的官员其实也是何书记暗中指派,目的就是给你制造压力,让你知道在上宁的地头上,只有他何书记说了算。”

我慨叹中又暗带讥讽:“何书记如此翻云覆雨,确实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周支农果然老辣,听出我的弦外之音,他苦笑说:“中翰你别耿耿于怀,我之所以把实情说出来,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周支农很少这样主动与人交朋友,但对你,我感到愧疚。”

我脸一热,安慰道:“周秘书别太过自责,那些事已过去,何况本来就不是你的主意。”

“一日拥君,终身为臣。我与何书记不仅是上下级的关系,还有主仆之情。何书记离开后,他的过失自然由我来背,能背多少就背多少。”

说完,周支农豪迈地又喝了半杯红酒。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没有到他却是一位有气魄的热血男人,我心中一动,暗暗对他刮目相看。

“周秘书言重了。”

我为周支农倒了红酒,像他这种人能笼络就笼络,日后必定能重用。

“没有言重,我和很多人都敬仰何书记。即便他有不少人格缺陷,我们仍然视他为领袖,断定他日后必定能执掌大权。谁料,天不遂人愿……”

周支农流露出浓浓遗憾。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我才不图什么天下大权,能在kt执牛耳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嘴上仍夸赞道:“周秘书如此忠心,来,我敬周秘书一杯。”

一瓶红酒见底,曹嘉勇让服务生再拿来一瓶。此时,周支农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谓酒后言多,他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诉我。那七亿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赠衣,不怕跟中翰说,你这笔钱至少挽救二十条人命。”

“这……”

我听得暗暗心惊,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为我们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农慎言。他摆摆手,微笑说:“别担心,嘉勇是我们的人。他所有的钱全部用在几个工程上,就连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实际上,他现在连一分钱的kt股份都没有。”

“原来如此,就不知道是什么浩大的工程。”

我刚松一口气,又添好奇。

周支农道:“就是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本来工程进展挺顺利,可自从何书记出事之后,这项工程就立即陷入停顿。前期的投资全撤走,后期的资金断掉,贷款又完全卡死,融资也无门,每月光利息损失就高达一千多万。”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们来做,这工程够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

周支农不胜晞嘘:“唉,本来大家东筹西借、砸锅卖铁,要全力完成这项工程时,中央突然来一个公文,严格要求我们的工程必须保护娘娘江周围的水土环境,原本要穿过娘娘江的一段高速公路全部要改道。”

我叹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周支农点头道:“不错,看到那公文,我们连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不是中翰的这笔资金,我今天喝的就不是红酒而是毒药。刚才你们那边吵吵闹闹,我就问服务生是谁在吵,那些服务生认得你,说出你的名字。本想亲自过去请你,刚巧有一通很重要的电话进来,我就马上叫嘉勇过去请你,唐突、唐突啊。”

“不唐突。”

对于周支农的客气,我心里突然有些压抑:“周秘书别解释了,再解释就太见外。”

周支农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赞许道:“好,中翰你也别担心这笔钱打水漂,挺过这关,咱们好好报答你。”

我看了看周支农和曹嘉勇,淡淡地笑了:“我想要报答的话就不会拿钱出来。”

周支农马上意会到我话中的含义,知道我图报答的话就与借贷没什么两样了,他连连道歉:“哎,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也许是太过于感激,他又侧身对曹嘉勇说:“嘉勇,你知道吗?大大的一笔七亿拿给我们,中翰他连一张字据都不写。”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曹嘉勇眼神炙热。他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城府较深,性格与张思勤类似。三十岁的样子,却拥有同龄人无法想象的财富。

心里觉得自己并没周秘书所说的这么伟大,我尴尬地举起酒杯:“周秘书太抬举我了,正如我小妹说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级……哦,不是,是胜造七级浮屠,能帮的就尽量帮。”

“哈哈。”

周支农和曹嘉勇放声大笑,又与我干了一大杯。

曹嘉勇想了想,一副仰慕的表情:“中翰的表妹真是天姿脱俗。我曹某见过的佳丽无数,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女人。或许你们只是觉得她漂亮,可我更喜欢她的性格,没想到她的心地也如此和善。等哪天中翰有空,恳请你把令妹带出来吃个饭,就当我想认一个干妹妹想疯了。”

周支农大笑:“哈哈……嘉勇这样子哪是想认妹妹?分明是暗恋人家小姑娘多时,哈哈……”

曹嘉勇虽然竭力否认,但看起来似乎被周支农捅破心思。

我忍俊不禁,也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骄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才说完,我看了看手表,不禁大喊一声:“哎哟,刚好表妹要来,我马上到酒店门口接她,回头还要跟张思勤吃饭。”

曹嘉勇与周支农互相看了两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皱了皱眉问:“张思勤也来?”

“不是来这里,是在中餐厅。”

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直觉告诉我,曹嘉勇和周支农都不喜欢张思勤,虽然他们没有说张思勤一个字的坏话。

“中翰……”

曹嘉勇欲言而止。

“怎么了?”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

曹嘉勇想了想,还是放弃:“算了,有时间再说。你先去接你表妹,有时间的话过来坐坐,我不在,嘉勇肯定在。”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张思勤弄完一份契约就来。我的几个职员还在这,我可不能丢下他们。”

其实我也不想与张思勤吃饭。如果不是为了减少损失,我真不愿意听张思勤老在我面前提起张亭男。心里琢磨着,等会儿碧云山庄的交易完结,我就叫小君来卡邦餐厅吃饭,省得被张思勤父子纠缠。

周支农说道:“好的,我们等你。”

我站起来告辞。刚走两步,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马上停步转身随口问道:“哦,对了。既然中央不允许高速公路穿过娘娘江,为何又要修一条支线穿过碧云山庄呢?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周支农愣了一下,茫然道:“没有啊,哪有什么支线要建?”

“咦?”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问:“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条支线吗?”

周支农仔细想了想,依然摇头:“不可能,绝对没这事,国家保护娘娘江自然区的文件还在我公事包里。”

我走向周支农:“给我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周支农马上拿起一个黑色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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