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
我急问。
老奶奶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
我疑惑不解。
老奶奶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
我多少有点失望,老奶奶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
老奶奶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
我更失望了。
老奶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激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
第一一三章 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老奶奶露出恐惧的神情:“不错,采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采药人。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
说着,老奶奶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
我又不明白了。
老奶奶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什么?”
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老奶奶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采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
“笃笃笃……”
大家正听得如痴如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奶奶反应神速,嗓门出奇地大:“谁呀?”
“奶奶,我是小风。”
“哟,小风回来得正好。”
老奶奶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小风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短发姑娘,她身穿端庄制服,完全是一副ol打扮,这位姑娘见到我同样很惊诧。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奶奶说娘娘鱼的故事。”
“呵呵,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吧。”
小风猛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没想到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奶奶引见未来媳妇了。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
介绍完家人,小风隆重地向我们介绍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江菲菲。
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受到众星月捧月般的招待,江菲菲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从小风的介绍中得知江菲菲就在华夏银行上班,离我们公司并不远,更是我们公司指定的开户银行。
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唇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趁热打铁,当众宣布送一辆金龟车给小风,此时小风家里的气氛热烈到极点。
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临走时,老奶奶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
他们一听,更笑不拢嘴,满口答应。
“菲菲,我送一下总裁。”
小风征询江菲菲,很细心地给足江菲菲的面子,果然很有泡妞的手腕。江菲菲含羞点头,微笑着站起来与我一番告别客套。她表现得端庄大方,几乎无可挑剔,我对这女人的印象非常好。
小风机警,我没问孙家齐、小卓、小张的事情,他也不在樊约面前提起。我相信晚上他们四人一定会联系我,毕竟我口头承诺赠送小车,这幕好戏要演下去才知道精彩与否。但无论如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天,能撮合一对男女牵手结缘,也是大大的功德。
“总裁再见,小樊再见。”
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脸有点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
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是有……有点热。”
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猛。
我在副座上摆了一个很舒服姿势,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想用一杯把你灌醉,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悔……”
“吱——”
突然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满脸通红的樊约咬牙切齿地扑向我,挥舞她的小粉拳。我哈哈大笑,把樊约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到怀里。趁她打累时,我悄悄剥下她的性感小内裤。
“啊!这是路边耶。”
骑在我怀里的樊约恐惧地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可是……会被人看见的。”
樊约无奈接受大rou棒接近她小||穴口的事实。
我像无赖般辩解:“别担心,连我都看不见你的小||穴||穴,别人又怎能看见?喔,小||穴||穴好紧。”
“还没有湿……讨厌。”
樊约娇滴滴的抗议,她一直很享受我的无赖。
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简直乐坏了,生怕她爽约。
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脱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她高领露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浪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我没有用心去听姨妈迟到的原因,反正她来了就行。女人迟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若一位美女准时赴约,她既不正常又减了身价。
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露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多修一条路要花很多钱吧?”
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神秘而美丽。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流荡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色。
“是的,将有两条路通往我们的碧云山庄,以后出入更方便了。刚才施工方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到城建局补办所需手续,为了避免意外,还要请您亲自出马一趟。”
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艳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
“没问题,我顺便找他们算账。”
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
我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谁叫你林香君长得如此美丽。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我举起红酒杯向姨妈示意,她略为紧张地与我碰了碰酒杯,轻抿了一口。刹那间,绝美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是酒精使然还是羞涩兴奋?
姨妈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翘:“越来越会思考问题了,没白养你。”
我猛灌蜜糖:“我知道妈是故意试探我,也不想想强将手下岂会有弱兵?”
“古古怪怪的,约我来这种地方就跟我说修建公路的事?”
姨妈避开我火辣辣的目光,好奇地打量四周,相信她是第一次光临卡邦餐厅。
我狡猾地笑笑:“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您探讨……”
话未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的话:“闭嘴,我就知道你突然约我来这地方没什么好事。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能成天想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妈当时答应你也是不得以为之,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了还不知足?我毕竟是你妈。”
气氛直转急下,敏感的姨妈以为我约她来浪漫的西餐厅一定是有所企图,不过这次姨妈出现误判。
沉默片刻,我柔声辩解:“张思勤拼命要买下碧云山庄,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下午我和小樊拜访了一位本地老奶奶,她告诉我不少关于碧云山庄的传闻和历史,我认为碧云山庄有可能涉及到一些历史古迹。约妈出来,一来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第二呢,就是想问问你关于碧云山庄的事情。因为你曾经在碧云山庄,也就是‘五福香堂’待了一段时间。”
我温言柔语,没有一丝责怪,姨妈反而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误判:“既然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把小君一起叫来?”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早知道我只约她一人,而她欣然赴约还精心打扮,此时她假装不知,却已是左支右绌、前后矛盾。
我没有揭穿姨妈,反而耐心道:“小君和唐依琳腻在一起,她们晚上已经有了节目,加上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口风不紧,很容易说出去。”
姨妈一听,感觉有了台阶,见我态度恳切,她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竟然举起酒杯向我道歉:“好吧,算妈冤枉了你。”
我在笑,目光痴迷,心中一片清明。表面上姨妈斥责我,可反过来也能证明姨妈一直记挂着她的诺言。
我相信她当初对我做出承诺的时候是真心,她是真心想奉献她的压抑已久的感情,可是姨妈又害怕道德禁忌。她后退了,但她心里依然保留那份感情,要不然她不会马上揣测出我想与她发生关系的企图。
也许是姨妈高耸的胸部刺激了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我已经有把握姨妈不会动怒。沉默片刻,我从姨妈的眼里找到一丝暧昧,这一丝暧昧如同一条炙烤已久的引信,瞬间点爆我的感情。
我不死心:“妈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姨妈柳眉一挑,很果决地回答:“是的。”
我略带激动道:“其实你也没有冤枉我,我心里确实一直惦记着你对我的承诺。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不得已为之,我都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你不兑现,我将用一切手段得到你。”
不知道为何,说完这番话后,我居然身心舒爽,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
姨妈惊呆了,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恶狠狠道:“你今天是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酒后吐真言而已。”
我毫不畏惧,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姨妈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是你妈,你没有廉耻我有廉耻。”
“就算你是我亲妈,我也不在乎。”
我一脸平静,为自己斟上半杯红酒,眼光大胆地看着姨妈高耸的胸脯,仿佛眼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物,挑逗她的||乳|头。
姨妈下意识用手扯弄一下大波浪发梢,很巧妙地挡住高声的胸部,弄得我心猿意马、血气翻腾,见我直盯着的样子,姨妈深深叹息道:“天啊,你越来越像他。”
“我不像谁,我只像我自己。”
我有些恼怒,知道姨妈又想起李靖涛。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道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我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什么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
姨妈眼露讥讽,根本没有长辈的风范,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逼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道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权力,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完全可以在家乡这种小城市历练。你之所以逼我离开,就是担心我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控制。”
一时冲动,我终于捅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姨妈花容失色:“你……你胡说。”
我冷笑道:“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敏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道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裤,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两年过后,我仍然喜欢姨妈,你也仍然喜欢我。或许你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李靖涛的影子,但我喜欢你,却是因为你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你的容貌、你的身材、你的强悍,还有你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恩情。”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姨妈紧紧抓住餐巾,圆睁的凤眼尽是无限的痛苦。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蔚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蔚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姨妈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李中翰……”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我拿捏火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人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第一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道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人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xing爱乐趣。
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含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头晕脑胀。见鹅肝就在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交加:“确实味道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我笑道:“我有耐心。”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
我没有再逼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人发现。一旦有人来,我们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回过神来,姨妈食欲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好奇问。
姨妈沉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对。”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做什么?”
姨妈道:“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皱了皱眉头,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道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处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姨妈有些不耐烦:“问过,但他没说什么,就说三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
我茫然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妈……”
我哭笑不得。
面姨妈又嗔:“真是的,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会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块白嫩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爱吃。”
姨妈微微浅笑,用叉子叉住龙虾刚想放进嘴里,又莫名其妙地放下:“你怎么老盯着我吃东西?吃西餐是很讲究礼仪的,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姨妈大窘,叉起龙虾猛嚼:“你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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