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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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葛玲玲剽焊,还是她故意刺激我,我一听之下,顿时血气翻滚,也不管湿不湿,下体猛地挺动:“你这贱女人,你以后敢私自见杜胖子,我就……我就把你砍成十八块喂野狗。”

葛玲玲勃然大怒:“你敢说我贱?我踢死你!你敢说我贱!我咬死你……”

她真敢踢我,除了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到我脚背外,她还拉下我捏她ru房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哎哟,你松口……天啊,你这条母狗!我干死你、干死你。”我有些后悔了,但也被激怒了。我忍着手背的剧痛,猛烈地敲击肉||穴。这一瞬间,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痛苦与愉悦是如此接近。

“喔……”葛玲玲终于松口了,她的肉||穴变成蜜||穴。

“楚蕙姐姐,你参加过选美吗?”小君拿着一件精美的内衣在她身上比来比去。现在她越来越追求性感,我担心她身上的单纯成为我的记忆。

“没参加过,我又不像小君这么漂亮。”楚蕙抿嘴轻笑,沙哑磁性的声音与小君嚷叹的声音配合得像一首动听的曲子。

“乱说,楚蕙姐姐在我心中是排名第一的大美女。”小君的审美观我要重新认识。她说何婷婷漂亮,我尝试过后才知小君所言极是。

“哦,那玲玲姐呢?”楚蕙蓦然看到我与葛玲玲步入内衣店。也许是葛玲玲脸上的一片春潮引人遐想,楚蕙的笑容迅速消失。

“玲玲姐姐也很漂亮,她要是去参加选美,一定能拿冠军,她在我心目中也是排第一。”

小君显然从镜子里发现葛玲玲,她连忙改口,两套说词听起来自相矛盾。

没人去计较小君话里的破绽,心情不错的葛玲玲走上前,笑嘻嘻地抱着小君猛夸:“我认为小君才是第一,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我满脸堆笑:“对对对,小君参加选美肯定拿冠军。”

小君的脸突然黑下来,她用眼角扫了我一下,冷冷道:“我不参加了。”说完,裙角飞扬,转眼间跑得不见人影。

葛玲玲本想要促成小君去选美,不料我一开口反而弄砸了,她火爆脾气一上来,开口便骂:“你又惹小君生气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惹她生气!她脾气好,人又善良,你这个哥哥就不能让着她一点?你以后再惹她生气,我连你另一只手也楚蕙一听,蹬蹬蹬跑来,抓住我的双手查看。一看之下,立刻脸色铁青,回头朝葛玲玲怒骂:”你咬他做什么?都咬出血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你是母狗吗?“楚蕙慢条斯理的辱骂远比葛玲玲的破口大骂有杀伤力,葛玲玲脸色大变:”你骂我是母狗?“

楚蕙两眼寒光闪动:“你不但是母狗,还是有狂犬病的母狗。”

葛玲玲扔掉手提袋扑上去:“楚蕙,我杀了你。”

我走了,准确的说是跑走了。我再不跑,恐怕会被这两个疯女人逼疯。

追了一段路没有见到小君的身影,我悻悻地回到公司。此时快到下班时间,保安们抖擞精神,准备迎接员工下班。

我突然发现有一位老太太在公司入口处与保安聊天,仔细一看,我马上迎上去:“吴奶奶,您这是……”

原来是小风的奶奶。见到我,她咧嘴一笑,露出没多少牙齿的牙床:“我在等你。”

我笑眯眯问:“等我?是不是要讲故事给我听?”

“不是。”吴奶奶摇头。

“不是?”我纳闷。

吴奶奶道:“我是来向你求情的。”

我吃了一惊,问她:“吴奶奶,您确定没发生什么事情?”

吴奶奶一声轻叹:“唉,小风不懂事,你原谅他吧。中午他一回家,就像一头丧家之犬似的,说他跟一位叫张……”

“张思勤?”我脱口而出。

吴奶奶马上点头:“对,就是张思勤。小风跟这个张思勤混的日子不长,他不是好人。听小风说你没有卖掉碧云山庄,张思勤怪罪小风,说小风出卖他,还要找小风的晦气!唉,小风他没出卖谁,可小风却对你隐瞒公主宝藏的事。尽管他不是故意的,但小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令你生气。”

“他人呢?”我心如明镜,已知吴奶奶来找我的原因。

吴奶奶道:“我让他在你办公室门口跪着。”

我赶紧上前搀扶:“哎哟,吴奶奶,有话好好说。来来来,我们回办公室。”

吴奶奶一边蹒跚慢行一边夸赞:“你的公司好漂亮,金碧辉煌的。小风身在福不知福,就是自作孽啊。”

我拍拍胸脯:“吴奶奶,您放心,您的面子我一定给。”

吴奶奶两眼笑眯成一线:“好好好,我一看中翰就知道是好人,大富大贵的人。”我眉飞色舞道:“承吴奶奶的美言。”

吴奶奶揪住我的衣袖神秘的道:“你找一位懂文化的人,查一查‘五福香堂’的来由,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墓地;找到公主墓地,或许就能找到公主宝藏。不过你要答应奶奶,千万别把公主墓毁了,我们娘娘江两岸的子民全仰仗公主的福荫庇护。将来我死了,也会埋在娘娘江边,说不准死了还要仰仗公主的庇护……”

我动容道:“吴奶奶,您放心,我对宝藏没兴趣,我买下碧云山庄也不是为了寻宝。我只想建大房子,把小樊约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将来好养一大堆孩子。”

吴奶奶两眼发亮,欣喜不已:“呵呵,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上官黄鹦端来一杯温开水,吴奶奶不喝茶、不喝咖啡、不喝果汁,只喝白开水。可她也没有喝,而是把一杯满满的白开水泼在小风身上,小风低垂着脑袋跪在吴奶奶的脚边,满脸悔恨的样子。

我于心不忍:“算了,吴奶奶,我保证看在您的面子不开除小风。等他结婚了,我再把他调回投资部。”

吴奶奶怒问:“小风,你明白李总裁的用意吗?”

小风颓丧地摇头:“我、我不明白。”

“你脑筋不会转啊!李总裁一来是给你一个惩戒,二来是等你结婚了,有责任心了,才给你担当大任。你以后脑子再转不过来,也要记得忠诚两个字。你在李总裁手下当差,拿李总裁的薪水,就要知道忠人之事。”

小风抬起头,很诚恳地认错:“是是,奶奶、总裁,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忠于总裁,永远为总裁效命。”

“别说得这么夸张,我又不是天子公侯,你不用为我效命。只需要遵守国家法律、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然后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可以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风的年纪与我相仿,让他在我面前下跪有点过了。俗话说,男人膝下是黄金,他跪下来这个举动,就是很慎重的道歉,我不想让小风太难堪。

小风感激道:“我记住总裁的话了。”

我微笑着轻拍吴奶奶的手:“天色不早了,你送奶奶回家吧。过些日子,我捞了娘娘鱼再上门跟你奶奶聊天。”

这话也是对吴奶奶说的。吴奶奶一听娘娘鱼,马上神色虔诚连声说好。我暗暗好笑,与小风一起把吴奶奶搀扶下楼,又啰嗦半天才搀扶她上计程车。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我又想小君了。拿起手机打给小君,没想到小君的手机关机了!心烦气躁的我拿起手机逐一拨向小君有可能的去处。

“什么?小君不在我这。”楚蕙懒洋洋地告诉我小君不在内衣店。“没见到小君啊。好好好,回头我亲你。”郭泳娴也告诉我没见到小君。

等我把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后,我突然觉得心口发凉、手脚冰冷,对着还算皎洁的明月,我大吼一声:“小君,你在哪?”

“滴滴!”手机响起简讯声,是小君的简讯吗?天啊,真的!真的是小君传来的简讯!我们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打开简讯,里面的内容却令我心里冷了半截:“不要找我,不许找我,不能找我。”

什么意思嘛?我马上打电话过去。唉,听到的是:“电话已关机或者不在服务区内。”

我懊恼地盯着生硬的简讯默默地念叨,突然我灵光一闪,露出一丝微笑,似乎这简讯里蕴涵着微妙而丰富的内容,这十二个字不再生硬、不再简单。

首先,小君肯定我会找她,她知道我会疯狂找她。

其次,我在字行里体会到小君的深情。“不要找我”很强硬,“不许找我”软了许多,“不能找我”有命令的口吻。如果一个女人继续命令你,那意味着她仍然想支配你,想支配你就代表着她想依赖你。

想到这,我笑得很开心。

关键是最后,我刚与所有认识小君的人通完电话,小君的简讯就来了。这至少可以确定,刚才与我通电话的人中,有人正与小君在一起。

会是谁呢?我又头大了,小君人缘极好,认识她的人都会收留她,我总不能一个个去找。或许小君担心我一个个去找,所以最后那句“不能找我”就更贴切了。

不找就不找,对付女人要适当放逐,别绑太紧,更别太纵容。反正知道她很安全,我也懒得瞎操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流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头。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不料,金融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跳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马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戴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什么事?”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滴……”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都说医院像迷宫,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宫般的道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胸脯道:“不会,她没你好看,胸部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第一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小冰道:“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道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随口问道:“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

“什么?”我大吃“惊。

“嘘,小声点。”小冰急得直跺脚。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跳。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身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浓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精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逼人,我根本就不觉得他老。

我眼睛扫了扫,发现病房里以及病房的阳台上还分别站着几位年轻人,或男或女,一个个看起来非常干练的样子。

“真不错,知道先观察环境。”中年人首先开口,听语气像似调侃。

姨妈抿着嘴想笑:“有他这么观察的吗?鬼鬼祟祟的看起来像小偷。”

“哈哈……”病房里一片哄堂大笑,把脆异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走进去微笑问:“是说我吗?”

姨妈嗔道:“快过来喊朱伯伯。”

我一听,隐约知道此人是谁了,于是恭敬道:“朱伯伯好,我叫李中翰,很高兴认识您。”

中年人站起来,一手用力拍我的肩膀,一手握紧我手掌:“我叫朱成普,是你母亲的同事。”

“母亲?”我突然觉得肩膀剧痛,手掌欲裂。

朱成普一愣,忙改口:“哦,是你……你姨妈的同事。”

说话间,肩膀和手掌的疼痛感突然消失了。

我松了一口气,朝朱成普送上尊敬的目光:“如果我没猜错,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中央纪律检查部朱部长。”

朱成普剑眉一扬问我:“怎么样?我的大名是臭的还是香的?”

我老实回答:“都有。”

姨妈一声呵斥:“中翰,不得无礼。”

朱成普露出遗憾的笑容:“月梅,中翰没说错,中纪委确实做得不尽人意啊。”姨妈道:“不说这些了。”

朱成普点点头,重新上上下下打量我:“真像他爹,是干这行的料。月梅,要不要他子承父业?”

第一二四章 平起平坐

姨妈脸色微变:“算了吧,他吃多少、花多少自有天命,我不想……”

朱成普大笑:“呵呵,说说而已、说说而已。”“我听出来了,朱部长一定认识我父母。您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多了解我的父母?”我见机不可失,赶紧询问。

“咳。”朱成普干咳一声:“这要问问你姨妈的意思。”

说着他转向姨妈:“不过,我认为中翰应该知道。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至于月梅你怎么想,我无权干涉。”

姨妈绷着脸,淡淡地对我说道:“中翰,你先回去吧,我跟朱部长还有很多事要谈。”

姨妈不仅是我的姨妈,还是我的首长,她的话就是命令,我立正挺胸:“是。”然后再向朱成普告辞:“朱部长,我先撤了。”

“嗯。”朱成普含笑点头。

“找到小君了吗?”电话里,戴辛妮柔柔的声音令我全身发软,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到她身边。

“找到了。”我的回答也很温柔。

“那你还要过来吗?”

“我就在你家楼下,要不要我买点消夜给你吃?”“不用,我有煮糖水。”

“我吃得很甜。”“我放一锅糖进去。”

一锅糖是多少?我大笑不已,三步当两步跨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按键。

天啊,我多久没来辛妮的住处了?想当</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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