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期待。
就在我蓄势待发准备直捣黄龙之际,洗手间外响起脚步声,跟着就是清脆的敲门声:“中翰、中翰,你在里面吗?”
我看了看秋烟晚,随口应道:“是……是的,在方便,马上就好。”
很难形容秋烟晚现在是什么表情,沮丧、失落、愤怒、羞愧、惊慌……几乎什么情绪都有。我连忙小声说抱歉,迅速从水床爬起来。四周环顾一下,唯独那放置浴巾浴衣的塑胶柜后可以藏身。秋烟晚狠狠瞪着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很不情愿地走到塑胶柜后蹲下。我暗暗好笑,如此嵩囊之事,恐怕秋烟晚这辈子没有碰过。
打开门,香喷喷的秋雨晴朝我扑过来。我嗅了嗅,发现她身上同样有沐浴||乳|的清香,心想真奇怪了,难道两姐妹知道我要来,都洗好澡等我?
“喂喂,等会儿被人看见了。”娇柔在怀,胸贴高耸之处,我刚熄灭的欲火又复燃。不可否认,我所有的女人中秋雨晴是最大胆、最主动的一位,其次才是唐依琳。
“看见就看见,反正你姨妈知道我们的关系。”秋雨晴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这是她精明的地方,以她的年纪和条件,如果不主动点、不放浪点,很快就会被边缘化。
“好烫,你发烧了吗?”我抱起秋雨晴转个身,让她背对着塑胶柜,不料秋雨晴得寸进尺,马上如八爪鱼似的缠着我,攀在我身上不下来。我伸手在她软腰摸了一下,感觉火热之至,禁不住调侃她几句。
秋雨晴两眼水汪汪,下落的臀部触碰到我裆部时,她越加撒娇:“是啊,天天都发烧,一想到你就发烧。”
我亲了她了一口:“越来越漂亮了,也越来越骚了。”
秋雨晴娇笑连连,脸上有片片红云,她小声问:“见到烟晚了吗?你前脚离开,她后脚就跟着出去,我还以为你们偷情呢。”
我在叹息,假装被中伤的样子:“她……她出去了,我刚才见她撑伞走出去。”
秋雨晴吃吃娇笑,见我不高兴,她马上腻声讨好:“别生气嘛,跟你开玩笑的。
家里来了客人,她怎能离开呢!外边还下着大雨。哼,说不准是去见哪个野男人。“
“雨晴。”我板起脸,其实说八卦是女人的通病,按理说我应该见怪不怪。
不过此时秋烟晚就躲在旁边,我无论如何也要佯装生气一下。
秋雨晴却莫名吃醋:“你心疼了?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不会心疼了。
烟晚她只喜欢女人,她跟严笛很亲热的。“
我大皱眉头,根本不相信秋雨晴的八卦:“女人和女人亲热很正常,你别胡说。”
秋雨晴认真道:“什么胡说,之前天气热的时候,我就亲眼看见她们俩三更半夜在泳池边戏水,还搂成一团亲嘴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
秋雨晴道:“当然是真的,这次严笛受伤她难过得要命。何铁军死了她都没有这么难过,毕竟何铁军曾经对我们秋家有很大的帮助。”
“别说了,我不想听,回去陪陪我姨妈吧。我……我想洗个澡,今天被雨淋了几次,头发有点难受。”我阻止秋雨晴继续说下去。虽然何铁军已死,但从秋雨晴的嘴里听到“何铁军”三个字仍然令我难受。加上担心她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令秋烟晚愤怒的话,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倒霉的人还是我。
“好吧。”秋雨晴噘起小嘴,回头一指塑胶柜:“中间那一层是我的浴巾,你千万别弄错喔。”
我微笑说:“好。”刚想将秋雨晴哄走,她突然走向塑胶柜。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秋烟晚。
“咦,我的内裤呢?刚才明明放在上面的。”秋雨晴在三层浴巾浴衣前驻足,还翻了翻这些浴巾。
我心中一动,马上问:“内裤?是不是白色半透明,有很漂亮花纹的?”
秋雨晴很意外:“是啊,你看见了?”
我更意外,掏了掏口袋,拿出一条精美的蕾丝内裤:“是不是这条?”
秋雨晴大羞:“哎呀,你好恶心,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都没洗,快还给我。”
我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秋烟晚喜欢我。虽然刚才她极力否认,但我一直不动摇我的直觉,而现在我可以更肯定秋烟晚喜欢我。
可以猜想得到,我走出严笛的卧室没多久,秋烟晚就找借口跟出来。她一定跟着我到洗手间,发现我拿了秋雨晴的内裤,于是她就将计就计引我注意。
想想刚才我羞辱秋烟晚的时候,她既不敢声张也没有掉眼泪。记忆中,她是重情的女人,严笛受伤她都会哭,我都快要夺取她的贞操了,她还没哭,这很不合常理,总觉得这里面有古怪。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秋烟晚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呢?
我不得而知。可以看出秋烟晚奉献得很巧妙,她希望我占有她,而不是像秋雨晴那样主动奉献。
将蕾丝内裤放在鼻尖轻嗅,我闻到一缕淡淡的女人香:“很容易猜到是你的内裤,上面全是你的味道。”
秋雨晴扑上来,再次缠绕着我:“真不害臊,猜猜我现在穿什么颜色的内裤?”
“我猜……黑色。”这时我突然改变主意,不想撵走秋雨晴了。她小内裤上的气味是强力春|药,我已经硬了,硬得厉害。
“不是啦,是淡紫色。”知道姨妈要来,秋雨晴穿得很淑女、很婉约,那是一条花格子长裙。可是她挽起长裙,让我见识她的淡紫色小内裤时,她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浪货,哪里还有半点婉约淑女的样子?
我瞪大眼珠子注视着饱满的三角地带,隐约的诱惑令我血脉贲张:“好……
好透明,你在家穿这么透明做什么?想勾引男人吗?快脱下来。“
秋雨晴吃吃娇笑:“你帮我脱。”
我当然愿意效劳,可是淡紫色的小蕾丝内裤才褪到膝盖上,秋雨晴又腻了:
“啊,脱掉会凉凉的,感觉怪怪的。”
我的手指在娇嫩花瓣上划了两下:“可我感觉暖暖的、热呼呼的。”
秋雨晴娇躯乱颤,如柳似絮:“不要乱摸喔,否则……”
秋雨晴举起了小手,嗔道:“掌嘴。”
我脸“寒,恶狠狠道:”你敢打我?敢打我我就干死你。“
说着,一招旱地拔树,将轻飘飘的秋雨晴拦腰抱起。她吓得惊叫不断,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裙起枪落,粗大的rou棒挺进中原,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秋雨晴嘤咛:“喔,轻点,别让你姨妈听见。”
我心头微凛,欲火稍退:“我姨妈在干什么?”
秋雨晴胀红脸道:“她跟严笛还有何芙聊打架比武的事,聊得很起劲。”
我瞥了一眼塑胶柜,坏笑道:“我们有更好的话题,我们来聊聊zuo爱的姿势。”
秋雨晴红着脸,扑哧一笑:“你也好骚。”
我小声问:“那我开始动了?”
“……喔喔喔,老公,我爱你,别插太深。”
我插得很深、很用力,噗噗作响。秋雨晴很满意,她很喜欢我的震撼出击,明明不堪一击,仍然催促我用劲。娇艳的红唇上,我的唾液还没有干,秋雨晴就开始哆嗦,随后的抽送只不过是为延续高潮的例行公式罢了。
“喔,好舒服,做你的女人真值得。中翰,我爱你。”秋雨晴的情话很适合让秋烟晚听到。
“乖,快点出去吧,顺便弄点吃的。何芙和我姨妈都还没吃晚饭,简简单单就可以。”
秋烟晚四肢无力地依靠在塑胶柜后的墙壁上。见我盯着她,她屈起双腿抱膝而坐,不言不语,只有那两只大眼睛在闪烁。似乎此时说什么都很多余,辩解什么都很虚假。
“烟晚姐,为什么说内裤是你的呢?难道你真的喜欢我?”我又开始没自信了。
因为闪烁的眼睛告诉我,秋烟晚不留痕迹地勾引我一定有目的,是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占有秋烟晚。
不仅仅是她貌美性感,她还是何铁军势力的旗帜性人物,我把七亿放在他们身上,就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虽然何芙值得信赖,但她太年轻,商场的诡异残酷不是她能控制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有必要控制秋烟晚。
“我要走了。”秋烟晚欲站起来却被我抱住,我们又滚回水床上。看着身上冰冷的美人,我的冲动也被浇灭,强jian与zuo爱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没了冲动,再美的女人也勾不起我的欲望。
我冷冷问:“既然已经要勾引我了,为什么不继续勾引?你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秋烟晚白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怒了,动作也跟着粗鲁,伸手抓住秋烟晚胸部狠狠捏下去,秋烟晚痛苦地挣扎:“放开我,你再硬来我真的会喊。”
我冷笑道:“这么说,之前你要喊只不过是虚张声势?”
秋烟晚心虚了,闪烁的眼睛不敢看我:“我要走了。”
“走?哼,我不”你走的,你要喊就喊,我甚至可以当着何芙的面强赛你。
“
我恐吓道:“你现在有两种选择。第一,说出你勾引我的目的,第二,留下你的chu女之身。虽然老了点,也还是chu女,我喜欢chu女、喜欢纯洁,这个世界上到处是尔虞我诈、阴谋诡计,能得到chu女的身体就是为了满足我对纯洁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chu女呢?”秋烟晚秀发飘散,诱人的胸脯微微起伏,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既惊慌又狡黠。
我淡淡道:“雨晴也不是chu女。但你刚才看到了,她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
她喜欢我是因为我真心对她好,我之所以对她真心,是因为她很简单,没有心机。“
“你说我有心机?”秋烟晚有了一丝笑意,看上去很妩媚。我心痒难耐,又勾起对她两团大ru房的向往。她的两团大ru房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兔,柔滑结实,很像chu女的奶子。吞咽一把唾沫润润干渴的喉咙,我柔声道:“我希望你不是会耍心机的女人,至少对我没心机。”
“好吧,我承认我勾引你。”秋烟晚嫣然一笑。
“什么原因?”我问。
秋烟晚一脸平静:“是周支农鼓励我勾引你。”
“周秘书?”我大吃一惊,忙问:“他为什么鼓励你勾引我?”
秋烟晚低叹道:“在医院的时候,周支农知道你和雨晴的恋情后很矛盾。他是思想保守的男人,他非常清楚雨晴才是何铁军的女人,所以他不希望你跟雨晴继续交往,但又不想得罪你,于是……”
没等秋烟晚说完,我打断她的话:“于是周秘书就鼓励你跟我交往,鼓励你做我的女人,甚至勾引我?”
此时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明白周支农之所以帮助我铲除张思勤,再唆使秋烟晚勾引我,都是按部就班环环相扣,这里面暗藏的计划绝对不简单。
秋烟晚脸微红辩解道:“我可没勾引你,是你对我有企图。”
我必须承认秋烟晚说的是事实。第一次见到秋烟晚我就觊觎她,如今她没有何铁军的束缚,上天马上安排机缘,真是天作之媒。我心花怒放,忍不住深情问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
秋烟晚突然正色道:“不是很想。我也很纯洁,特别是对感情。我原本是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何铁军,但他跟雨晴有了私情,我才毅然拒绝他,?愿牺牲我的青春也不委屈自己,这些事你是知道的。”
我肃然起敬,有多少个女人能这样坚持?有多少个女人像秋烟晚这样固执?
她真是一位奇女子,我微微一笑柔声问:“但你为什么又答应了?”
“我们希望你成为……成为……”秋烟晚在犹豫,每吐一个字都重若千斤。
我急道:“成为什么?”
秋烟晚咬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希望你成为另一个活着的何铁军。”
我一下子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秋烟晚,半天说不出话来,秋烟晚心虚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轻视你的意思。”
我深深呼吸着,满腔热血突然涌上心头,四肢百骸似乎在一瞬间充满力量。
我淡淡一笑,豪情万丈道:“能跟何铁军相提并论我觉得很光荣,不过我就是我,我不是谁的影子。我将来一定会超越何铁军,因为我比他更强。”
秋烟晚柳眉顿舒,惊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管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道:“你又不是chu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伦次地道:“是不是chu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阴阴一笑,讥讽道:“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蛋!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裤脱下。
整个身体连同坚硬起来的大rou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体上:“试就试,如果不是chu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chu女,我不是chu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流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rou棒急不可耐,不小心捅进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身体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处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唇咬破了。
我揶揄道:“老chu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chu女了。”说话中,我的大rou棒渐渐挺入,又捅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道:“以后你就知道大的好处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娇艳红唇:“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我命令道。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挺进大rou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道:“伸出舌头,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我迎上去,嘴唇距离小舌头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道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体猛挺,大rou棒全部都捅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慰,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丨?”
我恶狠狠道:“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
嗯?咒我成太监吗?我大怒,下体抽动,嘴上狂吻狂吮那芳香的樱桃小嘴,手上还用力蹂躏两只丰满的大白兔。我冲动极了,不再怜惜。尽管刚开垦的地方有粉红的液体在流淌,但我还是忘情抽插、啪啪作响。王怡、郭泳娴、秦美纱这些成熟% 翻女人都难以承受我全力打击,何况是刚刚破处的女人。秋烟晚秀发乱舞、小腹抽搐,眼泪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无法辨认,更痛苦的是她根本无法呼喊。
我忽然有了双重快感,j 种是强烈的性快感,另一种是更强烈的凌虐快感。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凌虐秋家两姐妹。
正当我陷入极度愉悦的时候,突然脚步声由远而近,伴随几声敲门声,我听到了姨妈的声音:“中翰,你搞什么鬼?雨晴都煮好面了。”
我喘息着大喊:“妈,你们先吃,我拉肚子。”
“阿姨,快救我,中翰欺负我……”
“砰!”洗手间的门开了,是被撞开还是被踢开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种门禁不起姨妈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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