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长方面没什么突破口,开学一周, 黄老师已经简单粗暴的将彭黎调离原来倒数第二排的座位。
专门把她放到第一排讲台下面,近距离盯住监视。
搬座位那个早自习上,除了几个心知肚明的人外,没有同学关心她荣升前排事情。空气里咿咿呀呀都是背诵下节要抽查的文言文段落声音,只有王斌还傻乎乎地推了推眼镜问她:“怎么这么突然啊老班脑子突然抽风?”
彭黎一直低垂着头在收拾课桌里的书本,但是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少年关心视线黏在她侧脸,只是笑一笑小声道:“我最近好像近视, 可能上次跟黄老师谈话后她关心我吧”
再多的话说不出口了,旁边王斌还在垂头丧气:“哎,你走了都没人和我讨论试题。不过也是,怪不得你上学期听课都心不在焉,成绩不好。”
少女扣一扣书包边缘,心口是一万个不想搬走,但是现在是无论如何没有反抗的资本,只有僵哽唇角抱歉道:“对不起我”
不仅对蒙在鼓里的同桌感到抱歉,她还对老师和父母感到抱歉,更重要的是她对自己沉溺于这种恋爱的情绪而感到抱歉,即便是这本应该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情愫。
但在这样的特殊时期,被冠土子女同高考生的身份便都成了奢侈。
她话没讲完,后面江凛已经“啧”- -声踢了踢王斌的凳腿,“讨论试题, 你可以找我嘛。看不起谁啊
“真的?不如现在互相抽查下课文背诵?”
趁着同桌正在一休正经开始背诵课文时候,彭黎悄悄看- -眼江凛,江凛好巧地捕捉到她不安眼神,只是半阖眼帘同她做个“没事”的口型。
隔着七排的课桌,她同他之间好像隔着宽广星河,没有纸条,没有低语,没有人再回从后面轻轻用指尖在她后背画着阿妹形状,只剩下斜后方崔姗姗挑衅的笑容同不屑眼神。
至于二姐向黄老师追责的事情,也只是在一个平白无奇的课下,由崔姗姗从年级办公室冲回座位上捂住脸庞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而画上了终点。
昔曰老师的宠爱变成了顾左右而言他的碧问,已经足够让-一个骄傲的花季少女备受打击。
也许崔姗姗只是逞一时口快,从没有想过将那种关于她家庭的谣言再去放大传播,但是已经被斩断在萌芽的恶毒花朵到底会开成什么样子,彭黎也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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