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几天里,提蕴都在丞相府里配合量身裁制嫁衣,大师姐躺在竹屋里,每天过的很是悠闲,有时候何时了不在,提蕴就会穿过王渡之院子的竹林溜过去找她。
有时候老五也会来,三人在竹屋里讨论着婚礼当日的布局和细节。如此过了十天,事情就已经大致布置妥当。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要留一手……”老五说道,抬起头看着提蕴和大师姐,“你们可听过九曲鸳鸯壶?”
九曲鸳鸯壶,是一种酒壶的名称。酒壶中有一个隔断,壶被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原本是旧时王孙贵族为了方便服药,而命人精心设计制作。因为设计巧妙,后又被有心人用来毒杀他人。
“你想在酒壶里下毒……”提蕴皱起眉头喃喃道,“如果暗伏袭击的计划没有成功,之后喝交杯酒的时候还能再下杀手。”
老五点点头。
自从跟老五他们布置好了方案,每一天都有无数条线,无数个布置在同时进行着,整个京都已经风起云涌,山雨欲来。如今这一派南王爷成亲的安和喜乐场面,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南王爷要成亲,许多琐碎的事情要打理,何时了时常要出去办事。大师姐的伤口已经愈合,日日闷在竹屋已经快霉了,可又被何时了下了禁足令,天天闷闷不乐的唉声叹气。
“你快别长吁短叹了……闹得我头疼。”何时了瞥了一旁故意对着他叹气的大师姐,又伸出手指探了探眼前一排笼子里的动物,确定了体温后写下了记录。
“你整天就知道对着这一堆死了的鸡鸭兔狗,要不然就是出门去,干什么?你不怀好意要闷死我啊何鸡婆?”大师姐愤愤道。
“死的?”何时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是死的?”
“你这不废话吗,三天了躺那儿没见动一下,尸体都冷了,不是死的是什么?”大师姐白了他一眼。
何时了朝她笑了笑,拿着几根银针朝着那几只动物的身体扎下去,又掰开它们的嘴喂了点药下去。
大师姐在一边看的无聊,垂着眼表示不满道,“哎我说你……”
话刚出口,就见那躺在笼子里的兔子抽搐了一下,忽然睁开了眼,蹬了蹬后腿而后就翻身活了过来。
大师姐瞪大了眼睛,起身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只兔子,被何时了这变戏法一般的操作惊呆了,“这不可能啊……我担心你有恋尸癖,所以没少观察它们,明明就是已经死了。这不科学啊,怎么可能……”
“恋尸癖?”何时了手指撑住额头,歪着脑袋笑看着大师姐。
“啊呵呵呵……没有,没有,我说着玩儿的。”大师姐现在十万分相信何时了分分钟能把自己弄死,心里又是敬畏又是崇拜。
我平时皮成那个样子,多谢大佬不杀之恩啊,这波死而复生的操作分分钟给跪了!
“我看你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只要答应我别舞刀弄枪的,我就放你去找提蕴。”何时了忽然大慈悲。
“谢谢,谢谢大佬,小的感激涕零……”大师姐说着,还装似感动的抹了抹眼泪。
何时了见她这样觉得可爱,笑着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当天大师姐就去了丞相府。
此时提蕴和王渡之正在下着棋,忽而门外有婢女来敲门。
细珠笑道,“今日安河军候府让送来一幅画,说是当日小姐遗留在孟家的东西,此番送来也正好是物归原主。”
提蕴正一心扑在棋盘上,王渡之见了便对细珠道,“你先放到小姐房中去吧。”
细珠点点头退出门去。
晚间提蕴在王渡之那里吃了晚饭回到了房里,大师姐躺在榻上,见提蕴回来赶紧拉她过来,八卦的把今天在何时了屋子里生的事都告诉了提蕴。
“看来那味药何时了终于研制成功了……”提蕴勾起嘴唇笑道。
早之前王渡之,何时了和她,三人在竹屋里喝酒的时候,就说过了制药这件事。没想到何时了居然真的研制成功了,多年苦修终得善果,真是可喜可贺。
“怎么我看你一点都不惊讶?我感觉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大师姐挠了挠头。
“这是秘密……”提蕴伸出食指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而后又道,“今天细珠不是送了一幅画来吗?说是从岷山县孟家一路千里迢迢送来的。”
提蕴虽然说着画的事,却并不着急,走到桌边倒了杯茶。
大师姐见她不肯说关于药的事,撇撇嘴从榻边上拿过画咕哝道,“这画我已经看过了。把你画的也太美了,就这气质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条狗吗?
提蕴笑着走过去道,“师姐你在说什么呀?”
“我说这画上的人啊……”大师姐抬起头看着提蕴握着茶杯走向她,刚说完话脑中忽然闪现了一个模糊的画面,她头一恍惚,忽然想起了槿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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