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许投去感激的目光,却同样接收到俞瑜感激的目光。她差点忘记了,俞瑜虽是千雾的手下,却奉了千雾的命令,为了玉壶的百姓殚精竭虑,屯粮屯资已经数年。
俞瑜都开口了,座下的各位纷纷都举了手表示入股。
金如许与苏容相视一笑,互相投以欣喜的目光。
“许弟年纪轻轻,就这样忧国忧民,又疏朗阔气。我秦欢喜欢你!从今日开始,若是许弟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到秦家茶楼来找我。但凡我秦欢能帮得上忙的,定义不容辞!”秦欢起身朝金如许行了一礼。
如许见此,立刻起身拉住他道,“哎呀秦兄别跟我气了,我初来乍到,日后若是各位能多多照应,如许已经感激不尽。”
“容师兄已经将我派门下的清川酒楼交给我打理,日后各位若是想吃这辣子,不必招呼直接上门,如许一定竭心招待,不会让各位失望。”如许甩开折扇笑道。
“你这么说我们不会跟你气的哦!”秦欢笑的没心没肺,朝着对面的席鸣先一挑眉,“对吧席兄?”
席鸣先点点头道,“世人都说我们读书人呆木,其实不然。我们清川许多才子们都喜好这一口辣味,到时候可别把许公子吃穷了。”
“哈哈哈,怎么会。”如许听了哈哈大笑道,“小弟感激席兄帮忙照顾生意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不得那点银子?更何况席兄爽朗阔达,谈吐不凡,所结识的一定都是文辞大家,到时候小店蓬荜生辉,真是求之不得了。”
这话说的是真心话。席鸣先为人老沉豁达,言行举止间看得出是一介风流豪迈的文人,实在是个难得的知交。
座中的人里,唯有那个穿着红衣的花玉楼对她的态度不冷不淡。如许为此还特地跟他搭了几句话,确定了花玉楼对他的态度确实不是很好。
其实这个花玉楼长得比苏容更妖一些,甚至比千雾更魅惑。千雾是妖中带点邪气,深情腹黑难以捉摸。苏容时而媚态,时而严肃正经,面对不同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模样不一样。
但是这个花玉楼……如许打量他。他端正着坐姿,一只手手指轻握住茶杯,一只手手指托住杯底,动作既不满也不虚。他言行举止间皆是不俗,十分的优雅。这种优雅不像是刻意学来,而像是自小便养成的习惯,看起来十分的自然,总让如许觉得他理应就是这副样子。
接着大家又聊了一些闲事,八卦着清川近时生的趣事,其中大多数都是来自清川有名的勾栏瓦舍——琼楼。大家争论着哪家的歌女最好,哪家的舞姬身段最软,哪家的琴筝奏的最妙。
琼楼是花玉楼的产业,大家争执了许久,又免不得向他求证,或者叫他来评理。花玉楼听了低低一笑,一席话总是说的毫不偏颇。虽是舞乐坊的人,声音却温文尔雅,分毫不沾胭脂味道。
秦欢还一直撺掇如许去琼楼玩一玩,奈何归灵派最近忙着在准备玉壶水灾的防疫工作。所以如许还是拒绝了,秦欢又免不得被苏容笑骂一番。
宴席散了,苏容叫了人把如许给大家的礼物拿上来。
一个个精美的小木盒子送到了各人手上,苏容笑道,“这是如许给大家准备的见面礼,都是些吃的,让大家带回去给家中人也尝一尝。”
那就是如许准备了两天的凤爪和萝卜皮。
大家也不气,接过来谢过了如许,便纷纷离开了。秦欢还当场偷偷吃了两个,对着如许赞叹了一声,然后提着木盒子回去了。
散场后,苏容与如许没有离开,两人坐下来继续相对而饮。
“今日怎么样?”苏容笑道,“我为你引荐的这些人,都是商帮中举足轻重又正派开明的人。”
“确实是应该感谢师兄。友不难求,难求的是志同道合,难求的是意气相投。”如许回以一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这话说的极好!”苏容今天开怀,又喝了两杯,“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问问你。”
如许笑着给自己倒了酒,“师兄请说。”
“种番椒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我们种得,他人也种得。到时候你可有什么法子,让大家的盈利持续增长吗?”苏容道,“商人嘛,最终的目的还是为钱。自身都难保了,到时候入股修水利的事情就不用提了。”
“师兄说的是,市场供不应求时,商品价格自然高,如果供大于求,价格就会降低,单单售卖番椒确实不是长久之计。不过师兄别担心,如许自有法子。要开财路,靠的不是番椒,而是这里。” 金如许低头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苏容欣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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