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与心机女(二)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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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最后,独孤卿凌还是把原秋墨带回了别院,毕竟他们这是私自出来了的,若是这事儿闹大了,北晋那可没法交代。卿绾有错在身,敢怒不敢言,只得默默闭嘴。

睡觉前她突然想到,好像姐姐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的意思,真是可喜可贺,想到此,她放心的蹭蹭枕头,安心的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卿绾去大堂用早膳时,看到除了姐姐和原秋墨在饭厅,还有个英俊陌生男子。

独孤卿凌见她疑惑的打量着坐在她身边的男子,笑着介绍道:“绾绾,这是东赫的颍川王”

卿绾对他行了一个礼,好奇道:“王爷也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吗?”

他温和的笑道:“我不过出来四处游玩,正好在桐下城碰巧遇见了睿亲王,就上门讨杯茶喝。”

席间,颍川王一直颇为热情缠着姐姐说这聊那,姐姐只是冷淡的回应几声,卿绾啃着自己的馒头,鬼鬼祟祟的小眼神在他两身上直转悠,这个颍川王看向姐姐的眼神明显跟她不一样,每次姐姐回应的字数多的时候,他呼吸有些急促,反而说的更带劲了。根据她多年看言情小说的经验,这个颍川王明显对姐姐有意思。

只不过姐姐倒是颇为冷漠,自顾自吃着自己的东西,连原秋墨也没抬眼看过,更加坚定的卿绾的猜测,姐姐铁定对他不感兴趣,卿绾憋回想咧开的嘴角,十分痛苦的吃完了这顿饭。

早膳过后,卿绾就被鬼神医叫去了书房,她绕到屏风后面看见桌上摆着的一排密密麻麻,大小不一,款式各异的银针她就有点发憷。

她疑惑道:“这是干嘛?”

鬼神医捻须深沉道:“自然是给你治病。”

“你不是说这你治不了吗?”

“凡是总要试试,这世上还没有解不了的毒。”

她点点头,问道:“这都是扎哪的?”

“你的左臂。”

她打了一个寒颤,犹豫道:“可否下手轻点。”

他没好气道:“轻点就不灵了。”

“……”

鬼神医要求她把衣袖挽至左肩,卿绾念及他是大夫,活命要紧。而且前世露个胳膊很正常,她倒也不在意这些男女大防,

倒是鬼神医颇为意外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无奈的耸耸肩,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鬼神医下手很轻,银针扎进皮肉的感觉就像前世打针一样,没有多大同感,不过从手腕一直密密麻麻扎到肩部她心里就有点毛毛的。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一排银针让她心里不适。

她偏过头,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这时候门外传来如景的惊呼:“原公子,你不能进去。主子她……”

话还未落下,原秋墨就冒然的闯了进来。鬼神医挡在卿绾的面前,皱眉道:“我治病的时候,旁人不许捣乱!给我出去。”

原秋墨瞧着卿绾布满银针的手臂,瞳孔微缩,素日温润有礼的模样消逝的干干净净,他阴着脸冷冷道:“她到底怎么了。”

卿绾幽幽开口:“没几年活头了,我劝你还是别嫁我,免得成了鳏夫。”

鬼神医不悦道:“都说了你这病还有希望,你这孩子咋不听劝?”

卿绾回怼:“不是你说我就能活两年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混账话。”鬼神医一脸无赖。

卿绾面瘫:“你给我等着,今天的事我会记住的。”

原秋墨急切的绕到她面前,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担忧恐慌,他道:“你到底怎么了?”

“她中毒了,没事儿,我治得好。”鬼神医在一旁插话道。

卿绾冲他龇了龇小白牙,暗示他闭嘴。鬼神医扬扬眉毛,淡定的坐在一边看起书来。

卿绾揉揉眉心,想了想道:“这事儿挺复杂,说不清楚。”

他鹰眸凌厉阴狠,紧握的拳差点打翻眼前的书架,他冷道:“谁干的?”

卿绾叹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他低头默然不语,抱剑坐在一边,卿绾也懒得管他,闭上眼睛继续沉思。

原秋墨这边却眼神止不住的往卿绾那瞟,淡青的衣袖高高挽至肩部,隐隐露出小巧浑圆的肩头。修长雪白的手臂似是柔弱无骨,他略微比较了一下,小臂还没有他手腕粗。莹白的肌肤在银针下有些微微的泛红,让他心底窜过一阵阵心疼,心疼之余竟然还觉得有种破碎的妖艳之美,大脑有些不受控制的想去微微抚摸那柔嫩娇弱的肌肤,让它在自己的掌下肆意绽放。

他有些脸上不自然的吞吞口水,小腹燥热起来,自己的小兄弟也收到了他的影响,正欲抬起头来跟她打招呼。他不着痕迹的把长剑往小腹那挪了挪,挡住跨前的凸起。

他想收回自己的目光,可目光又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顺着她修长的脖颈往她脸上游去,定在那弧形优美的唇上挪至不去。

他该庆幸她的眼睛是闭着的,要不然她又该要怎样的恼怒自己。他放肆的盯着她的唇,想象着这要是吻上去该是何种感觉,说不定就像她肌肤一样软软的。他不禁勾起唇角,脑海里一闪而过早些年自己无意中翻到的春宫图,他把那些闪过的画面又释放出来,细细品味着,她身材娇小,说不定花道也很窄,后入式肯定会弄疼她,观音莲座倒是不错,不但能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还能享受与她肌肤相接的亲密快感,他的目光微微变暗,讳莫如深,知道胯下的小兄弟涨的发疼才打断了他脑子里的意淫幻想。

他尴尬的起身,连招呼也不打,飞快的跑了出去。

卿绾感觉到自己的脸上飘过一阵疾风,睁开眼时已经没有了原秋墨的身影,她问道:“这人去哪了?”

鬼神医眼皮都没抬,翻翻手中的书页,幸灾乐祸道:“发情了。”

卿绾抽抽嘴角:“对你发情吗?”

鬼神医怒道:“是谁心里清楚!”

卿绾面瘫看着被扎成刺猬的手臂,她都这样了他还能提起兴趣,这原秋墨果然不一般。

鬼神医放下手里的医术凑到她跟前悄悄道:“这人谁啊?”

看不出来他还挺八卦,卿绾有些无奈:“原秋墨。”

鬼神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八卦的说道:“这可是江湖中排行第一的金龟婿啊,原秋墨相貌不但是人中龙凤,举止更是温文尔雅,就他那一身武艺,江湖更是难逢对手,你可要把握好。”

“哦。”

“你这什么态度!”

“你这么热情的介绍给我,我看你有阴谋!”我看你就是想看热闹,卿绾默默吐槽。

他忧伤的望着书架道:“要不看你是柳柳的女儿,我才懒得为你张罗终身大事。”

感情她还错了!她突然想到什么,神秘的对他说道:“你要是治好我,我就去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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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原秋墨被岳明溪勾引跑了,暗影也跟着岳明溪私奔了。而此时姐姐爱上了原秋墨,一切都照着原着的剧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而她还没有熬到自己病死,北晋已城破。

接下来的剧情,让她现在回想都痛不欲生,姐姐车裂而亡,自己不堪受辱,被迫吞金而死。

梦境现实交错重叠,让她头疼欲裂,四肢发颤,如景见她魂不守舍脸色苍白依靠在床上,担忧问道:“主子可是又疼了起来?”

卿绾默默回头,呆滞望着这个从小照顾自己的侍女,她在自己的梦境里最后成了军妓,受辱后,与如画自缢而亡。

她擦擦额头的汗,一股脑从床上跳起来,连外衣也没披,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到了独孤卿凌的房间,她把还在熟睡中的独孤卿凌摇醒,紧张迫切的问道:“姐,你对我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原秋墨。”

独孤卿凌揉揉困倦的眉心,沙哑疑惑道:“天都没亮,你干什么?”

“回答我!”卿绾抓着她肩膀嘶吼。

“我怎么会喜欢他。”独孤卿凌声音稳了下来,但这并没有让她安心。

卿绾冰凉的双手扶住她的脸颊,低低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姐姐突然死去,而且总跟原秋墨有关,我有感觉他不是个好人,姐姐赶他走好不好?不然我死给你看!”

独孤卿凌被她话吓得一激灵,她握住卿绾的手,似有怒意:“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不就一个江湖侠客,还能翻了天不成!你就是忧思过甚,绾绾,你别多心,姐姐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的。”

“或许吧......”她把头靠在独孤卿凌的肩上,撒娇般的呢喃道,“我今晚和姐姐睡可以吗?”

独孤卿凌让她上了床,抚着她的青丝,叹气道:“绾绾有些事,我有时候多希望你像个小孩子,可以在我的庇护下,无忧无虑的玩耍,不用操心任何事。可是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必须得靠你去承担,姐姐帮不了你。”

卿绾蹙眉:“姐姐是担心我因为自己的病情魔障了吗?你放心罢,我不会多想了。”她只是梦魇了......看见姐姐才能安心。

“那就好,安心睡吧。”她揉揉卿绾的脑袋,宠溺道。

几乎是一夜无眠,卿绾却瘫在床上不想起来,她脑海里搅成一团乱麻,怎么理都理不清,还好姐姐早上就跟颍川王出门,侍从说要晚上才回来用晚膳。没人管她,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缩在房间里。

事到如今她必须得利用暗影来逃避纸婚吗?卿绾不太确定,也想不明白。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笑,难道她这样与他纠缠不清,果真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吗?他两之所以会这样,还不是因为她的私心,她的心软罢了。

不过将死之人,倒觉得和他的约定不重要了,或许能让他好好的活着,是自己弥补遗憾的唯一方式。

卿绾从床上起身,让如景为自己梳洗,她该好好的跟原秋墨谈谈了。

卿绾走进原秋墨房间时,他正坐在桌前发呆,长剑安静躺在桌上,见到卿绾进来,他蓦然直起身子,却不小心撞翻的身后的凳子,卿绾淡淡道:“你坐,我有话跟你说。”

卿绾支着脑袋,懒洋洋看着面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永远纤尘不染的白衣,淡漠似水的表情,刚毅的嘴角紧紧抿着,他被她看的有些耳红,内心又欢喜又忐忑,他疑惑道:“娘子,你怎么了?”

“别叫我娘子,我觉得恶心。”卿绾美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原秋墨低下头,双拳紧握。

卿绾开门见山道:“别跟我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我宁愿相信你是个女人,也不信这个,你非要与我成亲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我不是一见钟情,可是我……”他有些紧张,但卿绾最想听的话还在他肚子里打转。

她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睿亲王的妹妹。”他沉声道。

“既然知道我是皇室中人,就应该了解我的婚事向来身不由己。”

他深吸一口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你一定会和我成亲。”

卿绾嘲讽的说道:“你哪来的自信?”

他神秘的勾起嘴角,眸底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自信,仿佛撕下他惯有的温润伪装,眉宇间近乎到冷漠的目光直逼人心,他漠然的说道道:“我还有个身份未曾告诉你,我的母亲的是西凉女皇。”

原秋墨,原……为西凉皇姓,她早就应该有所察觉,小说里北晋被南楚和东赫联手灭亡瓜分天下后,与北晋向来交好的西凉竟然无动于衷,不仅没有唇亡齿寒的忧虑,到头来却是因为……他。

卿绾喃喃道:“早就听闻西凉女皇膝下有一子,不过身体不好养在深宫之中。”

原秋墨不以为意说道:“那都是谣传,我只不过是沉迷于武学,跟师傅去了深山学武而已,母皇为了掩盖我不在宫中的事实,才放出谣言,不过娘子不必担心,我身体很好,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卿绾一阵恶寒,她道:“你为什么会选中我?我有病,估计还治不好,你一个堂堂皇子年纪轻轻就做了鳏夫,不太好吧。”

他笑道:“二十五岁的我已经不年轻了,母亲为我张罗了一场婚事,可我不喜欢那个人,就偷偷溜了出来,没想到在桐下城遇到了你,我以为会忘了你,可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你,直到见到你,我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欢你。”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昨晚已经飞鸽传书给我母亲,再过几天,她就派使者前来北晋提亲。而你不会死,有我在,你永远不会死。”

卿绾看着笑得万分无害,实则沉稳老练的男人,悠悠道:“哪怕我不喜欢你?”

他微微一笑,鹰眸中是势在必得的阴狠:“如果西凉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她的心,那他根本就不配为一个西凉男人。”

“你真的告诉女皇了吗?”

“我会拿自己的人生大事开玩笑吗?”

卿绾低低笑了起来,身体却止不住瑟瑟发抖,犹如雨打后的梨花在风中摇曳。

为什么他要毁了她的生活?毁了他!毁了那个西凉男人!

卿绾饮进杯中的茶水,莲步款款走到床榻边,靠着床沿,把束在后脑的玉簪撤下,三千青丝瞬间滑落至肩,她魅惑的看着他道:“你们西凉男人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原秋墨直愣愣的看着眼前风情妖冶的女子,呆呆回到:“贞洁。”

她青葱玉指慢慢拂过自己的朱唇,娇声道:“那你愿意把它给我吗?”

“不……不……这个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的。”他猛地摇头,连连往后推了几步。

卿绾一缕青丝缠绕指间,她歪头不解:“那你为什么还在这个房间,你为什么不跑出去。”

原秋墨此时的脚就像生了根一样,他既抗拒又渴望,抗拒是因为从小学到的男戒提醒着自己,渴望是他从心底想触碰那具娇软的身体,他想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她。

或许从他眼睛落在她身上时,就注定了要沦陷这一生,刚开始他只是想还她的银子,可她就像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日日守在酒楼等她,偶然一次听桐下城的百姓提及睿亲王的妹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她。他还记得那夜他潜进睿亲王府,只不过他去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但在睿亲王的书房里找到了她的画像,果真是她,只不过她真人比画像本来的相貌还令他心动。

他开始调查她有关的一切,她的喜好,她的习惯。遗憾的是他是母皇的最疼爱的皇子,母皇早就说不过不忍心他嫁去别国,所以只能委屈她嫁过来,为了让她减少离家的忧思,他记下了她书房里所有她珍藏的书籍,他飞鸽传书让人把他的书房填满了这些书籍,把自己的院子精心改装成她的小院。她身体孱弱,他会请遍这天下所有的名医为她诊治,让她一生一世都不能与自己分离。

卿绾媚眼如丝看着那个压抑情欲的男人,心底冷笑,她偏要毁了他最宝贵的东西,她向他走去,轻轻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呢?”

他只是抓住她的不规矩手臂,可并未将她推离自己的身边,卿绾被他的铁掌箍的生疼,她故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四处点火,他胯下的小兄弟微微抬头,卿绾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你咯到我了,为什么还不推开我?”

原秋墨目中欲火更甚,轻喘起来,卿绾捧着他的脸颊,唇轻轻覆上他的,在他的唇上碾转吸咬。卿绾软软的唇从他坚毅的下巴滑过,亲吻着他的喉结。

卿绾低低笑道:“想让我继续吗?”

“嗯……”他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热的爆炸,他渴望她的玉指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处,用唇,用她的身体尽情的爱抚他,他就像沙漠里干涸的湖,期待她这场春雨赐予他新的生机。

她轻轻道:“脱掉你的衣服。”

他脑子像入了魔一般,顺从的脱掉自己的外衣,亵衣亵裤,最后一丝不挂的站在的她的面前,私处的阴毛茂盛浓密一直由深到浅连绵至肚脐,腹部块状的腹肌因情动而紧绷起来,卿绾冰冷的指尖在肚脐上方的红色守宫砂那摩挲,调笑道:“你不是说要等到新婚之夜吗?”

原秋墨喘着粗气道:“现在给也一样,反正都是你的。”

这时候卿绾却放开了他,冷冷道:“可我现在不想要你了。”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你看你的现在的样子,真像个淫娃荡夫!”

她踩过他掉在地上的衣裳,漠然的向门外走去,原秋墨眼底闪过阴鸷暗沉,嘴角冷笑,一把从后面把她抱入怀中,一把抓住她是酥乳肆意揉捏起来,卿绾似拒还迎想扳开他的手,却对他的禁锢无可奈何。

原秋墨把她翻了一个面,吻上当垂涎已久的唇,使劲吮吸,追逐着卿绾香软的舌,知道卿绾喘不过气儿来,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原秋墨笑道:“虽然你不想我,可挡不住我想要你。”说完,他把她打横抱起来轻柔的放在床榻上,他把卿绾牢牢圈进自己的怀里,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椒乳蹭了蹭,毫不犹豫的解开了她所有的衣服,让她与自己赤裸相呈。

原秋墨麦色的大掌在她的椒乳上肆意揉弄,右手探向她的私处,轻轻抚弄着。

绾冷笑:“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可不怕你。”

原秋墨不在意的说道:“西凉女子成亲时都不是处女。”

去你大爷的,卿绾几乎想破口大骂。

原秋墨迫不及待的吻上她修长雪白的玉颈,用力吮吸,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红梅,他顺着红梅滑落到玉峰上的粉红樱桃,粗鲁的抓捏舔弄,卿绾被他的吻得情不自禁的轻喘起来。

腿间早已被他弄出了微微湿意,他用双腿撑开她的,扶着肿胀的巨龙在穴口沾了一点蜜液,缓缓刺入。

“啊……”卿绾惊呼一声,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自觉的展露出推拒之意。

原秋墨爱怜的吻上她的眉心:“我会很轻的。”

他缓缓将腰往前挺进,阴茎一点一点撑开紧致的花穴,卿绾感到自己被他慢慢填满,她牙关紧闭,不再发出羞人的呢喃。

原秋墨紧绷了臀,他还不敢完全没入,只堪堪入了一半,又缓缓退出,再捣入。阴茎勃发的欲望迫在眉睫,他封住她的檀口激情吮吸,对着娇嫩的酥乳揉捏起来,缓解想一泄如注的渴望。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终是感受到了这梦寐以求的肌肤相亲的快感,他在她的耳边粗喘着,热气喷向她的脸颊,手指对着挺立的樱桃狠狠的捏了一把。

原秋墨在她体内不紧不慢的抽插这,慢慢的,他的阴茎开始全部没入花穴中,又轻轻撞击紧闭的子宫口后又缓缓退出。

绾不自觉的提跨配合他的抽送,原秋墨怜爱道:“你有反应了。”

卿绾闭紧眼睛,可体内却像是自有意识一样,咬紧了他的肉棒,原秋墨似是感觉到她的花穴越来越紧绷,渗出的花液越来越多,随着阴茎的进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他开始加快了速度,越来越重的抽插着,卿绾的呼吸也变的慢慢急促起来。

“啊……”卿绾低唤一声,花穴突然紧紧收拢,阵阵收缩像是要把肉棒逼出小穴,原秋墨毕竟是第一次,卿绾小穴这么使劲一夹,让他城门失守,弃械投降,肿胀的阴茎抖了抖,白色的精液全部都射进了花穴深处。肚脐上方的守宫砂也渐渐消失融入在了麦色的肌肤中。

原秋墨只是释放了一次,可并未想简单的放过她,他抬起她的臀部将自己的半软的阴茎在臀缝间磨蹭着。

几下过后,阴茎又充血肿胀起来,他抬高卿绾的下体,就这前一次的蜜液白浊,慢慢的挤了进去,他把卿绾软绵绵的身子扶正,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接着情动的爱液慢慢推进,他细细啃着卿绾的脖子,滑向胸前的椒乳,捧起沉淀的酥胸,舌头在乳肉上不停滑动擦拭,用力的吸咬,轻啃,胸前的男人啃食的啧啧有声,像是在品尝世间珍贵的美味,反复品尝,酥乳上沾满他莹亮亮的唾液。

樱桃被他舔弄的又痒又疼,花穴开始分泌出动情的情液,花穴开始紧紧咬住体内乱动的肉棒,原秋墨咬着她的耳垂,低哑道:“舒服吗?”

“你真的是处男吗?”体内销魂的感觉让她几欲抓狂,这完全不像一个新手!

原秋墨喘着粗气笑道:“所有的西凉男子及冠后都得学习如何服侍妻子的房中秘术。”

阴茎在子宫口,他移动臀部轻轻撞击磨蹭着,一阵阵快感从小腹窜起通往卿绾的脑海花穴,她花穴一缩,蜜液浇在热烫的阴茎上,原秋墨全身抖了抖夹紧臀部,差点大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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