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龙套是个玛丽苏(nph)_高h 作者:长乐无极
那日他在耳边的低语,卿绾心下明了他对皇位的争夺已经开始,为了她的安全他把她送到了他的封地——荆州,如今已经过去一月有余,那日欢好后她还在畅想能够睡他很多次,如今觉得他能平安或者回来就好,情欲之事还是先缓一缓吧,真是奇怪,只有不看见他,她就清心寡欲起来,难不成自己睡了他一次真看上他了?
卿绾支着下颚,坐在荆州最贵的酒楼二楼欣赏远处的风景,说是欣赏,头上却带着乌黑的帷帽,除了近处的景物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心底长叹一声,为什么东赫的贵妇人出门都得带这个糟心的鬼东西呢?
这是大堂处传来一阵喧闹,卿绾奇怪道:“这酒楼平日里最是冷清,为何突然如此喧哗?”
苏叶在她身旁冷声道:“荆州五日后便有一场拍卖大会,届时各路武林豪杰都会参加,如今城里的客栈酒楼都已人满为患,想必来的是一些江湖中人。”
卿绾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推我去栏杆那瞧瞧。”
木轮的滚动声让她突然有些烦躁的心情略微平静下来,她自嘲的笑笑,她烦些什么呢?一年已过,那些男人怕是忘了她这个人了吧。
还没有到栏杆前,卿绾就听得大堂里传来的冷哼声:“楚寻寒,你欠的债迟早是要还的。”
卿绾狐疑的向下张望,一楼的大堂处聚满了江湖人士,只是他们都没有坐下,皆是站了起来似是在看热闹,坐在大堂正中间的白发男子格外显眼,一头白发狂傲不羁的披散在身后,神定气闲的自顾饮茶,可惜他离她有些远,头又是低下的,卿绾看不清他的相貌,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便开始搜寻楚寻寒的身影,白发男子一脸的泰然自若显然惹恼了立在他桌前的青年男子,他急怒之下不怕死的说道:“楚寻寒,若你趁早自断手脚筋,我师兄便不会为难你。”
楚寻寒?卿绾食指紧紧抓着轮椅的把手,不可置信的望向楼下的白发男子,心里五味陈杂,好像重重被人推了一把,不小心跌进了万丈悬崖之下,他何时成了这个模样?
楚寻寒放下茶杯,轻蔑道:“连步西岭都不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桌前的男子甚是张狂,他恶意道:“世人皆传你的未婚妻死了,依我看,她怕是自杀的吧,若我是你的未婚妻,宁愿自戕也不愿跟你这样一个魔头在一起。”
他话音刚落,一个圆点似的暗器从楚寻寒的手中射出,狠狠的打在了男子的臂膀上,男子被暗器的力道撞出去几丈有余,只听得见“格拉”一声,臂膀上血花四溅,一条胳膊就这样被生生的割了下来,却见地上一枚沾着血迹的铜钱咕噜噜直转,众人都噤若寒蝉,一时间敢怒不敢言。
楚寻寒从桌上站起来,阴冷嗜杀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子,冷冷道:“以后谁若是敢在我面前提她,形同此人。”
他转身向门外离去,围在他身侧的人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这时,娇柔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楚寻寒,你等等我啊!”
一个粉衣女子推开人群,向楚寻寒跑去,楚寻寒的身形怔了怔,并未对她的话语有所停留,反而是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
卿绾的喉咙有些干涩,嘴里似乎尝到了铁锈的滋味,这时楼下乱作一团,人声嘈杂,一个青衣男子出现在断臂男子的身侧,替他止血包扎,断臂男子早就痛的人事不省,青衣男子命属下将断臂男子送回岐山派,又和身边的白衣女子低语几声,两人一同出了酒楼。
卿绾双唇紧闭,表情闪烁着好奇,青衣男子是她的表哥祁昕,而那白衣女子则是魔教青姬,卿绾挤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表哥怎么和青姬走到了一起,看他们的样子甚是亲密,这一年中果然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苏叶在她身后怪异的说道:“夫人,那个魔教教主似乎有些不对。”
“哪里不对?”
“他的内力并不醇厚,刚刚那一发暗器几乎耗尽了他力气,连走路都是虚浮无力,难怪那个岐山弟子敢如此对他大呼小叫。”
卿绾敛眉暗忖,他的白发和他流逝的内力,必然脱不了关系,只是他变成了这般模样是因为她吗?若是没了内力,他以后如何自保?暗自长叹一声,她不喜欠人人情,尤其是这种她无法偿还的人情。
她回首对身后神情严肃的苏叶道:“给我安排一下,我也要去参加那个拍卖会。”
苏叶有些犹豫,她道:“夫人,主人也有意想让你参加那个拍卖会。”
“我爹?”卿绾挑眉。
“拍卖会其中拍卖的物品包括二十几年前月逍仙子的配剑——红烛,而月逍仙子是夫人您的母亲。”
“月逍仙子是我娘?”卿绾甚是诧异,她只知道母亲因为体弱而被送去山上练武强身,但并不清楚自己的母亲程柳当年在江湖中也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为何我母亲的遗物会流落至此?”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只是主人再三要求一定要把红烛带回去。”
卿绾点点头:“如果是母亲的遗物,我自会想办法带走。”
等楼下的江湖侠客都散了去,卿绾才让苏叶带自己回府,刚刚踏进屋门,就看见封淮璟坐在床榻上,手里还拿了一本书,屋内漂浮着新婚之夜那晚的冷香,卿绾因为失明的时候,嗅觉变的各位灵敏,直至视力恢复清明,嗅觉的灵敏度也没有退化,她对香也是一知半解,可这冷香三番四次的出现让她有些疑惑,要知道东赫男子也没有熏香的习惯,而这香是她跟封淮璟成亲以后才出现在他身上的,她停在原地,无法滑动着轮椅走到他的身边,冷香的味道让她极度反感,几近眩晕。
封淮璟见她回来对苏叶使了一个眼色,苏叶会意恭敬的退了下去。
封淮璟一脸微笑的向她走来,打横抱着她坐在床榻上,问道:“这一个月,阿绾可还过的习惯?”
卿绾笑笑,压下心中的反感:“很好,我很喜欢荆州,王爷怎么来了?”
他捏着她的鼻子,在她的额上亲了亲,道:“我想你想的紧,便来看看你,半夜还得赶回去。”
卿绾故作怜惜的拨弄着他的青丝,低低道:“王爷这是何苦?若是被皇上发现了如何是好。”
封淮璟握着她的手,掌心灼热的温度如针扎一般刺痛,卿绾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离这个堕仙一般的人物远一点。
他道:“阿绾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卿绾也懒得再劝什么,直言道:“王爷,我想去参加那个拍卖会。”
封淮璟侧过头,紧紧的注视着她,却并未生气,反倒有些心不在焉:“你想去买些什么就买吧,我会多派些人手守在你身边。”
她继续追问道:“那我可以花很多很多的银子吗?”
他嗔怪道:“你是王府的女主人,府里的金库的钥匙我早就给了你,连我也是你的。”
卿绾听他这么说有些飘飘然,原来有钱就是这么简单啊,她扳过他的脸,在他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愿意为她花钱的男人。
她见封淮璟仍是紧紧的盯着自己,脸上浮起红晕,讪讪道:“王爷一直盯着我作甚?”
封淮璟低沉的嗓音笑道:“阿绾最近都爱吃些什么?”
卿绾道:“跟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喜欢吃的。”
“睡的可好?”
卿绾思索了一番,道:“跟以前一样。”
他呵呵低笑重复:“我还以为你思念的我茶饭不思呢。”
卿绾垂目不语,这个时候还是装傻比较好,封淮璟并未追问,而是打横抱着她往门外走去,院里不知何时搭了一架秋千,刚刚回来的时候,她一直低头沉思竟然并未发现,卿绾有些欢喜道:“何时搭的?”
封淮璟抱着她坐在秋千上,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搭的,喜欢吗?”
卿绾用力点头:“很喜欢。”
他抓过前面的绳扣扣住她的腰肢,绑在秋千上,解释道:“我担心你荡的太高会摔下来,有了这个绳扣我放心一些。”
他的话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留下脉脉暖意,她默默无言的看着他在她腰上的动作。
他绕道她身后,温言道:“抓好了。”
卿绾双手紧紧抓住绳索,背后被人轻轻一推,就顺风晃到了空中,卿绾许久没有荡秋千了,她兴奋喊道:“高点!再高点!”
背后的双手渐渐用力,她也飞的越来越高,微风的气息拂面而来,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院墙外的王府恢弘的格局,空气里弥漫着那股冷香,越向下味道越浓,可渐渐的,卿绾不再那么反感那股香味,她抓着绳索的双手有些轻微颤抖,每次他双手推在她背后的灼热之感让她身子软软的,想依靠在他强健有力的怀中,脸上和身体泛起的滚滚热浪扩散到全身,脑海中开始想入非非,她不满足于他只触碰她的背部,她还想让他抚摸遍她的全身,花穴开始空虚的流水,她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真想让他的那个肉棒狠狠的插进去,捣弄的她淫液四流,她脑袋似是有些不够用,似乎是不会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控制,此时此刻她只想在他的身下被他狠狠的插弄。
她大喊道:“停下!停下来!”
大掌抓住了绳索,秋千在它的掌控之下稳住,封淮璟走到她身前,半蹲下来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卿绾搂住他的脖颈,低头狂热的吻住他的薄唇,咕哝道:“封淮璟要我!现在!”
在她扑进他身体里的那一刹那,没有注意到封淮璟眸中一闪而过的暗光。
卿绾双手捧住他的下巴,含住他的上唇瓣用力的吸咬,封淮璟有些惊讶的嘴唇微张,她的小舌趁机钻了进去,勾的他的糙舌在他的嘴里左闪右躲,两人相互喂哺各自的津液,封淮璟追寻着她的舌头,渴望触碰那软热的小东西,不出一会儿,封淮璟便成功的吸住了她的小舌,牙齿轻轻咬在舌尖,顿时让卿绾酥了身子,软绵的缩进他的怀中。
封淮璟站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换成自己坐在秋千上,他将卿绾摆弄成两腿岔开的姿势,大掌伸进她的裙下,在她湿润的裤缝中撕开一条口,食指在黏腻的花穴口轻轻探进一节。
“唔……”卿绾搂紧他的脖子,花穴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她暗哑的嗓音低声道,“进去。”
他刚刚探进一个指节,里面的娇嫩褶皱就紧含着他不放,滑嫩的媚肉一层一层紧紧裹缠着他的手指,自由意识的蠕动吸弄,指尖的酥麻不禁让他有些心神荡漾,他把怀中女人的优美的脖颈拉向自己,密密匝匝的细吻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满怀抱都是淡淡檀香的味儿,女子沙哑的声音似是不容置喙的命令一般操弄着他下一步动作。
他释放出亵裤里肿大的肿大的阳物,扶着柱身完全插了进去,肉棒插进体内的那一瞬间,甚至龟头擦在花穴内摩擦的时候差点让她毫不顾忌的叫了出来,还好脑海里固化的思维让她不敢嘤咛出声,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微微颤抖。
封淮璟一手抚摸着她的脑袋,一手伸进她的亵衣里,火热的大掌贴着她细腻的肌肤不住的摩挲抓拧:“要继续吗?”
阳物才插进去还没有抽动就已经差点让她缴械投降,可空虚的花穴似是喂不饱的恶狼,她扭扭臀部,饱满的椒乳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起来,微凉的玉手从他的胸前的交领处伸进去,揉着他硬硬的乳头:“要……都给我……”
他舒爽的哼了一声,捏捏她的脸蛋:“好,你要什么我都要给你。”
他搂着她的腰肢在自己的肿胀的阴茎缓慢的上下滑弄,每一次都用龟头去顶那紧闭的子宫口,花穴里敏感不堪,被他缓慢的研磨都能肏的吐蜜连连,壁肉收缩不止,搅得的阳物差点射了出去。
“快……快点……秋墨……”她咕哝着,不满的咬了下他的下巴,雾气迷蒙的看向他。
封淮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霎时间空气以似乎停滞不动,一丝声音都没有,没有了风动声,也没有蝉鸣声,卿绾混沌的脑袋似是反应过来刚刚她说了些什么。
封淮璟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他黝黑的眸子愈发阴沉的盯着她,语气倏忽间冷冽了起来:“你刚刚叫的谁?”
如果封淮璟此时掐着她的脉搏便可以知道她的心脏跳的有多快,下颚传来的阵痛昭示着此人下手有多重,她怎么就喊出了原秋墨的名字了呢!她觉得自己要是答错可能会就此玩完儿,蒲扇似的长睫轻轻动了下,她道:“求你了。”
封淮璟松开了她的下颚,指甲印在那留下了月牙形的红痕,他吻住她的朱唇:“你再说一遍。”
她口齿不清的咕哝着:“求你,快点儿。”
他无声笑笑,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大惊小怪,情动时的呓语太过正常,她不过叫错了一个字而已。自己或许不该如此草木皆兵,不过刚刚心中的酸楚真让他反感,毕竟哪一个男子都不想被心爱的女人当做替身。
下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托着她的腰肢,让她不断地起起落落,一次次撞击着她花穴内紧闭的宫口。封淮璟因为身体不停的运动而呼吸急促起来,卿绾怕他疑心再起,只得死死的夹住他的阳物,可被折磨的却是自己,花穴本就因阳物的插弄而蜜液横流,她又主动夹弄更是让春水泄了一地,随着两人疯狂的律动,顺着阳物的抽插流了出来,将他的裤子濡湿了一片。
封淮璟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向屋里走去,阴茎还嵌在花穴深处,男子走动时阴茎在花穴内的不停的戳插,每插一下都让卿绾的身子颤抖不止,都能听到两人交合部位传来的水响声,似是越来越大声,卿绾被他顶弄的又痛又痒,舒服的把自己下唇咬出了点点血迹。
他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双膝趴在床外,被撕裂的亵裤下隐约露出白嫩娇俏的臀瓣和被蹂躏的红肿花唇。封淮璟眼神一暗,脱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精壮的身体,拨开被肏弄的翻卷的花瓣将阳物再一次挺,完整插了进去去。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口研磨,时而凶狠的撞击,卿绾似是承受不住他的疯狂的顶弄扑倒在床上,湿热的阳物顺着她的花穴滑出来一部分,封淮璟不满的蹙眉,他拉住她的两条手臂让她花穴重新塞回阳物,臀胯不住的顶弄让她逃不掉他的进攻,男人的粗喘声愈演愈浓,身体的拍打声纠缠在一起。
卿绾的身体受着剧烈的撞击,神志渐渐涣散,下身被他猛力的插弄觉得酸痒中带点疼痛,可精神上又格外刺激。臀瓣与他小腹上粗硬的毛发磨蹭,让她感受到最原始的激情。突然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一股灼热的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喷射下来,好似瀑布一样稀里哗啦的流个不停。该死的,她又被男人干的潮吹了。
封淮璟俯下身来,隔着衣物揉捏着她娇软的胸部,唇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亮晶晶的水渍,他加快了速度,在她的身体里大力抽干起来,卿绾的花穴拼命收紧又扩张,让他紧绷的神经更加疯狂。卿绾涣散的神志承受到他剧烈的撞击,灼热的阴茎不断撞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顶开子宫口,肆意的在里面进进出出,她凭本能不想发出声音,只得抓着身下的锦被,翘着臀来渴求着他更猛烈的进入。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精液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之中,他紧紧抱住了她,两人汗湿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此时早已暮色四合,他搂着卿绾小憩了一会儿,便起身命人烧水,他将昏厥过去的她抱进浴桶,替她细细擦拭身子,热气缭绕的浴桶中,他大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暗忖: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够怀上孩子。他多么想要一个属于他两的孩子,只要有了孩子,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其实他心里一直很惶恐,就算她嫁给了自己,有一天也会突然消失不见,他不想再过那样空洞乏味的日子,其实男女的心思都一样,在宫里女人想用孩子来保住自己的荣宠,而他希望用孩子来换取她的一世不离。比起主动将她掌控在手中,还不如用孩子来拴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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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绾是被鸡鸣吵醒的,此时天还未亮,伸手一摸,身侧的被窝早就一片冰凉,看来封淮璟果真的是半夜就赶了回去。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耳朵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却不记得昨天荡秋后面千发生了什么,似乎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又跟他欢好了一次,她懊恼的锤了锤脑袋,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味冷香肯定有问题。
这时,苏叶拿着一摞纸上前,淡淡道:“夫人,这是华瑶依的资料。”
卿绾对这个有印象,好几个月前她便让苏叶去查华瑶依的底细,她接过来,随意的翻看了一下,不悦道:“我并不想知道她从小都干了什么,喜欢吃什么,看了什么书。”
苏叶低头站在那,道:“那属下命人重新去查。”
这时,卿绾注意到一个小细节,纸上写着华瑶依从小熟读四书五经,长大后也是个文官,并未练过武功,可她当时记得很清楚,那日在寒山寺,她本想扯下簪子自保,却被她掐着手腕上的穴道,反手夺了过去,点了她的穴道。要知道那种力道上的精准,对穴位的熟悉只有练过武和学过医的人才熟悉,而割断自己的脚筋更是一招致命,换做是她来估计也不会那么准确的找准别人的脚筋。
她缓缓道:“华瑶依一点儿武功也不会是吗?”
“是,探子回报说她从小并不热衷武艺。”
“依你看,断我脚筋的人手法如何?”
苏叶沉思了一下,道:“很完美,几乎说没有任何纰漏,此人的手法很准,若是力道轻一些,夫人可还有恢复的可能,若是重一些,则会损伤了脚的大部分肌腱,到时候只能截肢。”
“一个不懂武功和医术的的人,竟然有这个本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苏叶脸一沉,眼睛里透着复杂:“莫不成是有人伪装成华瑶依?”
卿绾的身体像是紧绷的琴弦,她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意味深长的说道:“不排除这个可能,不过也有可能是华瑶依善于伪装或是她命人这样做也不一定。继续查她。”
“属下遵命,”苏叶应道,又抬起头来与卿绾四目相接,郑重说道,“夫人,其实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既然华瑶依这样恨你,为何当时不一剑杀了你更稳妥,却是单单割断你的脚筋,再去放火,若你被救了出来那她所做的事岂不是功亏一篑,着火点是在姑娘所在房间的右面,那日我救你时候的火势其实并不大,当时如景姑娘曾派人前去房间里找过你,只是我先到一步救走了你,其实夫人你自己本该早就有所察觉,可是你却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脑子里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飞逝而去,卿绾还未来得及抓住它,她默默的思忖了一会儿:“那日,除了你可还有其他暗卫守着我?”
“只有我,夫人。从我来到你身边就只有我。”
“什么?”卿绾满腹狐疑的瞪大眼睛,她深吸一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看来原秋墨并未派人监视她,那么他是怎么知道她和凤无玉在酒楼的事,是自己不小心被人撞见告诉了他?还是自己一直以来都被人监视?
卿绾给了她一个无力的笑容:“那你发现可有人监视我?”
苏叶摇摇头。
“我的尸体出现在寒山寺哪个地方?”
“说是寒山寺的后院的某一个角落。”
卿绾叹了一口气:“罢了,你先下去吧。”
苏叶说的很对,这一年多她一直沉湎于自己残疾的痛苦中,自怨自艾,并没有去深究割断自己脚筋女子的背后用意,其实那日寒山寺的种种举措都漏洞百出,若是华瑶依恨自己,为何不杀了她,反而给自己机会逃走,若是自己是被如景救走的,就可以名正言顺指认华瑶依,她并未见过华瑶依,而她眼睛不好,完全可以凭借女子自称华瑶依的一面之词说出凶手就是华瑶依,那时候她不死也是个流放的罪名,自己是不是成了那人达到目的的一颗棋子?可背后之人的最终目的是华瑶依吗?
但最关键的是,她的动机又是什么?是想烧死她还是想掩盖些什么?
卿绾无动于衷的坐在轮椅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脑袋里似乎有烈火炙烤,疑问太多,可惜知道的证据太少,不过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她又将苏叶唤了进来:“再去给我查华瑶依,这一次我要知道她的全部,包括那些该死的生平琐事,她见过哪些人我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们的人手查不出来,那就去把情报给我买回来。”
苏叶一时语塞:“去哪买?”
卿绾冲她神秘的笑笑:“冥血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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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文听师兄说今夜在荆州的辉曷楼会有一场百年难求的江湖拍卖会,到时候所有的江湖豪杰都会汇聚于此,魏小文自封岭南神偷,可惜踏入江湖以来就没偷成功几件宝物,她想了好久,既然与宝物没有缘分,她干脆就偷钱财好了,那个最方便更饿不死自己。
她一大早就去辉曷楼蹲点,等了好久才选中一只肥羊,就是坐在二楼包间儿内的轮椅女子,看打扮是个普通的东赫妇人,虽带着黑色的面纱,可气度却清贵高华,身后跟着一个执剑女子,警觉的目光扫过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冷冰冰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怀中的长剑散发着隐隐寒光,似是等待捕食的野兽。
魏小文对这只肥羊非常满意,又乐又兴奋,她打算伪装成送茶水的小厮,里面放着迷魂散,那个轮椅女子一看就不会武功,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只要迷倒了她身后的执剑女子,她们怀里的银票还不是手到擒来。她将迷魂散倒入热水中,已经等不及要去捕获这只瘸腿的小肥羊。
果然,她又一次失败了,这次还没能逃出生天,她的双手被执剑女子死死扣在身后,轻轻动一下,整个骨架都疼的嘎吱作响,她哭丧着脸道:“客官这是干嘛啊,我就一个送水的,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
“我竟不知道辉曷楼什么时候也招女小厮了。”轮椅女子滑动着双轮向她们靠过来。
魏小文苦着脸抬起头,却被眼前女子的容貌惊的登时浑身一酥,一时目瞪口呆的盯着她不放,轮椅女子不知何时取下了黑色帷帽,可能是她刚刚被执剑女子制服的时候,莹莹如光的双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轮椅女子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肌肤比冬日的松树上的积雪还要苍白,却光滑细腻,纯净无暇,血色极淡的菱唇优雅的抿着,两边的唇角微微上翘,煞是好看,魏小文觉得她见过所有美女加起来都比不过这个轮椅女子,她温柔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像极了冬日的暖阳,全身都软绵绵的,魏小文被她看的有些害羞的低下头去。
卿绾笑吟吟道:“小妹妹,你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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