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的家长里短(三)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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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卿绾被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惊醒,她以为遭贼了,连外衣都未披,连忙端着烛台急匆匆的往大堂而去。

刚出了房门,打斗的声越发清晰,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可是她一走进,声音就突然消失了,四下安静的可怕。

卿绾挠挠头,觉得此事有诈,走到大堂门口,门是关着的,窗户纸上映着烛光,还有几个人影,她一把将门踢开,然后……

她看到诡异的一幕。

原秋墨正和君离夜在对弈,卫谨言在蜡烛边看账本,殷厉抱着一个彩瓷瓶研究上面的花纹,凤无玉在逗着掌心的毛蜘蛛,屋里干净整洁,桌椅摆放有序,连一丝儿碎片都无。

诡异的和谐。

可她明明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她皱着眉,一脸不悦:“你们干嘛不睡?”

五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睡不着。”

她继续皱眉,连口气都有点上火:“你们刚刚没搞事吧?我听到了打架的声音,家规第一条怎么说的?不准打架!”

原秋墨淡淡道:“我们五个在这有一会儿了,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怕是你平日里钻研阴阳之术太累,造成了幻觉吧。”

卫谨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说道:“入秋了,出来怎么不多穿一件。”

“我明天给你熬点鸡汤补补身子吧。”君离夜担忧的看着她。

殷厉嗤笑一声:“天赋不足的人,只有靠后天刻苦努力,你干脆杀两只鸡,都给她补补。”

凤无玉插嘴道:“光喝鸡汤哪有什么用,要我说,给她多弄些大补的草药,这天赋还能差到哪去。”

日……

原秋墨把玩指尖的棋子,淡然道:“看你这般急切,莫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卿绾在心底抓狂,发生什么?我他妈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了?我要是说发生什么,还不是要被你们几个诬蔑成精神病加蠢货?

卿绾阴恻恻的盯着那几个男人,突然勾着卫谨言的手臂,坏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搅各位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罢,她就拉着卫谨言往自己房里带,关门的时候她还听见屋里噼噼啪啪摔东西的声音。

装!让你们装个够!

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卿绾还未开口,就被卫谨言抱了个满怀,薄唇吻上她因惊讶而微启的丹唇,温热的舌尖勾着她舌头嬉戏的时候,卿绾晕乎乎的意识才反应过来。

“你这么急干什么……”卿绾捏着他的手臂,想摆脱他湿热的亲吻,出口的话却成了“唔唔”含糊不清声。

卫谨言抱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虽然瘦,但身上的软肉该少的一点都不少,他贪婪的吮吸她嘴里的一切,唇瓣含着她的唇,舌头舔着她洁白小巧的齿贝和弹软香滑的舌头,吸吮着她的津液,心里满足之感更甚。

“你把我带走,不就是想气那几个男人吗?”卫谨言喘着气,大掌按压着她挺翘的椒乳,触手的温软令他想得到更多。

“你那真舒服……”

“啊……”他一边用力的揉捏她的乳儿,找到布料下的乳头,用指甲搔刮,刺激它变得又大硬,渐渐地,卿绾被他捏的浑身都软了起来,双颊飘起淡淡的红云,忍不住挺身将乳儿往他手里送了送,渴望他更粗暴的捏弄。

媚态下的她愈发撩人,他的理智快要被欲望蚕食掉了。左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下子滑进她的两腿中间……

卿绾触不及防,夹紧了他的手,轻呼一声,忍不住将头埋进他的胸前,试图平息紊乱的呼吸。

卫谨言觉得自己还未做什么,就已经热的出了一身的薄汗,胯下的阴茎涨的发疼,手掌钳住她的腰肢,将她的小腹与自己的欲望紧密贴合,轻轻的磨蹭几下,突然扳转她的身子,令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桌上。

卿绾早就被他磨的想要那根东西塞进去了,她温顺的翘着雪臀,蹭着他裤缝中顶起的肉棒。又热又硬,塞进去肯定很舒服。

卫谨言抚摸着她水蜜桃似的的臀,呼吸愈发激动,几乎是粗暴的扯开她的亵裤,令她带着湿意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花穴布满蜜液,花瓣微微颤动。

“快……快点……”她扭了扭雪臀,去触碰他那根桎梏在裤子里的孽根。

“呵呵……”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剥去她的亵衣,白皙玉润的肌肤一丝不挂,透着情欲升腾后淡淡的粉,她低着头,急切的娇喘着,他还未曾插进去,她那就湿透了。

卫谨言哪里还忍得住,只想完完全全占有眼前这个女人,他迅猛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握着坚硬的阴茎,朝她的花穴里插去。

“嗯……好硬……”体内像是被塞了一个粗棍子,她螓首低垂,轻轻呻吟。

“紧……真紧……”他一面含着她的耳垂在嘴里舔弄,一面按着她的雪臀猛烈地插弄。

“啊……轻一点……不……重点……”卿绾撑着木桌,无力的呻吟。丰满圆润的椒乳被撞击的猛烈甩动,胸前的樱桃颤巍巍的羞人挺立,看的他喉咙燥热,忍不住从她臂下穿过将那两团绵软握在掌心搓弄。他的下半身也没闲着,抵着她的雪臀,猛烈的进出。

“呵……你到底是想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卿绾被他干的浑身发软,手臂一松趴在了桌上,卫谨言看着她的绵软的模样,腰胯耸动的更加迅速,龟头戳着她的花心,开始一阵猛烈的戳刺,插得她嘴里源源不断的溢出呻吟。

“不……啊……太深了……太深了……”

&”那就是不想要咯?”他的腰就没有停下来过,插得她话都说不完整。

“别……给我……”

他将阴茎从花穴里抽了出来,扳过她的身子正对着他,让她坐在桌边,将一条腿搭在桌上,一条腿垂下,扶着阴茎又插了进去。

“啊……嗯……”卿绾咬着嘴唇轻哼,双手攀着他的肩膀。

他的手掌在她的背脊游移,软嫩的触碰令他气息急促的喘着。卿绾的花穴被他插的水滑滑,连带着他的阴茎都又湿又黏,随着进出的动作,发出“叽咕”的声响。

“真湿,听见了吗?你里面的水声?”他按压着她胸上的樱桃,低低笑道。

“闭……闭嘴。”她恼怒的红了脸。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腰胯狠狠的挺弄,一低头,吻上她水润的红唇,含在了嘴里。

卿绾也酥爽的,花穴费力含着他那根东西,把自己涨的满满的,却仍是想要更多,扭动着腰,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使劲的顶弄,握着她的侧腰,一前一后的配合他的插弄,两人交合之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刺激响亮,场景淫靡色情,他突然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撞在了子宫口,卿绾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着。

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卿绾觉得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在了身下,紧绷着身躯,在他的怀里瑟缩抖动,嘴里发出娇媚的轻呼:“啊……”

卫谨言也感受到他的阴茎瞬间被一片湿意包裹,尾椎骨麻痒差点令他泄了出来,他猛的保住她的背脊,龟头抵在她的花心深处,一顿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吼,灼热的精液在她体内喷了数十下才停住,他压着她的身子。两个人倒在桌上,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椒乳,惬意的揉捏,微软的阴茎一会儿又硬了起来,硬邦邦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笑着在她额上亲了亲,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床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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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后,天冷的很快,转眼间院子里的花都慢慢凋谢,翠绿的叶子也不复夏日的光泽,整日沐浴在灰冷冷的气息中。

卿绾这日无聊,折了一只千纸鹤,轻轻吹了一口气,它就轻飘飘的飞到了原秋墨的肩膀上,他正在写写画画些什么,觉得肩膀有异动,扭过头瞧见是她的千纸鹤,含笑的眸望了她一眼,将千纸鹤托了下来,散开它,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往空中一抛,千纸鹤又扇动着翅膀超她那飞去。

卿绾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今晚来我房里”。

她在他的字迹上一吻,留下自己的胭脂印,褶皱的纸瞬间恢复成千纸鹤,又乖巧的飞到了原秋墨的怀里。

但是晚间的时候,她遇到了君离夜,他有些草药方面的问题想和她探讨探讨。

卿绾自然是高兴的,这样一来,两个人就讨论到深夜,然后不知不觉就滚到了一起,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故意装作痛苦的样子的捂住脸,将身子埋进了被褥里,君离夜抱住她,低声问道:“怎么啦?”

“昨晚我答应和原秋墨在一起的,但是我给忘了。”她自暴自弃的说道。

“哦。”他淡淡的说道,安慰她,“他不敢动你,最多报复到我的身上。”

“嗯?”卿绾眨巴着眼睛,不懂。★んait a gsんuwu嚸﹌

“唉,”他叹气,把她摁回床上,将晨勃的阴茎塞进她的花穴内,“我为了你指不定要吃多少苦头,不如你先好好抚慰我。”

她被他按在身下肏,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事实上,原秋墨恢复记忆后,愈发的明白事理,他没有找过君离夜的麻烦,充分认识到一切的恶源都来自于她这个渣女,她得为她不坚定的立场付出代价。

唉,男人倒是越来越成熟懂事了。

他这样懂事,她还怎么搞分裂。

一连几天,原秋墨都对她横眉冷眼,一副“我不好惹,你别惹我”“我不想和你说话”“我有事要去忙了”的表情,每次卿绾诚恳的跟他道歉的时候,他就一副讥讽不屑的神色,然后用轻功飘然而去,她连他袖子都来不及碰到。

卿绾就差点没哭着给他保证绝不会有下次了。

过了几天,卿绾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她拉着他去了旁边山头的山谷里,她用丝巾蒙住他的眼,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只要你心里面想看什么样的花,我都可以变出来哦。”

“若是你变不出来呢?”

“若不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当他拉下丝巾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全是各式各样的鲜花,开的灿烂纷然,数不清的绣球,紫藤,玫瑰,牡丹等等环绕了整个山谷,他看着她的眸色炙热缱绻,说道:“变出这么多花来,怎样都是你赢了。”

卿绾抱着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所以嘛,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呢。”

她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他扣住她的下颚,将唇挪了过去,加深了这个吻,唇舌交缠,气息紊乱。

卿绾还想进一步的做什么,异族少年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他边跑边喊着:“小绾姐姐,不好了,叶姐姐和高大哥他们吵起来了!”

该死的!

想来一次野战怎么就这么难?

在去往叶岚芸的路上,少年就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叶岚芸与高子宴发生口角,是因为她执意要去武林大会,但高子宴说这不是原因,而是因为她要去就步西岭,步西岭前些日子被魔教的掳走,至今生死未卜,而这次武林大会就是为了讨伐魔教。

卿绾不由陷入了沉思。

原秋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很满意楚寻寒被武林众人围攻,只差自己没主动上去踩两脚,他道:“想起你那姘头就不说话了?”

少年好奇的问道:“姘头是什么?”

“就是我的奴才。”卿绾善意的解释道。

他眸色晦暗的冷笑一声:“若是你想去参加武林大会,我们晚去几天还能赶上给他收尸。”

卿绾捂着额头,痛苦的呻吟一声,刚刚才哄好,她什么都还没干,怎么这又生气了呢?

男人心,海底针。

卿绾和原秋墨赶到的时候,叶岚芸正满脸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白诩抱着孩子也脸色不善的站在一旁,高子宴早就气得拂袖而去。

卿绾让原秋墨带白诩出去,她要单独和叶岚芸说会话。

等他关上门的时候,叶岚芸立即说道:“你就是拦我,我也要去。”

“啊?”卿绾一头雾水,“我为何要拦你?”

“你不拦我?”

“我只是想问你,值得吗?”

“不值,可是我不想我的孩子没了爹,不管成不成,我都要一试。”

“万一没死呢。”

“可我怕……我做梦老是梦见他的尸体。”她心悸的闭上眼睛。

卿绾握住她的手:“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怎么能单独让你去冒险。”

“你?”叶岚芸一脸诧异,“你躲着楚寻寒还来不及,就别去淌这滩混水了,还有你家里那几个男人能同意你去吗?”

卿绾翘着二郎腿,开始吹牛逼:“现在家里面我才是老大,这些男人见了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别说有多老实了。”

“……”叶岚芸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

她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谁说救人就一定要见他的?你忘了我们阴阳家最擅长什么了吗?我敢保证,只要我遇见楚寻寒,保证让他跪在我面前哭!”

她一脸疑惑:“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你没什么拿得出手的。”

“算了,让步西岭去死吧。”

“别!”叶岚芸抓住她的手,“事不宜迟,咱们今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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