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钥匙?”
商永看了眼门,“有人已经把门撬开了,要是还想问我为什么来,受人之托和责任使然。”
多半是康佑找他来的。
“走吧,”商永转过身,“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康时没有跟上,似乎在和他做一场无声的对峙,商永走到楼梯口,转过身来,“如果你想得知所有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
康时垂眸,跟他走出去,从上车到商永家门口,两人没再说一句话,等到进门后康时才道:“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答案。”
“解释起来很麻烦。”
康时,“现在到天亮时间还很充足。’
“听我说完,”商永道:“虽然牵涉到很多问题,但归根到底都只有一个答案。”
康时眼睛都没眨,等着他后面的话。
“都是你自己造的孽。”
康时:……
“再过不久,你就会得知全部真相,”商永道:“但最终你会得出一样的结论。”
康时揉了揉眉心,“父亲呢?”
“他知道你会有危险,让我去接你过来。”
“是吗?”康时皱眉,“我有危险的时候怎么没看见您?”
商永漠然道:“我听见有人大喊了一声‘见证精神污染的时刻就要到了’,便没有进去。”
明明自己喊得时候觉得热血沸腾,充满战意,从别人口中听到怎么却有一股浓浓的精神病的味道?
似乎也不愿意回想刚才的画面,商永转而回答他的问题,“他们一会儿就会过来。”
“他们?”康时挑眉,“该不会还有……”
“就是你想的那样。”商永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走过把手放在康时额前,“最近没长身高。”
这样下去,等他长到成年不知道还要再过多少年。
康时诡异的感受到了商永无奈的情绪,从窗外打进来的耀眼车灯中断了他对这间事情的思考,不用说,是康佑和教皇回来了。
“你既然平安回来,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商永一直不喜人多,也懒得寒暄客套,说完后便朝楼上走去,而开门的差事自然落到了康时的身上。
教皇进门时脸整个是阴沉的,康时正想提醒他忘记把伪善的面具挂上,就见后面走进来的康佑挂了点彩,脖颈有一处擦伤,力道再重一些就会切断颈动脉。
康佑不理会教皇的低气压,带着康时进屋,大致问了下今晚的情况,康时简单陈述完后,询问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小失误而已。”
“小失误?”一直坐在一边不吭声的教皇冷笑道:“你从来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我看你不如也学学别人,列个遗愿清单,想做什么现在赶紧做,免得留有遗憾。”
“如果明天要面临死亡,”康佑缓缓道:“那我今天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和你结婚。”
沉默,无比的沉默。
别说是教皇,就连康时都震惊无比,等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完了,果然,抬头就看见教皇的眼睛都热的发红,带着一股强烈的迷恋和占有欲,一片赤红几乎烧红了他的眼眶,正当他准备死死抱住朝思暮想那么多年的人时,就听康佑继续说道:“这样,我死了你就是小时的监护人了。”康佑微微抬起下巴,“你们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康佑和教皇不受控的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后者像听了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呆立在原地,前者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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