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他们就在山洞里将就过夜,赵衍亭这些日子累得心力憔悴,躺下后不消片刻便熟睡了。沈越夕依偎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的睡脸,直至天色微亮。
那日后,他们便启程出山,两人共乘一骑,沉默赶路。
赵衍亭心中自是焦急,他日日盘算行程。按脚程算,到洛沧山需半个月,从洛沧山到长海,也是半个月,怎么算,时间都是够的,但他又担心路上陡生变故,思前想后,忧心忡忡。
路上,沈越夕虽有心说些趣事逗他开心,但赵衍亭毫不赏脸,他也只得讪讪作罢。
出了山,他们在隆安客栈留宿一晚。客栈掌柜显然认得当天在店内大打出手的赵衍亭,推托地说店里已客满,然后又在赵衍亭砸出一锭银子后改口还剩最后一间,大侠和夫人楼上请。
此时沈越夕为掩饰容貌,已经换过一身干净衣衫,长发挽起,带着帷帽。朦胧夜色中,他身形高挑修长,姿容在及地的皂纱下影影绰绰,安静乖巧地跟在赵衍亭身后,竟被掌柜错认为赵衍亭的夫人。
两人也不纠正,反而将错就错又理所当然地住了同一间房。
夜里,沈越夕贴着赵衍亭磨蹭。赵衍亭本不想做,却又被他蹭得心头火起,只能抓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到身下,沉声道:“别闹,明天还要赶路。”
沈越夕在他身下继续蹭来蹭去,软着声说道:“做一次,衍亭,在我五感未失之前,再做一次。”
赵衍亭被他说得心中一痛,竟无言以对。
《焚心诀》手稿中有提到,修习《焚心诀》之人,五感将随体力衰弱而逐渐消失,沈越夕现在虽不明显,但如果不能及时治好,失去五感只是迟早的事。
沈越夕见他默许,双手挣脱束缚,环上他的肩背,柔声道:“衍亭,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夜深人静,灯火昏黄,两具赤裸的性感躯体纠缠在床榻上,吻得神魂颠倒,难舍难离。
好一会后,双唇乍分,银丝牵连,两人目光相遇,皆柔情一笑。那黑发男人又俯下身,从白发青年的脸庞开始,一路亲吻下去。
修长的身躯,白皙的皮肤,以及其上尚未褪去的各处伤痕,男人的唇舌一一光顾,青年喘息着,身上沁出点点汗珠,口中发出细细呻吟。
男人打开青年的大腿,在青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吻,又压下双腿,舌尖滑过,舔上会阴。
青年抖动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叫得男人的心里又热又痒,口舌舔吻得愈加卖力,他手上也不闲着,一手抚慰青年的性器,一手沾了凝露插入青年的后穴中按揉扩张。
三重攻势之下,白发青年很快便射了出来。
男人将浊液涂抹在青年的胸腹间,又倾身上去啃咬两颗艳红的乳珠,插在后穴的手指增到四根,进出间水声啧啧;不一会,青年疲软的性器又充血硬起,口中逸出甘美无力的宛转吟哦。
男人见时机已至,便将青年后穴的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灼热的阳具,缓缓插入,一枪到底,青年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张嘴喘息,适应后又如妖似蛇地扭动身体,收缩肉穴,口中细细呜咽,乞求更多怜爱。
男人被他激得欲火高涨,抓着他的双腿就开始大肆征伐,枪枪到底,直捅花心,青年双腿大大张开,肉洞被干得淫水横流,他哭叫着,扭动着,不断迎合男人的侵犯。
男人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一盏茶时间后,青年腰身一挺,白液飞溅,被干射了出来。男人还没射,他抓着身下的青年,将青年翻成趴跪的姿势,继续深深浅浅地顶弄,青年白皙的翘臀被他拍得啪啪作响,白发被他揪住后拉,颤动的舌尖被夹在指尖把玩,唇角津液滑落。
青年呜呜地叫着,翘起的臀部款款摇摆,又骚又浪;男人骂了一声贱货,青年却扭得越加起劲;男人发狠地掐住他的腰臀,大力撞击,口中低吼着,干死你,贱货,你永远都是老子的女人,永远!
再一盏茶的时间后,青年便尖叫着、又一次被干得射了出来,男人被他浪穴狠狠一夹,精关再难坚守,大吼一声也激射而出,空气中弥漫着腥涩暧昧的气味。
射完后,青年仍维持着上身趴卧,臀部翘起的姿势。男人依依不舍地抽出阳具后,淋漓的淫水和白浊的粘液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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