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少能看到阿颜了,可是总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探着我,我不知道是谁,是阿颜?是某个ai慕者?或是某个寻仇者?
无论是谁,我都是不喜欢,不过很快,阿颜换了一个男子服侍我。
名为服侍,大约也是监视吧。我只是奇怪,他怎么会放心让一个男人来照顾我的起居,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一个阉人。
他大约是怕我又逃走,不过不会了,我已经无处可去,至少在这里我还能见到他。
而且我的身子也容不得我得再一次逃离,并非单单是没了武功。
外伤已经基本痊愈,可是我的身子依旧虚软无力,每每夜里心口便会发疼,我脱了衣衫立在那镜子之前,看到心口那已经消失了很久伤口,又浮现出淡淡的痕迹。
我以为是内伤未愈,可是这难受却和以往的那几次相似。
我总也奇怪我的身子为何经常会这样难受,直到那一日,我在书房偶然翻见了一本书,我并不清楚那些古籍里为何会夹杂着那样一本画册,绘着各式男nv的jiaohe之态,是一本春g0ng。
那早古的画册,没有着se,只有黑白简单的线条,可是看着那粗大的男根半截挤入nv子的幽x,我便似一个初窥男nv之事的少nv一般,脸红心跳了起来。
如同那一次无意间撞见严青竹和丽娘的t0uhuan,我的小小腹阵阵紧缩,有花ye点点溢出,渴求了起来。
我惊慌失措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将头浸泡在冷水之中,却依旧难消心中的浴火,我看着镜中满眼媚se的nv子,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母妃。
儿时母妃的话忽然在我耳畔响起,她说:“素素,以后你便会明白,这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只是身t本能的需求而已。”
我终于明白过来,母妃那句话真正的含义,我们是特别的,我们的身子百毒不侵,伤病自愈,所有我们的渴求也是异于常人。
年幼时是对血的渴望,而一旦沾染男nv之事,那渴望则变成了aiyu。
看着镜中那敞着怀儿的nv子,我又一次自渎了,我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r儿,一只手钻入了双腿之间,我脑中想象着昔日阿颜对我的安抚亲昵,想象着那是阿颜的手指。
快感自身t里涌出,我口中亦发出阵阵sheny1n。
我依稀听到屋外有轻微的喘息声,我想大约是那阉人。我知道便是没了那欢ai的器官,可是那q1ngyu却并不会随着器官而消失。
若是从前我定然羞愤,会止了我手上的动作,可是如今我却毫无愧se,依旧r0un1e着我身上的敏感点。
可是总是差那么一点,我总也攀上那q1ngyu的高峰,我着急地用指甲去掐那小小花核,阵阵刺痛夹杂着刺激传来的时候,终于一gumiye泄了出来,下身滴滴答答沾sh了床下的被褥。
可是等我从喘息中回过神来,很快,却又难受了起来。
我满头大汗虚弱的躺在榻上。终于明白过来母妃为何会大不讳得和几位哥哥t0uhuan,父皇年迈,床笫之间早已无法再满足母妃,所以,她只能找别的男人。
那r0uyu,或者说是男人的jing水,便是我们所渴望的,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只是身t本能的需求而已,不吃饭不喝水,我们会难受会si,而没了男人的jing水,我们亦会痛苦会难受,我犹记得母妃被禁闭数月,那重病将si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阿颜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素素,你真是个妖jing。
世人都说妖jingx1人jing血。原来我不是怪物,而是个妖jing啊。
我便这般衣衫不整,袒x露怀地躺在榻上,我分着双腿,身下粘腻不堪,仿若是刚和人欢ai过一般y1uan不堪。
便在这时,门被推开了,阿颜站在了门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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