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插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才活着。
只有那热是真实存在的。
只有她流出的湿液是最残酷的享受。
荏南前所未有的颤抖着,她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却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任由她爱的人进入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迷人,脆弱、易折、却又充满了矛盾的美,让人留恋又让人想摧毁。
江庆之也是凡人,他同样被这唯一的美而打动,尽管没有理智,尽管失去分寸,可他还看得见荏南闪烁着的泪,看得见她被咬得发白的唇。
他用手扣住荏南的下巴,将她从自我的禁锢中释放,深深地吻了她,吮着她柔软的唇瓣,让她温柔的呼吸只为他所捕获,汲取她的甘甜,来宽慰欲望的焦躁。
吻总是欢愉的,尤其是来自心爱人的吻,荏南贪婪地吻着他,不顾身下的疼痛,而她在这吻中,仿佛也治愈了所有的伤痛,不再有恐惧,也不再有慌张。
身下浸出更多湿润,充盈在两人相交的地方,江庆之察觉了,在相亲的唇齿中发出低声的笑,荏南从未听过他发出如此带着欲望的声音,深沉,带着几不可闻的一点喘息,还混了一丝由衷的笑意。
这让她奋不顾身地将自己向江庆之献去,幼嫩的舌头探了出来有些笨拙地描绘着他薄唇的形状,蜜一样的穴将勃起的阳具更深地吞含了进去,如同捣进葡萄的杵,一下子便溅了汁浆出来,洒在纱裙上,晕开一片淡红。
这色彩取悦了江庆之,他灰沉沉的世界里总算多了些鲜亮,腰臀用力,缓慢却坚定地在那潮湿温热的地方进出。
坚硬的柱头往里破去,被贪婪的肉穴急切地吸吮着,冠头上的眼同样吐着泥泞,却又一下下戳在蜜穴深处的一块肉,湿液在两方中磨来磨去,分不清是谁渡给了谁,成了一层捉摸不透的膜,引诱着两人更深地往彼此靠近,去切切实实地获得肉与肉的摩擦、冲撞。
“囡囡。”江庆之如入魔一般,下意识地唤着心底浮现的两个字。
“我在。”荏南从来是被他守护的那个人,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可这个时刻,明明是被绝对力良碾压在身下的那方,她却以女性的温柔包容着江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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