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不时地微微吹起船舱上的帘幕,掀起一角,隐隐可见两人身在船中,浸在欲里,下身紧紧相连,阳具嵌进馒头穴,上上不得,下下不了,正是难挨时分。
那浪便做了帮凶,荡来漾去,托起的波澜将两人的私处越发揉得密不可分了,椟玉也惯会因势利导,当即便借了水的助力,将阳具一点点磨进桃源洞中。
李檀只觉得那物什越发无礼,硬挺挺地刺进自己的下身,这一身娇慵的皮肉都要被破开,更不用说那依依软软的小穴,紧紧裹吮着淫棍子,密不透风,连上面的筋络都依稀可感。
椟玉借着力,磨进一个肉冠的距离便再也动不了了,被紧紧卡在里面,寸步难行,非得狠心凿开那未经此事的蜜穴儿,才能得个痛快。
于是他偏头在李檀耳边哄着。
“乖藏珠,忍着些,只教你痛这一回。”
嘴上温柔,身下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双手捻住纤腰,大腿紧绷,臀部抬得几近悬空,腰腹用力,精实的腹肌块块分明,衬着李檀纤软的身体,看着越发吓人。
李檀几近流出泪来,她没受过这样的苦楚,便是刚刚也是痛快多于不适的,可现下全掉了个个。
她快要被劈开了,疼死了,怎么这么疼。
立时翻了脸,即刻便要拔出来,手握成拳,极用力地锤着身下这混账。
椟玉分出一只手,大掌一张便扣住她两只手腕,凑到唇边不断吻着,什么软话都肯说,只愿能让身上这小娇娇给他些舒爽。
“乖乖,再忍忍就好.”
他语无伦次地胡乱哄着,挺翘的孽根越发刁钻地往里刺去。
好热。
好湿。
仿佛入的不是阳具,而是他自己。
被这皮肉裹紧了,困住了,呼吸不得,连神智也从未存在过。
他身下的火烧到了太阳穴,将他的眼睛都烧成了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灰茫茫,只剩下埋在穴里的阳具鼓动的声响。
嘭嗵、嘭嗵、嘭嗵。
那不是他的心跳,是欲望的毒发作了。
在他的血管中乱撞,。
将他的阳具再撑大了一圈。
将他的心脏推着要呕出喉咙。
将他的脊骨折断丢弃。m 点肉 肉 屋(拼音)点b iz
让他如同五感皆失的废人一样,只被情欲牵着线,一下一下往里刺,只能向那水淋淋的穴里求解药。
那小穴每悸动一下,便似要了他的命。那地方越入越深,出精的冲动也就越发强烈。
椟玉感觉眼前突然泛起一阵斑斓,如同翅膀带着毒粉的彩蝶群向他头脸扑来,只得狠狠咬住自己舌尖,才终于找回几分理智。
李檀也一样不好受,他的阳具裹在她最脆弱的肉里,血液流过其上虬结的青筋的躁动都顺着绞紧的穴肉,直击到她脑后,让她口干舌燥,也让她无所适从。
那一下下跳动的肉头所蕴含的野心和生命力令她心生贪婪。
“进去了……”
她用梦魇般的口气喃喃说着。
好疼啊,身体快被劈开了,不属于她身体的孽障就这样硬生生闯进来,既无体贴又不知礼。
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孽障,不敬尊长,反而犯下这等悖论之事,将那本该生儿育女、恪行周公之礼的生根刺进养母的水穴。
好疼啊,好满啊,好胀啊。
怎么会这么大呢?
男人的那话儿都是这么大的吗?
可她只知道椟玉,只看得到椟玉,他用暴涨的阳具,给她痛苦,也给她欢愉,熨平她身体里每一寸虚妄,填充她心底里每一点失落。
椟玉的心脏跳得好快啊,还是那孽根上传来的震动顺着皮肉传过来了?
李檀趴在胸膛上,穴儿半插在阳具上,已分不清到底是何处生起的情欲。
那身体最深处的虚无,催得她心生焦躁,即便还是很疼,却难以自制地滋生出些欲望来,忠实地反射在身体上。
一点晶莹的粘液便从撑得红肿的穴瓣流出,顺着还留了一半在外的肉棍往下,直流到两颗圆滚滚的卵袋中间的凹陷里。
椟玉总算借着这湿滑得了点借口,再也克制不了,臀大肌绷得梆硬,靠着蛮力硬是闯了进去,将那孽根填得小穴满满当当的。
插进去了!
全插进去了!
极尽欢愉,汗液滑落,蛰进他眼里也不觉得疼,所有的知觉只汇聚在泡入穴中的孽根上。
喉咙里像着了火,像有刀子在刮,偏那刀子钝得很,稀稀缺缺的刀口磨刮着他,吞血的燥意顺着血管传到每个角落,驱使着阳具去那水汪汪的馒头穴里汲取润泽,刀片刮在他嗓子里,他便照样去刮那穴儿。
椟玉在一片血红中睁眼看身上浸在细密汗珠中的李檀,她的发丝在这震荡中飘了一丝到他身上,被汗液黏住,盘旋出曲折的线条,更多的长发散着覆上白腻的乳波,直指向沾着湿滑的阴穴。
穴儿终于将肉棍子全吃了进去,媚肉小意地舔舐着阳具,待它再胀上一圈便倏地绞挤,那肉棍子受了这等酷刑,报复似的刺碾着,穴肉就又沁出些腻液讨好这凶徒。
两人痛呼出声,一个是爽的,一个却是疼的,椟玉占了那穴便再无理智,当即便想抽插个痛快。
可刚刚一抽那孽障鞭子,还没尽兴,李檀便含着泣意急促而高亢地喘了一声,他下身硬得似铁,心头却软成了水。
知道这从来只珍爱自己的小太后今日因为他吃了大亏,所以耐着性子细密地吻着李檀的鬓发、脸颊、唇角,再怜爱地啄着她被自己咬出牙印的檀口,含吮着红润的下唇,轻柔地抚慰着。
他太过温柔,李檀有些沉浸在唇齿厮磨当中,慢慢放软了身段,卸下了防备,云一般地依在他身上,偎着他靠着他。
这下真成了个小乖乖了,椟玉爱怜地吻着。
明知道这人内里多么睚眦必报、惫懒磨人,椟玉还是心甘情愿掉进这温柔的陷阱。
好歹还不算太亏,总能收点利息回来,他使了水磨工夫,总算换得李檀穴儿湿软,让莽汉能在那桃花源开些眼界。
他一下入到根处,只恨不得让那囊袋也能塞进去尝尝这魄人神魂的滋味,却惹得李檀泄出一声娇喘,其声依依,其情缱绻,直让人听了恨不得将这身细皮嫩肉拆解入腹。
情浓欲浊,皆不知如何发泄是好,只好一个入得更深些,一个喘得更娇了,椟玉错身微微抽出,退得干脆利落,只剩个肉冠卡在里面,让棱边一路反刮着肉壁,直倒嵌进穴口的褶皱中。
那穴口夹得格外紧,便是再多一毫也不能够了,这么霸道个肉头卡着,把穴瓣都撑成了一个可怜的环,几乎要从外面透出来冠首的形状来。
接着又毫不留情地直直破入穴内,凿着那肉浪翻腾的小洞,誓要将每一寸媚肉都熨平为止,一下下搅贯着,划着圈地碾杵,将逼仄的小穴锄得松软些,再松软些。
痛快!太痛快了!
干穴原来是这世上最痛快的事!
不要停,不能停,永远就这么干下去,把下身永远泡在这小穴里,将李檀挂在腰上永远这样套弄下去,有什么不可以呢,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是李檀唯一的男人,这小穴就合该永远裹着他的阳具活着,口中只需要吐出软腻的呻吟,穴中只需要浸出湿滑的淫液,让他干得痛快些,再痛快些!
椟玉仿佛成了那勘探密泉的匠人,使劲各种招式只为了让那热泉涌得更多些,更快些,最好将两人的私处全泡成汪洋才好。
这样的风雷手段全拿来对付李檀,她哪里还有还手之力,只能乖乖吞吐着分身,汩汩涌出水润,面上都有些恍惚了,吐息急促,一句话被打得七零八散,“太……太深了,混账,太深……嗯!”
原来是小混账趁着她分神,一下子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斜斜撞上肉穴儿深处,一点余地没留,李檀一个不妨,浑身颤抖地从穴里又沁出些淫液来。
就这样还嫌不够,椟玉抱起李檀,让她两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托着臀部,一使劲便将她悬空抱在怀里,这个姿势李檀只觉失重,唯有下身紧紧镶嵌,穴儿下意识地绞紧男人的分身,裹住性器贪婪地往里吞咽,手臂也环上椟玉的脖子,腰背前倾,将自己送向他的怀抱。
椟玉挑眉,看着怀里的乖乖头一次表现出对他的急切,禁不住起了坏心,手松了一下,李檀便随之欲往下落,穴儿便报复性地重新绞住阳具,缠得越发紧了,两人的阴部成了唯一相连之处,因此也进得更深了,嵌得更密了。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恨不得化作两个泥人,揉捏到一起,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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