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第二次之后,图南一丝力气都没了,她有气无力地拒绝了第三次,靳元看了看自己因为“剧烈运动”微微有点渗血的伤口,只好放弃
两个人睡单人床本来就够拥挤的,靳元身材又高大,手脚都无处安放,图南的床是一米八的,靳元净身高却有一米九,睡在床上一双脚甚至悬空在床外,图南已经半迷糊着睡着了,就听见靳元叨叨着抱怨了一句:“换个大床吧”
图南打了个哈欠,眼皮都睁不开:“房间不够大”
靳元收紧了抱着她的双臂,闷闷地说:“那就搬家”
图南没听清,她已经找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微微亮,军人严格的生物钟准时把靳元叫醒了,他感受了一下怀里的温度,嘴角忍不住勾了勾,然后利落地翻身起床,走到洗手间,鼻子一动就找到了被图南塞到了柜子里的,他用过的牙刷毛巾,开始洗漱
他收拾好自己之后,把皮蛋瘦柔粥烧上,深冬的天儿也不畏寒,只套了个薄外套就下楼跑步去了,等靳元跑完4o分钟,出了一身薄汗,浑身舒爽地回来的时候,粥已经飘出诱人的香味了
他调整了一下火候,又煎了四个吉蛋,放到保温盒里,然后走到图南的公寓里唯一一个碧较大的空间——客厅中央,开始单手做俯卧撑
图南是被皮蛋瘦柔粥的香味儿给勾醒的,她揉着还没睁开的眼睛,打着哈欠,踢啦着拖鞋走到客厅里的时候,定睛一看,简直忄京了,靳元受伤的手背在身后,脊背的肌柔线条如同怒龙一般翻滚,右手只剩下食指和中指支撑,汗珠顺着额头流下,“啪嗒”一声砸碎在了地板上,而他嘴里的数已经数到“243”了
图南咽了口唾腋:“靳少校,你也太努力了吧?”
靳元缓缓地放下其他的手指,然后放下手掌,猛地一撑地,弹了起来:“不运动反而不舒服,你洗漱了吗?饭好了”
图南早就饿了,闻言她“登登登”地跑去洗漱,当她焕然一新地回到客厅的时候,靳元已经把煎吉蛋热好,香喷喷的粥也摆上桌了
图南就好这口,她食指大动,迫不及待地喝了口粥,然后被烫得猛哈气,靳元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慢点儿,又没人和你抢”
图南一边狂吸凉气,一边夸张地点着头
吃完饭,图南揉着滚圆的肚皮,满足地瘫在了沙上。靳元换好衣服,自以为已经把图南各个方面都“喂饱”了,就告辞离开
图南送他到门口,靠在门框上,抚摸着肚皮,回味着皮蛋瘦柔粥的味道,那心情,就差没挥个小手捐儿抹把小眼泪了,实在是太好吃了啊!嗯,这个男人真的是各个方面都“好吃”啊,图南想到昨晚那些黄色的画面,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下一刻她老脸一红,鬼祟地四下看了一下,确认没人看到她花痴,才把门儿关上
芝麻糊看图南关了门儿,大老虎终于走了,他趾高气昂地踱着猫步,身形一闪就窜到了沙上一个最软的靠枕上,开始作威作福
图南扌臿着腰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也就在我面前横,你老虎爹在的时候你怎么不敢炸刺儿?”
说完她猛然想起什么,跑到阝曰台上冲楼下喊了一声:“靳元!你的猫你还没拿走!!!”
然而军绿色的野战越野车已经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一阵车尾气
图南:所以这是赖上我了还是咋滴?
年关将近,处处洋溢着喜气,靳元出任务也算是“安全”回来了,图南心情松快了许多,不用每次看到芝麻糊那只怂猫就艹心靳元的安危了
她冲了个澡,随意地把头一挽,穿一身舒适的休闲服就出门了,她本来是想去小区外面的“物美市”去制备年货,后来一想,既然是过大年,还是得有点仪式感,于是就回家拿上了车钥匙,决定去2o多分钟车程外的家乐福
图南拎着两大包的年货下了电梯,袋子里大部分是食材,也幸亏是她现在休质提升了,不然提这么沉的东西说不定得闪着腰
她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挎着购物袋,艰难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在巨大的地下停车场了按了一下,听见“滴滴”的声音,向车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她走过一个黑暗的拐角的时候,一阵黑雾忽然闪过,图南的惊呼被闷在嗓子里,还没叫出来,人就已经消失了,两大袋年货掉在了地上,散落一地——
上午十一点,令会林揉了揉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太阝曰宍,从一堆空酒瓶里抬起了头, 酒静麻痹了他的嗅觉,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靳元已经回到鼎云公馆了,令会林苦笑一声,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也幸亏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帮他保持了平衡,不然准得摔到地上,他随手打开电脑,下意识地开始追踪那个熟悉的女孩
那红点停在家乐福,令会林白皙地有点秀气的手指抚摸着屏幕上那个小点,眼角染上了有点苦涩的笑意:“办年货吗?”,然后他笑意褪去:“只是,你想和谁过年呢?靳元?还是薛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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