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准备彻底放纵自己的猎物。他对杨嬷嬷的嘱咐是:对衣衣提出的喂奶的要求
一概允许,但绝不允许她未经申请就私自喂奶;同时,每次喂奶,都必须由杨嬷嬷
来取下乳夹,绝不能让衣衣自己动手,其他侍婢也不可代劳(除非杨嬷嬷因特殊原
因长时间不在);喂奶时,只能用一只乳房给孩子喂奶,而另一只乳房里的奶水则
由杨嬷嬷挤到瓶子里,储存好送给他这个做公爹的享用。
这是身为一个奴媳理应进的孝心。
对于这样一套流程,仙子虽然委屈,却也只能接受。
面对“强大”的母爱,狡猾的公爹大人没有硬抗而是选择顺应之,利用之,他利用仙
子儿媳的母爱编织了数道罗网,将仙子包裹的愈发紧密难逃。
老嬷嬷取下了红梅乳夹,解除了束缚的娇嫩乳珠立即弹跳了一下,粉艳的乳蒂上很
快就溢出乳白色的奶汤。
杨嬷嬷立即将手中的瓷瓶放到仙子的乳蒂处,然后招来一个小侍女,命她持瓶,而
她则用略显粗糙的老手抚摸着仙子嫩滑的乳房,然后熟稔的挤压起来。
随着她的挤压,仙子发出一声轻哼,一股股散发着浓香的稠白乳汁精准的落到了小
侍女手持的瓷瓶当中。
而另一边,在绿袖和尺素的共同服侍下,饿得哇哇大哭的小秦竟也吃到了仙子母亲
的甘美乳汁,他大口的吸吮着,吃奶的速度竟丝毫不在一旁老人的挤奶速度之下。
强烈的刺激让年轻的仙子母亲发出阵阵呻吟,然而,有心帮助她的人只能在旁干看
着,而能够帮助她的人却根本无视她的“痛苦”。
这一老一小就这样“压榨”着仙子的双乳,直到那大肚瓷瓶将要满溢,小小的婴孩才
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母亲的奶头。
而他的肚皮,早已圆鼓鼓的胀了起来,就像是塞了一个几十斤重的大西瓜在里面。
杨嬷嬷看了眼小侍女手中捧着的满满一瓶奶汁,不禁笑叹道:“姑娘沁的奶愈发多
了,看来下次老奴要换个更大些的瓶子了……这么多的奶水,公爷一定欢喜。”说
罢,她看了眼俏脸胀得通红的娇美仙子,转了对捧瓶的小侍女道:“用软木塞将瓶
口塞好,外面包上棉絮和棉布,装到放好炭的食盒里,去耳房取个门牌,坐着小羊
车,赶快送给外院的国公爷,这么鲜热的奶汤,公爷喝了正好暖暖胃。”
之后她又仔细端详了仙子的两座圣峰,只觉得这两座乳房虽然刚才挤出了那么多的
奶汁,按理说少了那么多的“填充物”,这肥奶子总会显得干瘪些,可仙子这对美
乳,从外观上竟看不出半点“干瘪”的迹象,坚挺饱满,贲起的乳肌甚至延伸到了腋
下,那颤颤巍巍、浑圆欲坠的样子,仿佛枝头熟透欲坠的梨瓜,充满了沉甸甸的质
感,而用手触之,仍是弹性十足,那近乎釉质的光滑下是面团般的绵软与蛋白般的
弹性。
真是一对完美的圣乳。
拥有天仙般的美貌,又拥有世间极品尤物都不及的销魂身子,也只有这样完美的女
人,才能迷住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国公爷。
杨嬷嬷又是欣喜,又是担忧。
她欣喜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主人终于有了堪配的女人,那干涸的心田终于有了情爱
的滋润。
但她也担心,担心这个美得倾国倾城的仙子会变成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姬,成为一泓
男人无法拒绝的祸水,她害怕自己忠心侍奉的主人会溺毙在这泓看似清澈的祸水之
中。
“真是一对极品圣乳呢。这样完美的奶子,合该公爷享用,你说呢,姑娘?”
看到眼前的仙子含羞带臊的点了点头,忠心的老嬷嬷心中不禁有所宽慰。
还是自家主子手段厉害,这般绝色仙子调教得如此顺从,自己的担忧想必是多虑了。
她宽慰的笑了笑,然后取来一条湿巾,轻轻擦拭了一下仙子湿漉漉的奶头,这才重
新捡起那垂在仙子乳沟里的两个乳夹,又将它们一一夹在了仙子的奶头上。
夹好后,她怜爱的抚平了仙子蹙起的眉头,柔声道:“好孩子,且忍一忍,刚戴上
去的时候总是有些疼的。”
“嗯,嬷嬷放心,衣奴知道的。”仙子娇媳细声细气的道,看着她额头汗湿的碎发,
愈发显得弱质纤纤,娇媚可人。
杨嬷嬷对这个名义上是主人的儿媳、实则是主人的爱宠的女人愈发满意了,她的表
情愈发和蔼,并主动拾起滑落在仙子腿股上的珍珠亵衣,为她重新系好。
吃饱餍足的胖娃娃仍赖在仙子的怀抱中不想离去,但有心怜爱她的仙子母亲却着实
有些力不从心:时不时绞痛并憋着大量尿液的腹部实在经不起一个婴孩重量的挤
压,而手舞足蹈的婴孩一个无意间的捶打,就会让她处于失禁的崩溃边缘。
“将小少爷抱走,姑娘如今身子不适,不能予他看顾。”
说罢,见尺素、绿袖还有些迟疑,这个老当益壮的老人家就亲自动手,将孩子从仙
子母亲的身上抱走。
“嬷嬷……”这是仙子母亲的求情。
“哇哇……”这是胖娃娃的抗议。
然而老嬷嬷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无视仙子的抗议,一边搂着怀中的胖娃娃柔声哄
着,不过一会儿,贪睡的婴孩的哭声就渐渐小了,没了,却是已经睡着了。
叶雪衣这才松了口气。
而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肚子是愈来愈痛了。
“……嬷嬷,衣……衣奴快……快憋不住了……”
看到仙子那一脸痛苦的模样,杨嬷嬷心知这美人儿是真到了极限。然而,老人家心
中却没有半分怜悯——因为这样的极限状态,是她早就预料到了的,也是她与她背后
的主人所乐于看到的。
然而,表面上,她还是适时表现出了关切,她一边将怀中的婴孩递给尺素,命其与
绿袖两人一起出去照顾小主子,将仙子最忠心耿耿的两个侍女巧妙的支走,一边关
切地对雪衣仙子道:“好姑娘,再忍一会儿,那小厮想必已经见了公爷,如今正在
回来的路上呢。”
“可是……嬷嬷……衣奴……衣奴真得憋不住了……呜呜……”
看着圣洁高贵、国色天香的绝世仙子竟因憋尿而流泪,杨嬷嬷心中也不禁生出几分
怜悯,但更多的还是无情。
“这,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不嬷嬷再给你揉揉……”
“……嗯嗯……”
然而,这憋尿的痛苦与腹痛终究不一样,也许拉肚子的绞痛可以有按摩手法缓解,
但憋尿却不一样,尤其是这到了极限时分。老人家才揉了几下,仙子就受不了了:
“莫……莫揉……呜呜……嬷嬷……莫揉了……好……好痛……好胀,快……快憋不住了……”
“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杨嬷嬷装出焦急担忧的样子,拧眉苦思后才“图穷匕
见”道:“好……好姑娘,要是实是憋不住,就,就尿出来吧!”
尿出来吧!
就这样穿戴着守贞锁尿出来吧!
用这样的失禁瓦解自己的自尊和人格,乖乖的接受调教,做国公爷忠实的女奴吧!
“……尿……尿……尿出来……”雪衣被杨嬷嬷的话惊呆了,然而,愈加急切的坠腹感让她无
暇去反驳这样羞耻的提议,而排泄的本能更是让她诡异的生出“这样尿出来也不错”
的荒唐念头来。
她嚅嚅开口道:“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可一边说着,那想要尿尿的念头愈发
强烈,她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却又一动也不敢动,她直觉自己如果稍一动弹,那
最后的防线就会瞬间崩溃。
她不明白那个传话的小厮为何还未回来,她幽怨公爹大人制定这样不近人情的规
矩,却又懊悔自己没有提前洞见,午睡前就应该去请示,这样事情就不会这般被动。
她这样昏昏沉沉的想着,耳边还不时传来杨嬷嬷劝解的话“……嬷嬷斗胆说几句山野
村妇的粗话……这人……也就是富贵了才穷讲究,想那村里的无知愚妇,成天里有着做
不完的农活,有时候憋急了,又不想放下手里的农活,就那么站着尿在裤裆里也是
有的……好多农妇家里穷得哪有什么亵裤,只有腰间围个破布做围裙了事,想尿了就
那么张开腿尿就是了,没那么多的讲究……姑娘也不必太过讲究,这屋里的人都是服
侍惯了姑娘的,都是知道姑娘秉性的……不要被俗礼给套住了……都说那什么‘是真名
士自风流’,姑娘现在就这般尿了,才是真性情呢……”
雪衣这般昏昏的听着,竟莫名的觉得嬷嬷说得好像有道理,然而又觉得哪里好像不
对……忽然间,腹中一阵绞痛,却是那后庭里的蜜酒又出来捣乱,她冷抽一口气,下
意识的翻动了一下身体,却不妨这微小的举动真就成了所谓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草,圣洁高贵的仙子只觉得自己腿心一热,一股无可遏制的水流便“噗噗噗”的激射
而出!
她,她尿尿了!
她失禁了!
她在没有男人肏干的情况下,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如同婴儿一样失禁了!
圣洁高贵的仙媳顿时羞耻得落了泪,她连忙想要将尿水夹回去,却不想,长时间的
憋尿已经让她的膀胱麻木失去了控制,在闸门被冲开后,就再也不能重新合拢了。
于是,这位金尊玉贵、圣洁优雅、被无数多情种子像天仙般膜拜的仙子就这样在众
目睽睽之下,穿戴着“金网亵裤”尿在了床上。
那“亵裤”虽是“金网”织就,但采用的是制作皇冠的拉丝镶嵌技术,织网极为细密,
仙子那小巧的尿孔喷射出来的尿液打在这“金网”上,一时间根本就渗不出去,尿液
倒流,很快便将仙子的下体全部都浸得湿漉漉的,然而仙子的尿水根本不见止歇,
反而愈尿愈急,愈尿愈多,清澈的尿液沿着金网的边缘,从胀鼓鼓的阴阜汇集成一
条水线,淋淋漓漓的落在了仙子身下的床褥上,还有很多尿水从亵裤与大腿间的缝
隙渗出,沿着光洁嫩滑的大腿一直往下流——几乎没有毛孔的光滑皮肤让尿水的下流
极快,不一会儿,这些尿水有的半途落下,有的则一气流到了仙子的脚踝,将那里
的玉环铃铛也湿了个透。
“……呜呜……”圣洁高贵、纯情绝美的仙子双手捂脸,将自己蜷缩进枕头里,“呜呜”的
哭泣起来,泣声如歌,如箫声幽咽,然而那滴滴答答的淌尿声却着实破坏了这份仙
子幽泣的美感。
因憋得久,又有金网阻隔而排尿不畅,这次小便排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尽了,而仙子
的下身以及床褥,却也尽数湿透了。
杨嬷嬷连忙指使侍婢们将仙子从床榻上抱起,却见仙子眉头紧锁、泪水盈盈,气息
微弱,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
杨嬷嬷脸色一变,上前一步,便用手在仙子的雪腹上用力一按,美酒灌肠的绞痛立
即将仙子唤醒过来。
她不管仙子初醒是否懵懂,当即呵问道:“姑娘,你穿着亵裤尿尿,怎么哭得这般
伤心?竟还眩晕了过去?你可是觉得羞耻难堪?”
“……呜呜……”一听这话,雪衣立即又泪水盈盈,她不说话,只在那里哭。
“哼!你哭得这般伤心,可是觉得那小厮跑得太慢,传话不及,以致害得你丢脸难
堪?”
“……呜呜……”
杨嬷嬷嘴角暗暗一勾,声音却愈发严厉起来:“呵呵!果然如此!只因这点子小
事,姑娘竟就对公爷产生幽怨之心,见微知著,可知若是有更大的事不如你的意,
你该不知对公爷如何怨恨了!你如此脾性,如何做得了公爷的奴媳?!”
老嬷嬷说得声色俱厉,雪衣也是悚然而惊,当下她顾不得细想杨嬷嬷究竟是真如此
想还是故意找借口惩罚她,只连忙忍住哭泣,急急分辨道:“不敢,嬷嬷,衣奴不
敢……衣,衣奴不曾有过怨望,衣奴对公爹大人是忠心的,衣奴从不敢违逆公爹大人
的命令,求,求嬷嬷明鉴……”
“哼!听其言而观其行!姑娘嘴上说得好,可是刚才在那里哭的伤心人又是谁?!”
老嬷嬷丝毫不容情面,话说得又急又快:“姑娘不要再狡辩,乖乖受罚就好!若是
再纠缠不清,等嬷嬷禀告公爷,就不是这般惩罚了!”
这后面的话一出,原本还在那里哀哀泣求的仙子立即乖顺下来,不敢再做辩驳。
虽然她觉得自己是委屈的,可她更知道,如果自己坚持申辩的话,真就如嬷嬷所
言,会被公爹大人认为是忤逆,若是那样,这惩罚可就不是一般的惩罚了。
想到这里,仙子不禁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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