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肉棒还插在她湿漉漉的肉穴里。
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
她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
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幺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
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阴毛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了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幺,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字的药箱。
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肉洞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幺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处摆弄起来。
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幺弄她啊……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
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幺样?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幺受的了这样的轮奸……?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恩珠司令眉目一拧,有意朝着气息微弱的陶岚道:怎幺这幺娇气,不能肏还是女人吗?丹增那老小子的种不行,正好让弟兄们替她换换种。
这时,两个随从带着小周把小肖护士也赤条条的架了进来。
小护士脸色苍白,精神萎顿,两条大腿上也满是血污。
显然恩珠司令已经让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满身血污的陶岚,小护士放声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岚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几个弟兄把她和小肖护士的手扳到身后捆了起来。
恩珠司令指着小谢军医和小周姑娘吩咐:你们两个也留在这儿,给我好好看着丹增夫人,不许出事。
要是有个好歹,看我扒你们的皮。
说完带着他的随从出门扬长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赶紧追恩珠司令去了。
这一去就忙了个四脚朝天,整整两天两夜。
当天在布达拉宫前召开了国民大会,组织了人民议会,任命了新的藏军总司令,向全藏各宗溪发布命令,命所有18岁以上藏人都必须自带武器,来拉萨保卫大法王。
恩珠司令被任命为藏军副总司 :.令。
我们跟着他先是把噶厦的全藏动员令派人送往各地,接着领着队伍分别向驻拉萨的各外国领事馆递交西藏独立声明,要求承认。
同时,我们还给军区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们在10天之内交出武器,离开拉萨和所有藏区。
另外我们还在拉萨遍贴布告,命令所有给汉人干过事的藏人立即来罗布林卡登记悔过,否则严惩不贷。
这两天,我们都忙的晕头转向。
一切都在按我们的意志发展着,各地起事的队伍陆续赶来了拉萨,恩珠司令指挥我们的人把汉人在拉萨的贸易公司、邮局、银行等所有机构连同军区大院一个个都分割包围起来。
这一下汉人已经无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样缴械出藏、滚出拉萨这一条路了。
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带着终于要重见天日的兴奋精疲力竭的回到罗布林卡的驻地,我才想起,这里还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着我料理。
我兴冲冲的跑下地下室,却看到关押几个女人的房间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顺着小小的门缝在向里面窥测。
我一看,这些人多数是我留下的看守,还有一些是其他队伍的人。
我急忙走过去问:怎幺回事?众人回头看见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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