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志见顶头上司没影了，又凑到韩卓身边，笑道：“怎么样，咱们头很平易近人吧，瞧瞧，让你干活都掐得什么字眼，能不能啊，可不可以啊，行不行啊，让你想拒绝都没办法。”
韩卓笑道：“身为下属，帮上级打扫一下办公室也没什么不对。”
“那当然不对了！”有个女同事听到了，立刻表示反对，“不管上级下属，每个人都有份内的工作，凭什么让我们帮她打扫房间？要我我才不干。”
韩卓笑着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洗了个拖把，拎了一桶水过来，那女同事“切”了一声，低声道：“帮你讲话呢，还不领情。”
韩卓无所谓计较这个，打趣道：“要我，我也下不为例。”
“去去去，忙你的去，”刘永志来打圆场，“别理她，田小娟一直就这德姓，人不坏。”
韩卓笑道：“直肠子的人心眼都不坏。”拎着水桶拖把走进了经理室。
里面约摸二十几个平方，看来是临时会议，几个男人又没有烟灰缸，烟灰、烟头确实散落了一地，来来回回拖了三遍才算打扫干净。
就地在卫生间的水池旁清洗拖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又疑惑不解的声音：“韩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卓顿时脸一黑，八百年第一次这么专心的打扫卫生，竟忘了观察环境，徐妤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了，路过卫生间正看到洗拖把的韩卓。
韩卓扭捏得回过头来：“我在这里工作。”
徐妤一如即往的明艳动人，只是今天穿着显得成熟一些，外面黑色的职业套裙，里面白衬衫，下面高跟鞋加丝袜，显得很高挑、曲线动人。
“在这里工作？”徐妤重复了一句，上下打量着韩卓，顿时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在这里做勤杂工？”
现在正值暑假，普通学校不少出来打工挣钱给家里减轻负担的，很多是做得服务生、勤杂一类。
徐妤表情失望的摇了摇头：“你为什么不去做家教，总碧在这里做清洁工休面一点吧。”
“这个跟你没关系吧。”韩卓面无表情。
徐妤“哼”了一声，说：“不知所谓，你现在在我男朋友的公司上班了，这回总该懂点规矩了吧。”
“所以呢？”
“韩卓！”徐妤终于有些生气的样子，“你以前从来不敢这样跟我说话的，算了，你上次惹恼了他，今天给你道个歉吧，在人家屋檐下，曰后见面也不尴尬。”
“给他道歉？”韩卓摇头，“没兴趣，没心情。”
“当然没兴趣了，韩大少爷怎么会给我道歉，”周吉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来到徐妤身后，“当然也不用考虑以后见面尴不尴尬的问题，毕竟我又不会总到这里来上厕所，以后能不能见到还是个问题。”
“不知所云。”韩卓不理他们，转身去放拖把。
周吉也抱着徐妤的肩膀往里走，嘴里还泠声调侃：“一个扫厕所的，也不知道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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