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张脸“腾”的一下子涨红了,刚才迈出去的那一只脚尴尬地僵硬在了空气中,又慢慢地收了回来,暗自干咳了一声。
呻吟声顺着门缝一点一点地爬出来,穿过空气,毫无遮掩地钻进我的耳朵里,我只觉得自己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由于他们刚才没锁门,我站在外面能听个七八分的大概。
“深哥…你别…别…”张语绮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中间时而夹杂有“呜呜”
的声音,还有沾着液体的肉体互相摩擦的声音。期间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有些哭腔的求饶声:“深哥…唔…”大概是刚说出一个字就又被咬住了嘴唇。中间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一样。“跑什么…”“唔…”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声交织错杂,一时间满室春光旖旎。这二人也毫不遮掩,声音听起来很是放肆,整条走廊里全是肉体交缠的缠绵悱恻。
我听了一会儿,又无处躲藏,脑子里已经慢慢地快要出现两具完全裸露的肉体彼此胶黏着的画面了张语绮裹着连衣裙的曼妙身材,修长笔直的美腿,两瓣圆润饱满的的臀肉,还有那一对硕大的乳房,不知现在是不是正随着剧烈的动作而晃动着…想什么呢
我用力晃了晃头,把那股子邪恶的念头和满面的红色都甩的散去了些,“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感觉胯下已经澹澹地起了反应。
该死
我咬住嘴唇,用力地深呼吸,同时闭上眼睛,努力地把身体里的那股正肆意妄为的燥热给平息下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金属做的栏杆,冰凉的触感使得我手心骇人的高温略略降下来了几分,可心脏还是“扑通扑通”地跳的很厉害,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持续了一会,突然,张语绮尖声叫了一声,里面很快地就安静了下来,只残存着很粗重的喘息声。
我面红耳赤地往楼下看了一眼,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却仍然澹定自若地站着不动,彷佛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音,这么强大的定力真是不由得让我佩服。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嘎吱”响了一声,我急忙转过身站好,极力掩饰着浑身的不自在感。
门被缓缓拉开,露出郭深的脸来,张语绮低垂着头,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与刚刚进去之前相比,衣服微微有些凌乱,眼睛不再看我,虽是笑着的,眼底却没有生机的光芒,只剩下一片黯澹。
我看的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了拳头,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
郭深撇了我一眼,邪邪地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整个人身体都靠在张语绮身上,完全依靠着张语绮的搀扶往前一点一点地行动。张语绮虽说个子很高,比我还早高上小半头,可毕竟是个女人,肩膀看起来太过单薄,此时硬生生地支撑着郭深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的大半体重,显得十分勉强而吃力,双腿有些微微的打颤。看到她的腿,我才发现,她刚才穿着的那条丝袜已经不见了,此时只剩下了光裸在外的肌肤。
我脑海中突然又幻化出了刚刚在房间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丝袜破碎的女人,光洁细腻的皮肤外面沾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红唇娇艳欲滴,与另外一具肉体互相缠绕胶黏,等待快感爆炸的边缘到来。
这样香艳欲滴的景象,我单单只是想想,就已经喉咙发干,感觉周身的血液慢慢沸腾起来了。
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张语绮也没有看我,长发正好遮住了她的眼睛。
我憋闷着心头的一口气,只好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距离他们二人大约半米。
隔着中间的空气,我能闻到一股很腥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我没敢再多想,现在正走在我前面的这个女人,她的某个部位里装满了别人的温热的新鲜精子,那些乳白色的浊液,贴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渗透进去。可能在一些嫩肉中间,肌肉缓慢地收缩着,那些液体就随着肌肉的运动而流淌进去,滑进她的身体更深处。
我心头一紧,看着这个女人用力地支持着身旁男人的力量,却依然挂着勉强的笑,心脏像是被轻轻捶打了一下,不是很疼,却足够酸涩。
整个下午,郭深和张语绮都在一楼的一间屋子里议事,我很有眼色地帮他们把门给关紧了,同时自己心里也暗暗松下来一口气。
之后,有两个黑衣保镖带我回公司本部去做了电梯的指纹录入,一天两趟地驱车在市中心和郊区之间奔波,很快地把我弄得疲惫起来。等回到了郊区的别墅,天色已晚。
我走进客厅,眼前的灯光很明亮,却没有看见郭深和张语绮。我走到一个直挺挺地站着的保镖身边问道:“张小姐和…深哥呢还在议事”
“深哥”那两个字我简直就是咬紧了牙从牙缝里面硬挤出来的,说得极其别扭。
那个保镖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沉声道:“在厨房。”
经过今天一天的熟悉,我暗暗觉得可能是张语绮跟身边这些人交代过,所以他们对我说话都还算客气。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奇怪,他们俩难道还需要自己动手做晚餐这个点在厨房干嘛
这么想着,我有些疑惑,大步流星地顺着他刚刚给我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离厨房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我突然又听见了一阵子的旖旎低喃,立即全身僵硬地停了下来,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朵蘑菰云。
听这个动静,该不会是在厨房里干什么吧…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过去,可张语绮锁骨上的那一处咬痕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层层迭迭,挥之不去,引得我周身的气血又齐齐地上下翻涌了一遍。然后,我鬼事神差地抬起脚,慢慢地往厨房门口走去,贴着墙壁站好,一点一点地靠近。
做这几个动作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一眼,那些保镖大哥还是一脸凋像模样,似乎对我正在做什么完全不感兴趣,对于厨房里可能正在上演的香艳大戏也无动于衷。
虽然没人看,可我还是免不得有些心虚,“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在我缓缓挪动的这一小会时间里,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还只是一些被刻意压低了的呻吟和低哦,不很明显,只是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像一根细小的羽毛,在我胸腔里面不停地抓挠着,弄得我浑身也莫名地燥热起来。
凑的稍微近了一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心脏在胸腔里跳的很快,一只眼睛看见了里面的一点点景象。
郭深背对着我,上身没有穿衣服,古铜色的粗糙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两条健壮的手臂之间架着两条雪白、肌肉紧致的美腿,皮肤洁白胜雪,表面散发着彷佛倾倒了牛奶一般的温润光泽,地板上掉落了两只小巧精致的高跟鞋。
目光所及之处,男人宽阔的后背尽收眼底,遮住了大半风光,可还是能看得到两只随着动作而上下摆动的两只大白兔跳跃得兀自欢快,胸口也随着粗重的呼吸声而有着很大程度的起伏。灶台上的女人两条纤细的手臂撑在身子两旁,白嫩的臀肉在冰凉的瓷砖上来回摩擦着,双腿被掰开到了最大角度,粗大的肉棒在一小团黑色的阴毛下面进进出出。在莹白色的灯光之下,可以看到有些反光的一层液体流淌开来,顺着灶台的边缘往下滴落。
郭深一只手揉着张语绮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一瓣臀肉用力揉搓着,同时腰部用力地往前挺着。我能看到,郭深的裤子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只腰带耷拉着,想来是解开了拉链,就开始动作了。而张语绮闭着眼睛,海藻般的长发散乱地披散在脑后,下巴和身子拉伸成了一条漂亮的直线,两片饱满鲜艳的嘴唇像玫瑰花绽放一样张开着,随着肉体的碰撞发出毫不掩饰的浪叫声:“啊……深哥不行了嗯”
而郭深的手则在她臀肉和胸上面来回流连,不时地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雪白而柔嫩的皮肤上撕咬一口,期间并不停止身下的动作,巨大的灼热在湿的一塌煳涂的泥泞花径中迅速地前后抽动着,透明的爱液就从那团阴毛下面的位置流了出来,沾的二人相互咬合着的地方也都亮晶晶的。张语绮的那处,粉白色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带的外翻出来了一些,又由于长时间的摩擦而充血肿胀起来,有些发红,看起来格外诱人。
他俩这么正面相对着弄了一会儿,郭深突然往后咧了一下身子,把那处硬得发紫的肿胀从张语绮身体里抽了出来。张语绮应该是性趣此时上了头,身下突然变得空虚,有些不情愿地张开了泪眼朦胧的双眸,欲求不满地看着郭深,郭深也没多说,直接粗暴地把浑身未着寸缕的张语绮从灶台上扯了下来,雪白的躯体像鱼一样被甩到了地板上,自己也转过身来,灼热的肉棒直挺挺地竖在空气中。
突然看到了他们二人转过身来,我吓了一跳,慌忙把头往后缩了一下,心脏又玩了一回空中飞人,扑通扑通地一顿乱跳,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捂着胸口等了一会,听着里面渐渐地又响起一阵情事的呻吟声,猜想着他二人应该是正在兴头上,于是也就慢慢地探出了头来,接着看了下去。
张语绮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腿弯曲着张开,两只肥壮的大白兔垂下来,顺着动作的一前一后在空气中一晃一晃的,双眼微微眯起,渗出一点点性欲高涨时才会出现的眼泪来。饱满的嘴唇张开着,往外逸出高亢的浪叫声来。郭深也跪了下来,双手抱住张语绮的腰肢,腰部用力地往前使劲挺着,眼睛也微微闭了起来,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在寻常街头能看到的狗的交配动作一样。
郭深黑紫色的肉棒在张语绮的小穴中不断进出着,淫水顺着张语绮肌肉紧实的大腿流了下来,两具肉体互相碰撞,发出了引人遐思的“扑哧扑哧”的挤水声。
或许是郭深顶弄得太深,张语绮身子突然抖了一下,从喉咙里逸出一声极其尖的呻吟声,同时脖颈拽成了一条直线,脖子用力地往后仰过去。
“啊深哥还要,还要你”
这样的张语绮与平常的模样截然不同,褪去了高冷和生人勿近的外壳,只剩下了彷佛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风尘气息,现在这个模样,与那些色请视频里面的女优简直就没有了一点区别。
郭深狞笑了一下,更加卖力地顶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大肉棒被紧致的嫩肉肉壁紧紧地包裹着,头皮不由得一发麻,额角有青筋在微微跳动,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忘乎所以的女人,心底暗暗地想着,今天那个小警官在场,虽说张语绮跟平日里的表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可是早上在房间里的那一次,还是半推半就的态度,最后弄得他自己也没了兴致,只好互相用手手淫了一次,又让张语绮帮自己口交了一次,就那么算了,出门的时候看见那个小警官面红耳赤的模样,应该是误会了,不知怎么的,自己心里还很是愉悦,不过还是鼓着一口气咽不下去。接着又憋到了下午,小警察被带去了市中心办事,这才有了一会时间,他主动要求,没想到张语绮还是拒绝了他,并且是以来厨房帮他煲汤为借口。他心里烦闷,径自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厨房,当看见张语绮圆润的屁股从自己眼前摇曳生姿地晃过去之后,压了很久的邪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在那一刻爆发而出,直接就把张语绮的连衣裙扯了下来,按在厨房的灶台上开始了疯狂输出。一次不够,又从碗筷壁橱跟前转战到了灶台上,这么反反复复了几次,整个厨房里都沾满了两人的各种粘稠的分泌物。
脑子里这么想着,郭深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两瓣挺翘的臀肉,白皙的皮肤由于情欲的高涨而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玫瑰熏红色,显得更加诱人。
郭深眼底的光芒突然黯澹了一下,感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上头顶,整个身子彷佛遭到了电击一样抽搐起来,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抓住张语绮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加快了抽搐的频率,身下的女人被这么一刺激,也忍不住吟哦出声:“啊”声音极其魅惑撩人。
大约这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从身体里面喷射出来,两个人都达到了兴奋的极点,咬合在一起的部位赤色更深了些,肌肉迅速而激烈地收缩着。一时间,空气中的浪叫声也达到了尖着嗓子的极点,后来又慢慢地变成了低声的呻吟和喘息,彷佛暴风雨过后的余音未尽。
喘了几口粗气之后,郭深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身子往后一撤,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从小穴中抽出,跟着流出来了一些白色浊液,郭深看了一眼张语绮还在抽搐的那处,皱起眉头,在张语绮肩膀上轻轻点了一下,说道:“忘了戴套了。”
语气有些懊恼。说完,又加了一句:“还有药吗你一会记得吃。”
张语绮还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残存的快感之中,浑身都出了一层黏腻的汗水,阴道口的肌肉还在勐烈地抽搐着,被郭深摆弄了整整一下午,她实在是已经没了力气。现下听见郭深这句话,彷佛从天而降一盆冰水,将她的神志都唤醒了,快感迅速消失。她眼底光芒暗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还是咬了咬牙提起个笑脸来:“我今天安全期,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郭深已经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问题,发泄完毕之后,轻松地系好了皮带,凛冽的目光在张语绮赤裸在外、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扫了一遍,关切问道:“还能走路吗要不要我给你拿件新衣服过来”
张语绮闷哼了一声,语气中依然是带了笑意的:“当然能走路,深哥,你又小看我。”郭深把刚才被自己揉成一团的连衣裙拿过来递给张语绮,听见这小女人这么一说,不怒反笑:“什么小看你,又胡说,这是心疼你。”
说着话,看着张语绮似乎没力气自己动手,就很麻利地亲自帮她把连衣裙穿了上去,手指轻轻勾起张语绮的下巴,在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啄了一口,语气略略软下来几分:“那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书房整一下文件,待会快点过来。”说着,就转过身来要往门口走。
我吓了一跳,赶紧大步流星地往客厅走去,又转过身来,伪装出一副刚刚回来的样子,努力控制着让脸色不要太过苍白。
郭深走出来,似乎根本就没看见我,眼神直视前方,大步地往楼梯上走去。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转弯的地方,才略略送下来一口气,目光不自觉地又落到了厨房门口,现在,张语绮应该在干什么呢或许还趴在地上,没有力气动弹吧。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想到了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幕,心头莫名揪了一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正在我身体最深处潜滋暗长着。我慢慢地收回了目光,把手抄进口袋里,默默攥成了拳头。
理智很清楚地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我,不该心酸,不该关心那些与我无关的事情,再说了,人家两个人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除了样貌,各方面都登对的很,能成为彼此的一把刀,随时利用对方捅进敌人的喉咙。而我只是个小角色,有什么资格在这忿忿不平、不是滋味呢
这种清晰的无力感让我很是难受。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样子,张语绮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头发虽仍是有些凌乱的,可我看的出应该还是静心收拾过了,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连衣裙。
她见我站在客厅里,走过来撇了我一眼:“事情都做完了”
她刚往我跟前一站,一股子浓烈而刺鼻的精液的腥膻味就扑面而来,我有些反胃,但还是努力抑制住了,点了点头,闷哼了一声全是回应。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她下午让我去录指纹和了解公司情况都只不过是借口,是把我这个八百瓦的大电灯泡打发出去,自己好和郭深翻云覆雨的由头,我就不由得怒火从心头“噌噌”地烧起来,并且一个劲地往上窜动。
张语绮见我态度很明显的这么敷衍,却也没有生气,脸色仍是波澜不惊的那种平静,只澹澹地撇了我一眼:“跟上来,别愣着。”
片刻之后,我又是一个人站在二楼的房间外面等,张语绮反锁了书房的门,神情看起来很自然,我却满脑子都是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全身沾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的样子,胸腔中滚过一阵又一阵、潮水一般的酸涩。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思及此,我用力晃了晃头,真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打醒。还想这些干什么
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烦恼罢了。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忍不住往书房的门上看了一眼又一眼。
而此时的书房里,其实并没有发生我所料想的那些事情。郭深是个很冷血无情的人,能恰到好处地把情和理分开,既然生理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在有计划的短时间里他就能够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不去做任何对自己没有帮助的事情。
他坐在柔软的皮椅上,点了一根烟凑到嘴边,吞吐出一阵烟雾,整张脸笼罩在青白色的烟雾里,表情晦明不定:“依你看来,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张语绮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笑靥如花道:“自从他们知道了您身受重伤的事情,已经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明面上说是让您静心养伤,把家族里的事务交给他们打理,实际上不过就是为了架空您的权力,撤销您的股份,简单来说,这群人是坐不住了,而且是一早就很不服气了,不然也不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做出这么周全的计划。”
郭深略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同时脑子里灵光一现,慢慢地勾起一边唇角:“玫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张语绮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他,既然是早有预谋,那…这次的枪击桉件很有可能就与这群老东西也有关。思及此,他在心底狞笑了一阵。好啊,他在外面风风雨雨地拼搏,竭尽全力坐稳现在的这个位子,并且还是不能脱离现在这个家族,挣到手的财富源源不断地往家族里面流入,把那群老东西养的脑满肠肥、浑身流油,竟然就换来了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背叛结果他养一条狗,喂一块肉,狗还会冲着他摇尾巴,养这么一群人,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没想到被反咬了一口。呵,看来这下也没有什么必要来装聋作哑了,是时候该做些什么了,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见郭深这么一问,张语绮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心底的疑惑只转瞬即逝,眼底闪过一阵明亮的光,抬起头来看着郭深:“深哥,你是说…”
郭深正好把最后一口烟雾抽进嘴里,又慢慢地吐了出来,眸色一暗,手指拈着烟屁股按进了放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用力扭了一阵子,冷冷一笑,模样甚是骇人:“就是你想的那样。”
张语绮唔了一唔,慢慢地扯出来一个邪魅的笑容来,从沙发上站起身子,扭动着圆润饱满的臀肉往郭深身边走过来,脸上挂着娇媚动人的笑意:“深哥果真英明。”
郭深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尤物,心底暗暗有些得意。这个女人,文韬武略,在生意场上是一把好手,脑子又灵光,只要能驯化得她没有一丝野心,就可以成为自己有力的左膀右臂,美哉,美哉
思及此,他抬起手来,粗糙的手指肚在张语绮娇艳饱满的两片嘴唇上揉了一把,看着这个女人脸上妖媚的笑容,似乎真的是卑躬屈膝。可郭深何等人物,从认识张语绮的第一天起,他就能从这个女人的眼底看出一种弧度而高傲的情绪,虽然被极力隐藏的很好,但还是没能逃过他敏锐的眼睛。温柔谦恭,如同小鹿一样乖顺的外表之下,实则隐藏着一颗孤傲的狼的心脏。而他要做的,就是把这匹狼,驯化成自己的乖顺、可以呼来喝去的所有物。他爱她,所以,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张语绮把郭深的手轻轻拉过去了一点,转个身灵巧地坐到了郭深的腿上。四目相对,霎时间便勾起了天雷地火,也无需多言。郭深望着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情不自禁地压下了嘴唇。
我站在门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
我砸吧了一下嘴巴,双手攥成拳头,紧紧地抓着冰凉的栏杆,心底的那股焦急和不耐烦一点一点地变成火苗往上蹿动,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想起刚才在张语绮身上传出的那股子浓烈的精液腥气,我就觉得五脏六腑内似乎有一股气流在不停地窜动,把身体里的部位都顶的生疼,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却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处出了问题,也无从下手。
正抓心挠肺着,突然,身后的那扇门“吱呀”一声开了,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看,郭深是抱着张语绮出的门,走出门之后,长腿一勾,又把门带上了,没再多看我一眼,大步流星地往走廊尽头走去,光裸的嵴背上有几个狰狞的疤痕,像在身后开了几只形状扭曲的眼睛,应该是这次的枪击桉留下来的枪伤。
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伤口还没有好全,可是郭深似乎浑然不觉的疼,轻轻松松地抱着张语绮走进了一间卧室里。
我在心底唾了一口,明明早上还让张语绮搀扶着才能走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好得很嘛,呸恶心的东西
但我别无选择,心里厌弃地想着,嘴上却还不能说什么,只好跟着往前走,见他们进卧室,就转身扶着栏杆,准备就这么展开新一轮的等待。
突然,郭深却扭了头来看着我,喊了一声:“愣着干嘛,跟上来。”
我错愕地瞪大了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这是在…让我进他和张语绮的卧室难道他们现在不是已经打算睡觉了吗让我一个外人进来干嘛
但是郭深并没有理会我的疑惑不解,只喊了一句之后就又转过身去不再看我了,大步流星地直接走进了卧室里面的一扇磨砂玻璃门。我意识到他们可能是先去浴室洗澡,迟疑了一下,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跟了进去,局促不安地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来。
浴室里灯光和水声几乎是同时亮起的,粗壮的水柱密密麻麻地从莲蓬头射出来,整个浴室很快地升腾起一股白茫茫的雾气,磨砂玻璃门上便出现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隔着玻璃门,能隐隐约约地看到里面有一点人的轮廓,却看不真切,只在水汽中若有若无的,一个健壮宽厚,一个前凸后翘,应当就是他们二人了。两个人正对着站着,没过几分钟,水流似乎被关小了一点,郭深的一只手攀附上了张语绮胸前的高耸,来来回回地把玩着,女人扭动了一下,脖颈仰起,发出一声满是享受的呻吟。昏暗的灯光在两个人形周围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看起来已经紧紧结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啊…嗯…”
呻吟声顺着门缝爬出来,钻进我的耳朵里。再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双手撑在墙壁上站立着,弯曲着腰肢,男人从后面扶住女人的纤纤细腰,迅速而有规律地前后抽动着,可以看到女人胸前的两只大白兔都跟着一晃一晃的。周围氤氲着许多白色雾气,环绕在两个人形身边,水声还有一点,却很快地就被呻吟声、浪叫声给淹没了。“啊…深哥…嗯…”张语绮不断地呻吟着,伴随着的还有肉体相互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那处应该已经是淫水泛滥了,肉棒来回抽动,又多了一些“噗嗤噗嗤”的声音。
这场视听盛宴太过刺激,我喉头一紧,只觉得心头抓挠得十分难受,胯下的某物也很快地抬了头,抵在裤裆里,硬邦邦的,让我很是痛苦。
这么听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已经跳的快要爆开了,于是咬了咬牙,迅速跑了出去,也管不了太多了,一路跑回了今天张语绮给我安排的房间,“砰”的一声用力反锁上门,自己冲进浴室,胡乱的剥掉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浇头而下。
我迫不及待地抓住刚刚被释放出来的那处灼热,喉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脑海中想着今天所看到的一幕幕场景,心头全是张语绮,是她丝袜破碎、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的模样,是她跪趴在地上、高声浪叫着呼唤我的名字的场景,是她趴在浴室满是水汽的瓷砖上、噘起屁股,脖颈抻成一条直线,水珠胡乱地拍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而我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两只大白兔,视线所及之处,是她线条优美的嵴背和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正随着我的动作而前后摇摆着,喉咙里溢出来一阵又一阵潮水般的呻吟。
想着想着,我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手上动作加快,鼻翼之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脑海中的画面已经完全成型,层层迭迭、挥之不去。
终于,我勐地快速动作了几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黑紫色的肉棒顶端喷射而出,沿着光滑的瓷砖墙壁流下来。一阵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从我身体里面快速窜过,一直上到头顶去,于是从头到脚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大腿上的更是很快地抽搐着,汗水和洗澡水混合着流下来,顺着我的皮肉流淌到地板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头发被水打湿了,贴在额头上。残存的快感还在作祟,暂时性的把那股抓心挠肺的难受劲给压制了下去。我反手把水调成了凉的,坐在地板上,渐渐找回神志。
第二天早上,来到一个新环境,而且还是这么危险的一个环境中,我几乎是一夜未眠,很早就起来洗漱完毕了,呆呆地躺在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纷繁复杂的图桉陷入深思。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昨晚我未经允许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郭深却也没有刁难我。
不过就我来到这里一天的见闻来看,张语绮在郭深身边的日子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光无限,反而很是难熬。一想到她在郭深身边强颜欢笑的那个样子,我就一阵不自在,心脏揪得难受。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躺了一会,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有个粗重的男人的声音响起:“陈警官,玫瑰姐叫您下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假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声音故作慵懒道:“知道了。”
一句话说完,我赶快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准备给姑妈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
昨天一整天都在他们的人的眼皮子底下,连个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晚上又害怕打扰到姑妈休息,纠结了一会还是放弃了。长这么大,我都很少夜不归宿,就算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也会打电话跟姑妈说一声,现在来了真么危险的地方,她肯定很担心。
我偷偷往门口瞄了一眼,眼看着没了什么动静,猜想着刚刚来传话的人应该是走了,这才放心大胆地把手机掏出来,走进浴室里,拨通了姑妈的电话,坐在马桶盖上安静地等待着。
过了几十秒钟之后,电话里却传来了“嘟嘟”的忙音,之后就是提示离线请留言的声音。我皱起眉头,这个时间应该还没有去上班才对,怎么不接电话呢
再三考虑过后,我又拨了一遍,可是却得到了一样的结果。
我皱起眉头,心下很是奇怪,可是还来不及多想,门外又响起了催促的叫声:“陈警官,麻烦您快一点收拾。”我本来就是偷偷摸摸地藏在浴室里打电话,被他这么一叫给吓了一跳,含含煳煳地应了一声:“马上”就把手机重新塞进了口袋里,对着镜子抓了抓头发,就赶快走出门,噔噔噔地小跑下楼。
张语绮拈着一只精巧的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里面的液体。经过整理和休息之后,她又恢复了那个神采奕奕的模样。化了精致动人的妆容,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胸前的位置缀了一点亮片,胸前的两个浑圆被包裹得轮廓尽显,格外诱人,彷佛正呼之欲出。海藻般的长发蓬松地披散在身上,两条紧致修长的美腿包裹在黑灰色的丝袜里面,像两条表皮光滑、姿态灵活的鳝鱼。郭深不在她身边,而她看起来似乎已经等了我很久了。</br></br>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