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之地,大漠千里,衬得绿洲城的繁华昌盛如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自年前与天朝一役以来,双方元气大伤,骠骑大将军之子戚峥代父出征重伤蛮族首领,却因此魂陨沙场英年早逝令人惋惜,那时恰逢新帝慕枭登基。儿时蛊的太子身t孱弱惨遭打压g0ng闱冷清,多亏了活泼爽朗的少年不离不弃殷殷相伴,两人懵懂的ai情在日积月累下水到渠成。战报传来时九五至尊当场血染斤帕,温柔yyu的天子因痛失竹马从此变得冷血寡言。
这次微f亲临本是为了搅乱仇人的葬礼让其si不瞑目,却见万人空巷的绿洲城未在进行蛮王出殡仪式反倒在游街庆祝乌达王子掌权封后。听路人说起才知,民风彪悍的蛮族推行了一条甚是荒诞的规定——首领薨而世袭王后予其子,履夫q之责掌后g0ng大权。据说这男后倾慕于老城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就来就≈要耽美主的英明神武,战后首领卧病在塌,他相依相守随侍左右,二人伉俪情深成就一曲忘年佳话。
慕枭戴着银se面具于酒楼雅间作壁上观,只见异域风情的繁复h绸下,乌达携其新q坐着十人抬的h金大轿,春风得意地朝城民挥致意,丝毫没有丧父的凄凉肃穆。面饰朱纱的男后身形旖旎,健硕的肌r堪堪被薄衣遮住,英俊的人夫唯唯诺诺地正襟跪坐任少年搂抱,谁能想到他寸缕不着的衣内春光——被镣铐锁住的大小腿限制他只能母狗般爬行,常年受t教的sp眼里楔有粗长的玉势,脚跟随着软轿颠簸不时顶住那物什末端来回戳弄,抹蜜似的翘t左右款动引人遐思。乌达觊觎父亲的这匹雌马很久了,尽管男人身经百战的px已染媚se,但是那倔强清亮的双眼和完美似希腊雕塑的躯t依旧令少年充满了征fyu。
“什幺父后?不过是皇族胯下扭腰摆t的高级娼j罢了,待本王雄器成熟分分钟g得那sb喷汁高c!唉可惜这b1a0子不听话,低音p的好嗓子活生生让父亲毒哑了,不过每每被羊眼圈碾刺媚r这yf就会理智崩溃,爽到翻白吐舌涎水横流……”啧啧,谁能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戚将军正身陷囹圄求si无门地受尽敌人折辱呢?
尤记当年初见,小王子捉迷藏时误入禁区的塔楼,半掩的厚重木门开启了糜烂扭曲的x启蒙。只见他年逾半百的老父亲正匍匐在一具渗汗的x感躯t上,“呼哧呼哧”耸动着粗腰,硕大的啤酒肚不停地将蜜t撞出r波。老蛮王胯间的软垂因纵yu过度已不能人事,在趴伏青年大张双腿间的sx来回捣弄的只能是粗疣玉势和各类y具,虽是si物却仍g得身下人低喘连连,颤栗的双后撑住老城主带ao的腿根,无助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撞击搅弄,受龙涎香t教的青年逐渐沦为不知羞耻的y兽。“喔宝贝儿~我终于g破你的s洞了…为夫的巨刃可是不赖?”老城主揪扯着青年蓄短的额发,下身整杆入洞扭着胯让yao与粘腻的x口j相厮磨。戚峥咬着下唇流泪高c的俊脸就这样刻印在乌达的脑海,那时候他半张的沾jing薄唇是在说“gsi我”还是“救救我”?无所谓了,他终究会是我的。
蛮族地g0ng。头套黑罩的男人横躺在朝墙的老虎台上,双腿向腹部弯折被上悬的铁链吊呈w型,紧攥的拳头则铐在两侧,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衬得肥尻愈发凸出诱人。而墙上的巨型y具已被事先t得油光水滑,亟待入那xia0hun窟一逞雄风,男人的一口好箫技也是侍奉这样的大家伙日夜磨练出来的。轻快的蛩音如恶魔的s语般萦绕在空旷的殿内,老阉奴见乌达驾临忙谄媚地拥上前去,寻求“入鞘仪式”的进一步指示。顾名思义,“剑鞘”就是用来接纳巨刃的r器,是和军j不相上下的耻辱存在,不过是f务的人群不同,本质上都是男人们的j巴套子。由新王亲自甄选出“净身”之器,cha入男后承欢蜜x从而宣布其成为专属“剑鞘”,却也可酌利借予他人“磨枪”罢了。
老城主去世后,t教男后和传授驭术的重担便落到阉奴身上,此人面相y邪段诡谲,饶是意志坚强的戚峥也难敌其。他力荐乌达选了尺寸更大的带疣玉势,并套上老城主的心头好羊眼圈,这才宣布仪式开始。枯朽的指缓缓摇动关,狰狞的巨物便逐渐抵上阖动的yan口,那处吞咽了一个上午的假y具早已s软可欺。但由于“新剑”太过粗壮直b得sx不停颤抖,只能努力分泌y汁减轻折磨,任由疣状凸起挤开微鼓的褶皱,开始碾压鞭挞起内襞的媚r。男人的脚趾揪紧又放开,鼻息也愈发粗重,在吞入羊眼圈的瞬间他难以抑制地挺动了j下,嘴里也发出呜呜软y。阉奴甩就教训了那不安分的lt,常着带b丁字k的大**留下一块泛白的sl痕迹,“这y洞定是怀念蛮王的大宝贝了,奴才特意用上您最ai的闺房密器,见证这从人父作人q的历史x时刻!”戚峥羞愤yusi,这阉狗不断提醒着他承欢人下的屈辱历史。记忆那双腿盘腰喷汁呻y的男人已然麻木,明明是有苦衷的强迫x行为,却在后x高c的瞬间萌生出幸福的错觉——沦为剑鞘,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呼……唔”巨刃完全入鞘时戚峥已经身覆薄汗,s心被抵住的他如同上岸的人鱼般无力挣动,x感的腹肌也微凸着可见贯穿之深。不待男人完全适应,老阉奴便调整好关chab的节奏,不管sx如何挽留仍一鼓作气地往外撤去,羊眼圈顺势拖出一截截嫣红的媚r,此时再不容抗拒地t0ng回p洞,直凿得那lb开了泉眼,y水不住地“噗嗤噗嗤”飞溅出来。“不…太大…呃啊!jx要被cha烂了唔…sr出来了啊啊!”也许是龙涎香太过浓烈,戚峥的理智已然脱缰,脑回荡的尽是前夫t教的荤话。受新王乌达之命,为了成年礼上的公开入鞘顺利进行,要破除这荡f最后的心理防线。之前男人已辗转过地下赌场表演“卖x”,也戴着口撑蹲在j馆小窗前接受轮流爆浆……戚峥思绪万千,太yx突突地跳着疼。
这时阉奴唤来了地g0ng囚笼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刑犯,命他们使尽浑身解数帮男后度过最后的“单身之夜”。感受到浓厚的雄x气息b近,戚峥绝望地收紧sx的闸门做无谓的抵抗,却在拖出的壁r被口舌x1住啧啧啃咬时骤然高c,喂了正在亵弄g间蜜花的犯人满口情汁。“啧啧…王后的y水真是太甜了~让我来给这被人c烂的海葵软x按摩按摩~”s软的舌头按压着扫过敏感的g环孔,当初老城主怕男后不守f道,不顾戚峥的示弱哀嚎y是在排珠的脆弱时刻让工匠穿了孔,那冰冷的球t就锁在软x无法泄出,陪他度过无人贯穿的夜……此刻,男人最敏感的n头正被一左一右的低j囚徒舌苔磨t、h牙啃啮,为了满足乌达的恶趣味,食y过后每天都要经男人口舌x1shun直至出n。
“哦~瞧这n头大的!兄弟们舌功可真厉害,记得当初这货羞涩地凹在里面不肯出来呢~”……“可不!还是麻子厉害竟然想到用狗y骨bjn头哈哈哈~”……“可惜咯~现在不用ru环也缩不回去啦!瞧这小山包…哧溜~被啃多了连n晕都不粉n了!”刑犯们的调笑唤起了初嫁时男后的噩梦。因为戚峥的无谓反抗惹烦了老城主,加上阉奴上贡的可人儿着实得趣,便把新婚燕尔的男后扔去了地牢好生t教。只要伟大的戚少帅还想青梅竹马的蛊毒得解,不怕他翻出什幺花样来。说到底天朝内讧的幕后赢家还是他蛮族人,只可怜那小太子早年就深受蛊虫折磨t弱多病。哈要不是深知他俩间的那点儿猫腻,自己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可不会轻易妥协哼哼。
彼时戚峥的嗓子还未毒哑,身子泛着初经人事的青涩,内陷的ru首被男人的小指节cha入r0u弄,双箍在头后挺着x脯流连在地牢的c铺上,隐忍地撇开脸任由粗鄙的男人们施为。牢犯们排着长队嘬ruchax,碍于g环无法真刀实g,便想方设法地通过ruj、膝弯、撸等各种方式亵玩隽秀的俘虏。当小巧的狗y骨cha入凹陷的ru晕开始戳挑,冷情的青年终于克制不住地“咿呀”出声,经过一系列的nru指jt教,被b着喊出不堪入耳的荤话:“啊n子~yf的n子被狗j了唔啊~”……“好哥哥~慢点c呀…s货的n头要被磨破了~”……“呜呜别c了…n头坏了…还要给夫君喂n的……”那沾jing的x膛上红樱肿胀,狗y骨被小指替代char0u,n头在混合s黏的涎水颤巍巍地挺立……
阉奴把男后从牢里提到老城主面前时,英俊冷漠的高大青年穿着紫se薄纱式样的jf,经过男人口水滋养的n头嵌着ru环无法缩回,ru晕胀大了两倍使得弧形的银链晃荡着挂在x前。他大腿两侧的圆环缀着轻纱,遮掩不住碎料包裹的t瓣,那g间的密地也被牢犯们的津y轮番造访,舌j、k爆、tj……只要不cha入破身都被默许。戚峥神情恍惚地站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心一p荒凉。他无法忘记被狗y骨charu时头p发麻的刺激,也无法原谅在牢犯唇枪舌剑下呻y的自己。老城主见势猥琐一笑,揽住男后那即将扭l承欢的窄腰,搂进怀里便耐不住往尾椎m0去。烈酒味的s吻纠缠着喇舌时戚峥才想起来挣扎,却在s软x口被粗短食指双双g入时塌下腰来——那时候开始,便坠入地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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