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宽敞的花园走廊内,慕月在封凛的搀扶下,一步步朝主厅堂走去,此时的她刚经历过一场激烈交欢,四肢酸软无力的紧,几乎整具身子都挂在身旁男人的手臂上。
走过一条长廊,估摸着距目的地不远了,她低吁一口气,拍拍自己被热气熏红的双颊,理了理色泽艳丽的曳地衣裙,确定衣领将脖颈上的斑斑吻痕都遮住了,小心翼翼地扶扶自己头顶的发饰,含羞带怯地睨了身侧这头此时一脸镇定自若,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大野狼一眼,仿佛刚才把她压在身下狠肏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刚才在睡房中经历的一切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她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禽兽活活操死,变成一个新婚第二天就纵欲而亡的女人。
这人将自己压在床上要上一回还不够,竟还趁她擦洗身体时,厚颜无耻到也跟着坐进来,在浴桶抱着她又来一次,任凭她在高潮中尖叫昏厥,也不停下抽插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捅的深,战况激烈到半个房间的地板上都是水,所幸自己一再坚持不让他射在自己体内,他才沉默不语地在最后关头时,将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把大量浓白的雄性精华通通射在热气腾腾的浴桶内,射精的时候还不让她走,强行把她搂在怀中,大把大把地揉弄奶子,更一边揉一边唤着她的乳名……
那一声声婵儿对于欢爱中感官神经都极度敏感的慕月来说,犹如最强劲的春药,一想到封凛一边干自己一边这样满口胡话,婵儿乖婵儿宝贝地乱叫,她的耳根子就烧的厉害,脑壳里空空荡荡,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
想到一会儿将前往拜见封凛府中之人,走道两旁的园林美景她也完全无力欣赏,心底只觉惴惴不安,不知道等一下会碰到什么样的人,如果需要见封凛家族中的长辈,她这副模样恐怕也过于失礼……
似乎是察觉出身旁小人儿散发出来的抑郁之气,封凛眯起眼,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婵儿这是怎么了?”
慕月听到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一时失语,这恬不知耻的色狼竟然还有脸问,自己是因为谁的缘故拖到临近正午才走出房门?然而疲惫的肉体让她失去了对抗能力,小心翼翼地朝他摆摆手,开口问道:“我们起的那么晚,长辈们岂不是已经等一两个时辰了?”
封凛挑眉,原来是在为这种事情担心,他停顿了一会儿,缓慢开口回道:“将军府中除了副将与佣人外,并无其他人,更无婵儿所说的长辈,自母亲随父亲殉情而去之后,除了几个族中的同姓兄弟姐妹外,我再无亲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容淡漠平静,眸色幽暗难明,在阳光照射下竟隐约透出一种茕茕之气,不知怎的,慕月只觉胸口一紧,颇有些不是滋味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他,只能默默地伸出手,轻握住自己牢牢攀附的黝黑巨掌,和他一起沉默。
终于两人走过挂满大红灯笼与锦缎绸带的九曲长廊,花园庭院和鱼池石滩,见过几个或多或少有些野兽痕迹的佣人,在一座宏伟大气的厅房前停了下来,大门两侧皆站立着侍女,她们的妆容秀丽,个子高挑,将背脊挺得笔直,见到他们走近,立刻俯身行礼,刚想要朗声请安,封凛却一摆手,让他们不必开口,直直牵着慕月往里头走。
慕月好奇打量着主厅房大门,上方挂有一方墨底金字的牌匾,看起来颇有些风霜之意,应是年岁久远之物,木料厚实隐透光泽,用料应也是不菲的。
明亮宽敞厅房内,早已在饭桌四周侍立的佣人纷纷转过头来,在他们进来后一一俯身问好,一看就是万事俱备,只等他们来了。
慕月有些羞赧地免了他们的礼,她忽然发现桌前正坐着一个面容俊朗却带有几道伤的男人。
男人一见慕月朝自己看过来,立马眉开眼笑,张口招呼道:”阿凛,嫂子,可算等到你们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都要饿死在这一桌好菜旁了!”
男人一边这么自顾自说着,一边从桌旁站起,走到这对新婚夫妻面前,俯身行了个礼,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吉祥话语,他生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谈吐也足够生动,就算身着绣满牡丹花纹的紫红色衣衫也丝毫不显娘炮,眉眼与唇角上的伤竟不让人觉得狼狈,反倒多了几分撩人痞气。
听着眼前这人稀里呼噜说了许久,慕月尴尬地把脸转开,抬眼望望封凛,等他为自己和昨夜隐约打过照面的男人相互介绍,他也是兽族之人吗?看起来不是非常像,倒像是靠嘴吃饭的说书先生。
封凛见小东西一脸无助地看着自己,瞟了油嘴滑舌的封黔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言简意赅地开口答道:“这是我的同族堂弟封黔,也是我跟你提到过,住在府中的副将。”
封黔刚美滋滋地收下红包,却突然发现自己天花乱坠讲一通,居然忘了和慕月说明自己是谁,忙不迭地做了个揖,厚着脸皮开口道歉:“瞧我这榆木脑袋,光想着讨赏钱,倒忘记自我介绍了,多有得罪,还请小嫂子谅解,我叫封黔,既是封大将军的堂兄弟,更是他手下一员得力干将,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以后还有劳嫂子与大哥多多提携照顾了,我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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