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轩搭着湿毛巾,上身赤裸地从浴室出来,下身套着她的旧睡裤,水珠从脖颈滑下,挂在清瘦的身躯。他走到辛桐身边,抽下毛巾递向她。
辛桐接过,刚想侧身走进浴室,却被他抱住
“晚安。”他忽然说。
温热的皮肤近在咫尺,他以年轻干净的肉体拥抱她,坚定而不容拒绝。
辛桐愣了下,继而也虚虚地搂住他的后背,手指未曾碰到皮肤,“晚安。”
浴室水汽未散,要洗的衣物全堆在洗手台,辛桐随手翻了翻,指尖戳到了某个潮湿的东西,她浑身一抖,耳朵显出一丝红晕,逐渐蔓延到全脸,瞧见了灰色的三角内裤上浓白污渍。
洗手,洗手,洗手……
……
窗帘未拉,雨后的月色格外清亮。
江鹤轩睡在床上,仰面便能瞧见凄惶的月。
这里曾睡过一个稚嫩的躯壳。
江鹤轩不由想:几岁一直到十几岁的她也是这样躺在这里,看着月亮吗?她会做些什么?幻想未来的伴侣,还是操心明日的考试。或者在经期快来的某个夜晚,难以抑制荷尔蒙的骚动,悄悄地把手指探入底裤去揉摁小核。
他想着,侧面,柔软的发盖住眼角的泪痣。骨节分明的手探入内裤,握上未平息的滚烫,来回套弄。
枕头里好像还藏着她曾经的气息,和他故意去拥抱她时闻到的味道一样,像极了某种馥郁的花,或是已然成熟的果实,弥漫着饱满而甜蜜的香。
“小桐,小桐……”他开始幻想自己偷藏起来的辛桐的模样,在程易修还没出现之前。
他们曾经一起看电影,在九点场,她被恐怖片吓得猛地一缩,仿佛一只渴求抚慰的猫。在孤单的圣诞节约她出来吃饭,她喝了点酒,在饭桌上总是说了些有的没的,随即托腮笑起来,面颊晕红。还有夏天给她买冰棍,她总拿纸巾裹在木棍底,嘴里含着冰块不敢拿牙齿咬,伸出舌头一下下舔着。
但还是欠了一步,总是欠了一步。
江鹤轩咬牙,左手捧住睾丸,右手轻轻抽拉,围绕着阴茎上下磨蹭着。情欲总是来得措手不及,离开时又如抽丝剥茧般缓慢。
她会看到他故意留下的内裤吗?会碰到吗?会捏在指尖揉搓吗?
他想着,拇指和食指摩擦起龟头顶部,带出腥气的粘液。
“唔。”
短暂的闷哼,薄薄的水汽弥漫在眼瞳。
像是往熊熊大火中倾倒了一碗水,于事无补,仍是痛苦。
“小桐。”他的呢喃近乎要落泪。
小桐。
我的光,我的火,我的幻想与永不熄灭的欲望。
吾爱……
请原谅我。
请纵容我,
请拯救我。
只因你的存在,我才能继续爱这个世界而不厌倦。
(不是我不想多更,是我的手速和时间不允许啊……)
(如果写架空到别的世界观里的短番外,想看谁的肉?)
懦弱的男人< 是谁杀了我? (np)(木鬼衣)|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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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的男人
“小桐,你妈她——”对面的男人张嘴。
辛桐抵在门口:“她还在睡。”
“哦、哦,”男人连连点头想进屋,身子前倾几度后发现辛桐并未有让路的意思,又悻悻地退回去,尴尬地杵在门口。
一旁的江鹤轩拽住辛桐的胳膊,与她耳语着:“堵门口不好。”
辛桐轻轻啧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给这家伙让道。
上次见面是在三四年前,她又向来不记名儿,反正是得叫叔叔。这个叔叔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好是好在礼数周全,逢年过节送点水果零食牛羊肉,给辛桐包个一千块的小红包,带母亲和她出去吃顿饭。坏是坏在懦弱,一个男人的懦弱本不是个事儿,妻族强势也算互补,可这个懦弱的男人偏偏要出轨。人有七情六欲,日子过不下去想换枕边人并不多稀奇,可想换人却不舍不得离婚,那问题就大了。
俗话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在没犯罪的前提下,自家母亲再怎么糟心也只能忍着,再怎么龌龊都得向着。彼时辛桐的底线已放得极低,不打算离婚另娶那就给钱,你一四五十岁的老男人也是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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