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一场游戏,那他一定是想解锁所有的谜题。
莽撞的试探令身体最隐蔽的地方也被打开,如同他问的那样,能不能再往里,把身体填满,蓬勃的快感宛如气泡在血管炸裂。
辛桐突然浑身紧绷,柔软腰肢挺起,断断续续的呻吟清晰起来。在痉挛中她拽住男人的手臂,蛮横地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抓痕。
破皮的伤口缓慢地渗出几滴血珠子。
季文然低头慢慢舔掉血珠,哑着嗓子问她:“这是在告诉我……你很舒服吗?”
辛桐拿胳膊挡着脸不吭声,觉得自己方才叫的太厉害,丢人。
季文然不依不饶地耸动腰肢,吻落在耳垂,嘴里问:“你要告诉我啊,不然我不知道的。”
才经过高潮,脑子还懵着,被他缠着顶了十几下,辛桐哆嗦着才回过神。
她撇过脸,轻轻地发出一声“嗯”。
季文然笑了下,眼角红着低声告诉她:“我也舒服。”说完,他俯身亲着辛桐的眼睛,顶在深处射了出来。
这一觉辛桐睡得很好,季文然却睡睡醒醒。
他悄悄地亲着熟睡人的脸颊,好想告诉她:我本想一个人慢慢死去,可遇到了你,所以决定要结婚生子,过与别人无差的生活。
待到第二日,辛桐从漫长的梦境醒来,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中午。Γourouwuの
季文然坐在她身边一边吃小熊饼干,一边静音地看电视节目。他见辛桐醒来,把自己的零食递到她嘴边。
“你什么时候去拿的饼干?”她咬开夹心,是草莓味的,极适合这样一个睡眼惺忪的午间。
“趁你睡觉的时候。”季文然道。“你睡着的时候好安静,我怎么亲你,你都没有反应。”
辛桐努努嘴,抓了些饼干放在掌心。“睡得死,有问题吗?”
季文然摇摇头,笑着说:“我很少和别人一起睡,所以很新奇。”
他说完,盯着她瞧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低头去亲。
“你这样我好痒。”辛桐缩了缩。
季文然皱皱鼻子,捧住她的脸张嘴咬了咬脸蛋。“真的只要好痒吗?”
辛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真的。”
“真的是真的吗?”他问着,把她摁倒身下。
“不是好了吧。”辛桐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
她埋在他的颈窝咯咯地笑了会儿,突然问:“你从哪里学的?”指昨晚他说有认真地学习这些事。
“林昭昭教我的。”季文然无辜地说。
林昭昭:老娘哪有教你这些!自己熬夜看的av就不要推到我身上!
辛桐踌躇片刻,小声告诉他:“下次不要问这么多问题,好不好?”
小狐狸拧着眉,困惑发问:“可是如果我不问,我要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
辛桐默默趴在床上,企图用被子闷死自己,她给自己留了五秒做心理建设后,告诉身边的男人。“文然,如果我喘得很厉害,那就是舒服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季文然颇为认真地点头。“但可能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去理解。”
他侧过身,拿起手机偷偷给林昭昭发消息。
还有资料吗?我觉得我可能需要……深度学习一下。
您……等等,我给您去找资源。
林昭昭看着办公桌上最爱的蒜蓉生蚝和羊肉串,悲怆地默默捂住脸。帮处男老爷追女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帮忙找资源……真的,人间惨剧!
另一边的辛桐在难得的身心愉悦的性爱后,开始思考怎么结束自己和傅云洲的关系。
傅云洲对季文然有知遇之恩,辛桐不想因为自己让文然觉得为难,要难看也应该是她和傅云洲闹得难看。
因此,辛桐刚从回新安的飞机下来,就一个电话打给了萧晓鹿。
“又是因为喝酒吗?”萧晓鹿搅着奶茶里的冰块。“如果是这样,我要给你下禁酒令。”
“我很清醒。”辛桐说。“也很认真。”
“我跟他说我不是第一次,他没有很在意,他只是不知道我第一次对象是——”辛桐打了个手势。
萧晓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可爱的小脸蛋上满是凝重。
辛桐叹了口气,幽幽道:“我问你,如果我跟云洲说我爱上文然了,以后我俩就是正正经经的兄妹,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他会杀了你。”萧晓鹿哭丧着脸说。
“如果我跟文然说,不好意思,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跟我哥上了床,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他会杀了你。”
辛桐摊手,“所以我跟谁都摊不了牌。”
“那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瞒着吧。”萧晓鹿长叹,“傅云洲不知道你跟季文然上了床,季文然不知道你跟傅云洲上过床,而程易修连你上过床都不知道——辛姐,您可真带劲儿。”
“要么我带把刀去见哥哥,抵脖子上。”辛桐耸耸肩。
萧晓鹿托腮沉思许久,突然伸长脖子说:“季文然一看就是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正面刚傅狗绝对死无全尸。我觉得你可以找一个掩护,专门用来吸引火力,既能跟他摊牌,又能曲线保护季文然——关键是有谁能正面打得过傅云洲?”
辛桐深吸一口气,面露复杂地告诉萧晓鹿:“我还真有个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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