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这就是你嘴里的……哥哥。”她的声音轻盈,波澜不惊。
傅云洲猛然被戳破了心思,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终于显露出一丝无措,他寒凉的手抚过妹妹的面颊,那转瞬而逝的彷徨又被挥散不去的阴沉掩盖。
“辛桐,”他说,“我给了你机会。”
他从未对一个人卑微到那种程度——半夜低声下气地去道歉,见她心情不好便耐心去哄,明明想一个电话把她找来,却按捺住心思,劝说自己放开点手、再放开点手。
然后呢?他又得到了什么?
傅云洲笑了笑,嘲讽自己居然会听信孟思远和萧晓鹿的意见。
就在他分神的刹那,辛桐趁他不备,打开车锁,猛地一推车门赤脚逃了出去。傅云洲即刻迈出车门,敏捷地伸手拽住她的手腕骨,毫不留情地拖回怀中,拦腰抱起,转身扔进后座,带上车门。
后脑勺磕在座椅,一阵眩晕。
辛桐咬牙忍住,撑着座椅去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另一只手探到腰间,将裤袜扯下,雪白的臀显露出来。他扯掉领带,轻车熟路地绑住辛桐的双手,嘴唇从裙子的领口逼上来。
他已经放走了易修,如果再失去小桐,他就会一无所有。
扯开最上头的三粒扣子,嫣红的吻痕落入眼底。
“果然啊,”傅云洲不知在感叹什么,指尖划过胸前的肌肤,爱不释手地把玩胸前的乳肉。
她轻轻喘息,有了感觉。
男人喉结微动,最后的温柔是落在乳尖的吻。他惩罚似的撑开少女的双腿,指尖探了一下微微湿润的小穴,性器报复般地顶入。
疼,闷疼。
辛桐本能地夹紧双腿,小腿一直在颤,狭窄的空间让男人整个身子压过来,腿被抬高,要把她完全折叠似的,摁在车后座。
性器狠狠地撞进还不够湿润的小穴,将她紧致的内壁撑到极致,重新被容纳的感觉让傅云洲稍稍放松,传出愉悦地喘息。他俯身去亲吻她的双唇,舌尖划过牙根,挑逗着藏在口腔里的软嫩小舌。
下身无所顾忌地去剖开她的身体,要一直顶到最深处似的,蛮横地抽插。这种强占的暴虐胜过了性爱本身的愉悦,让他兴奋地咬住她的脖颈,意图在她身上留下更明显的痕迹。
“你在他那里也像在我身下湿得这么厉害吗?”他贴在她耳边低语。“也这么兴奋吗?小穴咬得这么紧吗?说话啊,辛桐,告诉我,别的男人让你更爽吗?”
辛桐难受地说不出话,她颤抖着去调整自己的呼吸,僵持许久,才勉强带着一点哭腔斥责:“傅云洲,你怎么好意思说是我哥哥?你不是我哥哥,你也不配当我哥哥!我不过是你花钱养的一个婊子!”
他的未婚妻还是晓鹿,他从没把她当作女友,他甚至不说他爱她。
这算什么啊……
“你不想当妹妹,那想当什么?母狗吗?”傅云洲冷笑着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我不介意。”
身体本能令她的面颊泛出可人的潮红,眼眶含着细细的水痕,她眼中始终带着一些轻蔑,仿佛在茧中挣扎的蝴蝶。
傅云洲捂住她的双眼,占有欲令他尝到了恐惧。
没有人可以把她抢走。
辛桐从昏厥中苏醒,是第二日中午,下体被塞了某种性玩具,浓稠的精液堵在阴道。
她把塞子拔出,又是一阵颤抖。
傅云洲已经离开,没有留下便条,也没有新衣物。辛桐颤颤巍巍地下床,打开他的衣橱,随手抽了件衬衫先披上。
走到门口,辛桐才发现自己被反向锁在了房内。手机放在床头柜,她急忙抽过,打电话给傅云洲。
“傅云洲,你到底想怎么样。”辛桐单刀直入。
傅云洲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被禁足了。”
辛桐不耐烦地挂断电话,疲倦地长叹。
算了,虽然付出很大,但勉强在计划内。
如果现在的她扮演着b时空中程易修的身份,那么在傅云洲眼里,江鹤轩就是在扮演曾经的入侵者辛桐。
江鹤轩那种不显山水的病娇,对付发疯的哥哥,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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