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院考核中,像张衡那样对考生下那么重的手,是绝不允许的,武院承诺吴松一定会严惩张衡。
在七皇子的疗伤圣药,和吴松自身强悍的身体素质下,两天之后,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当晚,为了庆吴松和刚风成功考入武院,吴松、云容、李胖子和刚风一起来到武院酒馆。
四人在二楼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叫来酒菜,开始吃喝。
“这酒和别处的不一样,味道挺好。”
武院酒馆里有一种果酒,是用几种稀有水果配合其他辅料酿制而成,劲道小,味道清新。考虑到云容不喜欢烈酒的酒味,所以吴松专门叫了这种酒。
虽然如此一来刚风和李胖子就无法尽兴,但反正他伤势还没有好利落,不能饮烈酒,两人也只能将就了。
没想到这种果酒上来后,云容一闻到味道就非常喜欢,主动倒了一杯尝了尝,更加喜欢了。
“李坤,成为外院弟子后,生活是怎样的?”
李坤两年前就成了外院弟子,吴松之前一直也没有问他在武院的生活,现在他自己成了武院弟子,自然先打听一下。
“武院弟子的生活呢,总体来说是比较辛苦的,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然后一整天就是各种训练,晚上不到子时,你是绝对躺不到床上的。”
李坤对武院的生活是极为厌烦,大倒苦水。
“都是什么训练?”
刚风道。
“背着一百斤重物奔跑几十里地、长达两个时辰的打坐调息、名为和高年级师兄切磋实则当沙包挨打的实战训练等等,都是一些变态的训练。”
李坤有气无力道,仿佛他刚刚才进行过这些训练。
“听起来也没有什么苦的,我小时候的训练就和这些差不多。”
刚风摇摇头,并没有觉得这些训练有多么地苦。
“刚风兄,不是我说你啊,你一招之间打败外院弟子是很牛,但是你不能因此就吹牛好吧。这些训练我一个炼体境巅峰的修士都吃不消,你小时候哪能受得了?”
李坤翻了个白眼,对刚风的话一个字都不信,断定他是在吹牛。
“真的,我没有在吹牛。我从五岁开始,每天就要背着重物进行长途跑,到七岁时,已经可以背负百斤重物,在两刻钟内,往返二十里地。喏,这是我背负重物留下的伤疤。”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刚风掀起衣服,露出背部,有两道清晰的伤疤从肩头延伸下来。那是在长年累月地背负重物后,被带子磨出来的。
“我的天!你不会真的从小就这么训练吧?那你可太厉害了。”
看到刚风背后的伤痕,李胖子有七成相信了他的话。因为他对这个伤痕太熟悉了,凡是武院外院弟子,包括他在内,背后都有这样的伤痕,都是长时间背负重物留下来。
“怪不得刚风兄修为惊人,原来如此。刚风兄,训练你的人是你的父母吗?令尊令堂真是真是令人佩服。”
吴松敬佩道,天底下的父母,大致上都是爱惜自己的孩子的,不愿意让孩子吃一点苦。
为了让孩子成才,肯硬下心肠,逼孩子吃苦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不是我的父母,我是一个孤儿,从小跟我姐姐一起长大。训练我的人于我有大恩,他吩咐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所以我不能告诉你们。”
刚风为难道,兄弟之间本不该有所隐瞒,但是恩人有命,他不得不遵守。
“无妨,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刚风兄有苦衷,那就算了。”
吴松也不在意,立刻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几人整晚闲聊,聊得很投机,尽兴方回。
没想到的是,云容竟然喝醉了。
吴松他们几个聊天,云容也插不上嘴,就一个人在旁边小酌。
她喝着这果酒,是越喝越觉得好喝,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就把一壶酒给灌进肚子里了。
这果酒是劲儿小,但是喝多了也会醉人的,更何况云容的酒量本就极小,等到席散之时,云容已经俏脸红,醉眼朦胧了。
按吴松的意思,是要立刻把云容送回住处,让她好好休息。但出了酒馆后,云容嚷嚷着要去赏月,吴松心道,姐姐,你一个盲人赏什么月呢?
怕伤云容的心,拐弯抹角地劝她回家,但人家就是不依,无奈,吴松只好辞别刚风和李坤,带着云容去往武院旁的一座小山。
云容是喝嗨了,一改往日娴静淑女的模样,一路高歌。不得不说,云容的歌唱的是真好,即便是醉了,歌声还是十分动人。
只是歌词吴松是一个字都听不懂,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人族语言。
来到山顶,吴松抱着云容,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道,“云容,你不是要赏月吗?现在开始赏吧。”
云容不再唱歌,失明的双眼看着月亮,神情专注,像在想着什么事。
吴松摇头苦笑,心说还挺像那么回事。
一会儿,云容忽然指着夜空大叫,“你看,有人从月亮上过来了。”
夜空晴朗,天上连一朵云都没有。
“是,他们从月亮上下来,要把你抓去了。”
吴松以为云容是在说醉话,配合着她随口瞎说。
“你也知道他们是来抓我的?我们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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