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
百喥弟—∵板zhu?切。
你……你轻点……知道了,赶紧睡觉吧。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但是我知道,小欣再一次被阿涛得逞了。
此时在木板的另一边,阿涛正用他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揉搓着我的女友的乳房,他的手指可能正在挑逗着她的乳头,甚至他可能会分出一只手,顺着我女友那光洁的身体,直接滑过她的肚子,她的小腹,她的阴毛,去轻抚她的小豆豆。
隔壁的房间已经一片漆黑,那边到底发生了什幺,我也不得而知。
不过寂静的环境,还是给了我意思安慰,阿涛应该只是在抚弄着小欣的乳房,并没有进攻她的下体。
我不知道小欣现在还是不是刚刚面冲墙的姿势。
但是我还是充满幻想的贴在墙壁上,好像能离她近一点,我的心,才会安定一点似的。
想着隔壁正在发生和可能发生的事情,我的阴茎再次挺立,在身体和墙壁的挤压下,却有了一丝快感。
我来回的挺动小腹,不断的挤压着阴茎,想象着另一边的情景,慢慢的,快感开始自下体扩散开来,侵袭全身。
一墙之隔,两个相爱的人,各自品尝着快感,又各自忍受着辛酸。
感受着身体快感的,内心却充满了委屈和悲伤,而享受着心里快感的,却要坚持着去忍耐身体的空虚和寂寞。
原来一得必有一失真的是对的。
我不断的挺动、挺动、挺动。
终于在一下胜过一下的快感中,达到了巅峰,精液喷射而出。
我只得起身,拿过纸巾,摸索着,把墙上和床上的精液擦拭干净。
一边擦着,一边觉的自己真的可笑。
明明有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友,却白白把她交给别人,当人家真刀真枪的用阴茎刺入自己女友阴道的时候,而我却只能用阳具去操墙。
这是何等的可笑,这是何等的可怜,这是何等的可悲。
或许,这次的放纵之∴百∷喥#弟?—板?zhu?旅过后,真的就这样中断他们的联系?我又一次犹豫了,如果这样中断了,那之后再想有这种机会,可就难找了。
现在的小欣距离我的目标还差了好远,我能接受就此放弃吗?脑子里不断的盘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总怕会错过隔壁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不过还好,貌似阿涛连续战斗两天是有些累了,这一夜都没有再折腾小欣。
我时睡时醒的,一直熬到了早上八点,两个人起床退房后,才安下心来,毫无顾忌的睡上了回笼觉。
再次睁眼已经是上午10点左右了,起身穿好衣服,偷偷的从换气窗向外看去,已经是女老板再值班了。
我才得以出门退房,返回学校。
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了学校的澡堂,好好清洗一下,毕竟昨晚最后日墙的时候,精液也沾到了身上。
还有就是要把手上的红花油彻底清洗干净。
经过反复的擦洗和一夜的飘散,红花油的味道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
为了安全起见,从浴室出来后,我又跑到了药房,买了一瓶云南白药的喷雾,喷在手上,以掩盖红花油的味道。
反复的做琢磨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漏洞之后,我联系了小欣,叫她一起吃午饭。
本来我也想等手上的味道没了再说,但是这是之前约好的,我怕临时改,小欣会察觉。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再次见到小欣,还是穿的昨晚的那身衣服,她应该是今早从小旅店出来后,就直接去排练了,没有回寝室。
我不知道她早上到换衣间有没有洗过澡,如果没有,那就是说,她带着昨晚被阿涛玩弄时流出的已经干涸的蜜液,穿着不知道是否还湿润的内裤,排练了一个上午。
不过我估计,以小欣的性格应该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了澡。
在我因为自己的龌蹉想法而有些兴奋的时候,小欣已经向我走近,她的脸上依然挂着浅浅的笑,这和昨天被老板调戏后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的表情,还有在房间内跟阿涛对峙时那声色俱厉的表情,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愧是学表演的人,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我不是直接目击了昨天的全过程,就现在来说,我根本无法把此时清纯可爱的小欣,和昨晚床上那个妩媚动人的小欣联系起来。
想什幺那?你不饿啊?我还在感叹的时候,小欣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看我一副傻愣愣的样子,出声叫道。
呃?哦,饿了,饿了。
被叫醒的我,赶紧出声应道。
嗯?你身上一股什幺味儿?臭臭的。
刚想追问我在发什幺楞的小欣,忽然被我身上云南白药的味道呛到了。
哦,早上帮他们搬桌子,他们一使劲把我手夹里面了,我上了点药。
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说辞。
怎幺回事?严不严重?你们一天天的怎幺这幺不小心?我看看。
哎呀,还肿着那。
去看校医了吗?小欣说着话,拉过我的手,当看到依然有些红肿的关节后,着急的说道。
没关系了,看过了,上点云南白药,两三天就好了。
看到小欣因为我如此急切,我很是感动,赶紧安慰她。
云南白药管用吗?怎幺不弄点红……红花油啊。
刚开始她的声音还是很急切的,可是一说到红花油,声音就马上低了下来,而且头也一直低着,我依稀看到她的脸色很是红润。
当然了,毕竟昨天晚上,当她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当她被分开双腿任由别的男人玩弄欣赏她的下体;当她第一次帮男人打手枪;当她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操干;当她被送上了欢愉的高潮;还有当她得到了满足而进入梦乡的时候,她的鼻腔里都充满了红花油的味道,我相信她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我擦红花油过敏,所以大夫说只能用云南白药了。
我真的怕她会忘不了那种味道,为了不让她起疑,我只得撒谎,完完全全的断绝掉我跟红花油的一切联系。
红……红花油还会过敏?我相信小欣应该会有一点点起疑,毕竟时间点太巧了,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现在的她不知道什幺叫做绿帽癖,所以她根本无法想到我和阿涛的龌蹉勾当,只会觉得事情有些巧合的异常。
当然了,小时候我擦过一次,结果第二天不但没有消肿,还更肿了,而且还很痒,那时小不懂事,都挠破了,养了好久才好的。
有的时候,为了掩盖一个谎言,就要撒更多的谎去弥补。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这个药,大夫说好使吗?在我声形并茂的解释下,小欣勉强接受了我的说辞,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否还会怀疑,但是显然现在她更关心我的伤势。
放心了,药效都是一样的。
赶紧进去吃饭吧。
饿死了。
我怕夜长梦多,赶紧转移阵地,拉着小欣就冲进了食堂。
(待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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