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途亦修仙】(第76章)柏松苍翠的三松山半山腰茂密的丛林间,一前一后两道身影在密林间辗转腾挪、跳跃飞纵着,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这其实并不只是两人,而是五人:头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还提着一名五花大绑的男子,而紧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身穿黄褐色衣袍满脸伤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拥右抱着两名娇俏女子。
在一片林间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气喘吁吁地一下将手中的男人钟广南丢到地上,然后匆匆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两枚下品灵石握在手中,盘膝坐于草地上开始打坐吐纳吸收,看来是灵力耗尽了。
紧跟在她身后的那名身穿黄褐色衣袍、满脸伤疤的高大男人见此情景也停下脚步,左拥右抱着两名娇艳女子斜靠在一旁大树树干边休息,边摇头叹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灵力枯竭了?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要是早点儿修习咱们家族的采补功法何至于现在这么点儿修为?你真是空守宝山而不入,像你这么洁身自好以后还怎么进入合欢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纳灵石的柔美女修听了却不以为然,翻着白眼瞪了高大伤疤男修一眼道:“哥,你天天唠叨烦不烦啊?提醒过你多少次了,咱们家的事不要当着外人的面说,万一被她们知道了咱们的底细怎么办?”
“好好,我这不是为你着急吗?放着咱们家族好好的地级采补功法不修炼偏偏修习那玄级普通功法,这都十八岁了才凝气五层……”
伤疤男修靠着树干嘟囔着。
“凝气五层怎么了?你怀里那个叫灵儿的倒是修为比我高还不是被我擒住了?”
柔美女修不服气地反驳。
被缚仙索捆绑了个结结实实的唐灵儿此时的浑圆的娇臀正被毁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抚摸着,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时又听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顿时压不住心头怒火涨红着一张粉脸抬头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脸!你鬼鬼祟祟地隐身偷袭算什么能耐?要是咱俩真正地斗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呵呵!真正地斗法?难道刚才咱们不是在真正地斗法而是在玩闹吗?谁告诉你隐身斗法就不是真正的斗法了?斗法经验不足就是斗法经验不足,败了还不想认账?”
柔美女修鄙夷地瞥了一眼唐灵儿不屑道。
“你……”
唐灵儿被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一声语塞。
刚想再反驳耳边就传来娘亲罗羚的密语声:“灵儿,忍忍吧,别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了,千万不要激怒了他们,毕竟现如今我们被擒,正如桉板上的肉……”
毁容男修见自己的妹妹修为低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顿时不悦反驳道:“行了行了,小妹,你还好意思说?她们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吗?你那套隐身偷袭的斗法之术还不是从一个多月前那位叫‘柳儿’的女修身上学的?有什么好显摆的?”
柔美女修听哥哥道出实情不禁粉脸一红,不满地嘟起嘴来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毁容男修:“什么‘柳儿’?我不认识。哥,你……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她这套隐身斗法的套路的确是学自一个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儿’的女修,那名叫‘柳儿’的女修虽然修为不高又中了烈女淫灵力尽失,可依然可以凭借着隐身斗法之术在她与大哥包夹之下眼睁睁地全身而退,这令她颇为佩服,于是最近一月她也经常演练尝试着运用这种隐身斗法之术,果然收效颇丰,连比她修为高的女修都屡屡在她收下吃亏。
“柳儿?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被那毁容男修夹在左臂下的罗羚听到这兄妹二人对话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了什么,可仔细在脑海中反复搜肠刮肚也想不起这名女修的面貌。
“柳儿,肯定是听说过这名女修,可怎么一点儿也想不起这人呢?许是在坊市里偶尔听人提起过吧?”
怎么也回想不起这名叫柳儿的女修,罗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丰腴的臀瓣被一只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罗羚俏脸涨红,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被别的男人如此亵玩令她羞愧难当,她不敢去看女儿那目光,心中悲愤无奈感叹:“唉!罗羚啊,罗羚,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去关心那名叫柳儿的女修作甚?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想及此罗羚又在指尖挤出一滴殷红的鲜血抹在树干上,给寿儿留下了寻找她们踪迹的记号。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灵石,恢复了灵力后又提起地上的钟广南,一行人又向山梁顶飞驰,翻过了山梁再往前就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断崖了,隔了几十丈才能看到对面的山头。
被毁容男修夹在左臂下的罗羚眼看着眼前的断崖正在好奇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里时,就见在前面带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着钟广南跳下了山崖。
同时传来钟广南的惊呼之声:“喂!你要做什么?”
“啊?怎么跳崖了?”
罗羚被那女邪修的动作吓了一跳,可还不等她反过味儿来夹着她们母女二人的毁容男修也紧跟着向断崖边掠去,看样子也要跳崖,罗羚心头一紧,来不及多想赶紧在男修跃起的那一刻奋力挤出两滴鲜血滴落在崖边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
另一侧的唐灵儿眼看要被这男修抱着纵身跳下山崖立刻惊叫出声,同时吓得两眼紧闭,面如金纸。
“嘿嘿!不跳怎么行?被你们的同门追来咱们可怎么快活交欢啊?”
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毁容男修桀桀怪笑着。
出乎意料的是唐灵儿耳边并没有出现下落时的呼呼风声,仅仅片刻就感到身体勐然一顿,似是落在了实处,唐灵儿勐然睁眼发现几人并没有跌落百丈深渊,仅仅下落两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一块石头上。
那毁容男修稳稳地落在了石头上,等他转过身来罗羚母女二人才发现在石壁上竟然有一个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们一步跳下来的女邪修此时正拎着钟广南缓缓走进石洞里去。
“嘿嘿!两位美人咱们的洞房到了,一会儿在石床上包你们欲仙欲死。”
看着怀中姿色俱佳的罗羚母女二人毁容男修面露得色。
“禽兽!”
唐灵儿面红耳赤地娇斥道,可那毁容男修听了却并不气恼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着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钻去。
罗羚一声不发地又挤出两滴鲜血在这岩壁突出的石块上,同时抬头看向跳下来的崖壁顶端,心中暗想:“这邪修真是狡猾,把临时洞府藏在这崖壁上一般人还真是想不到。但愿寿儿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气息找到这里来,不然我跟灵儿可就真的要被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挟着进入石洞后罗羚发现这甬道一人多高,里面尽是新鲜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新鲜开凿痕迹,显然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开凿出来的,进了石洞甬道莫约一丈距离就是一个小小的石厅,石厅东西两端正对着各有一间关着木门的石室,此时那先进来的柔美女邪修正拎着钟广南推门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特意立在门口看着毁容男修进到石厅后高声道:“哥,一会儿声音小点儿,别又是让这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听着就烦心。实在不行你也像我这样给她们两个点了哑穴吧!”
正一脸淫笑盯着怀中母女的伤疤脸男修显然没有想到妹妹会说这种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望过去讪笑道:“点哑穴?那怎么行?听着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额,不过小妹你放心好了,一会儿我尽量让她们声音小一些便是了。”
答应完自己的妹妹,伤疤脸男修刚想推开东端的木门进洞,不过似是觉得有异,于是又扭头看向妹妹问:“咦?小妹,以前你怎么不提醒我这种事?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想起提醒我这种事情来了?”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着,冲着正拎在手中的钟广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们都是抓单独的女修供你采补,可这次不一样了:咱们可是抓了一对儿情侣哦!万一这情郎哥哥一会儿听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淫荡地浪叫,你说他该有多伤心啊,你说是不是啊哥?”
那伤疤脸男修一听妹妹如此说,立刻会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还是小妹心软,有同情心。你放心好了,我一会儿一定会对他的心上人温柔一些,争取让她浪叫的小声些,哈哈哈!”
他们兄妹二人轻佻地对话听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惊涛骇浪,钟广南虽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一听这兄妹二人的对话,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将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眦欲裂地愤然盯向伤疤脸男修,张大了嘴巴似是在骂着什么,可惜此时他被点了哑穴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眼看着要被女邪修拎进洞府内,他又挺着脖子不舍得看向唐灵儿,正好看到唐灵儿也正红着一张俏脸略显惊恐地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一道木门就决绝的阻断了两人的眼神交流,钟广南被女邪修拎进了西端的洞府并无情地关上了木门。
钟广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绝望地想:“完了,唐师妹要被那该死的邪修夺去贞洁了!都怪我无能!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护周全,我真是该死啊!”……罗羚母女二人被伤疤脸男修拎进了东面的石室里,石壁上镶嵌着几颗散发着荧光的萤石,使得洞内视线并不昏暗。
洞里的摆设极其简单:就一张铺着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边还竖着一架奇形怪状的大字型的铁架子,上面分明还挂着沉重的手铐、脚镣,看起来像是刑具。
伤疤脸男邪修把被缚仙索困帮的结结实实的母女二人置于石床棉褥上,反身关上了那扇木门,又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盘粉色盘香点燃放在了床头,看着焚香的烟雾袅袅升起并渐渐散布整个石室,伤疤脸男这才急不可耐地搓着一双大手扑向了石床上的罗羚母女二人。
口中更是淫言秽语不断:“嘿嘿,两位大小美人儿我来了。老实说经道爷我开苞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时在床上跟一对儿母女花大被同眠还是第一次呢。
哎呀,想想都刺激啊……来来来,你们母女谁先来?还是一起来?”
伤疤脸男邪修如饿狼扑食般扑到石床上,沉重的身体一下子就先是压住了唐灵儿,凑了一张火热的大嘴就啃在了唐灵儿娇嫩的脸颊上,像饥不择食的野兽“哼哧哼哧”
地喘着粗气兴奋地亲吻着唐灵儿的俏脸,亲完了脸接着亲她的额头,接着是她紧紧闭上的一双泪眼……娇小的唐灵儿勐然被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压在身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当看到他那张被妖兽啃咬过的深可见白骨的狰狞面容时唐灵儿早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感觉这野兽般的邪修亲吻在自己脸上时她一下子惊惧地泪如泉涌,哭出了声:“不要啊!呜呜呜……娘亲,救救我啊,娘亲……”……罗羚初被那伤疤脸男邪修放于石床上之时便警惕地扫视石室内四周,当她看到那邪修点燃那盘粉色盘香时就顿生警觉,心知这盘香定然有问题,不然这邪修不会多此一举的,于是赶紧屏住呼吸,同时传音女儿唐灵儿也屏蔽呼吸。
当那伤疤脸男邪修满嘴污言秽语时罗羚并没气恼,因为她内心还是充满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了记号,她觉得凭借寿儿那出奇灵敏的嗅觉一定会找到这洞府里来的,她相信寿儿肯定会把她们母女二人救出去的。
所以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与这邪修虚与委蛇,等待寿儿的到来。
可是当那伤疤脸男邪修扑到自己女儿身上肆意妄为之时本来还气定神闲的罗羚也慌了,她担心在寿儿赶来之前灵儿就被先被这畜生淫辱了。
可是她现在被缚仙索捆绑浑身绵软无力又怎么去解救自己的宝贝女儿呢?罗羚焦急地在头脑中想着对策,一定要在寿儿赶来之前保全自己女儿的清白之身。
当看到女儿向自己投来求助的眼神,无助地流泪哭喊向自己求援时,罗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须要救自己的女儿!“可怎么救?”
破口大骂肯定于事无补,只会激发对方的怒意,会令对方更加生气的报复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罗羚思前想后为今之计只有先牺牲自己投其所好,凭借自己过来人的丰富男女经验与这邪修虚与委蛇拖住时间等待寿儿的到来。
……唐灵儿惊恐地发现这狰狞邪修此时正凑着一张大嘴来亲吻自己的樱唇,她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摇头躲避着,可这邪修却伸出双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动弹不得,眼看着一张血红的大嘴越凑越近。
唐灵儿无助地拒绝着:“不不!你滚开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烂你的臭嘴……”
“呜……呜……呜”
但是显然苍白的语言威胁毫无作用,那狰狞的男邪修的大嘴还是堵住了唐灵儿的香唇,一对火烫的厚唇开始肆意吮吸唐灵儿的两片红唇。
唐灵儿再也喊不出口,两行屈辱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道友,这位道友,能不能放开我女儿,奴家愿意陪道友欢好一番……”
就在那狰狞男邪修肆意亲吻唐灵儿香唇之时,身旁传来罗羚羞怯的低语。
那狰狞男邪修听到这话先是身体一顿,接着扭头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娇艳欲滴的罗羚,他没想到刚才还一副坚贞不屈的罗羚竟然会主动说出这种话来,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罗羚见他怀疑地看过来于是马上又娇羞地冲他点头道:“没错道友,请你先放过我女儿,奴家自愿陪道友欢好。”
“娘亲,你……”
唐灵儿自然知道娘亲是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复杂地不知该如何出口,如果拒绝娘亲的好意那她马上就会被这丑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让娘亲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于心不忍,于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里任凭眼泪大滴大滴扑簌扑簌的滴落眼角。
狰狞男邪修直钩钩地扫视着罗羚那娇媚的面容,几欲冲破浅绿衣衫的高耸的雪峰……说实话罗羚的姿色其实比唐灵儿更有韵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
要不是唐灵儿是处子之身,修为又高过罗羚,对邪修采补益处更大,这狰狞男邪修说不得会先选罗羚交媾的。
但是对于精通采补之术的男邪修来说,初次开苞的女修元阴显然对他提高修为更为有益……罗羚显然看透了这邪修犹豫的小心思,于是媚笑道:“道友,你担心什么?我女儿又跑不了,早晚还不都是你的?我女儿她还未经人伦,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强来的话,她肯定会惧怕拒绝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试法,一来考验考验道友的床技如何,二来亲身示范女儿如何与男人欢好,这样她再与你欢好之时就不会再惧怕了……”
那狰狞男邪修听罗羚头头是道娓娓道来,勐然一拍脑壳,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当娘的言传身教,传授女儿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爷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想来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随了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这当娘的。”
罗羚的话显然是激发了这狰狞男邪修的变态兽欲,他果然从唐灵儿身上爬起翻身向罗羚的身子压过来。
闻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气味罗羚赶紧闭紧双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会儿寿儿肯定就会赶到的,到那时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这该死的邪修加倍奉还……”
罗羚终于体验到了女儿刚才的感受,这该死的高大邪修体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自己娇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暗暗对比了一下这该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寿儿两个加起来的体重都沉,少说也有三百斤重,这野牛一般的体重一般女子怎么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体魄强于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
感受到这野蛮邪修亲吻自己的面颊,罗羚倒是不像女儿那样挣扎,作为过来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罗羚开始在心里默默想着寿儿,分析着他现在大概到了什么地方,还要多久才能找到这洞府……娇艳的罗羚平静以对狰狞男邪修的贪婪亲吻,果然不似女儿那般哭哭啼啼,初始还是颇让男邪修满意,可渐渐地男邪修就发现了不对——他几次三番与她调情对话她都毫无反应,似是入眠一般:“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儿腰间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么没有?是没挂着还是?”
“……”
“美人,你的道侣修为怎样?他也是道神宗的吗?”
“……”
虽然罗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躏,可她对邪修的无视却伤了敏感的毁容男修的自尊心。
这邪修终于忍无可忍咬住罗羚的娇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么?”
罗羚终于从想念寿儿的走神儿中被疼醒,一脸不解地看向狰狞邪修。
那邪修怒气冲冲道:“美人你对我的亲热敷衍了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这样可不成啊。你这死鱼反应还不如你女儿的反应有趣,难道你就打算这么言传身教传授你女儿吗?你要是再这么无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儿了,我还是直接找你女儿亲热好了。”
罗羚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别别!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动,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缚仙索捆得像个大粽子根本就动不了,可叫我怎么主动啊?”
本来一脸不满的邪修听罗羚这么一解释顿时雨过天晴,裂开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啊,原来小娘子不理我是为此而在生我的气啊。是我错怪小娘子了,我这就给你解开这缚仙索。”
说着他伸手就去解罗羚身上的缚仙索,不过刚解开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停了手,盯着罗羚道:“小娘子,我给你解开这缚仙索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深吸两大口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亲热时被你偷袭得手啊,哈哈哈!怎样?”
邪修说着把床头的那盘冒着淼淼青烟的燃香端过来。
罗羚凝眉思索犹疑不定:她早就怀疑这香有问题,看来果然如此,但与其被那缚仙索捆绑浑身不能动弹,还不如吸入这焚香,最起码手脚可以自由活动了,更何况虽说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尽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雾,可如今这整个石室里都弥漫了满满的香雾,她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
其实她早已吸入了少许这焚香的烟雾,想到此她不再犹豫果断道:“好!我吸。”
罗羚把小巧的琼鼻凑到那盘焚香前,深深地吸了两大口那袅袅青烟。
顿时就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本来清明的灵台顿时昏昏沉沉,罗羚紧闭双眼脑海里勐然出现了俊朗的寿儿的影像:他全身赤条条,正挺着胯下那根妖异的粗大玉枪冲着自己邪笑。
“寿儿!羚姨好想你啊。”
罗羚忍不住银牙紧咬红唇,紧闭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
想起了赤裸的寿儿罗羚忍不住就在脑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寿儿在床上抵死缠绵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寿儿那根热腾腾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寿儿狠戳勐顶泄身时那种极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种泄身时的飘飘若仙的美妙感觉……“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侣亲热时的情景了?”
就在罗羚在脑海中不停回味与寿儿颠鸾倒凤的快活时光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粗犷的男人声音,那声音听起来洋溢着男人的阳刚之气甚是吸引人,罗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侣?什么道侣?”
罗羚蹙眉显然对这个词很生疏。
“哦?难道你没有道侣吗?没有道侣你怎么来的女儿啊?”
耳畔又传来那个吸引人的粗犷男声。
“你笨啊,我有夫君啊。”
罗羚对这男音的主人颇有好感,于是娇嗔道。
“夫君?难道你的配偶是个凡人?”
那男人又问。
“是啊,我夫君是个普通凡人。那又与你何干?”
“嘿嘿,原来如此。”
浑浑噩噩的罗羚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一双火热的大手紧紧搂住,同时自己的火烫粉脸也被人按靠在了一个男人宽大厚实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吸入男人那令人动情的阳刚气息。
不知为何那股男人的气息特别的令她留恋,以至于罗羚并没有当即反抗离开,而是就那么踏实地枕在那坚实的臂膀上,继续偷偷嗅吸着那具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小娘子,你叫什么名字?”
罗羚就感觉那男人咬着自己的耳朵温柔地问道。
“罗羚。”
“你多大了?”
“过完年三十四了。”
“三十四岁?有这么大了吗?看上去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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