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儿紧紧搂住罗羚的柳腰,抚摸着罗玲光洁滑腻的背嵴安慰着她,可是很快罗羚就抽噎着踮起脚尖来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
“寿儿,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么一个多月也不来看羚姨一次?都怪灵儿那丫头太霸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听她的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罗羚像失而复得了一件稀世珍宝般一边呢喃着,一边忘情地紧紧搂着寿儿的脖子踮起脚尖来跟他深吻着。
寿儿又何尝不想念罗羚呢?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的羚姨,一见面顿时积压已久的思念就如狂涛巨浪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仅剩了玉颈上带着的那条项链,项链顶端挂着一枚刻着“羚”
字的白玉吊坠,看着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狈寿儿心头无比心痛。
我热烈地回应着罗玲的亲吻。
一只手不停抚摸着她光洁的玉背,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抚摸上了她那丰腴的肥臀揉搓起来。
久别重逢的思念使两人吻起来就忘却了整个世界,彷佛这石室内就他们二人再无他人一般,就连被‘迷情网’罩住的毁容邪修都快被这对儿男女的深情打动了,可是他略一琢磨两人的对话就觉察出不对来:“奇怪啊,这小子怎么叫罗羚姨呢?难道这位不是罗羚的夫君?……也对啊,这小子看上去岁数也就跟她女儿相差不多嘛,怎么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难道……难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间的禁忌关系?肏!比我还会玩。”
罗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腾,如今再被寿儿那颗丹田内的灰银色‘淫虚丹’激发欲望,早就情欲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帮寿儿宽衣解带了。
寿儿正紧闭双眼享受着跟罗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接着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只温暖的柔软小手握住,抚摸、套弄起来。
他连忙睁开双眼往身下一看,顿时一惊,道袍不知道何时早已被解开,如今已是敞胸露怀,长裤、小亵裤更是早已脱落在地,罗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根莹白如玉的邪异玉茎开始套弄起来。
寿儿没有中淫毒,所以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虽然他已经多日未与女修交欢,也憋得难受,也想现在就发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刚才他进来时已经用神识扫查过了,对门石室内还有那名叫‘晓妮’的女邪修,还有被绳子捆绑着的钟师兄。
他必须趁现在对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恶的女邪修制住,再解救出钟师兄来。
想到这些寿儿连忙与罗羚唇分,扶着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一下,羚姨羚姨,先别这样,听我说:现在还不是干那事儿的时候,我要先去对门石室将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钟师兄来。”
“不行不行,羚姨不让你走,寿儿,你不知道羚姨这一个多月来有多想你。
你已经一个多月没要羚姨了。羚姨已经忍受太久了,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
羚姨现在就要了你这只小蛮牛……”
罗羚显然已经深陷欲望之中难以自拔,她说着竟向石床方向勐推着寿儿。
“羚姨,别,别这样。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双修之事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寿儿连忙解释着,试图打消罗羚此时交欢的念头。
可是寿儿显然低估了发情母兽的执念,几次被推搡之后,他最终还是被欲望迷失的罗羚仰面推倒在了石床上。
“别,别这样,羚姨,如果现在不去抓那女邪修给她跑了可怎么办?你想想是不是这样?……哎呀!……别这样啊!”
在寿儿还在试图劝说罗羚的时候,罗羚已经压住了寿儿的身子,胯骑在他两腿间,扶着他已经一柱擎天的玉茎缓缓插入自己泥泞的蜜穴,然后勐然坐下就听“咕叽!”
一声,粗长的玉茎尽根没入。
“喔!”
罗玲无比舒畅地仰天浪啼一声,压抑了太久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就见她开始紧闭美目,一双玉臂撑住寿儿胸膛,螓首乱摆,长发凌乱飞舞,肥臀开始疯狂地一上一下起落着,寿儿那根粗长玉茎开始被湿濡的穴口飞速吞吞吐吐着,只一瞬整个肉棒不知被吞吐了几多次,肉棒很快就溢满了一股股淫津。
“咕叽!……咕叽!……咕叽!”
一声声淫靡的交合之声顿时响彻整个石室。
“唉!”
寿儿终于放弃了抵抗,放弃了去隔壁石室擒拿女邪修的企图,他认命似的哀叹一声,把头歪向一边默默享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啊!灵儿姐,你……你要做什么?”
寿儿刚一侧过脸去就看到了旁边全身不着寸缕的唐灵儿正妩媚地舔着红艳艳樱唇,用一汪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他跟娘亲罗羚交合处那进进出出的粗大肉棒看得入神,见到寿儿看她,她就挺着一对儿浑圆玉乳扑向寿儿,还不等寿儿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分开双腿胯坐向了寿儿脸上,寿儿就感觉一股淫靡气味扑鼻,吓得惊叫一声,赶紧闭上了双眼。
寿儿就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一对儿湿腻的火热肉唇堵住了,他本以为是唐灵儿用嘴唇亲吻他,可一想不对啊,唐灵儿明明是用香臀坐下来的,而且……而且这气味儿……这气味儿明明是女人淫水的味儿。
寿儿一睁眼果然看到一副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唐灵儿那粉嫩玉门正堵住了他的嘴。
就见唐灵儿那少女妙处,茅草还有些发黄,而且也不如她娘亲罗玲下面那般浓密,略显稀疏,寿儿猜想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下面茅草最终也会像她娘亲那般黝黑浓密吧?再往下看那道粉嫩的肉缝粉红粉红,水泽盈盈,那粉糯糯的色泽显然比她娘亲那处更加鲜嫩。
“这就是处女的屄吗?果然够粉嫩……也不知插进去会是啥个滋味儿?……不行,不行,柳寿儿!你可不能乱想,灵儿姐可是钟师兄的心上人,绝对不能瞎想,一点儿都不能……要不然太对不起钟师兄了。”
寿儿双眼紧盯着唐灵儿那水盈盈的妙处脑袋里开始了乱七八糟地乱想。
“小淫贼,舔我!”
突然脑中想起唐灵儿的密语传音。
“什么?灵儿姐,你……你说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寿儿惊讶地密语传音,并抬眼看向俏脸潮红的唐灵儿,就见她如今媚眼如丝,娇喘吁吁,胸前那对儿白嫩的坚挺雪乳正激烈地起伏着,随着激烈地起伏荡起一阵阵乳波肉浪,浪尖儿上那对儿粉红的蓓蕾格外引人遐想……“别装了,你这个小淫贼。快点儿舔我!”
唐灵儿故意扬起螓首躲避与寿儿目光对视,但密语传音却是催的更急了。
“我……灵儿姐,我不能那么做,钟师兄喜欢你,所以我……”
寿儿眼巴巴地又盯了唐灵儿那妙处一眼后,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毅然传音道。
“我不喜欢钟广南,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他一厢情愿的。”
“可是……我还是不能那么做……灵儿姐,那种‘烈女淫’我知道的,再忍一个时辰就没事儿了。真的,你再忍忍吧……”
寿儿劝说着,他在道神宗只有钟师兄这么一位好兄弟,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呜呜呜!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呜呜呜!寿儿你知道吗?刚才那个畜生想要了我的贞洁,我都想给他了……呜呜呜,寿儿,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要脸,是不是看不起我?可是……可是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想要男人……呜呜呜……我都觉得特别丢脸,可是……可是真的受不住了……呜呜呜!……”
唐灵儿开始泣不成声。
“灵儿姐,灵儿姐,别哭了,别哭了……要不,要不,我现在去把钟师兄叫来……”
“不,我真的不喜欢他,跟他相比,我其实……其实……比较喜欢你……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是我表弟,所以你帮我比较放心,再说我其实早就有心上人了。但现在韩师兄又不在此,就只能勉强用用你的舌头了。”
“啊?只用舌头吗?”
寿儿被唐灵儿给说蒙了,不知道给怎么办了。
“快点儿啊,难道你还想像那个邪修一样让我求你吗?”
“这……我……”
寿儿还是有些犹豫。
“以后你跟我娘亲的事儿我再也不管了,这样可以了吧?快点儿啊……只是借用你的舌头而已,又不做别的。”
唐灵儿被那邪修舔舐的有了感觉,欲火难耐之下想再尝试一番。
“我……”
“哼!算了,我不指望你了,我还是去找那个伤疤邪修吧。”
唐灵儿生气道。
“什么?灵儿姐,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宁可让那个该死的邪修舔你,都不让钟师兄舔你?”
寿儿震惊。
“反正他已经舔过了,不在乎多舔一次……你舔不?不的话我可就真下去找邪修帮忙了,你知道我的脾气的,说到做到……”
“好吧,就帮你这一次……泄了身应该就没事儿了。”
寿儿说着伸出了他的火烫舌头,尝试着舔在了唐灵儿那道湿漉漉的粉嫩肉缝儿上。
“啊!……对,就是这样……太轻了,用力点儿……对对对,就是这样……再往里面舔舔……里面再深点儿。”
唐灵儿仰着一张通红的俏脸,畅美地低吟着,双条雪白玉腿不时一颤一颤地紧夹着寿儿的头,空虚的小径内甘露汩汩沁出被寿儿吸食入了口中。
“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嘛!里面痒得要命嘛!”
唐灵儿不停扭动香臀,紧夹着大白腿不满催促着。
“不能再深了灵儿姐,你的这里面有层东西挡住了。奇怪,怎么跟羚姨的屄里面长得不一样?是不是没开苞的处女屄都这样?……实在要想解痒估计就只能帮你开苞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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