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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咬在口中。那具纤软的玉体柔若无骨,腰身弯如圆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

下体,那只与肉棒捅弄的蜜穴上。

在程宗扬的劝诱下,赵飞燕忍住下体的羞痛,慢慢张开双腿。赵飞燕原本是

平阳公主门下的舞伎,此时双腿笔直分开,展示出一个堪称完美的一字马。只是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依在程宗扬身上,上身后仰,宛如玉桥,那双丰挺的玉乳摇晃

着,双手按在他伸出的掌心中,勉强支撑住身体。她下体的蜜穴完全绽露出来,

红艳的阴唇圆张着,粗大的肉棒几乎是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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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身子轻盈得难以置信,程宗扬只用了一只手,就轻易将她整个身子托

住。当她双腿张到极限,娇嫩的鸾关终于鬆开,原本就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往嫩穴

深处一滑,顶到一团软软的物体。

次被人触到花心,程宗扬还没有来得及施展手段,怀中的玉人便发出一

声娇滴滴的哀鸣,随即蜜穴抽动着,一泄如注。

子时三刻。随着中宫谒者络绎而至,权贵雲集的尚冠里已然灯火连天,宅邸

亮如白昼,无数大臣从睡梦中惊醒,仓促接诏之后,匆忙命人送来衣冠,准备车

马。

披香殿内,赵飞燕伏在程宗扬大腿上,如玉的纤手扶着阳具,温润的红唇犹

如花瓣,正含羞吞吐着。

程宗扬笑道:“皇后殿下好不济事,刚触到花心就泄了身子。”

“是你太用力了。人家都求饶了,你还在笑话人家。”赵飞燕含羞带怨地说

道:“人家里面都快让你捣碎了”

“我和天子谁厉害”

“自然是你。”

“真的吗”

赵飞燕用手扶着阳具,羞答答道:“他的,奴家用一只手来握便是了。程侯

的,奴家两只手来握,还要露出一截。”

程宗扬笑道:”难怪里面那么紧,破你鸾关的时候,是不是跟开苞一样“

赵飞燕红着脸点了点头。

“好乖。”程宗扬笑道:”皇后娘娘,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我下面还疼着

“那就用后面。”

赵飞燕央求道:”改天可好“

“那不行,过了今晚你就是太后了,我要采的是皇后娘娘的后庭花。”“又

欺负我奴家的花心给你平好了。”

“还用刚才的姿势”程宗扬翻身而起,“你身子那么轻盈,简直能做掌上

舞。”

子时四刻。石敬瑭带着殇侯属下的卫队,以羽林天军的名义进入长秋宫。中

常侍单超、卫尉桓郁亲自出面,将这支人马安置在宫门左右。

子时五刻。治礼郎敖润手持皇后诏令,带领来自舞阳侯府的士卒,替换下在

寝宫外面值守的期门武士。

又继续了两刻钟,程宗扬渐渐感到情况不对起来。自己与赵飞燕已经雲雨了

一个多时辰,皇后殿下娇体难支,此时只能敞着蜜穴任自己施为。自己这边却没

有半点倦意,仍然性欲勃发,兴致高涨。就和眼看到这位绝代尤物一样,充

满了冲动的欲望。

他试着催动真气,各处运行的经脉一切如常,身下的玉鼎仍然阴精迭生,不

绝如缕地炼化着杂气。唯一不正常的是:交合了一个多时辰,自己的精关丝毫未

动,始终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反而有种莫名的滞涩感。

程宗扬正在嘀咕,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鬆了口气,唤道:“死丫

头,快来”

赵飞燕早已骨酥筋软,星眸迷离,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睛,才发现殿内多

了几名娇美的少女。其中一个抱着一只小白狗的紫衫少女犹为明艳,一双美眸灵

动之极,正是那位容貌不在自己之下的小紫姑娘。

小紫笑吟吟道:“好啊,程头儿,你竟然睡了皇后娘娘。还把人家幹得这么

惨,不光连帕子都快咬破了,连席子都泄得湿透了呢。”

赵飞燕羞窘不已,有些慌乱扯过衣物,掩住胸乳。

程宗扬看着小紫,还有后面的雁儿、红玉,“怎么是你们几个别的呢”

“她们都在外面,跟那些宫人在一起。”小紫道:“可不是我的主意啊。是

蕙姊姊说了,瑶姊姊身子弱,寿奴和光奴多半有人认识,让她们几个留在宅里。

丹琉姊姊她们身手好的,在殿外守着,一旦有事,也好策应。”

小紫简单几句话一说,程宗扬便明白过来。除程郑、曹老太监在府内留守以

外,秦桧等人动用了手头可以调动的全部力量。整个宫城外围由桓郁带领的卫尉

军守卫;往内依次是守卫长秋宫宫门的石敬瑭;把守寝宫的敖润、冯源;在殿外

暗伏的雲丹琉等人,最后是留在殿内的雁儿等侍女。一连五道防线,把天子登基

的地点牢牢控制在手中,也将出现意外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问题是自己这会儿亟需鼎炉,雁儿和红玉两女资质稍逊,又不擅修为,贸然

交合,只怕会伤了她们。

“外面有谁,叫一个进来。”

“没人啦,都在忙呢。”小紫笑道:“就让娘娘辛苦一些好了,再多陪程头

儿一会儿。”

“别闹。卓奴呢”

“这会儿想起卓美人儿了,可惜她不在呢。”

“死丫头,再逗我,我就拿你泻火”

“大笨瓜,你去找合德妹妹好了。”

程宗扬一拍脑袋,怎么就忘了那个温柔似水的少女呢

子时六刻。雁儿与红玉换上江女傅备好的衣饰,扮作殿内的近侍宫人。

同一时刻,雲丹琉、阮香琳、蛇夫人、惊理、罂粟女等人纷纷改妆易服,分

散在宫殿四周,与那些被唤醒的宫人们混在一处。

“你先歇歇。”程宗扬放开身下的玉人,拿起锦被替她盖上。

雁儿接过锦被道:“奴婢来好了。主子快去吧。”

赵飞燕手脚酸软,只能让两名少女服侍着抹净身体,穿上衣衫。

小紫一手支颐,笑吟吟看着她,良久笑道:“娘娘真漂亮,难怪程头儿割自

己的血,也要救你。”

赵飞燕面带红晕,过了一会儿羞赧地小声道:“程侯于我有再生之恩”

“咦”小紫忽然有些好奇地凑近赵飞燕,仔细看着她的玉容,然后伸出手

指,挡住她的眉毛。

赵飞燕莫名其妙,看着她用手指依次挡住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唇瓣。

“我知道了。娘娘是天生的媚态,眉眼生得就跟画出来的一样。”小紫赞叹

道:“换作是我,只怕也把持不住呢。”

外面所有人都被叫醒,到处忙碌不堪,但宫人们都被下令噤声,以免惊扰天

子与皇后安寝,因此殿内仍然静悄悄的,一如寂静的午夜。

程宗扬把衣服披在肩头,往凤榻走去。忽然他脚步一顿,接着长臂一伸,从

柱后拽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如孩童,被程宗扬揪着衣襟举到半空,吓得面无人色。

看着孟舍人那张醜脸,程宗扬一阵冲动,直想一掌拍到他脑门上,干净利落

地灭了他得了。这家伙目标太小,自己压根儿就没留意殿里还有个人。说来他一

个阉过的侏儒优伶,只怕没人把他当成一个人。

孟舍人往脚下看了一眼,然后浑身一哆嗦,可怜巴巴地咬住手指。

程宗扬深吸了一口气,“你看见了”

孟舍人摇摇头,又用力点点头。

“你看见什么了”

“你们在打架。”孟舍人兴奋起来,“你把皇后按在床上,使劲打她,我都

看见了”

“你娘”

“你娘”孟舍人指着他的鼻子,“你要死了敢打皇”

程宗扬一把捏住孟舍人的脖颈,手指用力。孟舍人两眼一翻,一声不响就晕

了过去。

程宗扬终于没下狠手。一来天子登基在即,自己不想在殿内闹出人命;二来

一会儿还要与亲亲的合德欢好,不想手上沾血;最要紧的是,他也不愿意这么随

便杀人。至于这个二货侏儒,暂时先让他昏迷一会儿,等天子登基之后,就把他

装箱带回府中,然后打包送到江州,这辈子都不让他回洛都。

程宗扬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往凤榻走去。凤榻周围张着帷帐,锦幄内暖香

四溢,一张玉脸如海棠春睡,娇艳无比。

程宗扬拂了拂少女脸上的髮丝,赵合德轻轻哼了一声,反而将被衾抱得更紧

了,那副贪睡的娇憨模样,让人不忍心惊醒她。

程宗扬轻轻掀开被角,少女白嫩的纤足裸露出来,然后是洁白的小腿,柔润

的大腿赵合德有些怕冷似的动了动,摸索着去拉被子。程宗扬将一只枕头塞

到她怀里,她立刻抱住枕头,微微蜷起身。

程宗扬忍住笑意,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亵裤,慢慢扯下。赵合德抱着枕头睡

得正熟,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玉体尽露,春光大泄。程宗扬轻轻托起合德的脚踝,

将她双腿分开,尽情观赏起来。

合德下身光溜溜裸露在外,柔软白滑的玉阜微微隆起,下方一条嫩缝软软并

在一起,还带着几分处子的羞涩,纯洁得令人难以置信。

看着少女鲜嫩而又娇美的玉户,程宗扬竟然生出一丝冲动,直想张口去亲吻

一番,品尝一番少女蜜汁般美穴的鲜美滋味。

程宗扬好不容易压下这种冲动,一手轻轻剥开她的花瓣,右手拇指轻轻按住

少女的花蒂,中指浅浅探入穴口,轻柔地挑弄起来。

丑时一刻。负伤已久的卧虎董宣出现在街头,带领司隶校尉属下的隶徒将宫

城周边的街道坊市尽数戒严,无诏而犯宵禁者,一律严惩。

丑时二刻。洛都各处王邸均已接到诏书,与此相伴的,还有逾百全副武装的

隶徒。他们将作为诸王的护卫,负责将诸王平安送入宫中。尘埃落定,淹留京师

的一众诸侯有喜有忧,有的暗自侥幸,有的满不在乎。是否有人扼腕长叹,尚不

得而知。

殿内,赵飞燕手脚无力,虽然有些羞赧,还是被那两名陌生的婢女服侍着穿

上小衣。昏昏沉沉间,远处传来少女的娇呼,旋即被人掩住口。

赵飞燕生怕那呼声惊醒了欣儿,勉强看时,只见小天子被阮香凝拥在怀里,

仍在熟睡,才放下心事。她已然精疲力尽,还未曾盖上锦被,便沉沉睡去。

小紫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她的睡容,尤其是那双娇媚无俦的弯眉,即便是睡梦

中,依然韵味十足。小紫眼睛越来越亮,忽然神情一动,蓦然站起身。

她眼前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豆粒大的飞虫,小紫视线刚移过来,那只飞虫便凭

空爆开,绽放出一片小小的光影,形如凤羽。

小紫扬手一招,将那片光影收入掌心,微微挑起眉梢,“卓奴”随即身形

一闪,消失不见。

寅时一刻。

已经是凌晨三时。寝宫前殿已然布置停当。作为皇后寝宫,披香前殿虽然不

及崇德殿雄伟壮阔,但同样面积宏大。三十六根高及两丈的巨柱撑起整座殿宇,

殿内正中是天子的御座,黑色的座面雕饰着朱漆龙纹。御座侧面铺着一张茵席,

是为了防止小天子受拜时哭闹,专给宫人留的席位。

御座后方用画屏和帷帐隔出一间小室,正前方张挂着两重珠帘,珠帘编得极

密,数以万计的小珍珠缀在一起,散发着莹白色的珠辉。隔帘望去,只能隐约看

到内部模糊的影子。

珠帘内并排摆着两张坐榻,分别是太后与皇后的御座。吕雉对殿内的布置并

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十分熟悉。天子秉政之前,她曾经垂帘近二十年。不过当初

只有自己一张独座,如今不但多了一个赵氏与自己分庭抗礼,而且权柄也将移交

给那个寒门出身的歌舞伎了。

殿后极远处,隐隐传来令人耳热心跳的雲雨之声。吕雉眉角微微挑起。再有

一个时辰,朝中重臣们就该入宫,等待新君登基。这位一手扶立天子的新贵却如

此荒淫无度,让吕雉也叹为观止。

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一位失去权力的太后,只能作为一面招牌,或者

一个外表尚新的幌子,为新君登基的典礼涂脂抹粉。她很清楚,即使没有自己,

登基大典也一样会举行。

离天子登基的时刻越来越近。这样的时刻,她已经不是次经历了。只是

这一次,自己不再是那个发号施令的权力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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