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蜜穴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屁眼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屁眼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是常让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屁眼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穴上舔舐,或挑逗阴蒂,苦恼的呻吟声随着凤姐的节奏变换,挣扎的娇躯变为颤抖,最终只得任由凤姐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凤姐不停挑逗秦氏两处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谁知凤姐突然将白嫩嫩的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顿觉灵魂好似要顺着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乱,只觉又酸又麻又痒,忙叫倒:“婶子……你……你……别吸了……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别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后凤姐才停下来,轻喘一下道:“卿儿果然厉害,要换平儿那蹄子,只怕早就丢了。”秦氏还未回答,一旁的平儿不依,娇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无端端的偏扯上我。”凤姐见平儿已经恢复体力,笑道:“你这蹄子浪够了,也不过来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尸。”说完便要去拉她,平儿笑着躲开,道:“二奶奶还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着。”说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对着镜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还不忘反手将门关好。
凤姐见平儿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分开双腿,凤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脚踝,使她门户大开,将那条血珀伪具一头,缓缓插入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头对着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扬起臻首呻吟一声。
话说平儿到屋外,没多久便见尤氏带着丫鬟过来了,本想上楼去通知凤姐秦氏二女,可惜已来不及了,尤氏远远的便见平儿立于楼梯旁,示意她过来,平儿无奈只得过去。
“平儿给珍大奶奶请安。”说毕便行了一礼。
“你这蹄子,都知道凤丫头离不了你,不在楼上伺候你家奶奶,在这来作甚,小心那泼皮破落户儿找你不到,怪我将你藏了起来,还不得把家给我拆了。”尤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跟猴精似的。”
平儿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楼上睡晌觉啦,我这就去回奶奶们,珍大奶奶来了。”尤氏却道:“不必了,让她们多休息会吧,反正也别的事。”说着又拉着平儿的手道:“倒是你这蹄子,这么冷的天,在屋里待着就是了,跑外面来干什么,看把这小脸冻得通红。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你家二奶奶还不得心疼死。”
一听此话,平儿的脸更红了,原来她脸上的红霞不是冻的,而是潮红。没想到这会子还没退去。平儿只得陪笑道:“我也刚刚出来透透气,这脸想必是寒斑癣犯了,风一吹就又红又痒的,待会擦点蔷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儿又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准备离开,见平儿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不必。待尤氏走后平儿长处一口气,想来该没有人会在来打搅,也不知道楼上是否结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凤姐逮住,又是一番折腾,便和秦氏的大丫头宝珠在楼下闲聊。
一番酣战后凤姐将秦氏搂在怀里,只觉美人柔若无骨,虽看不见她的容颜,却有一节白里透红的脖子露在秀发外面。便用手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肌肤,只觉得温暖滑爽腻人,又轻抚她一对酥乳,居然有种爱不释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躯,慵懒的说道:“二婶子,让卿儿好好歇息会吧。”凤姐儿轻轻给整理秦氏凌乱的秀发,道:“谁让我的卿儿秀色可餐,我一个女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婶子,婶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这……这一对玉乳,真真是羡慕死我了,而且婶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强干,八面玲珑。我若有婶子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说完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凤姐起身看着秦氏问道:“是不是贾珍那老小子又骚扰你了?”秦氏忙回道:“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婶子教我的办法后,老爷已经收敛了很多。”凤姐听后才放下心来,又道:“那你又为何长吁短叹,可是有别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伤之色:“我嫁到宁府也有几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想着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来,可惜因我这身子,让夫君他丢了做男人的颜面,如今却和钟儿混到一起,只怕他爱上此道,恐以后在难回头。”
手机看片:凤姐反而冷笑一声:“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就配不上你这等人儿,你乃世间尤物,他无福消受,是他无能,岂能怪你。可到底还是苦卿儿你了,嫁进这么一个腐烂透顶的家里。”说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凤姐也轻声叹了一口气。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道:“二婶子快别这么说,我父亲秦业不过营缮郎,一个五品官员,我也只不过是父亲从养生堂内抱来的弃婴,连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得家父将我视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宁府此等豪门望族,又得老祖宗这般疼爱,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夫君寻了其他人,就此冷落于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凤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轻轻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这蹄子今日见了宝玉那猴崽子,害羞脸红的模样,别人没见着我可看到了,怎么着?莫非是看上我们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听完后忙拉住凤姐的手道:“二婶子你就会拿我取笑,宝叔是我的长辈,乱说不得的。”
凤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长辈吗,卿儿的肌肤那一寸我没摸过,那一寸我又没看过。不止看过我还摸过,就连你那媚态也只得我一个人才瞧过。”秦氏听后大羞,故作生气道:“婶子在这样贫嘴贫舌,作弄我,以后便再不理你了。”
见秦氏小脸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凤姐便不在取笑她,说道:“那你到说说,我可是看错啦。”秦氏犹豫片刻,才说道:“我告诉婶子一事,只是婶子不许笑话我。”见凤姐点头,才有说道:“前些日子,就是请老太太,太太们过来赏桃花那次,宝叔在我屋内午睡,我在外也眯了一会子,结果梦里竟梦到了宝叔,然后就……”
凤姐听后忍不住调笑道:“原来小蹄子做了春梦,还是跟宝玉那混小子,难怪给他奉茶时羞成那样子。”秦氏不依道:“说好的不笑话我,婶子你还笑。”
凤姐见她如此又说道:“宝玉倒是不错,最近几年越发出息了,以前老爷恨他跟什么似的,现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满意的。不过终究是个臭男人,只配与我们消遣罢了。你若是喜欢,要不要我将他绑了,给卿儿取乐?”
秦氏忙说道:“婶子可别乱来,宝叔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是老太太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凤姐却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啦,还是担心你宝叔啊?”不等秦氏辩解,却从门外传来平儿的的声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宝二爷回来了,珍大奶奶请奶奶们过去吃茶,待会就准备用膳了。”
宝玉回到宁府酉时一刻,凤姐少不得数落他几句,待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便打发了婆子去传话。婆子们传出去半日才来回话,原来凤姐的马车,因车轮卡在路缝里以弄坏了。
尤氏对凤姐说道:“无妨,用我们的车马就是了。”转过头去问:“现在管出行的还有谁?派了送琏二奶奶去。”婆子回说:“今日珍大爷外出派了好几个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还没回来,现在就剩焦大了。”尤氏无奈道:“偏就剩他,那就叫他去吧。”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尤氏叹道:“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当一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只得派他。”凤姐道:“我何曾不知这焦大。倒是你们没主意,有这样的,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见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还骂了人,这会子都是不愿去传话,只得由宁国府大总管赖二前去,到了马厩也不进屋,赖二在外便喊道:“荣府琏二奶奶的车坏了,焦大你驾车去送送。”焦大本在屋内和小厮吃酒,正夸夸其谈,突闻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见来人是赖二,不削大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来的小厮喝酒,教育教育他规矩,没别的闲功夫送人。”
赖二是大总管,宁府大大小小事务没有不经他手的,最近并未给马厩舔派人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现在该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别房的小厮跑这来偷懒?便上进屋查看,只见小小的屋内空无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这老货,不是吃酒吃昏了头,就是老糊涂了,这那里有人,难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听忙回到屋内,见除了赖二果真无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赖二竟如此跟自己说话,那还理会那小厮的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凤姐见传话已有一阵子了,便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样他,更可以任意洒落洒落。因趁着酒兴,大骂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象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起杂种王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凤姐与宝玉已至大门,见此情形,也不理会,只让自己的人,去马厩内把宁府的车赶来,贾蓉忙送凤姐宝玉上车,见众人喝不住焦大,有失体面,便骂了他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越听越气,朝外喊道:“蓉小子过来,你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贾蓉听毕又赔不是,又吩咐几人将焦大拉走。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两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来几人,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弄之意,问道:“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凤姐,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这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凤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却见凤姐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在马车内弄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这一路上我尽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说着便在平儿耳边将计划说出。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内。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布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快过去。”
(待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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