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冷笑不语,全然一副不屑争辩的模样,只是却丝毫未停止双手的动作,在虚夜月美丽的躯体上无所不止的挑逗着,不多时,虚夜月的娇躯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代表情欲的红霞逐渐浮现在她原本娇嫩的肌肤上,楚天阔见状,吐着热气再次亲吻起少女可爱的耳垂,还不时用舌头轻扫,他知道耳垂乃是人体敏感之处,尤其是对付未经人事的处子,若手法得当,比任何媚药都更能挑动人的春情。
果不其然,只是片刻的功夫,楚天阔怀中的美人虚夜月已是意识迷离,虽强忍着,双唇还是漏出细不可闻、断断续续的娇吟声来。
楚天阔感受少女那雪白双腿似乎不自觉的微微摩擦起来,心下大喜,左手横箍虚夜月那小蛮腰,右手中指艰难穿过少女双腿间近乎于无的隙缝,感受到丝丝液体缓缓流出,知道这刁蛮的大小姐终究动情了。
此时虚夜月感觉好像有一股微弱的电流在她的体内流动着,让她的下体开始变得发麻,而她自己却像坠入仙境,漂浮于云端之上,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在她身体内流转,就在她越飞越高之时,楚天阔却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是双手搂着她柔软的纤腰,一动不动。
虚夜月顿时感到一股无所适从的难受,睁开泪水沾湿的双眼,只见自己的半裸的娇躯不知何时被楚天阔抱在怀中,而对方带着得意的笑容戏谑的看着自己,眼神相交的一刻,少年略显邪魅的眼神不自觉的深深印入少女内心深处。
“你”
虚夜月原本只觉自己飘飘若飞如登仙境,可却又忽的从那从未感受的幻境中辗转直下,只感无比难受,故脱口欲要责问对方为何停下,可一开口却惊醒三分灵识意识到不妥,遂硬生生停下不语,只是呆呆与少年相互对视着。
楚天阔心下凛然,思忖到:果然是个硬茬子,纵然是饱经训练的媚女在这种情形下也无法保持意识清醒,她身负媚骨反而能在紧要关头保留几分清醒,这下可棘手了双目对视下,楚天阔却又不免感慨,怀中佳人虽只是十六年华,却当真是生得肌骨晶莹,虽不如一旁的庄青霜那般欺雪,却也是美不胜收,而在贴身的肚兜下可以看到被勾勒得波涛起伏的身材,再想到少女纤细如柳的腰肢,少年心下自然浮现出少女平日身着女装时撩人娇媚的样子,心下赞道,当真是天下无双绝色,这样的娇娃若不能降服,日后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坚定意志后,一股豪气自生,楚天阔只觉的胸口一股郁气尽散,原本因为鬼王所带来的无形压力在这一刻化解开去,一时间真气急转不息,自动在体内按照诡异的行径聚散不定,眨眼间的功夫,便感到自己功力有了长足的进步。
楚天阔不禁大喜,心有所悟到:原来这魔门心法与佛家有异曲同工之处,对心境的要求甚高,我之前虽然不在意,可内心深处其实隐隐畏惧着,导致我血气运转不畅,若不是打定主意立下决心,只怕陷入功法魔障中,日后再无成功可能。
楚天阔却不知道,他师门源自道家轩辕黄帝双修一脉,讲究阴阳双修互济,可随着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世俗视之为邪道,后沦为魔门后又因师门一些前辈误解,导致传承遗落,到如今道祖真传留下的功法确实偏于邪派。
若依照道家双修正统追求的是“自然和谐”
四字真谛,可阴阳互济本就千难万险,非有秘术难以企及,可却因传承失落,导致一些门派先人走上采取采阴补阳的路子,最终导致所传武学内容相互矛盾。
依照道祖真传的功法,练者往往容易陷入情欲之间,若意志坚定者自然无碍,可以借此磨练心性,若是心智稍有不坚者往往容易被各种无形魔障所困,最终走火入魔。
误打误撞下突破了练功关口,楚天阔只觉的信心大增,忍不住哈哈笑道:“天助我也,看来天意如此来吧虚大小姐,我来让你更舒服一些”
说完楚天阔含笑着一边打趣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美女,只不过这回少年的心态已发生变化,不再急于依靠功法玩弄征服少女,反而舒缓心情打算慢慢图之将眼前的俏佳人彻底收服,这时再打量眼前的娇娃,似乎又有不同感受论身材,虚夜月是三人中最娇小的一个,可身段却是最标致的,就像她的胸一般并不如陈、庄二人那般傲人,可那小碗一般的规模既显示出女主人非凡潜力,又展现出少女特有风采来,想来只等过多两年长开来,必然是名动天下的无双绝色。
而虚夜月虽喜欢作普通男装打扮,可鬼王府终归不是普通人家,只见虚夜月内里身着的是少见的棉质粉红色肚兜,上头用金丝捻成的细线作环带状吊在少女脖领处,下面则是用各色丝线精绣而成的鸳鸯戏水图桉包裹住了少女起伏的酥胸,只不过经过楚天阔的侵袭早已变得松松垮垮的,隐约间似乎能一窥其中无边风月,这种情形更是惹人遐想联翩。
楚天阔好整以暇的暗中观察眼前的娇娇女,只见她露出的肌肤犹如凝脂般彷若美玉,空中似是流淌着少女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像是无形的催情剂一般勾引人的欲火,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虚夜月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的声音犹如仙乐一般让人飘飘欲仙,而这时候他的左手搂着少女纤细如柳的腰肢,手掌温柔的摩挲着少女洁白光滑的小腹,右手悄然从少女肚兜下方而入,单掌覆盖住少女圣女峰,而当手接触少女软肉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传来,与刚才隔着肚兜爱抚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一种无法想象的柔软和弹力让少年直感咂舌。
这时虚夜月只觉得自己全身懒洋洋软绵绵的,刚才令她羞愧的难受感已消退不少,可自己却还是觉得一种无法言明的难受感徘徊在自己胸口无法消散。
当身边少年男性气息传过来,少女竟觉得有一种欢喜的感觉油然而生,让她心下大慌。
而少年的手掌覆盖到自己酥胸时,对方虽然未有动作,只是静静握着,可手掌传来的温暖,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融化一样。
羞愧感让虚夜月不自觉的微微绷紧了身体,楚天阔似乎能感觉怀中佳人的心意,也不急色玩弄,笑笑道:“虽然不大,手感却是极佳,等日后多多把玩,必然会长得更大些,可惜只怕比不过庄青霜这妮儿了。”
庄虚二女虽同被武林称为南明京师双姝,可向来水火不容,两人私下暗自交锋无数,均未分高低。
唯一占上峰的便是论排名虚夜月稍胜庄青霜一筹,可却也有江湖谣传虚夜月胜在家世,让她难免耿耿于怀,更有甚者坚称她之所以艳压庄青霜,是她交游广阔,不像庄青霜那样大家闺秀而声名不播,言下其意是暗指虚夜月不检点。
这些虽是风言风语,原本不值一晒,可虚夜月难免年轻气盛,表面上不在意,日子久了虚夜月对庄青霜已是暗恨不已。
如今两人同落淫贼手中,眼见难逃魔掌,她已是心哀渐死,此时却被对方出言调讽,才智渐失的的虚夜月顿时激起内心深处最大的心魔来却不自觉,狠狠道:“她既然那么好,你干嘛不去欺负她,反而尽是欺负我”
“庄青霜虽然好,可此刻中了我的迷药,要玩弄她易如反掌,可这样一来有何乐趣反倒是你虚大小姐天生异禀,我自然要好好优先招待一番”
楚天阔似笑非笑的回答道,感受到眼前少女情感的波动,少年当下心喜道“虚夜月果然比想象中更和庄青霜不和,仅仅只是顺口一说,她就如此大反应,想来如果能好好利用她们两人间关系,说不定会有奇效”。
“不过,你虽然奶子没人家庄青霜的大,却也没什么,毕竟像她这样的只怕天底下也找不出几个对手来。更何况你那两个宝贝也不见得输给人家。”
说完单手作轻托状,似在掂量少女酥胸大小重量,微晃两下后,少年似是满意点点头,虚夜月见状,心下虽还是羞愧无比,却难免不自觉多了两分喜意道:“死淫贼,谁要你夸啊,你你这样对我,我恨死你了”
听到虚夜月的娇斥,楚天阔心里又不禁多了一分喜意,他虽然未有过男女欢好的经验,可脑海中留存的前世记忆便有这样的桥段,当一个女人说“恨死你”
的时候,就是一个值得期待的开始。
于是坏笑一声,又停下一切动作,只是静静的盯着少女。
虚夜月感受到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火辣目光,想到自己当下状况,自己就犹如板上鱼肉任人宰割,自己向来自视天之骄女哪料想有今日如此下场,不免芳心凄苦,可又想到刚才少年所带来的奇怪感觉,又有一丝期待,如此一来不由芳心忐忑,闭上美目不敢瞧,而浑身竟又慢慢发烫起来。
“哦,动情了吗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呢”
楚天阔好整以暇说道,虚夜月闻言顿时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道:“死淫贼你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话说回来,像你这种天生媚骨的女子,其实就是天生的小淫娃,若遇不到能承受你的男子,日后只能郁郁寡欢于香闺,不然就是沦落成了不羁的荡妇,与其这样,不如乖乖臣服于我做我的爱妾性奴。”
楚天阔幽幽说道,可说出的话却如重锤一般直击少女心房,在此之前她也曾听父亲提过自己体质特殊,不同寻常女子,可如今从少年口中说出,竟让她心里不免有了三分的怯意,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竟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真如少年所说一般。
“我,我,我才不是,你说的小淫娃”
虚夜月少女本能的反驳,可却被楚天阔敏锐把握到少女片刻的犹疑,知道自己的话已打击到少女的心防,只要如此下去,迟早能打破对方的壁垒,最终征服眼前的娇娇女。
“是不是,等下自然能证明。寻常正经女子,若是被陌生男子玩弄,只会羞愧难当,而淫娃荡妇却会兴奋难耐,不知道虚大小姐会是如何表现。”
楚天阔料想虚夜月这样的女子必然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遂出言诓骗道,而当下情形,虚夜月又岂能细想真伪。
这似是而非的说辞乍一听充满迷惑性,像虚夜月这样未经人事的处子又怎能分辨,兼且当下情形,虚夜月顿感无言以对,只能闭上双眼紧捂嘴唇,一副不屈的模样。
她本是天下绝色,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自然平添三分的魅惑,若是寻常人见了,只怕难以抵挡眼前美色而陷入情欲中,可楚天阔恰恰不同寻常,前世留存的记忆让他对情色的抵抗力远远高于常人,此刻虽然也是欲火丛生,却还保留七分理智,远胜怀中的佳人,顿时让他隐占上风。
楚天阔这时信心满满,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感到舒心畅意,一想到眼前的俏佳人任凭自己摆布,就觉得此生无憾矣。
于是不再迟疑,双手如勐虎出山,一把将虚夜月的肚兜一扯除去。
一下间,少女充满诱惑力的躯体展现在楚天阔的眼前。
刚才虽隔着肚兜观看,又把玩了一通,知道虚夜月的一对圣女峰不是凡品,可此时裸呈眼前细看,才知道什么是人间极品。
虚夜月胸前的那一对,浑圆雪白,细腻温润之余犹如白玉凋刻而成,如倒扣的小碗一般坚挺高耸着,而更让人惊喜的是顶端的奶头竟是漂亮的粉红色,犹如两颗宝石一般,随着少女微微颤抖的身躯在空中起伏着。
少年屈指一握,正好一掌覆盖。
“大小正合适呢”
楚天阔似是满足的笑道,手上的动作也徐徐展开只见他双指轻夹,拨弄起虚夜月的乳蒂来。
虚夜月如遭雷击,又惊又羞,檀口忍不住“呀”
的惊叫一声,一股麻痒之意随之而生,从胸前传向全身。
楚天阔如此拨弄了片刻,见虚夜月虽是闭眼看不出神态表情,但从少女口中似有若无的呻吟,暗觉少女似乎已适应,遂忽的双指一捏那粉嫩的乳蒂,顿时痛得少女眉头紧蹙,不待其出声,楚天阔手掌微微用力再一抓一拉,竟又将少女双峰拉扯的变了型。
“痛”
虚夜月如哀嚎的天鹅一般发出声响,胸前的痛感如海啸一般强烈的刺激她,其中又隐藏一丝丝异样的酥麻感,让她难受中又带有两分快活感。
楚天阔也不理会她继续玩弄着,捧着那一对宝贝时快时慢的揉搓着,他手掌的热力刺激着少女,而魔门的手法则像是催情药一般引发少女的快感,如此反复,从轻揉慢抚,渐渐换了动作,翻、滚、捻、挫、揉、推、按、挤纷纷一拥而上,不知不觉间,虚夜月挺拔的双峰已是傲然挺立。
“大小姐,你的奶子硬了哦”
楚天阔一边继续肆虐一边不忘调笑说道。
虚夜月闻言顿时大慌,联想到对方刚才所说,只当自己真是如对方所说的一般,是天生的小淫娃,不由心中气苦,哑然无言。
见对方不理会自己,楚天阔也不着急,而是不轻不重对准少女乳蒂屈指一弹,激得少女娇躯一震,心下大为得意笑道:“嘴硬又如何,身体还是诚实的,随随便便一玩,就奶子硬了,还说不是天生的小淫娃”
说完又是一张嘴,毫无顾忌的再吻上虚夜月的小嘴。
“不要”
在少女含混不清的抗拒声中,楚天阔极为耐心的引导着虚夜月,此时他就像一匹捕捉猎物的孤狼,隐忍而又充满了威胁性。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抵抗的虚夜月在楚天阔漫长的攻击下变得无力反抗,任由对方灵巧的舌头带领自己,沉溺于热吻中而无力反抗。
“很好”
楚天阔满意的放开虚夜月称赞道,却没停下侵略的步伐,又亲吻起少女漂亮的耳垂,再次在少女耳边用充满魅惑力的声音低语道:“记住,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虚夜月,天生就是一个小淫娃,天注定了你要让我享用,成为我楚天阔专享的小荡妇”
“你”
虚夜月灵识虽是渐弱,却也未完全沦丧,听得少年的一番说辞,心下即使疑虑,可天生的骄傲自尊却还是让她下意思的反抗道:“死淫贼你你快松手”
说着娇躯拼命扭动挣扎起来。
楚天阔虽是留有几分清醒,却已是欲火中烧,如今看着怀中挣扎的娇娃,更是激起了三分的邪气,脱口而出道:“哈哈,你越反抗,我就越欢喜就让本少爷施展手段,好好采摘了你这朵带刺的玫瑰”
黑夜中,狂笑声徘徊不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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