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大手在温柔的揉捏,薄薄的衣衫已然湿透,紧贴在身上,乳尖的形状也被金赤阳探了出来。乳尖被捏住,被拨弄,白雅的心弦也被波动了。她的身体往金赤阳怀里挤了挤,被吸住的舌头也舞弄了几下。
细小的配合让金赤阳欣喜若狂,他得到了白雅的默许,一只手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贴在白雅身上的湿衣,手指颤抖着触碰到了那片柔软。
乳尖已经变硬了,乳蕾上了的小粒也颗颗可辩。金赤阳贪婪地爱抚着,可他却不敢用一丝力气,生怕弄痛了他的女生。但是被性欲支配的大脑还是叫他更想回味那次卑鄙的偷香。
他离开了白雅的樱唇,舔舐着她口角下颌的雨丝,吻着她修长的脖颈,嘴唇游移到了令他心醉的乳房。舌尖轻轻舔弄细滑的乳肉,一点一点地滑到了硬硬的浑圆肉球中心,绕着乳蕾扫荡一圈,两片嘴唇温柔的衔住了娇挺的细小乳尖。
“啊”白雅娇娇地啼吟,身子哆嗦了一下,还没有躲开,她心中百转千回,既有背叛爱郎的不甘,也是情欲迸发的渴盼。
“只当他救我的回报。”白雅用一个她根本不愿承认的借口麻痹自己。
两只乳房都被金赤阳搓过,揉过,吻过,愈发膨胀的香乳预示这白雅愈加膨胀的欲望。
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了,两条穿着金赤阳裤子的玉腿在来回的摩擦。金赤阳的手滑落到白雅股间,对白雅来说过于松垮肥大的裤子,让金赤阳顺利的够到了覆在小腹上那片淡缨。
柔软的毛发同样被雨水浸湿了,顺帖的粘在涨卜卜的小腹上,金赤阳摩挲这白雅的缨毛,许久不舍离开。
当他继续向神秘禁地进发的时候,白雅已然紧紧地合上了双腿。她依然不能释怀,不敢甘愿将身体交给夫君意外的男人。金赤阳仰起头来,在白雅的香腮耳垂间舔吻,手指倔强地插入了白雅的腿间。
那是一片与雨水不同的湿滑,柔润,肥腻,令人血脉喷张。
“啊”白雅娇吟愈颤,期盼、饥渴、不安、焦虑、恐慌、悔恨、痛苦都在这一声之中。即便夜色深沉,她仍不敢睁开双眼,两道秀眉蹙成一团,又黑又长的睫毛剧烈抖动。
俏佳人一声娇啼只让昏了头脑的金赤阳愈加兴奋,他在那处禁地来回的爱抚、摩挲,翻搅起肉唇,勾撩着樱豆,搓弄这两片娇嫩花瓣间细细的沟壑。他能感觉到,染湿他手掌的已经不是雨水了,是白雅胯间的春露,是美人为他倾洒的爱浪。
愈来愈过分的手指禁不住细小缝隙中温热的诱惑,突然按了进去。
更加敏感的嫩肉被袭,白雅轻声发出一声娇呼,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插”字。
金赤阳的手指插了进来,他也会将他男根插进身体。
“不不不不”白雅心中狂吼,“绝不可以,我的身体只属于俊哥哥,如果事后不能杀死金赤阳,绝不能再让他更进一步。”
“金赤阳。”白雅强压欲火,又用彷如来自缥缈天际的冷漠声音叫出金赤阳的名字。
金赤阳犹沉浸在得到白雅娇躯的绮梦之中,一声呼唤,怎能叫他罢手。
“金赤阳。”又是一声呼唤。
金赤阳这才抬头,黑暗之中,两人的两双眸子尤其显得闪亮,他与白雅对视,依旧是痴迷之色。
“够了,我们不能这样。”白雅面色庄严,语气平静。
金赤阳的手还在白雅香胯间鼓弄,他摸得正在兴头,看到白雅正色,仍不能停,手指还夹者一片唇瓣挑弄。
白雅被他弄得很酥很痒,身体软得几乎不能站立,但是她只是强作端庄,竭力平静地道:“我已经嫁作人妇了,我们此生再也无缘,你不会为难我的对么”
金赤阳听了这话,心中好似千万条虫在爬,又是痴馋白雅身体,又是愤恨为何叫祁俊能得了白雅芳心。他胸中有一股欲火,也有一股欲火。
可还有一丝失落。他怎能伤了女神的心,他怎会让女神为难,他怎可亵渎女神。
金赤阳僵住了,手虽然不离白雅濡湿下体,可是却也不敢在作怪了。
“拿出来好么”白雅轻声恳求金赤阳。说了一次,并无作用,金赤阳的手还在那处敏感地方停留。白雅没有再说第二次,她在等着金赤阳自己拿出,她相信这个正直男儿,不会对她施暴。
金赤阳只觉如坐针毡,他既不舍白雅美妙胴体,可也不愿佳人伤心。
他迟疑不觉,有心用强,却想到若是这般,与那淫僧又有何区别。终于他把手从白雅裤中抽了出来。可他又不死心,嚅嗫道:“白雅,能只一次”
金赤阳的大手从股间挪开的时候,白雅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也有几分失落。
她也曾想到,若是金赤阳用强,她或许无心反抗。身体依旧酥软,口中却兀自强硬,倔强摇头道:“不可。”
金赤阳没有做声,痛苦地离开了白雅,颓然坐到泥泞地上。
白雅亦不敢离金赤阳再近,她拉拢了衣襟,敞开胸怀,任凭寒风冷雨在她身上尽情肆虐,让寒冷驱走那该死的情欲。
整整一夜,两人都未曾交谈。整整一夜,两人都不曾合眼。
天明了,云散了,雨停了。
患难与共,经历过生死的孤男寡女又再上路了。他们之间话本就不多,这时更少了。
走着,走着,白雅望见了地上的钢刀,金赤阳也看到了遗失的佩剑。几块白骨散落在地上,是恶僧圆性和他部下的遭受过狼吻的遗骸。
捡起恶僧遗落在地上的包裹,那里面除了被恶僧夺去的匕首外,竟然还有一件布袍,白雅将金赤阳的衣衫还了回去,将布袍裹在身上。
在这里,他二人可以寻回来时的路了。白雅要离开了,她对金赤阳温柔一笑道:“金大哥,你的恩情,白雅永生难忘,只是白雅要走了,你保重吧。”
金赤阳急道:“白姑娘,你要去哪里不回金乌殿了么”顿了一顿他又想到今番经历,吞吐道:“这次事情,我比不会叫旁人知晓。你可放心。”
白雅面色沉静,并无为难,道:“过往我已经对你讲过了,我与淫僧交合之时将他杀死的经过还望你告知我师父。你也对她讲,我另有要事,过些日子回门,叫她不要担心。”
“白姑娘,你千万不要做傻事。还有那次那次是我不好你怪我就好。”
金赤阳一脸焦色,生怕白雅因名节受损寻了短见。
白雅淡然摇头道:“金大哥坦荡胸怀叫人钦佩,白雅怎会怪金大哥我是真的另有要事,所以还要拜托金大哥几件事。”
“什么事”
白雅道:“一是将我们出游经历和我师父讲明,无论七修公子还是我受辱之事都不要隐瞒。只是七修公子的事情和我受辱一事就请莫要和旁人提起,令尊也烦劳隐瞒一二。”玉湖庄与七修公子纠葛尚属机密,白雅绝不愿旁人知晓,她早想好说辞,继续道:“对令尊,你便说那老人是个隐世高人,不知来历如何好了。”
“是,我自然做到。”金赤阳诚恳点头。
白雅又道:“宋岳是你金乌殿门下,他害我师姐,又引来恶僧,必然与我广寒宫势不两立,若你寻到他,替我杀了他。”
金赤阳目露寒光道:“金赤阳这厮,我定然叫他碎尸万段。”
“就这些,白雅去了,你保重。”说完,白雅足一点地,身形腾空而起,已然祭起轻功飘然而去。
金赤阳伤势未愈,自然无力追赶,眼看白雅遁入密林,心中一阵悲哀。他已有预感,此番与白雅分别,只怕今生再难相见。
佳人有托,金赤阳必然尽心竭力,替她传话不在话下。而将恶僧引来,害得白雅受辱的叛徒宋岳已是他必杀之人。
金赤阳远眺白雅遁去方向,道一声珍重,怅然而去。
白雅并未远行,多日来的奔波劳苦也让她气力不继续,一番狂奔之后,她顿住了身形。
愣愣的出身片刻,抬起祁俊赠她宝剑,看了又看。许久之后,白雅跪下身去,用师尊送她的匕首在地上掘了个浅坑。郑重将宝剑置于坑中,仔细填回泥土,依然瞩目良久。
等白雅站起身来,她笑了,笑得凄凉,笑得哀伤。
白雅笑着走了,孤单的背影,消失在密林深处祝婉宁带回给祁俊的消息,对祁俊来说不啻于晴天霹雳,季菲灵亦是心如刀绞。多日不见踪影,每个人都只能往最坏一处去想。祝婉宁早就悔得悲痛欲绝。
祁俊一声令下,利剑堂并全部启动,只为寻找白雅一人。可这两堂在金乌殿附近并无人手,蜂拥而去,也是远水难解近渴。
和白雅一起失踪的还有金无涯爱子金赤阳,祝婉宁停在金乌殿时,广寒并金乌二门弟子已然早就去寻找二人下落了。只是宋岳与李俊和所定行程极是偏僻,叫二门弟子不得头绪。
祝婉宁等不到消息,只让信得及的弟子守候。她不敢耽误了,只身前往玉湖庄送信。
在她到达玉湖庄第三日的清晨,一乘飞骑直闯玉湖庄,马上坐得是摇摇欲坠的金赤阳。他伤还未愈,因白雅所托,回门之后未能见到祝婉宁,得知其去向后,不顾金无涯劝阻,偷偷跑来,只为报信。
金赤阳并不敢见祁俊,说明来意只请祝婉宁一人出庄,按着白雅交代,将来龙去脉一一讲明。
不过,他也带来了新的消息。金无涯的人已然去了那间偏僻客栈,从几座新坟之中掘出了剑神傅长生尸身,从疮口可下结论,傅长生死于自刎。天下第一的剑客去了,他们终是少了一个劲敌,可算一大好消息。
另一消息是,天极门发现可疑寺庙,只不过已是人去楼空。
宋岳将消息告知祝婉宁后,便又匆匆离去了,他不敢见祁俊,他对祁俊总有愧意。
雅儿还活着,并未遭擒,也并未受伤,这无论如何是天大的好消息。
祝婉宁转告祁俊之后,祁俊果然并不计较白雅失身,他只是心痛道:“雅儿,你无论如何只要没事就好,我早答应过你,永远不会计较那些”
看着祁俊黯然神伤,两女无不落泪。
更重一节,白雅既去,她又到了何处呢。
祁俊痛苦吐出二字:“京城。”
第二卷暗潮潜骇卷终白雅入京是否会为复仇身陷虎穴
祁俊为了白雅会兴起腥风血雨又或暗中布局
天极门幕后主使是谁
神秘的组织又是何人操纵
是谁夺走祝婉宁处女之身
邪恶的春情媚法到底出自何处
齐天盛雄兵数十万为何会兵败如山
玉湖庄一脉最终去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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