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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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坚跪了下来,毅然道:“老夫也愿随庄主入京。”

祁俊将两人掺起:“二位,何须如此。又不是去拼命。再说菲灵说得不错,雅儿必然不会害我,她若非有十分把握,不会叫我去的。诸位尽可放心。”

张伯亨想了想道:“庄主,此事非同小可。十八护卫固然可靠,但手上功夫还是差了些。你身边还得有人啊。”

“顺子,你跟着庄主去。”武开山也不坚持了,点了儿子的名字要他随着祁俊入京。

张伯亨点点头道:“武家公子确是不二人选,小一辈儿里面,他手底下最硬。

老俞,你就别馋和了,你跟着大哥那么久了,不怕被人认出来么当年跟你交过手的那些当官的不一定就都死绝了。”

雷震彪也道:“不错,庄主身边人手不能少。老盖能带兵,去了也不见得有大用。倒是忠勇,你最会处事,也和官家打惯了交道。你随着庄主吧。”

皮忠勇笑道:“你不说也得有咱老皮啊。说起收买那帮贪官污吏,谁还比咱更懂。”

事情定下,祁俊这就要再入京城投在白诗门下。离别多日,才一回来就又要分别,祁俊自是要与家中娇妻春风一度。那一晚,季菲灵与祝婉宁二人自是百般讨好,叫祁俊美了又美。尤其是季菲灵,只叫夫君尽用滚烫精液将她花心浇灌,她可不要再去行什么化精之术了。夫君此去吉凶未卜,她一心想着要为祁俊留下血脉。

祁俊终是离去了,还是只带着十八铁卫,身边又多了武顺、皮忠勇相佐。

进了京城,武顺、皮忠勇并十八铁卫并不随祁俊入白诗府中,都留在了高升客栈。

祁俊一人独往白府,面见白诗。白雅又入宫了,和娘亲久别重逢,当然要多相聚些时日。

现在,祁俊只能独自面对白诗。

也难怪祁俊会认错。白诗当真和白雅生得一般无二,同样的皓齿明眸,宛若九天仙子入尘。但若细看,白雅比起白诗多了几分英气,但白诗却比白雅舔了些许娇贵。

此时白诗虽然只是寻常便服,但身姿婀娜得她配上一身水绿摆着镶金边长裙,悠然自得斜在一张软榻上,更显得慵懒娇媚,似有一丝弱不禁风的楚楚动人风情。

白诗两只白玉无瑕柔荑端着一个精致团花细瓷茶碗,抿着殷虹樱桃小口,轻啜一口清香四溢的新茶。这才上下打量祁俊一番。

她对祁俊不冷也不热。淡淡道:“祁俊,难怪雅儿对你痴情。看你也是一表人才。你以客情身份在我这里,做得好,有大把进身机会。若是无能之辈,我想帮也帮不了你。”

“是,我懂得。”

白诗点点头道:“好,明白就好。我也告诉你,我这里客卿门人也有有一些,你不要自持身份就以为我会偏袒你。从今日起,我对你们一视同仁。能否脱颖而出,全看你自己。”

“是,我明白。”

白诗长出一口气,又道:“这里比不得你们山野之地,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嘴要严紧,乱说乱讲,舌头可不见得能保得住,懂么”

“是,我懂得。”

祁俊知道这个样貌和白雅无异的女子绝没有白雅那般好性子,他既然到了这里就下定决心忍耐一切,并不多说一句。

白诗正给祁俊训话,门外又走进个人来。那人看着年纪也就在二十五六,相貌堂堂,仪表非凡。他一进门,就满脸堆笑道:“夫人,我回来了。”

白诗见这男人面色更沉,冷冷道:“回来就回来了,和我说什么。”

那男人打个哈哈,岔开话题,对祁俊道:“这又是哪个倒是生面孔,你叫什么名字”

祁俊看这人穿着打扮锦衣玉服,却似个主人模样,心道莫不成是白诗夫君,便也恭敬道:“在下祁俊”

话音未落,白诗便冷声打断了他:“你是我的人,旁人问你的话,你无需回答。”

男人尴尬一笑,也不多说一句,穿堂而去。

此人便是白诗的夫君,前几科的状元郎章晋元。他能与白诗婚配,还是义王萧烈做媒,太后赐婚。如今章晋元年纪轻轻能坐上御史位置,还不是夫凭妻贵。

然而,白诗待她这夫君,似乎并不亲近。

祁俊在白府之中待了几天,对白府内情也小有了解了。在这府中,祁俊身份并不低下,他是门客,不是下人,向他一样的门客还有很多。其中文人墨客占了多半,手上有功夫的也有几人。不过这些人和祁俊不同,多是落魄武举。

祁俊在这群人中并不出众,白诗并不待他如何特殊,只把他当作个寻常门客。

白雅还是在宫中居住更多,一则是太后与白雅重逢,十分亲近,二来白雅身负武功,太后也希望有这亲生骨肉伴在身旁,能叫她安心几分。

于是白雅也只是偶尔往在白诗家中,和祁俊相聚。

“俊哥哥,你在诗儿这边如何了啊你轻点”白雅伏在床上,香臀隆起,叫她爱郎尽情在她迷人肉洞中穿梭。

“还好吧。一直没什么事做”祁俊抽送的速度很慢,这已经是一晚第二次了,两人都不是很急。

“太后叫我在她身边,大概做个护卫什么的。不能总来陪你,雅儿心里好乱”娘亲变作了太后,白雅也习惯了这般称呼。她多日来深居内宫,只为了讨太后欢心。

祁俊突然顿住了,在爱妻耳边道:“雅儿,实在难为你了。我好心疼。”

白雅蹙着黛眉,体味一阵身下那饱满充实的美妙,才道:“那是我娘亲,也不为难。嗯啊我会时常回来的你动啊你在诗儿这里,也要尽快崭露头角。有了功绩,我和诗儿才好在太后面前说话。”

祁俊没有回应白雅,他只是在白雅体中继续抽送。

在白诗府中这些天,祁俊的日子并不好过。

白诗门下有个门客姓龚名锦龙的,此人生得丰神如玉,极是俊朗。但听其他门客讲,这龚锦龙不但武功出众,亦能吟诗作对,是个文武双全的大才。

此人极受白诗宠爱,是白诗最心腹一个门客。日常进出,多在其左右护卫。

因着得宠,他身边拥趸成群,出入白府前呼后拥,架势竟不输于此间男主章晋元。

但也不知为何,龚锦龙偏要总寻他晦气。连着拥护他群人,也对祁俊冷眼相待。

祁俊并不像白雅抱怨这些,他来此处是为了玉湖庄大计的,绝不会和一个计较这些小事。

一时事毕,夫妻二人甜蜜相拥。待到天明,两人依惜分别。白雅又要进宫去了,不知何时再能相会。

祁俊回了门客们所居的院落,还没进屋,就被几人拦住了。祁俊打眼一看,竟都是龚锦龙的亲信。

“祁爷,我们兄弟几个有点事找你聊聊。”其中一个叫张贵的。

祁俊看这几人,一大清早就提刀带剑的,心知必有古怪,暗中提了几分警觉。

“有何事,请讲。”

张贵笑道:“都听说祁爷武功了得,今天我们兄弟几个是特地来找祁爷请教的,不知道赏不赏脸走上几招。让我们也见见祁爷的真功夫啊。”

祁俊道:“我看不必了吧,都是自己人何必伤了和气。”

“我看你是徒有虚名。”话音未落,一个叫林通的突然发难,一式“白虹贯日”手中长剑直刺祁俊胸口。

骤然出手偷袭,实在为人不齿,何况祁俊赤手空拳,林通就用上了夺命招式,已非是要切磋武技,分明是想取祁俊性命。

祁俊眼看当胸一剑袭来,脚下碎步连环疾退。那口精钢长剑去势随猛,却不及祁俊身法,始终保持半尺之遥。

带着祁俊退到墙边,也不闪身,突然腾空而起,越过林通,飞脚在他后脑一蹬。那林通收势不住,一头撞在墙上,磕得头破血流。

张贵和另个门客名唤马元寿的看着同伙才一招之间就被祁俊放倒,心中又惊又怒。恶骂一声,双双拔出钢刀,挺身而上。

这二人一出手也是杀招连连,可虽是围攻,又有兵刃在手,可也比祁俊差得太远。

祁俊只平轻功,周旋与二人之间,随意挥洒,轻松自如。

他本意是叫这二人知难而退,可这二人全不知好歹,连连苦苦相逼。终于将祁俊激怒,骤然出手。

他看着当头一刀劈来,突然身形一矮,缩头藏身,猛然出拳,在张贵肋下重击一记。这一拳虽只用了五分力道,可也足以将张贵肋骨砸断,五脏六腑都震得颠倒,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也这一拳,骇得马元寿可不敢再进招了。和张贵联手都不能克敌,何况他单枪匹马呢。他跳出战圈,脸上一阵阴晴不定,突然戟指祁俊骂道:“祁俊,你如此蛮横,说好了比武过招,为何连下杀手”

祁俊不理马元寿无赖嘴脸,冷笑一声回房去了。

约么过了半天,就听门外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原来是那龚锦龙来了。清早起围攻祁俊那三人当然是龚锦龙所遣,他亦能想到这三个废物难以对付祁俊。但那不过是借口,真正的损招还在这时。

“祁兄,打伤了人,你就这般悠闲自在么”龚锦龙脸上带着戏谑笑容,眼中尽是嘲讽之色。

祁俊早就料到还有后招,也笑道:“龚兄当知事情原委,可还需道破么”

龚锦龙哼了一声道:“缘由经过谁能说清。重要的是祁兄连伤两人,此事如何交待”

祁俊冷冷道:“随你,在下奉陪。”

龚锦龙面色一变,恶声道:“既然如此,我就要为众兄弟讨个公道回来。有胆便与我一战,你若败了,立刻给我滚出京城。”

祁俊淡淡道:“何时”

白府巨大,自有操练兵丁家将武场,平日里众门客也都到此练功。龚锦龙带着祁俊便来了此处。

但他二人可不是自己来了,身后还跟了七八个武师门客。

未曾下场之前,突然有人叫道:“马元寿是我兄弟,叫某先来领教领教。”

祁俊瞄一眼那几个虎视眈眈大汉,就明白了,龚锦龙这伙人是要车轮战耗光他气力。

果然,龚锦龙退后一步,道:“冤有头债有主,祁俊你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祁俊暗中道:“龚锦龙这伙人欺他太甚,倒不如今日给他们些教训。”

武场之中有现成的兵刃,也有用来比武教技的木刀木剑。既是比武,便无需真刀真枪。第一个挑衅祁俊地汉子道:“来吧,我看你有多厉害。”

木剑形制粗大,份量也比铁剑重了几分。祁俊拿在手里并不趁手,可他却偏偏使出广寒剑法,剑走轻灵,飘洒俊逸,将一口木剑舞得叫人眼花缭乱。

那汉子也提了一口木刀,寻机进攻,被祁俊防得泼水不漏,连击几次遇到的全是虚招,竟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突然一剑混不着力轻飘飘刺向他心口,他又道仍是虚招。

可等着这一剑沾到他衣襟,便感剑上吐出一股巨力,平直推出,他身体倒飞,直摔出三四丈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等醒过闷儿来,才听到“托、托、托”木剑交击声音,祁俊又与另一人战在一处了。

一连六场下来,每一战都比之前艰难。饶是祁俊武功精湛,额头也见了汗,但他连战六人,却并无一招一式落于下风,鲜有破绽,也是诱敌深入。然而被他战败那几人,身上又无大碍。

六人身上虽未受伤,可是败地也太狼狈,十二只眼睛就齐刷刷盯住了龚锦龙,一个个暗中叫道,这可要替我们找回场子啊。

如此精妙剑法,叫龚锦龙看得也是一阵心惊:“这厮武功竟然如此强横,耗损他如此久了,也不见力竭。眼看就要和他对阵,真不知有几成把握。”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等着祁俊气定神闲将炯炯目光投向他时,龚锦龙不得不硬着头皮下场了。他心里虽虚,却強自镇定道:“祁俊,都是自家弟兄,你何苦苦苦相逼。我看今日就算给你个教训,以后盼你好自为之,若是再伤及同僚,我绝不放过你我们走。”

一番话说得大言不惭,到最后还是要溜之大吉。大义凛然一番话说完,龚锦龙把手一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面不红心不跳,昂首挺胸阔步走出武场。

祁俊也是讶然失笑,早听说此人功夫过硬,原来竟是浪得虚名。

祁俊可不知道,龚锦龙这一走并未回归下处,而是径直入了内堂。

“那祁俊也忒欺人太甚了,咱们家的人他都打遍了。”就在白诗身后,龚锦龙一双大手按在白诗肩头轻轻按揉。

“锦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大早张贵他们几个找祁俊麻烦,就是你安排的。”

白诗俊美的脸上带着无奈地浅笑,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虽然道出了真相,可却不见愠怒。

龚锦龙被道破伎俩,也是一怔,随即换了一副嘴脸,恨声道:“你现在也向着他说话了,他昨晚在里面待了整晚,是不是你们”

龚锦龙并不知道,在这府中也有他不晓得的秘密。那就是白雅的存在。白雅每次随着白诗回府,皆是悄来悄往。白诗还不想让这个孪生妹妹抛头露面,甚至她也劝得太后暂时不要给白雅封赏。

正因如此,只有白诗才知道白雅的存在,偶有旁人撞见,因姐妹二人样貌完全一样,也把白雅当作了自家主子。

叫龚锦龙误会,也是因为祁俊已在内宅留了几宿。他敢在白诗面前抱怨,当然是因为他已是白诗的入幕之宾。

白诗脸上露出一丝不快,但很快又柔声道:“锦龙,你别误会。我叫祁俊进来另有要事。”

龚锦龙不依不饶道:“有什么事非要在夜里说我看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左一个右一个的”

白诗虽然喜爱这样貌英俊的家中门客,可也容不得他在眼前放肆,厉声喝到:“住口”

龚锦龙打了个寒战,立时变得像只猫儿一样温顺,“发什么脾气,我不是太在乎你么你该懂我心里怎么想的。”

白诗也不对龚锦龙再发脾气,一只素白柔荑握住了龚锦龙按在她肩头的大手,柔声道:“锦龙,我当然知道你的心。我给不了你名分,早晚也叫你飞黄腾达。

不过有些事情,你最好不要问太多。那个祁俊,你也不要再去招惹。懂么”

“懂,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才,奴才当然要听主人的。”龚锦龙说着,一只手自白诗肩头滑下,探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丰挺玉乳。俯下身来在白诗耳边温言道:“主子,叫奴才为您宽宽心,解解乏吧。”

白诗回过头来,对着龚锦龙娇媚一笑,樱唇送上,和他热吻一处。

龚锦龙双手也解开了白诗衣襟,抓住一双美乳在手中揉搓。

正是情浓时刻,却听门外有人来报,“主子,九公主送来拜帖,邀您晚间过去用宴。”

白诗听见这话,兴致全无,推开龚锦龙,一脸不悦道:“那贱人又来了,你可还要去么”

龚锦龙也是一脸尴尬,嚅嗫道:“主子,我可不是故意放水,她请那人,我是实在斗不过啊。”

白诗叹息道:“也罢了,我也知道一山自有一山高。不怪你,我乏了,你下去吧。”

龚锦龙撇一撇嘴,只好闷声退下。走到门口,却听身后白诗道:“把祁俊给我叫来。”

待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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