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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5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脱光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肉棒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妳”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妳跟海龙老公的性爱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囉,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么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妳丈夫看妳脱光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肉棒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么也接不下去。

“住什么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么?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捨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妳没关係,就算妳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鸡巴。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妳,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鱼肉的雪白胴体。

今天那三根淫毫,一样从她的大阴唇、乳晕和足心三处同时下笔。

诗允呼吸陡促了一下,立即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出来。

“给她丈夫来一泡吧!”嘉扬却说。

“我我又没有出声”诗允睁大眼睛,发出不甘心抗议,因为开口,整个呼吸都乱掉,声音充满强行忍耐的痛苦颤抖。

“因为妳咬住嘴唇,这样是犯规。”嘉扬狡诈的说。

“那我不要这次不算”她身体在抽搐,说话已经断断续续,在笔毫圈划下,奶尖完全勃起。

“没有不算这种事喔。”菜鸟已经打开按摩棒,两根强烈震动的圆体夹着我的龟头。

“舒服吗?快点硬起来给正妹老婆看”

“呃噢”才一下子,我下体就已阵阵酸麻难耐,绑在扶手上的两张脚掌,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住。

“受不了了吗?”看我这样子,菜鸟更故意用棒头夹住我可怜的龟头不断摩动。

“唔”我用力摇头,但强烈的感觉已经憋不住。

精关失守,体内就像河堤溃决一样,澎湃汹涌,但流到体外,只是弱弱地从马眼淌出几滴。

这次不仅没有勃起,而且前后顶多十几秒。

在他们的笑声中,我真想一头撞想死,不是因为耻辱,耻辱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而是绝望,失去雄性基本能力的彻底绝望。

“北嗯啊”诗允知道我的状况,悲伤地叫我,但才说一个字,就无法抑制地呻吟出来。

于是我又被按摩棒夹住老二折磨,这一次鸡巴已经麻痺,任由他们怎么玩弄,阴茎不仅没硬,就连射精的感觉都没再有过。

“尽量呻吟吧,妳丈夫已经没用了。”凯门弯下身对着唔唔强忍的诗允说。

“不他会好唔”诗允双眸凄迷,脸上尽是辛苦神色,仍然坚信我会恢复。

因为这个信念,她固执对抗着淫毫在外生殖器、乳头和脚弓爬动,用混乱的娇喘和颤抖,代替换成任何人都无法忍耐不发出的呻吟。

这样进行了三个钟头,整个人已经狼狈不堪,原本柔亮的秀髮,现在乌丝凌乱黏在脸颊,小嘴合不起来只剩娇喘,美丽水眸涣散失焦,压抑住发情反应的胴体,裹上一层厚重汗光,而且因为被麻绳交错勒缠,剧烈的起伏变成不自然的抽搐。

地上满满都是擦拭淫水的卫生纸团,被挑逗成鲜红色的耻户透过摄影机转映在电视上,蜷曲的肉瓣全是黏丝的分泌物,泡在爱液中小肉蒂勃出包皮外,就像红豆一样鲜明。

张静他们已经收笔,我原以为今天也可以提早放她休息,但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有的同事收到菜鸟的通知,现在又全都进来,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对我们夫妻作什么事。

果然,韩晨从他今天背来的黑色大袋中,取出好几根看似合金的金属管,他在空处将它们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坚固的ㄇ型架。

诗允从长桌上被鬆绑,抱到那座ㄇ型架前。

张静这时从刑具箱中,拿出一组未曾见过的的物品。

那是两个尖锥状的空心圆管,较大的那个孔径大约十元硬币、小的那个只约元硬币大,孔嘴边缘都有类似妇科鸭嘴器的鬆开旋钮。

而这两个圆锥管,还用细鍊串在一线,链子连结在一圈皮带,就像条丁字裤。

“现在,三位大师要对母畜进行的是子宫颈和排泄道的调教。”

凯门在听过张静的耳语后,替他宣布。

“子宫颈怎么调教?”有人小声讨论。

“我也没听过?那不是在体内吗?”

在窸窸窣窣的窃语中,张静正在替那两根圆锥管外层上润滑油。

我美丽的妻子,像小女生被把尿一般,被韩晨操住双腿捧高,再次露出湿淋淋的嫩鲍和微凸的肛门。

张静拿起上过油的大根空管,对准窄小的阴道口,将锥嘴插进去。

“嗯”被冰冷的金属入侵下体,诗允身体颤抖了一下,腾在半空中的洁白脚掌,两排脚趾微微握住。

那变态老头抓着锥管左转右转数圈,似在让它充分润滑,也让阴道能适应。

接着就毫不怜惜地,直接将那约莫十公分长的锥状空管,直直插没阴道至底。

“嗯呜”脸颊红烫的诗允,激烈娇喘出来,但似乎无力反抗,也没有想要挣扎。

阴道里的爱液被侵入物挤出,延股沟流经乾淨的菊丘,悬在屁股下颤晃。

我看爱妻又被人恣意玩弄,虽然气愤,却什么也做不了。

接着,张静又用另一个口径稍小的锥管,插进她紧闭的肛门,一样压没入底。

这次诗允总算痛苦的挣扎,全身力气似乎都在对抗肛门的入侵物,但当管子完全插入后,两片雪白屁股又只能认命用力夹住它,脸上尽是辛苦的神色。

张静这时把串接两颗锥管的皮带,围上她的腰腹,再将皮带头用力抽紧,彷彿要把她细腰勒断一般,让锥管稳固地留在两个肉洞内。

接着,那变态龟仙人两指捏住管口外缘的旋钮开始转动,深插在阴道里的锥管果真像鸭嘴器一样慢慢张开,将整条阴道撑开成十元硬币口径大的肉隧,直到可以看见尽头紧闭的子宫颈头。

诗允被抱高的娇躯不安颤抖,虽然她神识恍惚,也看不到自己的产子器官被打开成什么样子,但最裡面的器官被空气灌入,还是激起本能的羞耻感。

菜鸟把摄影机对准诗允的下体,将粉红湿黏的肉隧景象全转映到电视上,让我那些恶同事们一览无疑!

看他们那样玩弄我妻子的肉体,连内生殖器都不放过,令原已自暴自弃的我也愤怒闷吼,被反绑的手,双拳紧握到快出血。

只是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屏息注视着张静对我妻子的调教,我的不甘和悲愤,在他们耳里,就如同冷气机嗡嗡的运转声般微不足道。

张静打开她的阴道后,随即又打开插在她肛门的锥管。

“唔不你们作什么不行”诗允这次总算清醒,痛苦的挣扭起来,因为肛门肉洞窄紧,一被外力撑大,那怕只有一点点,还是会有强烈的不适和大便快要失禁的感觉。

“不准乱动!”张静大声斥喝,声音迴盪密室,所有人都为之一凛。

诗允吓到柔弱身子发软,在那变态老人目光逼视下,慢慢安静下来,羞耻地偏开脸,只剩被抱住的胴体还在激动颤抖。

此刻她滚烫泛红的肌肤,全都是淫毫调教累积的慾火,一直留在身体里闷烧。

尤其又被韩晨强壮的胳臂抱在怀中,眼前是张静肌肉张狂的雄性胴体,那老人两腿间龙筋近九十度弯扬勃起,让诗允芳心撩乱,即使只看一眼,羞慌情绪也全写在火烫的脸蛋上。

她今天为了我,用软弱的身体与意志,孤单的与那三根淫毫的凌迟对抗,也没像昨天回想着被那流氓撞到高潮来宣洩,所以现在应该更加慾火难耐。

而那三个可怕的肌肉男,还不知道要怎么凌迟她。

只见韩晨把她放在地上,跟张静两人,又联手用麻绳綑绑她的胴体。

诗允双臂被反绑身后,粗糙麻绳从她后颈往胸口绕落,与横向缠过酥胸上下的麻绳紧密交错,将她赤裸的身体扎得像颗洁白的肉粽。

两条大腿则是被抬高到胸口,绑住腿弯处的绳尾,穿过从脖子绕下来的绳格,拉紧束牢!

最后,所有的绳子都在光洁匀称的裸背后缠成一颗牢结。

韩晨用铁钩勾住那颗绳结,用力拉动绳子,把她吊起在组好的金属架下。

因为大腿跟身体被绳子串绑在一起,使得她被吊住时,光秃赤裸的下体完全敞露,一对修长小腿抬举在身前,两片光洁脚心朝向众人。

而让张静植入空管打开的两条肉隧,就这么在微微摇晃的屁股间,羞耻张露着。

韩晨把一座笔山放在她屁股下,上面插着两根更细更长的毛笔,然后缓缓放长绳子,随着人粽的降低,两根细毫一点一点深入被撑开的肉洞。

“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隻蚂蚁鑽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悽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彿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綑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她抽泣哀鸣,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彿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係,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

他抖动昂扬龙筋,拍打她泪痕交错的脸颊。

“嗯哼嗯”已经被折磨到陷入恍惚状态的诗允,急促呻喘着,在呜咽中伸出香软嫩舌,颤抖舔起爬满粗壮血管的男茎。

“老夫识女无数,像妳这种天性淫荡的母畜,终究会对不起丈夫,何须学人当贞节烈妇?”

诗允虽然继续舔着那根肉棒上的粗筋,但听见张静残忍的羞辱,还是流下两行羞愧的泪水。

我呜呜闷吼,想为她说她不是那种女人,但被咬棒绑住的嘴,只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舔好一点,老夫再给妳甜头吃。”那变态龟仙人揉着诗允凌乱的秀髮。

“嗯嗯”诗允自暴自弃上下舔舐张静粗长的阴茎,粉红舌瓣沿着龙筋一路往上爬到龟冠内侧,仔细勾舔绷紧的繫带,又从马眼捲起腥浓的前列腺液,一口一口含进嘴裡。

“呜”我即使宁愿她听那些人的话,也不愿看她受苦,但看见她如此屈从,心中还是阵阵酸妒滋味!

而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并没有因为她的屈服,而得到张静赦免。

那老头仍任由她被吊着,毛笔在两个被撑开的耻洞深处刮搔嫩肉,我美丽的妻子已不再挣扎,随着一阵阵来自胴体最深处的颤抖,恍惚而卖力地舔舐张静两腿间的肉棒。

“嗯呜”

她甚至自己试图摇晃被吊住的身体,沉沦在笔毛不停划过子宫颈头和肛心的酸痒快感。

“已经在享受了”男同事们都讶异到张大嘴,目不转睛。

“好难以置信,这样很爽吗?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颤抖得好利害,看起来是愈罢不能啊!”

诗允虽然流着羞耻泪水,但小嘴却嗯嗯啊啊停不住娇喘,小舌瓣尽心舔舐矗立眼前的男根,两片腾举在胸前的雪白脚掌,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呜”每隔数分钟甚或数十秒,她就激烈抽搐一次,黏煳煳的肉洞到笔座间,拖着一条长长、透明的爱液。

我无法看美丽的爱妻变成这样,想转开脸,却又被他们强迫转正继续看。

这样经历不到半个钟头,诗允早已经汗水淋灕,柔弱的身体气力彷彿用尽,但颤抖却愈来愈强烈,动不动就伴随吚吚哦哦的失魂呻吟,然后又娇喘着继续舔吃嘴边的龟头。

“果然是淫妇体质”

张静抓住她凌乱秀髮,把她头拉开,舔不到男根的诗允,迷乱的目光失去焦点,张着嘴一直娇喘。

“嗯喔”她忽然又强烈颤抖一下,股间淫水涌了下来。

张静缓缓走开,剩她一人吊在那里喘息。

“我想嗯呜我想想”她辛苦又迷惘的哀求,但忍住没说想要什么,身体像洁白的肉粽,屁股插着两根毛笔在摇晃。

“妳想怎样?”嘉扬淫笑问她。

“呜”她用力摇摇头,乌丝凌乱地黏在脸颊和颈项,似乎努力想保有最后一丝廉耻。

张静这时走回来,手中又多了一条绳鞭,粗大的阴茎上,也套上一圈珠环,站在诗允面前。

面对可怕的鞭子跟益发狰狞的肉棒,诗允非但没害怕,反而娇喘得更利害,脸蛋红烫得不正常。

“喜欢老夫鞭打妳两腿间吗?”张静问。

“嗯喔嗯”她强忍着没回答,身体却发出诚实的渴望颤抖。

“鞭打完,再用老夫的龙筋满足妳,好吗?”那变态老头一边问,一边抖动刚刚才被她舔得湿亮粗硬的胯下肉棍。

那条龙筋,被珠环束得上头血管更加张牙舞爪,龟头贲裂成两大片紫黑肉冠,马眼张开,下面还挂着一条前列腺液。

两句话加上视觉刺激,诗允已经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一直扭动飢渴的身体。

萤幕上,笔毛不断搔弄充血胀红的子宫颈头,乳白色的卵液,从中间紧闭的小洞泌出来。

张静举起绳鞭,用力打在地上,发出可怕声响。

“呜”诗允立刻羞耻呻吟。

“求老夫,就让妳如愿!”张静目光如炬说。

犹记得几个礼拜前,我才跪在地上请求吴总和这变态老人,满足我美丽妻子被调教后飢渴的肉体,但现在看到这一幕,胸口还是闷涨到快无法呼吸。

唯一不幸中的大幸,是眼前的人不是涂海龙,现在只要不是那个流氓,即使会痛苦,我都还能忍受。

“说出来,说妳想被老夫鞭打耻穴,就让妳如愿!”张静淫光炯炯,继续逼诱。

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鬆绑!”

韩晨替她解开深深缠绕胴体的绳缚,抱她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又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妳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张静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么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捲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妳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妳是什么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妳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妳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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