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7-19“求求您,让我跟育桀回中部一趟,我妈妈临时有事没空帮我带小孩上来”
上午那场淫乱的4p结束,本来是要继续进行调教,恢复清醒的诗允此时却跪在床上,哀求吴总让我们夫妻回一趟中部带喆喆上来。
“妳妈妈临时有事?”
吴总一副怀疑的眼神跟口气,看着她手机上“疑似”丈母娘传来的讯息。
“对是真的求求您让我们下去一趟今天下午就好”她赤裸着身体跪在那哀求。
“让废物男去就好了,妳跟去作什么?”涂海龙在旁边插嘴。
“我我怕喆喆会闹我们两个去他才会乖小孩都这样”
诗允并不擅长说谎,说完脸立刻红了,如果是编造,应该骗不过吴总这种老狐狸,但吴总却説:“好吧,下午就让你们放假去接儿子。”
“谢谢谢谢您”诗允如获大赦般道谢,她的嫩样,老狐狸似乎都看在眼裡,我不懂为何还会答应她。
出了公司,我还没问她怎么回事,她就拉住我的手:“走,时间快来不及了!”
“怎么回事?妳是在骗吴总对吧?”
“对,其实我约好了医生,听说是那方面的权威,一定可以帮你”她走很急,快到我都要被拖着走。
“北鼻等一下北鼻”我停下脚步,换我拉住她。
“不能等了,我们还要去拿钱,那一万五我放在捷运保管箱”
“现在我那里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妳”我情绪激动,却说不太下去。
她似乎也知道我激动为何,默默低下头。
“我怎么样?”
“妳妳会不会怀孕?还有跟我继父约约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我牙一咬,把心中最忧怕的事全说出来,因为现在连我们能独处说话的时间都少到无比珍贵。
诗允听完我的问题,香肩微微颤抖,似在忍住情绪,我立刻后悔说这么直接。
“我不是怪妳只是担心又害怕”
“北鼻”她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一圈,却勉强挤出笑容:“我觉得我好像像张静说的那样无法控制自己已经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我也想回去但愈来愈回不去”
她说到后面已经哽咽。
“不!妳不是那样!我相信妳!妳也要相信自己!”
“不你听我说”她抓住我的手:“我已经是没有救的女人但我要你恢复健康以后你可以再娶一个好女人照顾喆喆这个家就让我来牺牲”
“不!”我在大马路上怒吼,周遭的人都投以关注目光。
“北鼻你冷静”
“我怎么冷静!妳唔”
她情急下踮起脚尖,用柔软双唇堵住我的嘴。
几秒后,我情绪比较平静,她才红着脸鬆开。
“我不可能让妳离开妳是我妻子喆喆的母亲,永远都是,我们说好的!不管妳变怎样!就算妳坏了那流氓的骨肉、就算妳跟我继父发生关係,我都不会放弃妳!”我还是很激动。
“好我知道,刚刚是我说错话我们先去看医生好吗?”她牵起我的手,纤纤柔夷扣紧我五指。
“嗯”我这才点头。
“快走吧”她柔声说。
现在即使牵手,对我来说都是很奢侈的甜蜜,即便是在赶时间的状态下。
两人就像有今时、但不知还有没有下一刻的苦命鸳鸯,加快脚步往放钱的捷运站走去从医院出来时,我像隻彻底输光的败战公鸡。
医生下的判决是:“海绵体受到永久性损害,唯一的办法,只有装人工阴茎。”
妻子在旁边紧紧抱住我胳臂,体贴安慰我:“没关係就算这样我还是只爱”
但她说着,可能忽然想起这几天的堕落,根本没资格再对婚姻和家庭誓忠,所以马上低头愧疚不语。
“我知道,我相信妳。”换我抬起她的脸,不顾在医院门口,就深深吻住她双唇。
“很甜蜜喔。”
正当我们沉醉在许久未有的小小温存中,嘉扬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边。
诗允和我像触电一样,鬆开彼此嘴唇。
这时才发现,嘉扬、菜鸟跟涂海龙已经把我们围住。
“干!贱货!”同海龙脸色铁青,拳头握到指节嘎嘎发响。
“这是医院门口,节制一点。”嘉扬警告他。
“你们想怎样?是我说谎要去接小孩,育桀当时也不知道。”诗允挡在我前面,怕我被欺负。
“在这里不会对妳怎样,跟我们回去再好好处罚妳,看来妳调教还不够,老闆已经联络张静大师他们三人过去,现在应该都在公司等妳了。”
“你们又想怎么折磨她!冲着我来,我是她丈夫!”我只想保护她,再这样被那三个变态调教下去,我不知道原本纯洁贞淑的妻子会堕落成什么样。
“嘿嘿,我们又不是黑社会,不会干掳人凌虐的勾当,完全看你正妹妻子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去,当然你们儿子就要出国手术,现在喊停的话”
“我会跟你们回去,我自愿的”听到儿子,诗允立刻打断他。
“说说为什么?”嘉扬却问她,还拿手机录音:“明明知道要被处罚,还想跟我们走?”
“我喜欢被性虐待因为我变态”她瞪着那个男人一字一字说。
“哈哈,果然是没有救了,这个母畜,走吧,车在那里。”他搂住诗淳香肩,带她走向停在路边的公务车。
“等”我想跟上去,涂海龙跟凯门却挡住我。
凯门说:“你不用回公司了,下午接到你儿子后直接回你家,你正妹老婆今天会比较晚回去,因为很多处罚等着她,嘿嘿。”
“不!”我想追向被嘉扬带走的妻子倩影。
那流氓伸出大手按住我胸口,摇摇头不让我过去。
就这样,我无能为力看着妻子被他们带走。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离预订接喆喆的时间还有两小时,手机忽然响起,萤幕显示是丈母娘的来电。
我接起来,那一头丈母娘说诗允手机打不通,她会晚一点到,大约到车站都已经八点了。
结束通话,此刻到八点还将近五个小时,我茫然站在路边不知要往何处去。
最后选择消磨时间的方式,是一路走到车站,坐在候车椅上发呆,傻等到了八点,岳母终于牵着喆喆出现。
一见面,诗允的妈妈开口就很关心我们的经济状况,一直问我们钱够不够用,还想拿钱给我。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在诗允不知道的情况下收岳母的钱,因此一直跟她说没问题,请她放心。
辞别岳母后,我带儿子转乘捷运,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加步行,终于回到我家公寓楼下。
抬头看,四楼的灯已亮,涂海龙应该和诗允在家了。
这种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带喆喆上楼。
偏偏此时不远处传来喧闹声,是那些大婶社区旅游结束,下游览车正要各自返家的危机逼近,我只能硬着头皮抱起儿子走进公寓,要是和那些三姑六婆遇着,可能比我现在去面对涂海龙还要痛苦。
到了家门口,喆喆就嚷着找妈妈。
我一颗心剧烈跳着,完全不知道拉开落地窗后,会让喆喆看见什么样的母亲。
“喆喆,我们玩个游戏,闭上眼睛好吗?”
“不要!我要马麻!”
他嘴巴扁起来,已经快要哭。
我不想惊动可能正爬楼梯上二楼的大婶,只好关上铁门,拉开落地窗。
这个家在我们搬来时有装潢过,落地窗是气密式,隔音效果很好。但当我开门揭晓的刹那,却恨死了它的安静无声,即使我已经想遍各种不堪的画面,但唯独这一幕却是漏掉的。
“喆喆,别看!”我想捂住喆喆眼睛,但他却趁我断片的刹那,挣脱我的手冲进去。
“废物男,把门关起来,想让左邻右舍听见吗?”涂海龙转头对我说。
他跟阿昌和傻永围着茶几坐,正在喝啤酒吃晚餐,娜娜也挤在他们之间。
茶几上除了啤酒、香菸和槟榔,还有一袋袋外带的下酒菜,混着晚餐的食物堆得满桌狼藉。
而我的妻子、喆喆的母亲,却一丝不挂,两根藕臂攀住沙发椅背,张开大腿反跪在沙发上,将后庭完全示人,红肿油亮的肛圈被珠串塞到鼓起来,跟昨天样卖力摆动屁股,摇晃珠串延伸出来的软棒。
“嗯二百一十嗯一十啊一嗯嗯啊十十二嗯唔好好麻嗯呜十哼”
激烈羞喘的小嘴似乎还在数次数,只是断断续续,时而忍不住放声呻吟,然后在小高潮的抽搐中忘了算到第几下。
“北鼻”我茫然叫她,她没听见,我忍不住连名带姓“王诗允妳在做什么?”
“二百零五唔嗯十五啊”
她依旧没理我,小嘴失神乱语,脸蛋跟胴体都兴奋到泛红,汗水淋漓的肌肤上,隐约看得见交错绳痕,一整个下午,一定承受过可怕的调教折磨,而且旁边两三瓶啤酒罐,不知道涂海龙灌了她多少。
“妈麻”
喆喆跑到她夹着珠串上下摇晃的屁股后面叫她,她一样没有知觉,只沉沦在肛珠扯动屁眼的快感中,尿水不时从下方鲜红的鲍缝滴出来。
“废物男回来了,脱掉衣服吧,要像昨天一样绑你。”那流氓说。
“我们来就好,海龙a坐着看!”傻永跟阿昌站起来走向我。
“等我的小孩睡着再”我哀求他们。
“废话,你回来这里就要绑起来,还是要连你的小孩也跟你一样绑起来当狗养?”
他们不听我乞求,无理地把我扒光,然后像前两天一样用颈圈套住我脖子,狗绳从前面拉过胯下反绑双手。
我在儿子面前,只能用双膝和头顶在地板,毫无尊严跪趴着。
“马麻!马麻!马麻”喆喆仍一直叫着诗允,但他小小的心灵,应该也觉得妈妈今天这样子太奇怪,因此叫声愈来愈迟疑,而且一直不敢靠近。
“真没办法,居然爽成那样,儿子在后面叫都不知道。”娜娜叹道。
只见她站起来走到诗允旁边,从在她耳里取出两团棉塞。
原来是耳朵被塞住,才让她对我跟喆喆的呼唤全无反应。
“马麻”儿子又怯怯叫了一声。
诗允却还是沉沦在堕落的快感中,一直嗯嗯啊啊地摇动玉臀,将一头插在肛门的珠串软棒甩得激烈乱晃。
“王诗允”我嚥不下妻子变成这样,忍不住大声叫她:“喆喆在叫妳,妳到底怎么了?”
“嗯喆喆”她终于有反应,但屁股却仍没停止摆盪,看见儿子在后面怯生生望着她的耻态,情不自禁羞吟出来。
“不唔喆喆别看妈妈嗯好羞唔麻麻掉了呜”
她转头把脸埋在沙发背上,发情的胴体一直抽搐,尿水沿着大腿壁直淌,不止濡湿了一块沙发,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即使已经弄到这种场面,她却还是继续让那根软棒插在屁股中央甩动摇晃。
“王诗允,妳停下来!儿子在看”我悲愤想叫醒她,傻永跟阿昌却捏开我的嘴巴,硬将箝嘴球塞进来绑牢。
“看一下妳儿子嘛,一直在叫妳呢,好可怜唷。”娜娜那贱货抓住诗允秀髮,将她脸转过来,让她面对我跟喆喆。
“唔”
我清纯的妻子,原本柔亮乌丝变得凌乱狼狈,有好几撮黏在汗泪交错的苹果颊上,一双美丽水眸现在也迷乱凄濛,唇红齿白的小嘴合不住地娇喘。
涂海龙问:“第几下了?”
“二百一嗯不十六嗯唔二十呜我我忘了嗯好好麻身体好奇怪二百三十嗯啊”
她胡言乱语呻吟,屁股愈动愈卖力,插在屁眼上的软管甩盪到几乎看不见。
“干,摇到记下自己都忘了?是有那么爽吗?”他们哈哈大笑。
“嗯很爽好麻唔”她苹果肌一片红烫,迷乱呓语着摆动屁股,然后又一阵抽搐,两腿间湿红裂缝收缩了一下,浓稠爱液跟着尿条滴下来。
看到这不堪的一幕,我趴在地上不甘心闷吼。
“这女人真的没救了,居然说很爽呢,哈哈,把老公跟儿子放在那里啊?”
“给我好吗海龙老公好想要”她不顾儿子就在旁边,喘着气要那流氓给她。
“还没喔,我说过妳要摇到一千下,我才要给妳大肉棒,妳现在摇几下自己都不知道,只好从头开始数。”
“嗯一二三嗯喔六”
“三后面是四啦!妳怎么算的,重来!”
“一三四呜七呜我好想爱爱”她忽然屁股往下坐,让屁眼伸出来的管子顶住沙发面,挤压肛肠里的珠子,整个人激烈呻吟出来。
“欸,犯规喔,不能这样,只准妳摇尾巴而已!”
“嗯嗯啊想要”她娇喘中夹杂啜泣,哀求那流氓给她。
“不可以撒娇,继续给我摇!”涂海龙抱高她的腰,起屁股继续摇棒。
“嗯一、二嗯嗯唔三”
我无法面对贤慧的妻子,在喆喆眼前表现出这种耻态,只能闭上眼任由眼泪一直流。
“妈马麻”喆喆见诗允都不理他,声音已经开始抽噎。
“来,你妈麻在享受,不要吵她”娜娜把他抱到一边。
喆喆本来已经要发作,但被那个贱货抱着,小脸贴在两颗大奶子上,立刻安静下来,还害羞的低下头。
“唷,原来是隻小色狼呢。”那些傢伙见状都笑出来。
“把他脱光好了,反正他爸妈也都没穿。”傻永提议。
“好喔,真好玩。”
“你们真变态”娜娜说,但却笑得比谁都风骚。
只有我跪趴在地上怒吼,眼睁睁看他们把我儿子脱得精光。露出还没发育的小鸡鸡。
“弄看看会不会翘起来”
他们将茶几清出一块空间,把喆喆抱上去站,阿昌拿着用过的筷子,夹住他幼嫩双腿间的小短肠。
“嗯”喆喆扁起嘴又快哭出来,眼睛一直望向娜娜。
“小色狼一直看妳的奶子,给他吸一下啦。”
娜娜啐了一声,瞋道:“你老二怎么不掏出来给他吸?而且我又不是他娘,他娘早就爽到忘了自己是谁了!”
她的话让我为诗允感到羞愧,虽然知道不能怪她,但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原谅现在在儿子眼前失格的母亲。
这时儿子已经被阿昌跟傻永两隻畜牲弄哭,可怜的鸡鸡被筷子夹到发红。
我这个丈夫跟父亲,却只能比狗还没尊严的被绑丢在牆角,看妻子和儿子任人凌辱。
“喂,你们在干什么?他哭了啦,怎么办?吵死了!”娜娜捂着耳朵骂道。
喆喆只要一欢起来,就像头小野兽般无法控制,我跟诗允当然都能用爱心安抚,可是这些地痞无赖却不是这样!
“干恁娘啊!哭杀小,摔死你这小贱种!”满身酒味的涂海龙忽然打了他一记耳光,将他高高举起作势要往牆壁丢。
我瞬间心脏快要停止,连叫都叫不出声!
而被慾火和酒精双重迷乱的妻子,却还在摇着屁股上的珠串娇喘数次。
“喂!住手!”还好娜娜即时出声,涂海龙举着吓傻的喆喆,回头看她。
我才刚对她心生感激,那女人却说:“你要摔死这小鬼我没意见,但可以等我走再动手吗?我可不想当共犯。”
“干拎娘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那流氓忽然像疯狗一般,把小孩朝牆壁砸去。
“呜”我瞬间热血冲脑,眼前一片黑。
就在我觉得世界已经毁灭时,那流氓却哈哈大笑,原来他没真的把人丢出去,喆喆像隻小狗般被他拎住,只是已经吓傻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干!”连娜娜都爆粗口:“你要吓死人啊!”
涂海龙骗过在场的人,得意得合不拢嘴,只见他把喆喆放回茶几上,又打了他一记耳光。
“呜呜”我愤怒闷吼抗议,这畜牲已经连续两次打我儿子耳光,虽然不是很大力,但两片可爱的脸蛋还是红了起来。
涂海龙看我生气,却更是兴奋得意!
可怜的喆喆慢慢从惊慌回神,脸色由白涨红,嘴唇开始颤抖。
“敢哭试看看!”那流氓又捏住他软嫩的脸颊恐吓。
喆喆虽然未必完全听懂话,但却本能感受到极大恐惧。
“小杂种,给拎北在这里罚站,看我怎么干你漂亮的妈妈!”
喆喆幼小的身躯一直发抖,拼命仰头不让眼泪掉下来,用忍耐抽噎代替哭声。
我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他是被诗允宠坏的任性宝贝,会这样连哭都强忍住、甚至动都不敢动,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表现,不知小小心灵害怕到什么地步,光想就让人心痛。
“看好哦,小贱种,看你妈妈多么贱”
涂海龙拍拍诗允一直上下摆动的嫩臀,叱道:“抬高!”
诗允遍体香汗,高屁股,但仍未停止摇晃插在屁眼上的软棒,一边激烈娇喘到快缓不过气。
那流氓一双大手盖住两粒剥壳白蛋般的嫩臀,十指慢慢施力,在女体颤抖中,将原本深紧的股沟剥开,中央插着珠串的油亮肛圈更加鼓起。
“唔”
诗允羞喘着,撑住身子的纤臂,跟深种在屁眼的珠串尾巴一样,一直在发抖。
“小贱种,看你妈妈,她已经是叔叔的女人了”
那流氓说着,下一秒手指就抠进不断滴出尿的湿红耻洞。
“呃嗯”她香汗淋漓的胴体激烈颤抖,挂在酥胸下那两颗粉红尖润的乳首,一整晚好像都发情似的勃起不下,难以想像今天下午离开我被带回公司后,身体受到多大程度的折磨调教。
“妈麻”小喆喆似乎也知道妈妈被欺负,感觉捨不得又很委屈,但他太怕涂海龙,以致于只敢很小声啜泣。
没想到他已经忍耐成这样,傻永居然学那流氓,又给他一记耳光:“不准哭!”
喆喆只好硬憋住眼泪跟哭声,小脸却胀成猪肝色。
“这小贱种跟斯文绿帽男一样很会忍耐呢,哈哈,以后应该也是会把老婆送人干的那种。”傻永哈哈笑道。
我咬牙切齿看着他们这样羞辱我珍爱的家人,每想挣扎爬起,就被阿昌一脚踹倒,接连十几次,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悲哀地蜷卧在那方床垫上残喘。
那头,涂流氓一根手指在诗允湿漉漉的水缝中开挖,同时吐出粗舌,上下舔着竖立在她屁眼上的珠串尾管。
我清纯如大学生的妻子,此刻没有理智与廉耻,只剩在肉慾中沉沦的失神喘叫,两根胳臂紧紧抱着沙发背,浑然不理在后面看着她被玩弄又不敢哭的儿子。
更悲惨的,在男人手指挖弄下,她忽然弓起背嵴,胴体一连串激烈冷颤。
“嗯喔挖呜挖到了”
“是这里吗?妳的g点?”涂海龙兴奋问道,指尖似乎在她阴道轻揉一处。
“嗯不不知道嗯唔那里摸会麻嗯好奇怪唔想尿尿”她嗯嗯啊啊娇喘。
“那就是了,来,让废物男的小贱种看妳忝不知耻的贱样”
涂海龙手指加深力道。
“不啊不行了”她立刻激烈喘叫,香汗淋漓的娇躯像被电殛一样。
“不行什么?”那流氓像在抠水洞一样啾吱啾吱接连勐挖,燥热胴体控制不住地抽搐。
“嗯啊不都都麻麻了嗯喔喔喔”
她发出“喔喔喔”不断的酥麻呻吟,那是我未曾听过的下流声音,根本不是我认识的纯洁妻子应该会有的样子。
“呜出出来了”只见她跨张地抖动屁股,尿水被涂海龙的手指挖到喷出来,整张沙发椅面湿了三分之二以上。
“小贱种,看见了吗?”涂海龙甩着全是尿汁的手臂:“这女人是我涂海龙养的母狗,不再是你妈妈了!”
喆喆虽然听不懂这些话,但似乎知道意思,终于憋不住大哭,眼泪像断不完的珍珠一直滚下来。
“干!你敢哭!”涂海龙给他一巴掌,他还想哭,但另一边脸蛋立刻又被赏一巴掌,终于硬生生忍住,一直拼命深呼吸。
那流氓每打我儿子一记耳光,我的心就像被划过一刀,但这个没用的爸爸却一点都保护不了他,还像狗一样在他面前被羞辱。
“看好哦,眼睛不可以转开,知道吗?”涂海龙恐吓不到三岁的小孩,惊吓到直发抖的喆喆用力点头,深怕再被那凶恶的流氓打骂。
他看见我儿子比小狗还听话,得意哈哈大笑,又抓住诗允玉臀,手指夹着插在肛圈上的管子,将塞满直肠的珠串不停转动跟往内挤压。
“呃嗯呜呜呃呃”诗允发出母兽般的喘息。
肿成一圈、而且被润滑液滋润到油亮的括约肌,不断吸吮里头的珠子,胴体也强烈颤抖。
“爽吗?告诉废物男跟他的小贱种!”
“嗯呃”她虽然已经完全沉沦,只顾追求堕落快感,但还是不自觉流下羞愧的泪水。
“快说啊!”涂海龙扒开她屁股,将一颗珠子拉出生紧的肛圈。
诗允哀鸣一声,尿水从两腿间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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