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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二十五2019年8月19日所警打开监门,把将我推进牢房,跟我同房的杀人犯已经醒来,默默坐在床缘,一双凶残目光从头到尾盯着我。

“老大要你好好教教他。”

所警冷冷丢下这一句,就把铁门关起来。

我心脏快跳出喉咙,根本不敢看那个人,只想假装没事爬回去睡,怎知连床边都没摸着,左腿脚踝一紧,人就被往后拖。

“救唔”

紧接着后腰便是一记重击、根本来不及呼救一阵暴打如雨急落后,我大字型趴在牢房地板,四肢像断了般,身体里外除了痛,找不出其他知觉。

隔日晚上刚过十一点,所警又开门指名要我出去。

跟昨天一样,我被带到所长室,这次开门坐在里头,除了郝明亮外,还有两个出乎意料的人。

吴总跟张静我对他们恨之入骨,但可能在这里太久没看到认识的人,乍然见面,心中一阵莫名激动。

“怎样在这里过的好吗”

吴总坐在沙发上,看着我问道。

“”

这种关心的问候,成为压垮我情绪最后一根稻草,明明是他把我害到妻离子散,也知道他在揶揄我,但偏偏眼泪就是不听话的崩落,哭到说不出话。

“哭什么啊哈哈,还是一样没出息”

吴总笑了出来,郝明亮那混蛋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想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吗”

“嗯呜”

我抹着掉不完的可恨泪珠,抽抽噎噎点头。

“是妳正妹老婆被玩得很hi的影片喔,确定你想看”

吴总又补问。

“我想”

我哽咽回答。

“你想先看那一段”

我握紧拳头,忿忿地说:“她跟我不她被我继父侵犯的”

“哈哈哈,原来你喜欢这种变态的影片,公媳乱伦让你兴奋吗”

“我没有喜欢”

严正更正:“诗允不是乱伦她是被那畜牲侵犯”

吴总却像没听到我的抗议,仍然用那个让我愤怒的字眼:“但今天不是要给你看你正妹老婆跟继父公媳乱伦的影片,而是要让你看她寄给你信跟影片”

“诗允她有写信给我”

我从进来到现在一个多月,天天写信给她,却都石沉大海,如今终于收到她第一封信,心中的激动简直难以言喻“有啊。”

郝明亮从他背后拿出厚厚一迭信:“你的正妹妻子虽然淫荡,但对你很痴情,每天都寄一封信给你,每次看这些情书,我都替你感动到鼻酸”

看着他淫笑的八字鬍脸,还有手中那迭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书信,我当下只感到一股热血冲向大脑原来诗允跟我一样,天天都写信给我,但居然被这警头没收一封都没让我看“你怎么能这样”

我握住拳头,激愤到全身发抖:“就算你是所长,也没权利做这”

但话未说完,外头听见咆哮声的所警立刻冲进来,朝我腿弯就是一棍,痛得我抱膝打滚。

“所长,要带人犯回去吗我看他情绪不稳定,怕各位”

所警请示郝明亮。

“不用,你先回岗位,要带他回监时再叫你。”

郝明亮说。

“是”

所警退出后,郝明亮对仍在哀喘的我声明:“我当然有权利,你以为你是住校吗这里可是看守所,所有信都要经过检查,我觉得不行的内容,就可以没收”

“她根本不会写什么违反规定的内容”

我愤恨不平抗议。

“有没有违反规定,我说了算”

他站起来,将牆边一只铁桶踢到较空处,用打火机点燃那迭我连一封都没读过的妻信,全数丢进去。

“不”

我痛苦看着对我极其重要的纸张,在火焰中慢慢消失。

那头猪又绕到他办公桌,从抽屉拿出另一迭厚厚的信。

“还有这些,全是你写给她的信。”

“我写的信为什么没寄出去”

我更加惊怒“当然是内容违法,所以全都没寄出去。”

郝明亮狞笑回覆我,同时把那迭信也丢进火桶。

“违法我根本没写什么违法的事请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是违法”

我激动问道。

“你们夫妻的信,违法的内容,就是里面都写爱来爱去,想来想去,肉麻到不行”

他拦截我跟诗允写给彼此的信,看完还当笑料。

“不甘你的事就算这样,也没有权力没收我们的信”

我咬牙切齿。

“谁说没权力”

郝明亮用警棍抬住我下巴,狞笑说:“你忘了你的正妹老婆,早就是你以前公司的资产,你跟她谈情说爱,就是违法。”

“她是人不是东西她是我妻子”

“好啊,居然会怎么办”

郝明亮问吴总。

“这个没出息的废物我最了解了”

吴总慢条斯理说:“把他关回去,永远别让他看他正妹妻子被玩弄的影片,就可以让他比死还痛苦。”

“真的吗有这种贱骨的男人”

郝明亮兴奋问道。

“不信你试看看就知道。”

“好”

郝明亮拿起电话,准备叫所警进来。

“等等一下”

我虽然万般不甘心,但很不幸就是被吴总抓到弱点,现在如果要我回监房,看不到他们说的影片,不知道诗允遭遇了什么,我真的会疯掉“把04589带回监房”

郝明亮不理我的后悔,已经挂上电话。

“不我不要回监房我要看影片要看她发生什么事”

我只好没出息的哀求郝明亮。

“真的像你说的,是个没出息的废物呢”

郝明亮眼珠都亮了起来。

“可不是哈哈哈”

两个可恨的傢伙放声大笑中,已传来所警敲门声。

“求求您,别让我回监,我想看不我一定要看看完我才能回去”

我急到快哭出来,不惜跪着爬到郝明亮脚边哀求。

“我有义务答应你吗”

郝明亮冷冷问。

“没没有,但我求您求求您”

我在他鞋尖前,额头碰到地板,完全顾不得自尊心,反正那种东西在这里用不到。

郝明亮转头,看着吴总问:“他在你公司也是这种窝囊废吗”

“他的窝囊程度,你还只看到皮毛而已呢,哈哈。”

我忍着被他们嘲笑,趴在地上不敢抬起头。

“哦,那我真想看看他到底能窝囊到什么程度,这样在肏那个正妹时,想到她丈夫无能的样子,会更兴奋呢”

郝明亮高兴地说,我只能跪在他前面发抖。

“这样吧”

吴总走到那官僚旁边,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郝明亮点头嘴角一直上扬。

“好”

他说:“就让你看。”

“谢谢谢谢”

我不断道谢,深怕他改变主意,在没看到影片前,绝不能回牢房。

“不过可没那么简单就让你看”

郝明亮好像更兴致高昂,向我确认:“不管要你作什么,你都愿意,是真的吗”

我早有预感,他们绝不会让我那么顺心如意,即使是要看让我很痛苦的影片,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霸凌我,这就是他们的乐趣“我愿意,不管要我作什么”

我咬牙屈认。

“那现在把自己脱光,连内裤都不能留。”

我没有反抗,这对我已经不是什么难事,默默将自己脱光,双手遮着重要部位,低头站在他们面前。

郝明亮在我脱衣解裤时,打了一通电话叫所警不知带谁,在我光着屁股罚站几分钟后,身后的门已打开。

“所长,人跟东西都带来了。”

“好,你先下去,结束我会叫你。”

“是”

我忍不住转头,发现所警带来的,竟是两名只穿窄紧内裤的男囚。

他们头戴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其中一个肌肉发达、块头甚至比涂海龙还大,我一米八的身长已算高,他还多出我半颗头,铁板似的胸肌故意一抖抖地示威,让我深感情势不妙。

不过更令我胆寒,却是另一个较矮的男人,那傢伙目测上百公斤,胸部垂扩在凸起的圆肚两侧,两条手臂比我大腿还粗,肥厚的脚掌如同象足,浑身都是山猪般厚实的油脂,皮肤黑到在灯光下发亮。

“他是你们的了,好好享用吧。”

郝明亮对那两名个头骇人的囚犯说。

“你说什”

我来不及问,他们已经走到我面前,高大肌肉男想用颈圈套住我脖子,我伸手去挡,肚子马上吃了拳,痛到跪倒在地。

颈子被锁上后,他拉着狗绳,硬将我拖上山猪男铺好的帆布垫上,拿着刚刚所警一併送来的大罐婴儿油朝我淋下,然后两人四张大手,开始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将婴儿油涂抹开来。

“唔住住手”

我在腹痛中反抗,马上肚子又被揍了一拳,这次连尿都忍不住,直接失禁在帆布垫上。

那两个噁心的男囚居然不怕髒,反而用手一直把玩我的生殖器,那根不争气的软虫,在粗糙手掌搓弄下,无法自止的一直抖尿。

郝明亮第一次看到我窝囊的模样,居然兴奋到呼吸都变浓浊。

只见他手指颤抖地点击电脑上的影片档,准备一边欣赏诗允的影片,佐我被羞辱的现场表演,满足他变态的嗜好“乖乖配合他们,才让你看你正妹老婆的影片否则就把你带回去跟他们关在一起”

他警告我。

我已意识到知道就算拼死抵抗,也逃离不了被凌辱的下场,为了看到诗允究竟发生什么事,只好任由他们把婴儿油涂抹在我身上,肉体皮肤都被热热黏黏不舒服的感觉所包裹。

这时肌肉男忽然把我抱起来,强壮的胳臂勾住我腿弯,把两条大腿拉分到最开山猪男则从刚才所警一併送来的东西中,挑了一把推剪,用它“喀嚓喀嚓”

地剪除我生殖器周围的耻毛。

我已经放弃挣扎,自甘堕落地将视线集中在电脑萤幕。

影片一开始,出现的居然是涂海龙的老婆,我依希记得傻永跟阿昌那两个无赖曾说过她的名字,似乎是叫秀琴。

那女人眼窝瘀黑、一边脸颊肿起,唇角都还有新拆线的裂伤。

我想起涂海龙生前曾说他为了跟现任离婚,狠揍过髮妻的话,原来这畜生把她打得这么惨。

但她似乎把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镜头往后拉,地点是在我的书房,诗允坐在书桌前,不知是否因为怀孕,已剪了清汤挂麵的髮型,看起来更像女大学生。

她纤手握着笔,笔尖在白纸上轻轻颤抖,看就知道遭到逼迫。

“要开始录影囉这是要寄给妳在看守所里那个杀人犯老公,要好好配合知道吗”

对她说话的,应该就是录影的人,我虽然看不到他,但立刻认出是阿昌的声音“不要寄给育桀这种东西”

她仰起交错新鲜泪痕的清纯脸蛋,哀求那些人。

“别再装可怜想勾引男人”

秀琴毫不客气抓住她秀髮,用力摇了两下,诗允忍痛没出声,清秀的髮丝被弄得有点乱,泪珠含在眼眶的模样,只更惹人怜疼。

“我们念一句,妳就给我写一句”

旁边的大婶似乎也加入霸凌我正妹妻子的帮凶。

“听到没有”

秀琴又粗鲁地踹了她的椅子。

“嗯知道”

“妳再装可怜不说话看看,我踹到妳流产”

秀琴像疯了一般叫嚣,我能想像她的不甘心,但诗允根本是无辜的“别伤害我的孩子我会听你们”

只是她闻言缩住身体,紧张护着肚里野种的模样,不止秀琴抓狂,我看了也一样愤怒“臭破麻贱婊子”

那疯婆娘被激怒,拿起我放床边防盗用的木棒,就要往诗允的腹部撞,瞬间我升高到顶点的紧张情绪,居然带着强烈自私的念头,期盼秀琴真的让她流产。

但两个大婶即时拉住她。

“不要打,把她打伤留下证据万一吿我们怎么办”

那疯婆娘没能下毒手,更加凄厉骂着:“妳的孩子不要脸妳跟谁生的那是我老公射在妳肚子里不要脸勾引别人的丈夫让别人老公干妳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很爽吗今天一定让杀死海龙的男人看光妳的贱样”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打到妳流产”

“不不要”

诗允护着平坦的小腹哽咽摇头。

“妳说实话吧,不然我们也拦不住她。”

二楼那个八婆大婶劝她。

“我我是不要打我小孩”

诗允低着头哀求。

“是什么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把我刚才的话一字不差说出来,不然就踢烂妳下贱的肚子”

秀琴仍然怒气高涨。

诗允眼泪簌簌掉着,羞耻地说:“我让别人的丈夫会很”

“妳在说什么完全听不懂是要我揍妳肚子吗”

秀琴用力推她后脑袋瓜。

“再给妳一次机会对着镜头,跟大家还有妳在牢里面的杀人犯老公说”

那疯婆子逼迫诗允脸面向镜头。

“妳做这么不要脸的事,肚子里都有别人老公的种了,还装什么清纯”

“对啊,快自己坦白吧,我们社区没出现过妳这种淫荡的狐狸精呢,丈夫还杀人,夫妻都不是好东西,啧啧”

旁边两个八婆也在助纣为虐。

“说不说”

秀琴用棍子戳诗允的小腹。

“别这样我说”

诗允只能手紧紧抱住平坦的肚子。

“快说啊”

旁边的大妈们鼓譟。

“我喜欢让别人老公怀孕”

诗允根本无法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所以又是不知所云,这样更加惹怒了秀琴。

“妈的”

那疯婆娘用棍子重顶诗允腰侧,她痛得几乎坐不住,整个人伏在书桌上悲鸣。

“我是这样教妳说的吗”

秀琴尖吼:“再给我听一遍,听完要是再说错、我就打妳肚子打到妳下面留血为止”

“不呜不要我会好好说”

那可恶的疯婆娘扯住她清爽短髮,恶狠狠命令:“说让别人老公干妳的骚屄,射在里面怀孕,妳感觉很爽”

“看着镜头这是要让全社区的男人、还有妳那关在牢里的老公听的”

“嗯”

诗允在她们逼迫下,啜泣说:“让别人”

“大声点”

秀琴怒斥,害她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

“重头说”

疯婆娘棍子又戳她肚子。

“唔好我知道不要碰那里”

“让别人老公干我”

她一边说屈辱的话,一边狂掉泪,头也愈来愈低。

“看镜头重新说一次,前面说妳是谁还有妳杀人犯老公的名字、跟你们儿子的名字,都先报出来”

秀琴再度打断她,棍头对她一直想保护的腹部又顶了好几下。

“别这样呜不要碰我肚子”

她哭泣哀求。

“那妳就好好说吧,一开始就不配合,是要录多久”

“如果要保住肚子里的小孩,就好好配合我们啊”

二楼跟隔壁栋的大婶半逼半劝。

“嗯嗯我说”

诗允抽咽着:“我是王诗允丈夫是林育桀儿子”

她说到儿子,咬唇迟疑了两秒,却还是愧疚地对着镜头吐露:“儿子林喆浩”

“不”

看着影片、正被光身男囚抱在怀裡抹油的我,终于忍不住怒吼妻子为了保护涂海龙下在她肚里的种,出卖我就认了但怎么可以连我们无辜的小孩喆喆的名字,都对镜头说出来“让他安静”

郝明亮跟那两个男囚说。

他们立刻用鼻勾勾住我的鼻孔,连着鼻勾绳子束带套在我脖子,我只能仰高脸才能顺畅呼吸,但视线却又要往下才能看得见电脑萤幕,想出声变的困难。

而我一丝不挂的身体,大部分已被热热黏黏的婴儿油覆盖,山猪男肥厚粗糙的手掌,现在正把浓厚的婴儿油涂抹在我的股沟,凸硬的括约肌,在他手指扫弄下,产生阵阵非自愿的异感。

看我“咿咿唔唔”

在肌肉男囚怀中扭动,郝明亮似乎更兴奋。

山猪男把我整片股沟弄得热热黏黏,接下来又倒一沱婴儿油在手上,捏住我两颗睾丸继续揉油。

“唔”

我含煳不清地喊不。

萤幕上诗允出卖我跟喆喆的名字后,又在那群三姑六婆逼迫下,哽咽说:“我喜欢被别人老公干骚屄会兴奋”

“对嘛,早点配合不就好了”

旁边的八婆们终于都满意。

“现在写一段话给妳在牢里的杀人犯老公,要他看妳接下来的影片。”

“别让育桀看这些求求你们”

诗允哽咽哀求,泪珠一滴滴落在信纸上。

“快点写又想被我打肚子吗”

秀琴那那疯婆娘怒骂。

诗允只好一横一画艰难动笔,娟秀的字体和泪水同时落在雪白纸面。

她默默写了一行字停笔。

旁边一个八婆拿起来,对着众人唸出来:“北鼻,对不起,要让你看到我接下来的样子。”

“喏,你正妹老婆写给你的。”

郝明亮将一张有摺过的信纸摊开在我面前,果然就是她在影片中写的。

我忍住被山猪男用婴儿油对我脚趾一根根抓油的酥痒,继续集中注意力看影片,因为这是我用身体的屈辱换来的珍贵权益。

她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现在要开始作妳最喜欢的事了”

一名地中海秃的猥琐中年男人走进镜头,手中各提麻绳和皮箱。

这张面孔,我记忆中完全没印象。

“他妳认识吗”

秀琴扯住她清汤挂麵的秀髮,强迫她面对那猥琐的傢伙。

诗允在陌生男人面前羞耻摇头。

那疯婆娘冷笑:“不认识吗现在介绍给妳认识,他是附近情趣用品店的韩老闆,今天他把店里最不要脸的玩具都带来了,妳应该很期待吧”

原来他就是阿昌和傻永常去光顾的成人用品店老闆“不没有”

诗允害怕摇头,根本不敢看面前那个猥琐的傢伙。

她现在虽然穿细肩带背心,但里面显然没戴胸罩,单薄的衣衫包裹住大小适中的酥胸,两粒可爱的乳头激凸在微微紧绷的布料上。

下身则是一件数年前买的荷叶小短裙,露出一对雪白匀称的玉腿,光洁美丽的玉足踩在地板上,两排秀气脚趾紧张微扣着白色石英砖。

“穿这样被不认识的男人看,妳最兴奋了对吧”

秀琴问他。

“没有”

她羞耻否认,哽咽辩驳说:“是你们把我能穿的衣服都拿走”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被羁押后,诗允就被社区那些八婆控制住,连穿什么衣服都要被她们支配。

“敢顶嘴我就让妳什么都没得穿”

那婆娘拿起剪刀,立刻剪断她一边香肩上的细肩带。

“不要”

她发出羞哼想躲避,两根手腕都被左右边大婶捉住,她们体型肥壮,纤弱的诗允根本没法抵抗。

接着另一边肩带也被剪断,秀琴手一扯,唯一的衣衫就从光熘雪白的胴体滑下。

“呜”

她羞耻地撇开脸,全身上下只剩围在纤细柳腰上的一条短裙。

两粒雪白椒乳,偏偏在有男有女的邻居视线注视下,奶尖敏感地勃立,怀孕激素让乳晕扩大了许多,也像抹上一层薄油,似乎引诱着所有男人张口含入。

至少站在她面前的情趣用品店韩老闆就是那种表情“裙子也别穿了”

秀琴弯身抓住她腰际的裙头,不顾她的哀求,硬生生把短裙从她迷人玉腿拉到足踝。

她们没给她内裤穿,整副诱人的胴体,就这么光熘熘、不人道地暴露在十几个邻人眼中,唯一能作的,只有拼命夹紧大腿,保护被刮淨耻毛的光秃雪丘。

“去床上去,让韩老闆绑妳吧”

她们把人拽倒到我睡的单人床,玉体赤裸的诗允立刻爬到角落缩着。

但那猥琐的情趣用品店老闆,也尾随爬上去,抓住她腿踝想将她拉到床中央好办事。

“不要”

诗允努力撑在角落,不愿配合那素未谋面的猥琐傢伙。

“妳敢反抗我就拖妳下来踹烂你的子宫”

秀琴站在床前嚣张警告。

“对啊听到没有敢勾引别人丈夫搞大自己肚子,还装什么清纯”

“乖乖让男人绑妳吧,妳不是最喜欢吗妳手机里都是被这样玩的照片啊”

“快点听到没有不然我们一人一脚专门踢妳肚子”

一群八婆也跟着群起逼迫,孤立无助的诗允只能离开避难所,羞耻地跪在床心,让那猥琐的老闆拉高手臂开始捆缚。

我目睹他们一连串过份的行径,忍不住口齿不清骂“可恶”,却立刻被山猪男斥喝,接着扬手连搧我好几下耳光那莽汉的手掌肉多肥厚、五指粗短,力道却出乎意料惊人,我两边脸颊被打到又麻又肿,等有知觉时,整片口腔已都是咸腥味。

山猪男打完,抬高我下巴警告:“从现在开始,到你离开看守所为止,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没叫你开口,你敢出声就是这样知道吗”

我才不甘心瞪他一眼,马上又被他加码四记耳光,当下眼前发黑满口鲜血,再也不敢跟自己过不去,只能顿首屈服。

他却狞笑着,变本加厉将粗短手指塞进我油腻的菊肛,在没有心理准备下,我居然从喉间发出“咿哦”

的酥麻哼叫,连脚趾都不知羞耻的握起来。

在此同时,萤幕里也传出诗允的羞鸣,我们夫妻俩的反应,让郝明亮兴奋到哈哈大笑。

双颊被打到高肿的我,努力把眼睛撑开一丝缝,朦胧视线里,看见诗允双臂高抬,手肘被下拗到背,整具光熘熘的胴体,已经被韩老闆用麻绳紧密甲缚,两颗椒乳受到绳格挤压,诱人的奶尖更加绷满前翘,交错成菱形的绳道,勒陷白嫩腿根,光秃无毛的耻丘下,还插入一根拟真的狰狞阳具,阳具尾端也用绳子绑牢,紧紧固定在两腿间。

那变态男人还要她趴下,像展现他自豪的作品一般,屁股对向镜头,只见两片洁白如馒头的臀办,也难逃被麻绳交错分割的命运,在绳格中央的鼓涨菊丘上,插入一根尾巴很长的肛珠棒。

“哼没想到民间尚有此等高手。”

连张静这么心高气傲的老人,看到姓韩的成人用品店老闆绳技,都忍不住澹澹一句,但已是至高的讚叹。

而身为她丈夫,我非但无能为力救她,此刻还被山猪男粗短的手指在屁眼里抽挖,整条滑腻腻的肠子不知羞耻地吸住入侵指节,滚热粪浆一直想拉出来。

加上身后的肌肉男把我两条大腿抱得很开,我无法挣扎,只能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呻吟,同时要努力集中精神,才能看萤幕里的影片。

偏偏他们没让我那么轻鬆聚神,肌肉男嘴贴着我耳边,阵阵黏腻噁心的浓浊吐息袭来。

“舒服吗宝贝”

“唔”

我屈辱地摇头否认。

“我们的宝贝说还不够舒服,让他再舒服点。”

“哦唔”

我愤而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才含煳吐出两字,立刻又被搧好几下耳光。

“没有让你说话”

教训过我,山猪男一边抠挖我的屁眼,同时将婴儿油淋在垂软的鸡巴,另一手对着它又搓又揉,我悲哀看着自己龟头从包皮中被剥露出来,在他手围里吞吐,婴儿油不断牵出淫秽的黏丝。

我想叫他们别这样,怎知先发出来的,竟是让人很不得去死的颤抖呻吟。

牆边镜子反射出自己赤裸的肉体,被厚重婴儿油涂抹得均匀发亮,在强壮的肌肉男怀里扭动,那种景象,让我都怀疑过去三十几年过是否曾以男人的身分生活过“真让人兴奋啊,嘿嘿”

郝明亮兴奋到快站起来:“好想现在就把他的正妹妻子叫来这里,边蹂躏她边看这无能的男人被鸡姦”

我流下悲愤泪水,却不受控地颤抖,山猪男粗糙油腻的指掌,让无法挣扎的身体感受到不该有的屈辱快感,接着他居然又张嘴含住我紧握的脚趾。

“喔”

我脑袋一阵晕眩,好几处酥麻的感觉,令我像女人一样激烈喘息。

“脚趾张开。”

肌肉男在耳边命令我。

我为自己悲鸣一声,听话地努力张开五趾,山猪男湿黏的舌头立刻鑽进趾沟。

“哈哈哈好刺激萤幕里外一样刺激”

郝明亮变态笑着。

“这部片子我看了一个月,今天这样看特别兴奋”

郝明亮那狗官的话,才让我知道这封信连同影片的b碟,早在一个月前就寄到,一直被他扣在手边。

那个社区的八婆全是无知妇人,极可能不知道看守所不可能让这种东西流到羁押人犯手里,早在安检时就会被扣住。

这时萤幕中,诗允被人强迫拉下床。

“走押妳在我们社区绕一圈洗门风,再到海龙的灵堂去谢罪”

“不我这样不能出去”

诗允惊慌哀求,她手臂被高抬后绑,雪白胴体甲缚交错,麻绳将两边腿根勒分开,下体还插入固定的假阳具,连站都得踮着脚、两条弯曲外开的玉腿一直发抖,要不是旁边八婆抓着她,早就已经站不住。

而且那成人用品店的韩老闆,还在她腋下、乳首、脚心都黏上跳蛋。

“干想装可怜吗”

秀琴又拿棍子戳她平坦的纤肚。

“不呜真的不是别弄我那裡”

诗淳还是一心想保护肚里涂海龙的骨肉,但高抬在蓁首两侧的胳臂,都被旁边八婆紧抓着,想躲也躲不掉。

“用这个推她出去吧。”

傻永不知从哪找到我们家以前去大卖场採购时载货用的折迭小推车,推到她前面。

“不不要别这样”

“给我安静贱货”

她才稍微反抗,肚子又吃秀琴一记棍顶,在疼痛又怕流产下,被两三隻手强按在推车上坐下。

傻永跟韩老闆马上对她两腿进行字缚,绳末反繫在后,再把她一对玉足脚掌对着脚掌压在一起,先用较粗的麻绳綑绑足踝跟脚背,再用较细的麻绳把两根大姆趾绑在一起,原本两条修直美丽的玉腿,现在变成青蛙姿势般敞开着。

被彷真阳具挤成大洞的肉户,还有夹着肛珠串的鼓涨菊丘,全都一览无疑

“不我不要这样到外面好好羞耻求求你们”

她用不堪的样子被放在推车上,啜泣哀求那些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野蛮恶邻。

“这对妳应该没什么吧妳手机里比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照片多得是呢”

二楼的大婶拿着诗允的手机,一张张滑着,那些都是她被我同僚还有张静调教姦淫时,他们拍下来上传到聊天室相簿的不堪照片。

“不要那是我的手机还给我别看”

“别看”

那八婆冷哼一声:“我要把这些照片寄给我们社区妈妈的群组,让她们小心妳这个会勾引别人老公的狐狸精”

“别这样不能传”

“嘻嘻,早就传出去,来不及了。”

“怎么这样不能这样”

诗允悲羞又不甘地摇头。

“什么不能这样妳勾引别人老公就可以以吗”

秀琴提脚踏在她光秃的下腹,还左右扭踩。

“不呜别踩我肚子”

“没看过帮别人丈夫怀小孩,还敢那么嚣张的”

“这么想保护别人老公的种吗妳那被关的杀人犯老公还有病鬼小孩还真可怜”

那些八婆又一言一语轰炸他。

“喆喆不是病鬼小孩不准妳们这样说”

诗允终于替我们的小孩说话,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干,妳敢顶嘴”

秀琴更用力踩踏她平坦的纤複。

“不不要唔我的小孩”

“说妳跟妳杀人犯老公的小孩是不是病鬼小孩”

秀琴踩得更凶狠。

“停停下来这样会流掉”

诗允苦苦哀求。

“想停下来就对镜头说说给妳在监狱的杀人犯老公听以后也让你们的儿子听,看他妈妈怎么说他”

“不喔别再踩我我说”

“快说”

秀琴的大脚仍踩在她肚子上扭踩,就要听她说出口才肯放过。

“唔”

我愤怒摇头,忘了是在看影片,想叫妻子住嘴,结果又被山猪男连打好几下耳光。

“是是病鬼”

诗允愧疚地泣吐。

“说完整,妳跟妳老公还有儿子的名字我都要听到看着镜头”

秀琴又重踩一下她可怜的肚皮。

“呜别那么用力我我会说”

“我王诗允跟丈夫林育桀生的小孩”

她说到这里,已经愧疚得一直抽噎,却还是断断续续接下去:“林喆浩是病病鬼小孩”

“呃”

我听到最后一个字,脑海天旋地转,感觉像是快中风,偏偏被山猪男粗糙手掌揉弄婴儿油的鸡巴一阵酸软,精液不争气地从未曾硬起的肉棒前端流出来。

在郝明亮的笑声中,我又听见那疯婆娘仍继续在逼迫诗允。

“对镜头说,妳是因为跟杀人犯老公生的是病鬼小孩,所以才爱海龙射在妳肚子里健康的种不爱病鬼小孩”

“呜不好过分”

诗允悲泣摇头。

“不说、就让妳流掉”

“大家一起来,不要脸的女人”

旁边两三个八婆,也一起伸脚踩她肚子。

“不喔别那样我我说”

“快点镜头在拍”

“北鼻喆喆对不起我不配”

她哽咽向我还有喆喆道歉。

“快说啊,装什么愧疚妳早就不配作人妻子跟母亲了”

一个八婆催促。

“嗯”

她认命了,羞愧地启齿:“我跟育桀生的小孩林喆浩是病鬼小孩所以我不爱我爱海龙射嗯嗯”

她说不下去,一直抽泣。

“继续说,装哭也没用把真心话说出来让妳的绿帽老公跟病鬼小孩知道”

“嗯嗯”

诗允点头,继续未说完的:“我爱海龙射在我肚子里的种”

我脑袋一片轰然,连山猪男剥开我的屁眼,把硕大肛珠串挤入我屁眼,都已不再挣扎。

“不要脸还叫海龙海龙是妳的谁妳叫那么亲密妳不知道那是别人老公吗那是我老公”

“不喔停止别这样”

秀琴那疯婆娘忽然抓狂勐踹,诗淳被绑成那样,只能躺在推车上任人踩踏孕肚。

还好旁边八婆即时将人拉开,诗允才只被踩了二、三下。

其实那些畜牲邻人看得出各有盘算,除了秀琴是真正心存报负外,其他和我们无冤无仇的男女,女的多半是看多了乡土剧,嫉妒诗允年轻貌美,痛恨她勾引人夫、男的则是假借惩罚之口,实则得到千载难逢能参与凌辱正妹人妻的机会

“嫂a麦生气啦,现在就把这害死海龙a的淫荡女人推出去游行。”

傻永安抚仍醋怒未平的秀琴。

“不不要出去”

“不是这样出去而已喔”

面对绝望哭泣的诗允,傻永在她脖子上挂了一只小麦克风,连接到放在一旁的大声公。

“把那些都打开吧,让她一路叫春叫到海龙a的灵堂。”

那畜牲转头对韩老闆说。

姓韩的傢伙立刻按下手中三四颗遥控器,诗淳瞬间哀吟出来,声音透过大声公响透房间。

插在她大腿间那根长满颗粒的狰狞伪物,正像虫一样猥琐地扭转,腋下、乳首跟两片相迭脚掌间夹住的跳蛋都在震动。

诗允拼命咬住下唇,但大声公仍传出断续闷喘的声音。

“要出门囉”

傻永抓着推车手把,将她推向门口。

“唔不嗯喔”

两粒被跳蛋上下夹住的敏感奶头,剧烈抖动到让人目视不清。

而伸出肛门外的长珠串尾巴,末端垂落在地板拖行,牵动整条肛肠。

不过半分钟光景,她整片股缝已流得湿亮,麻绳交错甲缚的雪白胴体,也全佈满细汗。

“这样很爽吗贱货”

秀琴看着她的报复对象,终于露出快意笑容。

“唔”

诗允咬住下唇拼命摇头,清纯秀丽的脸蛋全是交错泪痕。

“啊下面出血了”

一个八婆突然嚷嚷。

“不我的唔孩子嗯唔救救他”

诗允顾不得发出难堪的呻吟,鬆口哀求那群人。

一名八婆蹲下去看,手指沾起一丝带血的爱液,站起来说:“不用管她,这种小出血正常而已,没那么容易流产。”

傻永继续推动推车。

“不嗯不行再动喔好麻嗯喔不行嗯噢”

傻永将人推到门外,我家在四楼,他转向倒拉,硬是将拖车拖下楼梯,每下一个阶梯,被绑在上面的柔弱娇躯便剧烈跳动一次,变成另一种酷刑。

下了几层阶梯后,他们就用韩老闆带来的箝嘴球塞入她小嘴绑紧,以防发出的哀嚎声音太大。

“唔嗯唔唔”

可怜的诗允痛苦闷叫,香涎滴在她雪白酥胸,两腿间更早已狼狈不堪,行经之处,淫水和尿液,沿着楼梯中央形成一条指引线。

在看影片的我,此刻心想的,却是盼望她因此而流产。

吴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冷笑问:“你是不是期待她小孩流掉”

“偶唔有”

我口是心非否认,那个可恨的山猪男,一直拉锯塞满我屁眼的肛珠串,让我忍不住一直喘息。

“还好你没有,不然就要失望了”

吴总的话,无疑淋了我一盆冷水。

“这个片子是一个月前拍的,到目前为止,她肚里的胎儿还是完好如初,应该是涂海龙的精子太强壮,还有妳正妹老婆的卵子很健康,但怎么跟你就生的,就是那种有缺陷的病胎”

“唔口喆喆唔是”

我气愤难耐,想说喆喆不是缺陷的病胎,却立刻又被山猪男赏巴掌由于戴着鼻勾,断续吃他十几下耳光,不止嘴巴全是血,连鼻红也流下来。

我却还是不死心的盯着萤幕,想知道诗允经历了什么好不容易推车震到楼下,她已快不省人事,香汗淋漓的甲缚胴体,在夜晚路灯下闪烁厚重光泽。

秀琴举起一罐水,对着一丝不挂、只有麻绳交错的肉体慢慢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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