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第十一章 月夜
2019-7-6
夕阳的残光在远远的西山起伏的曲线上挣扎,最后几线金芒将破败的云絮涂
抹成血红,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渐渐吹起了清冷的夜风。
天,终究还是黑了。
只不过,袁忠义的身边并未暗下来。
他和杜晓云下山的时候就带了些备用的火把,此刻尽数点亮,插在周围。
跳动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体,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阳具。
火把插在柔软的泥土中。
阳具插在柔软的牝户里。
松脂烧融成油,缠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阴唇沾不稳的清浆滴答坠落。
挂在树枝下的杜晓云缓慢地摇晃着,娇躯一丝不挂,站在她身旁的袁忠义也
缓慢地摇晃着,只不过,她的摇晃是因为他的摇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苍白的口唇轻轻蠕动,冒出了一声细长虚弱的呻吟。
袁忠义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齿,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
弯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起来时,他抬起手掌,啪的一声扇在并没有多少腴肉
的屁股上。
“呜……”杜晓云吃痛,登时睁开了眼。
一只苍蝇嗡嗡盘旋几圈,落在她的鼻尖。
痒痒,可她挠不到。
更多的苍蝇在她的视野里飞舞,盘旋,围绕着的,是一具已经发臭的女尸。
那是她的大嫂。
昏厥前的记忆终于潮水一样涌回脑海。
杜晓云惨叫一声,躬身抬头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义,五官渐渐因为彻
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义,你……你在干什么?”
袁忠义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头,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阴核,微笑
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
杜晓云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脚,一丝不挂的身躯,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
万仞雪峰顶上的大片寒冰,“你……为何……为何……要这样?”
看着她此刻的脸,袁忠义忍不住想起了当初那个采山丫头,最后被他拿走了
银子时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极了。
他喜欢这种错愕,连鸡巴都跟着胀大了几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还说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而且,
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为何这般诧异呐?”
“你……你……”杜晓云浑身颤抖起来,“你……到底是谁?”
“怎么,我是你的忠义啊。我看你晕过去,心神大损,好心用自己的身体安
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这么多浪汁,就别再绷着个脸了。”
“你是不是疯了!”杜晓云尖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在干
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这树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袁忠义在另一边屁股上扇了一掌,一边加快挺动的速度,一边狞笑道:“这
还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杀的啊。”
恍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双乳之间,杜晓云身子一弹,面色惨白,颤声道:
“你……你说什么?”
“杜姐姐,我说,你嫂嫂其实是我杀的。我把她先奸后杀,再把她丫鬟先奸
后杀,可惜当时太匆忙,不能像现在这样慢慢享受,煞是遗憾呢。”
杜晓云眸中光芒隐隐有些涣散,大片冷汗从额头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
“不、不可能……你骗我……忠义,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我……我哪里
惹你不开心了么?你……你说……我……我可以道歉的……”
看她心智已显出异常,袁忠义一掌捏住她左乳,将一股森寒真气灌入,镇住
心脉,柔声道:“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杜太白是我杀的,杜夫人是我杀的,翠
儿是我杀的,你跟我上去后被我下了迷药,你的贞操是我夺去的,没有什么返回
来的土匪,更没有淫贼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顿,你一直搂着我叫大哥,
让我觉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带劲。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闲得没事儿编成了小辫儿,
好不好玩儿?”
杜晓云死死盯着他,目中一片通红,突然身躯一阵痉挛,喉头一震,噗的吐
出一口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阳袭阴亏,杜晓云额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却已使不出力,满口腥
甜堵着嗓子,仿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猩红齿缝中挤出一句:“为……为什
么!”
袁忠义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红的乳房,慢慢将那片猩红涂抹开来,推匀在赤裸
肌肤上,缓缓道:“因为我高兴。这是你们杜家应得的。你不必觉得寂寞,下去
有你大哥大嫂陪着,过不久,我就送你们杜家下去团圆。看你模样,想必你娘应
该还有几分风韵,你们是武林世家,是不是还有亲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着,我
过后送她们下去,你们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谁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
……”
心神巨震而伤,杜晓云刚一开口,又是一片鲜血呕出,她满目泪光,凄然道
:“我……我们杜家……哪里开罪了你……你要……如此报复……你说啊!你到
底是我们哪路仇家!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察觉到原本一直紧紧裹着阳物的肉壁松弛了几分,袁忠义知道她已油尽灯枯,
吊着最后一口气,不过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罢了。
卡住纤腰,他快速猛顶几下,粗喘一声,将阳气充盈的精浆,喷射在酥烂如
泥阴津汩汩不绝的花心深处,跟着缓缓抽出,后退两步,才道:“因为是你大哥
害我变成这样的。没有他,这世上就不会有狗子,更不会有袁忠义。”
杜晓云瞪眼望着他,眸中神光渐暗,人中两侧,血痕自鼻孔缓缓垂下,“我
……我不懂……”
“他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义怒目圆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气运
胯下,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登时又坚硬如铁。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声道:“你大哥是武林豪
侠,为什么要来娶我大家闺秀的姐姐!为什么!他不来娶我大姐,我们就不会想
去跋山涉水探亲!不去探亲,又怎么会被孙断抓到山上!不是被孙断抓了,我怎
么可能亲手杀了我爹,强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变成了狗子!我现在成
了袁忠义,你们一个我也不会放过!一个也不会放过!”
杜晓云被撞得通体震颤,但晃动不休的脸上,还是渐渐转变出一个极为惊愕
的神情。
“你……你原来是方……”
“闭嘴!”袁忠义一声怒喝,虎口一张,死死卡住了杜晓云咽喉
但他没有用力捏紧,他不准她这样憋死。
他将腰臀一推,阳具直抵洞开阴关,跟着强运不仁经,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
积之处狂掠。
不论阴阳,皆是精泄之时最为畅快,虽说此刻杜晓云连点滴阴元也榨不出来,
堪称元阴尽毁,可就像男子出精过多后再射,仅是鸡巴干跳一样会有快活,她的
将死之躯,仍感到一股股钻心酸畅冲向脑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错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厉鬼跟在我身后时,
念着这会儿脱阴的滋味,天气热的时候,莫忘了给我后脖子里吹吹凉风。”他放
开手,转而捏住杜晓云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温柔的扭曲声调,一字字说道。
杜晓云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着,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头,猛地一软,垂了下去。
“这便死了么?”袁忠义仍未拔出来,他懒洋洋自语一句,便用染满了血的
手,一边抚摸着她已经没有反应的身躯,一边继续摇动起来。
湿漉漉的肉缝渐渐变凉,没有了之前的温度,也不再柔软而收缩。
但他依旧在里面不停地进出,双手,也依旧在不住地抚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火把将熄,杜晓云摇晃的身躯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动
作,向后退开。
这次射的阳精与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从快烧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长些的,弯腰慢慢收拾了些东西,望着杜晓云
的妖艳裸尸,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声,走去了溪水那边。
在溪水中脱光将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义把预备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妥当,
仗着如今夜能见物,踩着惨白月光,大步离开。
找到杜晓云的胭脂马,他纵身上去。那马儿似乎认主,颇不听话,不住喷鼻
扬蹄,不肯出发。
磨蹭片刻,袁忠义略感恼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马头,用它主人教的武功
将它打死陪葬,换回自己那匹瘦黄马,辨认一下方向,扬鞭提缰,沿路奔西南而
去。
侠士身上往往不缺银两,袁忠义劫了杜家兄妹连着女眷四人,盘缠充裕,到
了下一座城,卖旧换新,总算有了一匹像样坐骑。
观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寻家城外的小客栈,练功几个时辰,倒头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义牵马离去,出了郊外岗哨关卡,寻个野地将马栓好,展开
醉仙步法飞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猎色,只为破采元阴,黑巾蒙面,挨家挨户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
年纪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断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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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家里几人,他一掌一个先全部打晕,再将女子单独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裤抹口唾沫奸进去,运内力聚拢元
阴强行破开阴关,尽快吸纳完毕。
若是女子仍为童贞,且容貌身段都还不错,他才肯拨冗将她捆好手脚堵住嘴
巴,推拿唤醒,展开手段送她情潮泛滥,阴元狂泄直到将一腔积蓄尽数献出。
这种处子,也不过让袁忠义费上小半个时辰功夫,其余寻常女人,皆是得手
便走,马不停蹄。
他当下武功还没掌握精熟,如今乱世不安宁,朱门大户不少有护院看守,便
都绕过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来,等到天色鱼肚泛白,离城而去,上马往下一处赶路之时,袁
忠义足足毁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夺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阴。
他行事谨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细计量。按照经验判断,他至少可保八十天
平安无忧。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赶路练功休息,一到深夜,若
是睡在野外或没什么女人的小村便还罢了,若是遇到州郡县城,便将轻功拿出来
实际演练,采阴直至天明。
他这般不挑不拣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过去,策马接近边
陲要地之时,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债,积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练
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实践,在不仁经的助力下,刚刚突
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绷紧的弦,总算是松弛下来。
加上武林人士齐聚西南边陲,共商义举,他左思右想,不敢贸然造次,惹来
众人围剿采花大盗,可就大大不妙。
实力足够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烦,掂量一番,便跟着江湖豪客们前
进的方向,慢悠悠策马追随,一边暗中苦练醉仙步法、望月掌,一边结交打探,
初窥武林一隅。
虽说本性依旧好色,神功也在催促着猎取女子,但袁忠义的耐性早已今非昔
比,手握时间还长,并不着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结识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过三个,一个粗手大脚练武练
糙了身子,一个年过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细纹,仅剩一个勉强还入他法眼的,却是
个小骚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见睡在三个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义大致摸清了江湖规矩,暗暗记住许多常识,还打听出
了李少陵和贺仙澄两个目标的所在。他知道这班人武功平平,响应召集去冲锋陷
阵,也都是些送死喽罗,便找个借口,拱手告辞。
不过当天他并未走远,而是改换装扮,重又买了匹马,扬鞭赶路,早早埋伏
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预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静,那白日里对任何人也不假辞色的小骚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门,
手里端着油灯,又往之前三个男人其一的住处摸去。
这三人是明面上那帮江湖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货色的水准。
这小骚货挨着个地伺候,要说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牵强。
袁忠义猜测,这多半是个修了采阳补阴双修法的女贼。
这种女子,元红必定是没了的,但元阴,则必定是大大充沛。
对寻常男人,她不过是破鞋一双,有几分姿色,可堪一用,拿来泻火。
但对袁忠义,可就是一颗不小补药,值得冒险来走一趟。
看那灯火摇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脸上黑巾,心中冷笑一声,趁她转过墙
角,提气一蹬,冲了过去,电光石火间,就已到了那小骚蹄子身后。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着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挥掌打灭油灯,横臂
一锁勒住她纤长脖子,哑声冷冷道:“要活命的,就
别出声。本大爷就图一个快
活,你识相点。”
“嗯……嗯嗯。”她颤巍巍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出声,也不见挣扎。
懂采补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贼。
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将她往腋下一夹,转头纵身而起,腾云驾雾般带着她连
越几重屋脊,进到一间破落小庙之中。
这骚蹄子跟人说的多半是假名,袁忠义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费时间,伸脚拨来
供桌边的旧草垫子,将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带一把扯下了亵裤。
“我乖乖听话,大爷……大爷还请多少涂些唾沫,莫给人家肏伤了呀……”
她伏在草垫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听嗓音颇为害怕不住颤抖,可那细细的
腰,却顶着白臀左右扭了两扭。
“骚蹄子!”袁忠义哑声哑气骂了一句,用裙带将她双手松垮垮反绑,褪下
裤子从后面一骑,便将粗长的鸡巴顶了进去。
那肉窝儿还半点不曾泛潮,狠狠一耸,磨得他龟头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女人阴阳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哟叫了一声,那软绵
绵的屄眼儿却陡然一动,裹着阳具轻轻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转眼
便让穴里顺滑无比。
“嗯嗯……”小骚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鸡巴顶着屄芯儿上来就是一通狂
肏,她趴在垫子上,就只是一边哼哼一边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义想要的可不只是这女人采阳搜刮积蓄的肥美阴元。万一她背后还有个
门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师姐妹在江湖行走,能问出些有用的,将来得闲,可
以费点心思找找这些大补丸。
“骚货,你到底是什么人?寻常女子,可没你这样的。”他一捏屁股,扒开
臀缝,狠狠钻了她几下,沉声问道。
“小女子……赵娇,京郊人士,学……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出来见见世面。
可……可没想到落进大爷手里。我一定给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伤我性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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