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必要对不起吗,更何况这种事嘛……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想吃早餐。」还是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
他叹了口气,「去买给你吃。」
感觉到床上先是陷下一块又重新弹起,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他,「哎。」
「嗯?」自责满到她都听得出来,她好像把他的情绪给弄糟了,尴尬是尴尬,但她可不想这样。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没办法这样跟你说话。」抬头後声音更清楚了,甚至b他的还更沙哑,脸又红上一个se阶。
要她说什麽害羞,打si她也说不出口。
可他就是听得出来,「知道了。」声音明显开朗很多。
「你为什麽不跟我说现在才凌晨五点?」出了门在便利店外的长椅等他买早餐时,她摁开手机有点惊讶,如果韩国时间是五点,那就等於才四点,他们昨天是几点睡的……好吧,她并不打算回想,但难怪会睡不饱。
「还困?」把袋子递给她,示意她选一个。
「是没有。」累但不是想睡觉的程度,「你为什麽睡不着?」拿了其中一根热狗跟一罐冰n茶。
「都听到了嘛,」在她旁边坐下,接过她的袋子,「没什麽,就不大想睡。」她昨晚只要一翻身就看起来不太舒服,总皱眉,他也不太敢睡。
「是吗?」她好像也不该多问,「韩国的早上真冷。」今早的雪已经停了,昨夜的雪正准备融化,这个时间的温度似乎是最低的。
「台湾暖和多了。」当初根本没有想到韩国到了暮冬还会这麽冷,带来的厚衣服少之又少,现在苏愿身上的衣服已经是三套了,还不到一件大衣来的保暖。
「但挺美的不是吗,银白世界。」好像一点也没感觉到冻寒。
大抵是太早了,别说车了,人都很少有,街上厚厚的雪正在悄悄融化,像是滴上纸的水彩正向外扩散,是台湾看不到的美。
「很美吗?」看她点了点头,也往街道看去,「嗯。」
两个人安静的边吃着早餐一同望着街道的景se,偶尔瞥一眼对方,再偶尔有眼神交错,就像画里的景象,就像他们进了画里。
这好像是她人生第一次,有这种感动。
「如果我这时候跟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一入口的n茶直接喷出来。
「你是喷s机吗?」无奈的递了一张卫生纸,好像刚才讲出害她喷出来的话的不是他。
「你是神经病吗?」谁这麽莫名其妙的?
「你觉得我是吗?」看她一脸准备肯定的表情换了个,「你觉得我现在像在对你发病?」
「……」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轻轻的笑了两声,「那就不是现在。」起身把自己跟苏愿的衣服乔一乔,「走吧?」
「喔。」什麽嘛,讲话讲一半的,可问了又像在期待什麽……
「对了,」指着她手上那杯饮料,「进去前把那杯喝完,不然就给我。」
「为什麽?」也起身。
「嗯……」抓住她的手一起往回去的路,「我要为我的言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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