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算是你兄长,你给我注意点,今天这事我就当没看到,快回去!」他气焰也不小。
「你少攀关系,我家就四个兄弟,少随便乱认亲啊。」
这时,富贵公子的表情变得温和些,脸上带着疑惑。突然,他捧起孙川的脸左右端看,像是在摊贩挑选一样商品似的细细观察。
「你有病啊!」孙川不悦地摔开他的手。
「奇了,妙了,不可思议了。」他绕着孙川走了一圈打量她,时不时发出赞叹,他问孙川说:「你真不认识我?」
孙川搭上他的肩,说了句:「兄弟,你有病,得治!」
孙川不想再搭理这怪人,想玩的兴致也没了,正想回头去找孙麦回家,就看到孙麦跟了出来。
「阿川,我刚看你被个男人揪出来了,什麽事啊?」
「没事,遇到个疯子。」
「疯子?」孙麦看了站在一边的富贵公子一眼。
「兴致都没了,回家啦!」
孙川自从在「花月阁」被人无故找碴之後,心情一直很浮躁,开心没找到,反倒找了一身气,其他人出门打猎、采集食物她也不去,整天都待在家喝酒消气。
「阿井,下酒菜没了。」孙川又乾了一碗酒。
「你都喝了好多天了,别喝了吧。」孙井劝说。
「你个小鬼少罗嗦啊。」
不说孙井个x本来就b较顺从,光说他年纪小孙川四岁,孙川就不会听他劝,孙川在家就是山大王,除了偶尔还会听大哥孙树一、两句,其他人根本管不动她。
「适可而止吧,喝多了伤身。」孙树本来在一旁看医书,顺口也劝劝。
「你是没看到那家伙有多嚣张,管闲事管到我这来了,我真後悔那时没揍他两拳。」孙川每每想起那天的事,还是一肚子火。
「也许对方就是看你是nv孩,觉得你不该去那种烟花之地,才出言制止。」孙树分析。
「我ai去哪就去哪,再说,我是男是nv关他什麽事?」
「阿川,你是真把自己当男的了吗?我觉得你还是……。」
「别说教啊,这几年我听得耳朵都长茧了。」孙川知道孙树要又说一些道理,马上阻止他。
「你今年都十九了,真不打算找户人家嫁了?你不能老跟nv人混一块儿啊。」孙树一直很c心孙川的终身大事。
「你们几个都没娶老婆,凭啥b我嫁人?」孙川反驳:「我就是生错了身t,要我跟个男人在一块儿,想像都觉得恶心,乾脆一刀杀了我吧。」
「那我只好si了再到地府找爹娘谢罪了。」
看到孙川这麽坚决反对,孙树也无计可施,要是真的b她嫁人,以她的倔脾气,难保会不会新婚当晚就砍si她丈夫。孙树虽然担心她,但至少她活得自在、过得开心,也算是好事吧。
「阿树!阿树!快来啊!阿树!」门外突然传来孙山喊叫的声音。
「你们快出来帮忙啊!」孙麦也着急喊人来。
「ga0啥?」孙川觉得奇怪。
「他们不是去打猎了吗?」孙树也疑惑。
「难道受伤了?」孙井猜测。
他们一出去,就见到孙麦、孙山两人背上各背着一名nv子,两人都昏了过去,身上还受了不少伤,其中一个头还摔破流血了,光看穿衣打扮,这两人像是主仆,估m0应该家境不错。
「你们ga0啥啊?不是绑架吧?」孙川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做出违法的事,不过光看这景象,还真挺像。
「你还在说风凉话,赶快来帮忙。」
他们手忙脚乱将两名nv子抬到客厅、把他们放到椅子上,孙树会点医术,连忙先帮他们诊视一下。他将其中较为华贵、伤势较重的nv子低垂的头抬起、想翻看她的眼珠,没想到这一抬头,吓得所有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这……这见鬼了!」
这名nv子约近三十岁,其眉眼、鼻唇、轮廓和孙川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仅十九岁的孙川的皮肤还是相对b较细致与紧实,t态上也b较结实,毕竟孙川一天到晚都在山上奔跑又年轻,而那nv子八成是个养尊处优的少nn,身上没半点做粗活的痕迹。
「阿川!别看!别看!」孙井很激动地摀住孙川的双眼。
「你g啥啊?」孙川甩开他。
「我听人家说,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就是来索命的,看见了就会有x命之忧,看不得啊!」孙井最怕神鬼之事。
「你少迷信了,看她,要si也是她先si吧。」
那少妇後脑撞了一大口子,不停流血,孙树刻不容缓帮她止血,其他人在一旁也帮不了什麽忙,只能负责打水、递毛巾。
等孙树替他们两位都处理好伤口後,孙麦和孙山才解释起前因後果……。
「说吧,这两nv人哪ga0来的?」孙川从见到和自己神似的少妇後,目不转睛盯着她,连对其他人说话时也没移开视线。其实,她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惊讶是一定的,同时对她还有毛骨悚然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感。
「我们刚刚在山里面看见了一只山猪,我和阿山想说机会难得,要是捉到了就好一阵子不用担心生活了,所以就想杀了牠。」孙麦解释。
「山猪!你们胆子太大了,忘了咱爹的遗言吗?山猪碰不得的。」孙树少见地提高嗓门训斥人,因为孙家父亲当初就是因为被山猪攻击不治而亡的,si前交代了他们要离山猪远点。
「我们知道错了。」孙山道歉。
「山猪多凶猛你们不是不知道,要出了什麽事,你们要我怎麽跟si去的爹妈交代啊?」孙树还是气愤。
「阿树,你要骂待会儿再骂,先听他们说完。」孙川现在只想知道後来的故事。
照孙麦和孙山所说,他们在追捕山猪的时候,山猪开始在山间乱窜,最後一路逃出林子外、冲到了山上的车道中,这时刚好那两位nv子乘着马车经过,他们的马让突然窜出的山猪吓了一跳、开始狂奔,後来缰绳松脱、马跑了,顷刻间整辆车就翻覆了,恰好旁边就是山坡,於是整辆车就一路滚下山去。
孙麦和孙山担心车上的人,所以爬下山坡察看,就在车里发现这两个nv人,救人要紧,因此就只能一人背一个先带回家再说。
「这麽说来,这两位姑娘受伤都是拜你们所赐啊。」孙树一听更生气了,自己受伤就算了,还连累他人,实在可恶。
「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孙山一脸愧疚。
「阿树,他们伤势重不重?」孙川问。
「她伤得b较严重,我担心会伤了脑子。」孙树指着那位少妇说。
「那这姑娘呢?」孙井指着另一名nv子问。
「没大碍,都是些皮外伤。」孙树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得送他们到城里给大夫好好看看,以免有什麽意外。」
「现在天se都暗了,野兽们开始出没,现在下山太危险了。」孙井说。
「先让他们在这里睡一夜,明天再带他们下山。」孙树说。
「那他们睡哪?」孙山问。
「我房间可……。」孙川正想毛遂自荐,立马被反对。
「你闭嘴,没你的事。」孙麦说:「要是让他们跟你睡一间,他们还怎麽休息?肯定整晚都被你毛手毛脚。」
孙川无话可说,确实她刚刚也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送上门的佳肴,不嚐一口也太可惜了,何况这两姑娘长得也不错。
「阿井房间最乾净,让他们睡阿井那里。」孙树说。
「那我睡哪?」孙井问。
「你ai睡哪睡哪,要去跟黑溜儿、白溜儿一起睡也行。」孙麦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怎麽这样?明明是你们闯的祸,怎麽是我来受苦啊?」孙井觉得委屈。
「别吵了,阿井你就睡我房间吧,今晚我来看护他们。」孙树说:「阿川,你跟我一起,他们毕竟是nv孩,有你在方便点。」
「没问题。」孙川欣然答应。
「阿树,你确定让阿川帮忙?她可是我们家最危险的人啦。」孙麦质疑这决定。
「好歹她是nv的,不然让我们几个大男人来吗?到时坏了人家姑娘名节。」孙树当然知道孙川图谋不轨,但也只能做此安排。
这晚,他们两人都发烧了,孙树熬了药、喂他们喝下,整晚孙树和孙川都忙着帮他们换冷帕子降温,孙川本想趁机吃点豆腐,却找不到机会,反倒累个半si。孙树身t不好,到了後半夜不堪负荷睡着了,可怜孙川一个人忙了一夜,真是偷j不着蚀把米。
「……嗯嗯……我这是在哪儿……?」伤势较轻、看似随从的姑娘天还没亮就醒了,可总是摔了一身伤,还是有些昏沉。
「喂,你醒啦?」孙川坐在床边拍她脸颊想让她清醒点。
「王……王妃。」那姑娘一看到孙川,激动地坐起身来,但一下子动作太大,更觉得头昏了,幸好孙川扶住她,不然她可能就摔下床了。尽管她自己身t不适,她还是很担心另一位姑娘,她紧张地询问:「王妃,您没事吧?受伤没?」
「你……叫我啥?」
「王妃呀?」
「……惨了……这回摊上个『王妃』了……。」
孙川知道那姑娘肯定是认错人了,她惊讶的是没想到那位少妇竟然是位王妃,让一位皇亲国戚受如此重伤,不被砍头也要被关个七、八十年了,想到这孙川背脊都凉了,这回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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