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什麽都记不得。医生说我被送到医院时伤得很重,命算是捡回来的。医生旁边还站了个年轻人,一问之下才知道是自己店里的夥计,叫王盟。他说我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四个月有,中间有不少人来看过,但因为一直没清醒,就又都走了。
我问王盟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却什麽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有一天我就突然不见了,再次听到我的消息,已经是被二爷叫到医院照顾我的时候。
王盟口中的二爷就是我的二叔,刚醒过来的那几天有看过他,总是一脸铁青地和医生在一旁不知道说些什麽,几次看向我也都是一副yu言又止的模样。我想他可能知道些什麽,而且我是真的想知道自己被送到医院前,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因为我总觉得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问了王盟几次都被搪塞,只说二叔在长沙事业很繁忙,要不是因为我出了这麽大事,他也不会特地跑下来一趟。
出院之後老爹担心得很,原本要我搬回家里住,所幸在我坚持之下他也做出让步,要我往後做什麽都得跟家里报备一声。我顺势问他知不知道我怎麽受伤的,没想到他劈头就是一顿骂,说家里面也是直到接获医院通知才知道我出了这麽大一件事,吓得我连忙挂断电话。
回到杭州铺子之後,我慢慢地记起一些和自己有关的事,但都是些小时候或大学时期的事。那种感觉很怪,就好像我过去几年间的记忆,被人y生生给擦掉了一大段一样。我一开始很是介意,但人就是这样,日子久了也就淡忘了。
听说我原本还有个三叔,但已经失踪好几年,家里也都看开了。老爹说在他失踪前的那段时间我似乎都和他走在一起,但叔侄俩究竟去了哪些地方他就不晓得了。我出院後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就窝在杭州的古董铺里做小老板,有什麽事家里老爹和二叔都会兜着。
日子就这麽平静地过去,转眼间六年就这麽过了,老爹三不五时问我几时讨房媳妇给吴家延续香火,ga0得我过年过节都不敢回家。有次他又打电话来催婚,ga0得我火气都上来时却听他道:「解家和霍家两个和你同辈的都要嫁娶了,你怎麽就还是王老五一个?」
我听了一愣,问道:「小花和秀秀的亲事真的订下了?」
「可不是?」老爹的语气听来颇多无奈,「说到这儿,你有没有打算过去喝杯喜酒?怎麽说你们小时候也都是玩在一块儿的。」
小花是当初我从医院回来,发现自己手机里最後的拨号记录几乎都是他,重新拨过去联络之後才慢慢记起来的一个儿时玩伴。只是他产业不小,而且走的路子和我也不一样,通过几次电话都不热络之後就淡了。
我想了一下跟老爹说会ch0u空回去,但也警告他别再拿讨媳妇的事烦我。我拿出手机把玩了一下,想起六年前手机里除了和小花的通话记录外,还有另外一个叫胖子的,只是那支号码从来没打通过,慢慢的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今天铺子一样门可罗雀,我把手机摆在桌上,跟王盟交待一声正打算出门去闲晃时,打铺子外突然探头进来一个人,一身黑衣黑k外加一副大黑眼镜,要不是脸上还挂着笑,大概就要让人误以为是黑社会的找上门了。
那人脸上笑嘻嘻地在铺子里兜了一圈之後停在我面前,对我道:「铺子不错,挺古se古香的,看样子这几年你也过得不错。」
我心道我是古董店,不古se古香难道要ga0超科技装修吗?同时往後退了几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戒备道:「我们认识?」
「我也不晓得算不算认识,但一起下地过几次就是了。」
戴黑眼镜的还是一样笑容满面,但我发现王盟在听见他说到「下地」两字时倒ch0u了一口气。我蹙眉侧头看了王盟一眼,他却立即低头避开视线,一副心里有鬼的样子。我还在想待会儿要怎麽b问这不老实的小子,黑眼镜却又欺身上前,害我不得不又把心思放回来。
「这是你的东西,当初花爷让我带走,但我想现在时间到了,也该物归原主。」黑眼镜笑得意味深长,「里面的东西,是你记忆里遗失掉的碎片,捡起来也许会扎得满手鲜血,所以你自己斟酌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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