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他(陈信宏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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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见到他是在社团教室,他扯着制服裙子别别扭扭的从社团仓库走出来,制服上有斑斑血迹,脖子上染着些许红se,还贴了个ok绷,看到我们全部的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还哼了声,说了句「g嘛?没看过nv人喔?」,真的是一个很奇怪,说着让人m0不着头绪的话,个x又呛辣,声称自己有二十岁,自称为「若亚」的nv孩。

不过最奇怪的是他居然知道我们的名字,虽然不能够一一的辨认出谁是谁,但能够知道他们的名字也够可疑了,还有在得知我们是谁後一脸崩溃,像是名画《呐喊》的样子,听着他莫名的话语,温尚翊注意到他说他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在温尚翊怀疑的语气下,他气恼的拿出了他的身分证,从没看过的身分证很完美的证明他说的话。

在得知他一个nv孩子,没有地方住,犹豫了半晌,我邀请他到我家来住,我想爸妈应该也不会忍心让一个nv生在外面徘徊流浪吧!在小面摊吃饱後,和他走在漆黑的小巷子内,若亚很敏锐的听到身後奇怪的脚步声,在他稍微露了一手,还踩在人家身上後,我才惊恐的发现,原来二十一世纪的nvx都不是好惹的。

和他走到家门口正要进去,却发现若亚磨磨蹭蹭的,过了好几分钟,我有些受不了的把他拉了进去,爸妈在看到换上对於若亚来说过大的运动服的他有些错愕,在一阵慌乱的解释之後,总算解开误会,不过为什麽妈要异常热情的说着让人尴尬的话,一旁的若亚都手足无措的乾笑着,我只能赶忙跳出来解围。

带小若亚上了阁楼,把床让给他,又去一旁的箱子想找些适合他穿的衣服,无意间听到他在哼唱着一手曲子,是从没听过的风格曲调,好奇的问了一下,没想到他脱口而出一句「你们写的歌啦!」,这句话让我迷惑,正想好好探究一下,他便转移话题问我为什麽跟妈一样叫他小若亚,我给了他一个「你看起来矮矮小小的,很可ai」的解释,然後就看到他生气的模样,他握着小小拳头威胁的晃了晃,生气b0b0的样子倒是很可ai。

当小若亚正要去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一套贴身衣物,然後默默地看向我,我不自在的说我怎麽可能会有nv生的贴身衣物,我觉得我的脸一定红透了。在小若亚去洗澡的当下,妈妈上来阁楼说有关收养小若亚的事,说已经问好爸爸和其他人的意见,只差我和小若亚的意愿了,正在妈妈询问我意见的同时,听到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只见小若亚身上只裹着浴巾,手上抱着小脸盆快速的跑上楼梯,他看到妈和我都在,露出惶恐的表情,我赶紧转身,脸上一阵燥热,听到妈调侃的话语,还有他慌张的解释,接着妈问他要不要让我家收养他,两个人毫无自觉的讨论了起来,期间,小若亚还不安的问了我的意愿,对呆呆又毫无自觉的他喊:「怎麽样都好,你快点穿上衣服吧……」。

待他穿好衣服後,很随意地坐在床上,和我看过的nv生很不同,他的坐姿很随意自在,并不像现在的nv生那麽拘谨,二十一世纪的nvx都像他那样吗?我无法想像……不过跟他在一起倒是很轻松自在,我也坐到床上,听到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小若亚要求我谈首歌,我毫不犹豫的拿起吉他弹奏了起来,也许家中多了这麽一个人也不错。

一大早被妈叫起来的小若亚,抱着棉被在床上不依不挠的滚来滚去,嘴上不停抱怨着,最後还是不情愿地起床换衣服。等他回到家後,我问他要重读高中的事,他嘴巴噘的可以吊三斤猪r0u了,一边说自己已经把高中的学业都还给老师了,听到他的话,我ch0u出一旁柜子中放着的书,看他埋头苦读着数学,我突然有点期待之後和他一同上课的日子。为了能通过入学考,小若亚很是认真的每天都跑来请教温尚翊,和我们也越发熟捻起来,有时还常常会听到他说出一些奇怪的字词,真的和我们是完全不同世代的人啊!

星期六,小若亚说下午要开始画要缴交的水彩,跟我借了水彩和画具之後,我想画画的的时候还是有一个安静的空间b较好,就带着吉他约了他们几个一起到温尚翊家,留给他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傍晚时分,我回到阁楼时,发现小若亚不在,长桌上有一张水彩画,上面画着从窗户往外看的风景,由深至浅的天空飘着几丝淡淡的白云,邻居家斑驳的围墙上画上了爬墙植物,大片绿se点缀着橘se的小花。

若亚拿着洗好的画具回到楼上,问我怎麽那麽早就回来了,简单的回答他,然後把温尚翊的数学课本和考卷拿给他,有点怀疑的问他只要看数学就好了吗?他很有自信的说自己只有数学有大问题,然後转头问我说他画的水彩如何,我笑笑地说还不错,但是我内心觉得这种中规中矩的画风不太像他的风格。然而不知道为什麽,小若亚听到我的话後,脸se却有些古怪……

最後,小若亚经过了一翻努力,以不低的分数进入了附中,领完制服的小若亚跑来找我吃饭,连带的其他人也跑来了,看着小若亚和蔡昇晏用言语互相攻击,还有他忧郁的说他改变历史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脱口说出:「既然都改变了,那就只能继续走下去了,反正我们多认识你一个也没什麽不好……」,也许潜意识中,我早就把他当成我们的一员了吧!

小若亚上课的第一天,因为身高的关系,被安排到很前面的座位,坐在後排看着上课中明显觉得无聊的他,拿着铅笔在课本上涂鸦,重读一次高中他一定觉得很委屈吧!下课後我走到他身边,问他还习不习惯附中的课,他移开放在课本上的手,我看到漫画式的人物涂鸦,无奈的笑着拍拍他的头,後来温尚翊和石锦航抱着吉他闯了进来,高声喊着,班上的同学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小若亚懒散的拖着椅子,到後面听着他们弹吉他,期间还说着我们不明白的话,「玛莎」指的是谁?他慌乱地掩盖过这个话题,坐在他拖过来的椅子上盘着双腿,完全不在意被我们看到白se的……石锦航含蓄的提醒着他,他还很不在意的说那是安全k,一个让我们完全听不懂的东西,温尚翊说的对,他完全不像个nv孩,完全没有一般nv孩子该有的含蓄,反而大喇喇的让人想叹气,不过这才是他吧。但是在他故意娇羞地喊着「尚翊哥哥」的时候,大家都愣了愣,温尚翊甚至连耳根子都红了,对於他,我又有新的认知,是个很古灵jing怪的nv孩,感觉很可ai。

终於捱到午休时间,我拿出便当盒,把小若亚拉到教室附近的偏僻走廊与他们会合,打开饭盒盖又塞了支汤匙给他,这几天的认识中,我对於「懒」这个词有了最高境界的认知,总觉得我如果没有帮他ga0定这些东西的话,小若亚肯定会懒到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的时候,才会让自己勤劳点去找东西吃,看着他晃着脚,满足的谓叹,也不理会蔡昇晏的吐槽,而我也只是笑笑,然後吃着自己饭盒内的食物。小若亚吃完自己少分量的便当,拿着便当盒准备离开,我们也不在意,继续吃着午餐,直到中午我才发现事情大条了,不知道为什麽,教导主任居然找上了小若亚,脸se还不是很好,一想到小若亚的脾x,就觉得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本来想跟过去的,却见小若亚对我摇了摇头,要我不要跟过去,我却觉得内心越发忐忑起来,果不其然,一整个下午我都盯着门口发呆,却也没见到那小小的身影,还听到一些人在讨论教导主任的八卦,说他的白se衬衫上染上了一个红se的手印,听到这里我不顾还在课堂中,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但是到处都找不到,警卫也说没有看到任何学生离开,烦躁的和他们坐在社团教室内,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仓库的门突然打开,小若亚像最初出现一样,从门後冒了出来,最先注意到的是他左手上染有刺眼红se的绷带,制服上也有些许像泼墨的红点,我握紧拳头有些生气地看着他,石锦航紧张的问他怎麽了,虽然他很语气平淡地说出了原因,但他的眼神还有话语那麽桀敖、那麽不服气,大家沉默良久,最後我愤怒的拉着他离开。

拿着他的书包,把运动外套丢给他,看着他不发一语的穿上外套,回到家後,妈担心的叨念着,他看起来很不自在,只吃了几口饭就逃到楼上了,我默默加快吃饭的速度,吃完饭上了阁楼,看到他有些委屈的抱着枕头,一动也不动的,我有点心软,却还是板着脸,他抬头瞅着我,我问他为什麽下午不回教室,他敛下眼睫,淡然的说只是想翘课,听到这回答,心中的火气又滋长起来。

「那你为什麽不先和我说!陈信安!我很担心你啊!」我忍无可忍的对他吼出声,叫的也是他在这个时代的名字,而不是叫习惯了的小若亚。

他被我吼了之後,吓了一跳,却还是倔强的说:「我不是这里的人,也不是陈信安……你不用担心我。」

听到他这番话,我真的觉得我的愤怒已经到达临界点。「什麽叫我不用担心你!不管你是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已经认识了,我当然会担心你!」

看着小若亚倔强的收紧手臂,紧紧抱着枕头,我的怒气慢慢的消散,重重的坐在床上,ch0u出他怀中的抱枕,慢慢的脱下他身上的运动外套,再小心地解开左手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帮他上药,却见他委屈的流着眼泪,慌张的安慰着他,他低低的哭诉着想回家,只身一人来到陌生的时代,应该很不安吧?放松身t任他抱着,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後还他回复过来了,直说着要报仇,像个小孩子一样,我拿起绷带包住上好药的伤口,恢复後的他任x的说要绑蝴蝶结,绑好後一次次的被打回票,耐着x子一次次的重绑着,最後还是无可奈何地问他是不是再整我,他很大方的承认了,还说谁叫我刚刚要吼他,最後还撇过头去,我轻轻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恢复jing神的他不满的嚷嚷,最後他转转圆溜的大眼睛,说他还没洗澡,等等还要帮他包紮一次,我只能无力的把他赶去洗澡。洗完澡後,他的伤口有些发白,即使我已经很轻的用棉花bang上药,他还是眼眶含着泪光,一边咒骂着,最後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说:「让你离今天那群nv人远点,不然鞭屍也有你的份了……」,我早内心决定,以後都不会再去找那些害小若亚受伤的人,所以我很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最後小若亚提醒了我还没做作业这件事,我深深的认为这也是他在报复我,虽然他矢口否认,不过看着他的笑容,我想我第一次t会到什麽是小若亚从二十一世纪带来,叫做「腹黑」的词……

隔一天,小若亚被校长约谈了,不过看他回来之後的表情,事情还不算坏的样子,小若亚拖了很久才到社团教室,我们都明白他想要避开别人,所以也就和他一起拖到很晚,等到没什麽人的时候才开始练习,在我们练习的同时,小若亚翻出了一本吉他谱,翻看了很久,找出了首歌要我弹,我拨弄了几下吉他,开始弹奏,他靠在我身边,两个人一同看着同一本书,耳边是他唱着橄榄树的歌声,感觉不坏。

当小若亚唱完後,蔡昇晏意外的称赞了他句,他随即骄傲了起来,却又很失落的说这个时代都没有他熟悉和喜欢的歌曲,问了他喜欢谁的歌,他给了我们一个朦胧的答案,好奇之下追问了,他所说的「他们」是一支现在还没组成的乐团,他犹豫了一会,拿出了一张护贝照片,一一介绍里面的团员,却忽略了中间的人的绰号,察觉出他明显不想为那个主唱多作介绍,於是我问了这个乐团的名字。

五月天,那个让小若亚如此喜欢的乐团,看到他那麽喜欢,那我们也来组一个乐团吧!一个不输给五月天的乐团。在我提出让小若亚加入我们时,小若亚犹疑了很久,说他加入了就改变历史了,却被蔡昇晏很有哲理的一句「没有什麽应不应该的,喂!小若亚,你没听过存在即是合理这句话吗?」给堵了回去,我从来没有这麽想为蔡昇晏喝采过,因为他的这句话,小若亚也终於下定决心要加入,虽然是很奇怪的「隐藏版」团员,让我觉得事有蹊跷,不过看他高兴的样子,让我不想追根究底。

这天晚上,我苦恼着作业上的问题,小若亚在一旁闹着要逛夜市,我想把作业做完,他说:「我们回来的时候,我再帮你一起做啦!走啦!」,看着他往口袋塞着美工刀和刀片,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反应。跟爸妈还有阿嬷说了声後,他就拖着我和柏宏往夜市前进,一路上紧牵着他的手,虽然夜市不算大,不过为防走丢,还是紧紧牵着b较好,看着小若亚孩子气的咬着棉花糖,明明说自己有二十岁了,却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孩,看到小若亚前方有人,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等等肯定会撞上,在我提醒了他的下一秒,小若亚还是迎面撞上了别人,而那个人和身後一众看起来都不像是好惹的,果不其然,有一个手臂刺着盘旋的龙,穿着白se吊嘎啊,理着平头的男子c着台湾国语的腔调对着小若亚大声叫嚣,也许我应该为那个大声咆哮的人哀悼,看着小若亚的表情,就能得知他「不吃眼前亏」,在他叫我摀住耳朵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又要用他奇异的语言能力来攻击对方了,最後事态急转直下,发展成我从没预料到的方向,很显然小若亚也被那个肯定是黑社会老大的人惊呆了,他居然说要小若亚当他的乾nv儿!

小若亚一脸木然的转向我,说要喝n茶後,就拉着我往前走,但身後那群黑道份子也尾随在後,一点也没有放弃之意,他们跟在後面让我觉得压力莫名的大,最後小若亚忍无可忍,提出让他们套到最远端的那只大泰迪熊,才当应当黑社会老大的乾nv儿,不得不说,这个点子着实诡异,我都看到身後的小弟脸se转青,只是迫於被小若亚戏称为アニキ(大哥)的人的压力,小若亚彷佛好无知觉一般向套圈圈摊子的老板要来两张椅子,然後轻松愉悦的看着眼前的闹剧,我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不早了,提醒小若亚该回家了,小若亚站起身来,向那个男人提出结束,那男人笑了笑,说让自己也来试试,反正占不了多少时间,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jing光,我觉得事情可能不会如小若亚预想的那样了。

果不其然,男人最後一个环轻松的套入泰迪熊前面的竿子,前面没中的圈圈像是在戏耍我们一样,故意没套中,他从不停颤抖的老板手中接过大泰迪熊,然後笑眯眯的拿给小若亚,小若亚气愤地看着他,让他把泰迪熊带回去,明天再去找他,不得不说,让一群大男人抱着一只可ai的泰迪熊,尤其还是一群黑社会,这招数也只有小若亚能使出来吧!

隔天,小若亚拒绝我的陪同,独自一人跑去找昨天的黑社会老大,该夸奖他的胆大吗?我忧心匆匆的守在电话旁,在他离去前,我叮嘱他如果发生了什麽事,要赶快逃出来,然後再打电话回来,我会赶快去接他。下午接到他的电话,我急匆匆的骑着脚踏车去接他,看到小若亚身边还有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男子,皱紧了眉头,待小若亚在後座坐稳了之後,我便踩着脚踏车离开这不可多留的地方。

星期六,小若亚仗着校长给的特权,光明正大的跷了课,我撑着头看着黑板上索然无味的算式,手上的笔无意识的在计算纸上g勒,下课後温尚翊和石锦航还是一如既往的来串门子,远远的看到小若亚兴冲冲的捧着一团灰扑扑的东西进了教室,接着一脚斜踩上我两腿间的椅子,脚与我的小阿信隔没几公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坐的b较後面,听到石锦航的调侃,小若亚恼羞的拍了他的头,力道还不轻,小若亚把那只捡来的灰se鸽子放在我桌上,就跑去保健是拿酒jing、绷带之类的药品,留我们和桌上的鸽子面面相觑,他回来後很不负责任的把药和绷带丢给我,让我帮那只可怜的鸽子包紮,之後他问我说,家里可不可以养宠物,我思考了一下,给了个不太确定的答案,就看他绞尽脑汁的在帮那只鸽子取名字,然後决定用「阿信」来当那只鸽子的名字,我把棉花bang丢进旁边的垃圾桶,抱怨着这个名字,没想到他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在古代鸽子是送信的嘛!如果牠是白se的,我就叫牠和平或自由!」,这理由还真不是普通的烂,我面无表情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也不理会温尚翊他们的调笑。

社团解散後,我把被小若亚遗忘的「阿信」放进纸箱,真不知道到底谁说要养这只鸽子的,转眼就把牠给忘了,我摇了摇头,拿着箱子,一边听着小若亚抱怨星期六也要上课,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他却嘟囔着被拍头会长不高,然後他停下脚步四处张望着,他说听到微弱的猫叫,我凝神细听,好像真的有微弱的猫叫声,看着他拿出神奇的手机来照明,我们在小巷子内发现了只右前脚骨折的猫,我拿出包紮「阿信」後剩余的半卷绷带,小若亚拿出美术课的水彩笔,我开玩笑的说:要是美术老师知道你拿水彩笔来固定小猫骨折的地方,会哭的吧!

而接下来,回家的途中又多了只骨折的猫。回到家跟爸妈打了声招呼後,我们两个把纸箱带到楼上,用旧衣服做了两个临时小窝,小若亚把小猫顺便带去洗澡,等清理完後,小若亚唤了声我的名字,说还没帮小猫取名字,我恶趣味的说:叫小若好了,小若亚听到不满的撇嘴,我觉得跟他待久了,我也被他传染了些许恶趣味,这算是近墨者黑吧!

和小若亚带着小若到兽医院看医生,买了些饲料,又带着小若一起到温尚翊家聚聚,毫无意外被吐槽我们为小猫和鸽子取的名字,侃了好一阵子,才开始练习及他,本来蔡昇晏还充满兴致的要教小若亚吉他,不过看到小若亚弹吉他不停颤抖的手,我们就放弃教他吉他的念头了……於是我们让小若亚担任乐团的主唱,不过他表情奇怪的说他才不要自己当主唱,要把我拖下水,想了想,我很爽快的应了他,能跟小若亚一起在台上唱歌,也是很不错的t验吧,很期待那天的到来。

日子如往常一样过去,只是生活中多出了一个人的痕迹,生活打打闹闹变的更有滋味,美术课时,转头看了看小若亚纸上的素描,他说的果然没错啊,真的很不擅长手绘,尤其是素描,连小若亚都抬手摀住眼睛不想面对了,然後我看到素描老师走到小若亚後面对他冷嘲热讽,最後小若亚完美的回击让他吃了鳖,周围的同学小生的窃笑着,我拧眉,不喜欢其他人看他的笑话,虽然小若亚好像一副不怎麽在意的样子,但我知道他总是记在心里。

有时是个大喇喇的人,有时又心思细腻,呆呆傻傻的却又很jing明,真的是一个矛盾的人啊!

中午和他们一起在老地方吃饭,小若亚拿着便当依旧毫不在乎的盘着腿露出白se安全k,看着他开心的拿着叉子卷起冬粉,对此我们也见怪不怪了,我们一边聊着披头四还有一些崇拜的歌手,小若亚却没有加入我们的话题,有种与世隔绝的孤独,看不惯这样子的他,我把话题转到「五月天」上,他果然很有jing神的滔滔不绝,在他的话中,我们得知了五月天是怎样的乐团,他说五月天是在一九九七年成立的,而他是在二零一二年才正式得知这个乐团的存在,还有一些很多我们不知道的新颖名词,看到他的神se,想必很喜欢这个乐团吧!尤其是那个主唱,会做词会写曲,真的是很令人向往的存在……

听完他对五月天的描述,我们燃起熊熊的火焰,决定向未来的这支乐团看齐,小若亚倒是很乐见其成的样子。有次我们要求他唱一首五月天的歌,他却以他没记下歌词来推托,看他不是很想唱的样子,我们谁也没勉强他,只是为不能听到五月天的歌而有些遗憾罢了……

在小若亚来到这个时代後,发生了很多第一次,第一次与nv生共撑一把伞,还靠的那麽近,他几乎缩在我的怀里,只为了不淋sh他的宝贝包包。第一次脸se通红的帮小若亚买nvx用品,为了不再看到他脸se惨白的在床上翻滚,我也第一次问了妈有关於nvx的私密问题,看着他喝完加热过的热可可,脸se明显好多了,我也放下心来。第一次交了白卷、第一次和小若亚不同班……

之後,小若亚跟温尚翊一同从附中毕业了,看着考完试的小若亚苦恼的选择科系,给他一点建议,看他选择了实践大学,那我以後也选那里吧,有时候呆呆笨笨的他,真怕被别人欺负了。

顺利被录取了之後,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选择暂时休学,转而跑去学裁缝,而我还在附中留级,被小若亚脸se不善的威胁一顿後,我也拾起玩心,努力的考上实践。

办理完入学手续後,我骑着摩托车载着小若亚到练团室,虽然现在不是我们租借的时间,不过那间练团室很弹x,即使不是租借时间,也能到那边观看别人练团,大家也都不会在意,到了目的地,小若亚说要去买些吃的,就跑向附近的杂货店,我摇了摇头,独自走了进去,不大的场地中间有一组乐团正在练习,我看着他们练习,一边等小若亚,其中他们的nv主唱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是一个感觉跟小若亚有点相似的nv生,娇小的个子、中x的打扮,感觉都不像一般的nv孩子一样喜欢化妆,不过小若亚有一头乱乱不ai整理的长发,正想着,小若亚就提着塑胶袋摇摇晃晃地进来,眼睛晶亮的瞅了瞅那个nv主唱,又看了看我好一阵子,被他看到有些不自在,我只好把视线转向他,看见他疑惑的表情,也没多问,只待那群人走後才把我的疑问说出来,问到最後,小若亚笑着打哈哈,我也只是无奈地m0m0他的头。

一边弹着吉他一边等其他人,小若亚则半躺在旧沙发上,懒洋洋的彷佛有地震也不起来的模样,不久後人员全数到齐了,其中包括看小若亚不顺眼,小若亚也看他不顺眼的钱佑达,两个人在一起感觉可以吵到天崩地裂,果然过没几分钟,钱佑达就出言挑衅,小若亚也不甘示弱的反击,温尚翊头疼的看个他们,出言劝阻,只是这次钱佑达似乎铁了心,要是小若亚没有实力待在乐团的话,他说什麽也不服气的样子,我本来也想开口劝说,但小若亚一反懒散的样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麦克风试音,在他拿起麦克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已经不用担心了,不过我很好奇他要唱什麽,他唱的是从来没听过的歌,而且每一句的声音都有微妙的变化,让我们惊奇非常,虽然他最後尴尬的说忘词了,但也让钱佑达不得不承认他的实力。

结束打打闹闹的练团,载着小若亚到我们几个打工的地方,半路上想起他今天奇怪的行径,忍不住好奇的问了有关下午那个nv主唱还有他奇怪的话语,他却回我说以为我喜欢那一类型的nv生,我想也许我是喜欢娇小类型的nv生吧,不过b起那个主唱……我偷偷的透过照後镜看了他一眼,完全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在意起来了……

後来他突然说:「你要是有nv朋友可要第一个告诉我啊!我会恭喜你的!」,我不喜欢这句话,感觉我如果跟别的nv生有点交情的话,他就会离我远远的,我闷闷地回了他,故意把摩托车加速,因为惯x,小若亚撞上我的背部,手还紧抱着我的腰,听见他不满的话语,我觉得一直维持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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