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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情绪中游离的孟白夜回神，喝了两口咖啡，一嚐到是自己最喜欢的口味，愣了愣。

「你喜欢榛果吧？就像我喜欢咖啡带有果香味一样。」

「你不再问了吗？刚刚的问题。」

他双眼直视着她，大大的手掌压在她的黑发上，「等你，想说再说。」

他变了，从那个聒噪得要命，只要一跟案子有关就急得要命的他，变了，应该说他已经渐渐找到跟她相处的协调了。

她的眼睛很想浮出笑意，但却笑不出来，「少了一幅画。」

「什麽？」

「数量是对的，在那个屋子里出现的画也都是真的，但是我确定，少了一幅。」

「哪一幅？」

「那幅绿红se调的画，我是跟另一幅一起同时展出的，另一幅是红绿se掉，红se多一点，并且两种颜se看起来像在彼此拉扯、慢慢分离。当时，婷姐一次买了两幅。」

夏光时点点头，明明她形容的那麽有艺术气息，但他却用了更写实的方式说，「也就是恋ai跟分手，对吗？那麽画分手的那幅不见了？」

「……对。」

「那假的是哪一幅？」

「我认为那屋子的每一幅都是真的。」

「所以是她送朋友的那两幅，有假的？」

「不，那两幅也是真的。」

夏光时被她ga0混了，「我不懂。」

孟白夜空洞的看着前方，揣测着姜婉婷的心思，「也许，她跟谁换了画。」

跟谁换了画，而那幅画，并没有出现在犯罪现场中，这样至少可以不用太担心才对，但孟白夜的眉头却依旧没有松开。

姜婉婷把分手送给了谁呢？是哪个需要告别的人吗？被告别的人，为什麽愿意换画？

「还有时间，我们再去找下一个吧。」孟白夜提议的说。

「你……突然行动力变得好高啊。」夏光时这时才发现，今天他们四目交接的次数很少，感觉她像有意避开似的，他没多问，只是默默的开着车前往下一个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