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流言成灾⑤（2 / 2）

「嗯……报答她作为树洞这个存在吧？」他抓过她手里的募款箱，一边推着她往回学校的路走去，「走吧，先把募到的钱拿回去交接。」

等交接完款项，已经快七点了，刚好是晚餐时间。

这一回娜美学乖了，她打了个电话给戴玮，拜托他替她跑一趟防空洞，接着才放心跟着李耀去晚餐。只是b起原先的想像与憧憬，这顿晚餐其实吃得很忐忑，也很不是滋味。

一来，娜美始终不认为单独和朋友的男朋友吃饭是件正确的事；二来，席间她需得要非常努力，才能克制住想要乱说话的冲动。九点多回到家时，她觉得自己已经陷入jing神耗弱的状态。

而余伊的讯息一如过去几日，正躺在状态列上等着楚楚。

自从楚楚主动加了余伊好友之後，他们就经常聊天，意外的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余伊主动敲楚楚，和她分享生活琐事，或漫无目的的闲聊。虽然他打字一直都不快，不过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他看待这份对话的认真。

而与娜美面对的那个省话一哥不同，当余伊面对楚楚时，倒是意外的健谈。

楚楚洗好澡出来的时候，余伊正和她分享朋友帐号被盗、打电话给客服时的趣事。她一边拿浴巾擦乾头发，一边看讯息一行行跳出来。

『……客服问他安全认证问题：「你第一只宠物的名字是什麽？」』

『我朋友尴尬地回答：「……啾蒂．珊崔丽雅．玛瑞丝。」』

『结果客服特别镇定，问他分别是哪几个字？』

『我朋友只好一一说明：「啾是口部啾、蒂是凯蒂猫的蒂、珊是玉部珊……」』

『他今天告诉我的时候，我笑很久……到底为什麽要帮宠物取这种名字？』

楚楚盯着那排字长达一分钟，却始终没有读到心里去。她还在想尹昕劈腿的事。

意识到自己已读的时间太长後，只能随便选了个哈哈大笑的贴图扔过去。

不想这份敷衍被余伊一秒拆穿。

『你还好吗？感觉今天特别沉默。』他说，又补上一句，『如果在忙，可以跟我说。』

『没有，只是有件事很烦恼。』楚楚连忙敲下回覆，想了几秒後，便学李耀的口气说：『你愿意……当我的树洞吗？』

余伊的回答一样慢慢的，『好。』

碍於故事当事者都是余伊也认识的人，楚楚避开了人名和一些背景，把事情描述了一遍。

『……可是这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很困惑，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对的，』最後她说，带点焦躁不安地，『如果是你，你会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