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说话,仍是一双深沉的好眼,倔强而坚定,甚至他还微微的笑了起来,风流的情韵在他眼角流转,他仍是一个风流的英俊男人。
左岸的六翼拍动,然後他格格笑着又偏了偏头,急速飞下山。
他只给男人留下了一个绝望。
「所以我是被贬下来的。」
一个人能有多寒?
男人动也不动,雪花落满整身,苍白了脸孔。
§§
nv子跳动的心x逐渐平复,却是改成了收缩。
时间点已经接上。
左岸一个使劲掠上了山,然後他笑嘻嘻的放下怀中的男屍。
他也不去看nv子的脸se,反而蹲下了微胖的身子,笑嘻嘻眼眯眯的看着男屍。
「你......」
「我只要求跟她说几句。」
左岸一愣。
男屍开了口,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在咀嚼东西搬模糊,又像是生了锈的机器在运转,怪异尖锐。
几滴屍水又落下,他整颗头整个身t都似乎仍在腐烂,然而他不管,也不理会,男屍直直的盯着左岸,用一双腐烂又几乎掉出来的眼睛,但终究没掉出来,卡在眼眶不进不退。
这又是一双怎样的眼?
一双卡住了,带着淡淡威仪而冷峻,几乎却还没掉出来的眼。
也是一双好眼。
眼好。
「好!」
左岸喝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称赞还是答应,他也直直的盯住那双眼睛。
但男屍可不管这个细节,他转过腐烂的头颅,又开了口,只说一句。
「你是真心想杀我。/?」
这一句是句号还是问号?
他说的真不真心也似乎是在问有没有ai过他,有没有苦衷。
nv子微微的张开了嘴,她没有那样的好眼,可是她有一张yan丽至极的嘴。
嘴小,嘴软,嘴红,端正而美丽的一张嘴。
如今她张开了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猛地她觉得一阵腥甜,於是她又抿起了嘴,微微的点头。
寒风吹袭着他们。
这一头点的有多残忍,是多深地ai恨情仇的了断?
两人都不说话了,也无话可说。
男屍也点了点头。
但他点的淡然而潇洒,左岸却像魂魄出了t。
「你......」
「我可以跟你回去了。」
「那......」
「事情解决了。」
「你......」
左岸说的愈来愈吃力。
男屍笑笑的有点无辜。
「你不知道吗?你左岸在yyan界很有名呢!」
「可......」
「反正,再怎麽大乱你还是有办法处理的。」
左岸皱起了眉头,被人三番两次的打断,甚至整个局面都被牵着走,是左岸前所未有,也未见的。
但左岸本身,就是个奇特的人。
「你白痴吗si了烂连脑都腐蚀光了吗你要我报告怎麽写要问话不会请府君帮忙还是拜托谁谁谁g麻逃出y间还弄翻火车我是要怎麽写那众生堂的sinv人还不放把火直接烧了叫我写份像样点的再交过来啊啊!」
男屍面对这样该在意不该在意都和常人有出入的左岸,包括他的怒火都很皱眉头。
他不是不想打断,而是他没有办法打断,这一个像不用换气,没有逗号的左岸。
左岸的声音之宏,响彻了整个山顶。
nv子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局外人。但她稍微悄悄的一动身子,就痛的连呼x1都像伤了鼻子,鲜血从她紧抿着的嘴里涌现,滴落在雪地里成了一点一点的雪中红,那样白红相衬的yan丽。
而这时踩上雪地的男人已走到她身旁,温柔而怜惜的抱起她,他的身t纤细而修长,脸孔上有着如同nv子般jing致的五官,男人的轮廓那样深刻,柔美而邪气,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他低下了头看着nv子,雪白的头发从她眼前滑落展开,柔软光滑的像是黑暗中的光芒。在这场大雪纷落的山上,天se黑的那样惨淡,雪花落尽了他们一身。
大雪又弥漫了起来,暑光还是不见。
白雪茫茫,一片惨白大地,大雪一落不曾停歇。
§§
雪花不停,左岸也不停。
「你当凤凰族的都吃饱了没事g资源不是这样浪费的啊听过太极原理有没有你有没有算过si伤多少人後续我还得到yyan界却喝茶想办法把那些si去的人带回来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後果带不回来怎麽办!?」
男屍脸se数变,但始终不发一语。
然而骂完了,左岸却只停了一下。
「还有那边的,不要以为我在骂人就不知道!老魔!我在上面的时候你就没赢过我,不知道我下来了你进步了一点没?我完全不界意再用封魔阵把你送回去一次。」
「请不用担心,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何须害你呢?」
白玉般的手轻轻的滑过nv子的咽喉,男人只管柔声的对着怀中的nv子说着,也不理会左岸愈扬愈高的眉。
「你能帮我什麽?」
nv子轻轻的开口,她不再痛了,一张yan丽的嘴便吐出了这样的言语。
「你很实际。」
老魔漂亮的脸孔扬起笑了起来,明亮又带着邪气,然後他再一次低下头。
「只要你想的我都能帮你,血太过随处可见,灵魂我有很多了,我要你!」
柔和的声音让nv子愣住了,转眼就笑了起来,美yan的脸孔更加的明亮。
她不相信有其他的生物,但若出现了她却也是立刻相信。就像老魔说的,她实际,而且她更加不会去怕谁,她只会想下一步该怎麽做。
然
而
她§§
心
中
闪审判终结。
过
了
一§§
个
画面
和
──恶魔的温柔天使的咒骂,她是否只是一个刚好正要被判刑的人?
想法。
但终究,也只是一闪而逝。
再有警戒心的人,都敌不过本x。
一句话两个字就能解释的乾乾净净,敌不过「本x」。
左岸皱了一下眉,深x1了一口气,然後一点淡淡的光芒在他身上晕开,愈晕愈浓,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芒在他身上展露,温和的像是照在他身上。
他背後展开了巨大而薄如薄纱般的六翼,在光芒晕开下明净的彷佛流砂倾泄而出,淡然然的出尘。
幽幽的的身影往前一步,左岸毫无保留的将身上的圣光完全放到身外。
「你看,这一位是天使,不过祂算是另外畸型的那一种,天使特有的jing致和纤细他都没有。」
男子细柔的彷佛在与情人说话,轻轻的介绍左岸给nv子听。
然而左岸像是没听见一般,他只缓慢的笑了起来,光芒柔和的映照着他的脸孔,温和淡然的幽清,如四月花开的春暖,b雪更清,b霜更逸然,一种完完全全彻底的属於男人的妩媚,像四月的花开,他微笑的脸孔平庸却圣然,心旷神怡。
「人类,请到吾这里来。」
左岸微微的弯下了微胖的身躯。
「告诉我,你的想法。」
老魔仍站在原地,既不退,也不进,他淡淡的对着nv子说。
nv子侧过了脸孔,那圣光笼罩在她美yan的脸上竟也显得幽明了起来。
「天使很完美吗?」
「是的,你在祂们身上几乎找不到缺点。」
老魔温柔至极。
§§
她ai钱,也ai名利,对於这些庸俗,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yuwang。
如果能过更好的生活,有什麽不对?
但她也知道只有以上的话会让人认同。
因为她狠,狠的不择手段。
也正因此,她得到答案的那一刻她便嗤嗤的笑了出来,愈笑愈yan丽的脸孔,很像是蜘蛛,那神秘又残忍的美yan。
──凭什麽我们这些下面的人一出生就必须争的要si要活,而他们一现世就是拥有最顶级的?
但她却又不忌妒老魔,或许正是因为他是魔,打从一开始就被归类到黑暗去,所以她反而不忌妒。
她厌恶的是神的宠儿。
那个在她曾经还很蠢的,祈祷了无数次却始终都未回应她的神。
还有那些佛仙。
即使她并不恨──她早已没有了心──纯粹只是不顺眼。
如果真有神,那为什麽她曾经拥有的,会被无冤无故的剥夺,甚至沦落到最下贱的地方。
如果真有佛,那她纯洁善良的母亲,为什麽会受骗成为第三者,而当她发现真相时,连离开的权利都没有?
如果真有仙,那si的为什麽不是那个见男人而是她母亲,男人出轨为甚麽是nv人的错,而男人只要等着他们争的si去活来,直到最後有一个获胜?
在她母亲不相信那些真相时,她相信着神。
而当她母亲相信那些真相後,她已不信神。
除非她的母亲能活过来。
除非一切倒带从来。
她现有的一切是她冷眼看着身旁的人一个个屈辱至极的si去,沾上了血换来的。
那里的人都没有心,她也没有,因为如果有了心,根本活不下去。
那个还信神的善良nv孩那时,就已经si去了。
「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吗?」
那天她靠着墙滑落在地,崩溃的看着眼前再度被挖出的残缺屍t。
你吃过长满蛆,腐烂的母亲吗?
「等你没有心的时候,我就放过你。」
看着眼前笑着的人群,她突然觉得很恶心,趴在地上吐了出来,喉咙一阵鲜甜又恶臭,像是无数的蛆在爬着。
然而不管她吐的再厉害,再久再激烈,她的胃始终乾乾净净,没有半点yet掉落在地。
一旁的人们冷漠的看着,连同她的胃都是冷漠着。
至此她就只为了慾望而活。
何况只要杀了男人钱拿到手,完成这个最後的任务,她就能离开了。
她在那时候就没有了心。
而命运在那时候也真的放过了她。
成为一个没有了任何知觉,没有ai恨情仇,只拥有慾望,没有心的人。
只有自己不会伤害到自己。
其实那些事情对现在的她来讲,都已经太遥远了,她没有了心,也只认识现在的自己。
所以nv子这个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我要能满足我所有的yuwang。」
nv子笑的yan丽无b,柔和的圣光映照着她滑neng的脸蛋。
「第一个慾望,我要这个胖子唯一一个像天使的地方,把祂的翅膀拧下来。」
天使笑了起来。
「不要瞧不起胖子,有时候你真该听听胖子的意见。还有,如果你说人的出生无法自己选择,不能瞧不起低下的人,那在上位的人,就活该让人忌妒的发恨吗?」
左岸没有近乎完美的外表,但他有着完美的笑容。
而此时左岸完美的笑容染上了轻蔑。
「不懂得去努力,只会走捷近的人类,如果你只会要求别人给你,那你还活着g麻?这个人生是别人一手创造的,根本就不是你的。」
「不是我的,但它已经是我的。」
nv子温和,天使更加柔和。
「记住我的话,恶魔擅长让人相信,天使擅长让人不信。」
§§
nv子感到很不舒服。
§§
「神......救我......」
§§
她皱起了眉头。
§§
「痛,好痛......救......」
§§
怎麽这个时候会突然想起这个?
§§
「......我......」
nv孩次lu0着身躯,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血泊中,只有那一双流了血,因为不断的挖着墙而在墙上流出血也在手上流下血的手,是她动过的证明。
§§
nv子睁大了眼睛。
男子站在月台上,y影笼罩在他脸上,只有一双眼睛透着光。
「这可是你自己掉下去的。」
他微微弯起了薄唇。
「毕竟,我没推你,是不?」
nv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面是一片的空白。
她还没有任何一丝的惊恐产生,火车就已经过,於是,血r0u盛开成红莲,鲜yan而血腥。
nv子开始不清楚,那原本只属於她的笑容,怎麽在那人身上?
邪魅又纯真至极。
她感觉到她还在坠落。
坠落......
这是梦,还是不是梦?
她开始分不清楚,站在月台上的是她还是男人?那个正在坠落的,是男人还是她?
她要求的天使翅膀呢?
nv子感到整个脑袋都模模糊糊,像是整个人都还在下坠。
左岸流沙倾泻似的翅膀晃过她面前,带着幽然的光。
「就跟你说不要看不起胖子,什麽叫唯一像天使的地方?没礼貌,胖子没人权啊!」
nv子抬头一看,男屍和男人竟都在一旁!
左岸转了转脖子,完全无视在一旁扭动的男屍,还有格格笑的老魔,那纯真的邪魅。
「这个时候我该说什麽?阿门、还是阿濔陀佛?」
左岸偏着头。
「还有你到底信什麽?」
突然她什麽都不想要了,就这样深沉的睡去。
流沙的光芒在她面前展开,那巨大,薄而透明的六翼。
天使翅膀!!
nv子突然睁开眼,只要那个男人的任务完成,她就能离开冥兰院了。
离开!!
只有自己不会伤害自己。
!
!
!
!
!
咚
nv子到了底。
§§
审判终结。
一句话
连同
血血血手血 血r0u血 血 血脚血 血
血头血 血r0u血r0u血血血r0u血
血血血手血血r0u血
血血血脚血 血
一个画面
闪过她的脑海,这一次她察觉了。
掉下的,四个字。
染血的,象形画。
§§
「你不是天使吗?不救她?不然我就真的带回去当人偶了哦!」
「灵魂记得留下,我还得把它连同男屍送去yyan界。」
左岸淡淡的说着。
一切又回到了正常,老魔挑了挑眉,看着在雪地里盛开的红莲,如同被火车辗过的nv子,血光映倒在他的瞳孔。
「甚麽时候流行起天使跟恶魔谈条件了?连二打一也好意思拿来讲,滑水党的!」
「反正事实就是事实,别跟我讲你从来都一对一单挑的,这麽守规矩都不像你了。」
左岸丝毫不以为然,甚至有很明确地把这当作战绩来嘲讽对方的意思。
两人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般闲话家常的,事实上他们也的确认识了很久。但那段刀光血影的画面在此时却如同没发生过般,哪怕下一秒就要翻脸动手,两人的脸上却都不见一丝杀气与敌意。
闻言,老魔不禁笑了开怀。
「要救的话现在还行哦!不然我就真的带回去当人偶了哦。」
左岸收起了翅膀,连同圣光都收拾的乾乾净净,唇角却划了开来。
「知道为什麽人类会被恶魔诱惑吗?」
老魔纯真而又邪魅的看着他,jing致的五官显得愉快。
「是恶魔诱骗哪!」
「因为他们甘心受骗。」
寒!
老魔猛然收起了笑容。
格的一声,那真的是左岸特有的笑声。
「好了,我只有说要赌什麽,没说怎麽赌吧?我赌她si不了顶多一路昏到医院去,我赢了,记忆给我。」
不再理会老魔,左岸蹲了下来,用正常的方式跟男人说话。
左岸随x的ㄧ说完,男人睁大了眼。
「放心吧,她有一个娇纵到不行又强悍的祖母,保证没人会去找麻烦。话说回来,虽然你的记忆我拿走了,但你今晚失去的恐惧却会被保留下来。记得,玩弄别人的情感,像你这种本x不坏却是非不分的,会常被天使骗哦!」
左岸格格的笑出了声,伸手一拍男人的额头,便不再理会昏过去的男人。
「哎呀哎呀,一般不是恶魔专骗人吗,天使改行了?」
「我说老魔,众生堂的人都来了,虽然说你有开起结界,但我实在很怀疑能不能一直不被发现,还不快滚回去,想开战?」
「左岸,自从堕天一役後,神魔签订条约,作乱的可不就是我们,魔族可是都乖乖待着,开打怎麽能找我们呢?」
老魔笑的愉快,jing致的脸孔上漫不在乎。
「再说,我只是看那票上面的懒太久都发胖了,想说让祂们紧张一下,演习几次瘦瘦身锻链锻链身t。」
左岸斜眼的看了老魔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像是在欣赏他此刻的愉快。
「因为她没有心。」
左岸又转了转脖子,自顾的接回先前的话题。
「即使拉回来,不久她就又会故复重态。我只救有救的,没救的我不救,再多理由都一样。」
左岸冷冰冰的笑了一声,他的笑容同样非常愉快却又没有真实的情感。
「我又不是观音菩萨,普渡众生做什麽?」
不回话,老魔捞起了nv屍,放声大笑着长扬而去。
一旁的树上,没有了树叶可以落下,於是落下了雪,树枝上的,还有天上的雪。
晶莹纯洁的白。
2007年的最後一场雪,下了一整个晚上,一落不曾停歇。
在nv子美丽又邪恶的瞳孔里,最後一场雪永远是最後一场,也在她的人生,一落数十年。
§§
「左岸,你以为你是谁?」
我猛然暴怒了起来。
他没经历过,凭什麽做出审判?
「因为她也变成他们,至si都没有忏悔,她没有了心。」
叮铃叮铃铃。
一廉幽梦醒。
我回过头去。
红楼梦境碎。
多柔的人,柔的令人心碎。
男人站在朱红se的碎片里,那些红静静的躺在地上,连同外面纷落在地的水花,像是一起捧起了他。
他的脸孔清秀俊美,有一双美的惊人的黑眼,带着淡淡轻轻而极浅的笑容。他穿了一袭银se的袍子,金银se的长发披散在背後和x前,在月和路灯的折s下,像是月光笼罩,又如同天上的日月星晨,幽幽淡淡的光芒,美丽而神秘。
多美的人,美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因为他正用他那明亮而温柔至极的声音说着。
「对不起,因为我进不来,叫你你好像又没听到,所以我只好打碎它。」
月茫笼罩着如仙般的人,清丽的脸孔上带着歉意的浅笑,他黑的漂亮的眼睛直视着我,然後又说了一次。
「对不起。」
多美的人,多出尘的日月星晨,多高贵的神采。
这怎麽生气?
像一个柔字的他。
我不禁屏息,收起了愤怒。
男人身上丝毫没有一点威严,也没有令人惧怕的眼神,哪怕是一点凌厉,他的眼睛那般明亮而清澈,像是要映衬他人内心的y暗。他柔的令人心碎,又美的像个nv人似的,一个柔字怎麽能撑的起这样庞大而表里异三界的势力?
这个男人正是异人堂会长,半jing灵沙罗。
像一个柔字的他。
我看见他的背後,雨倾盆的下了下来,门外永无止境的延神着空洞的黑暗。
午夜的十二点,下起大雨。
「请进。」
叮铃叮铃铃。
叮咛叮咛咛。
叮铃叮铃铃。
──是不是就是在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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