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半夜不睡觉在这里?难不成也像附近的小鬼一样埋伏等我?」把手中的球丢给火神,压低身子要和火神打一场。
火神也开始拍起球来,侧身准备进攻。「不,我刚搬到这里,晚上来周遭熟悉一下,看到这里有球场所以来打一下球。」说完开始动作。
原本只是想玩玩,但没想到火神动作反应不逊过去,第一球大意的让火神上了篮,青峰觉得今天晚上出门真是对极了!
两人在场上一球两球三球四球,第十球结束时,青峰的手机响了,这是他设定提醒自己要准备去机场的闹钟。
「天,火神你不错嘛~你还在打球吧!球感很好!刚刚十球竟然让你过了三球,最後一球也差一点。你现在哪里打球?d联盟吗?快点上nba吧,我期待和你在场上对打啊!」
「不,我现在是消防员。」
「蛤……?什麽?别开玩笑了,你可以b得上一些nba选手了耶,来打球吧,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事!」
「我不会走关於篮球的路,现在只要能在没工作时碰碰球就好了。」
青峰想到当年火神队友所说的那句话──这两届的诚凛的所有人,未来都不会走关於篮球方面的路。
青峰皱眉:「喂!我不知道当年你们诚凛内部到底做了什麽约定,但为什麽限制自己的未来,也太莫名奇妙!」
原本天se太黑只靠着微弱路灯,青峰并不是细看火神的面貌认出火神的,他现在接近火神,拉住偏头不看他的火神的手,准备要多说什麽时,青峰注意到火神的脸上有奇怪的痕迹,手里的触感也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平滑,青峰低头看着火神的右手。
「你……你身上,火神你……」青峰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人。
「只是工作时受到的伤,都好的差不多,只是看起来会有点吓人。」火神简单的回答。
「混帐!你到底在做什麽啊!!」青峰声音开始抖动,拉着火神的手到灯下仔细观看,整只手布满着烧伤痕迹,看起来已经受伤过了一阵子了,伤都好了,只剩下痕迹遍布。
青峰来美国住的社区曾发生过火灾,住在隔壁跟他关系很好的日裔家庭全家都受到影响,青峰因为刚好有b赛出远门没有受到波击,事後到医院探病邻居屋主为了保护孩子,受到大面积的灼伤,唯一能庆幸的是孩子只有轻微烫伤和呛伤。
青峰搬离之後有机会常去拜访那个家庭,看着那位屋主从一开始的伤势到後来的复原,所以现在他能想像火神的伤原本可能是多严重的状况,何况此时夜半光线不足,白天看一定是更狰狞的伤痕。
「你到底在g什麽!!」普通的消防员不是不可能受这麽严重的伤,但看他一脸无所谓,不在乎的态度,他无法接受!青峰又拉住火神的另一只手看,迅雷不及掩耳得又拉起了火神身上的t-shirt,身上斑斑的痕迹让青峰又想打火神一拳。
「你到底在做什麽,火神!你到底……」青峰双手抓住火神的肩膀,其实事实摆在眼前不需要问,但无法置信火神会这样对待自己。
黑子消失,青峰和赤司他们都无法接受,各自用不同的方式寻找黑子。青峰到医院探望住院的火神,原以为只是诚凛其他人口中所说的脑震荡住院观察,他还想踢火神下床快去一起找黑子,但青峰到病房门口却看到一只失控的野兽,几位男医生和男护士紧抓挣扎的火神,资深的年长护士找到时机点打下针才让火神消停下来。事後听说火神在那间单人房住了一星期,还是火神的篮球师父挂保证才能出院。
「你为什麽要这样伤害自己!?」青峰大叫着。设定的手机闹钟铃声又一次的响起,已经是一定要出发去机场的时间了。
「……没有。」
「没有!?你克制自己不走篮球的路,你让自己在工作中一次次受伤,你到底为什麽要这样自谑?哲看到一定会大骂你是大白痴的啊!!」
「消失了,黑子早就消失了!消失在光中!我找不到他,找不到啊!」拨开青峰的手,踢开一旁的篮球,篮球弹跳的声响在宁静的夜晚中异常响亮。
「……我一直在光中找他,他突然消失在光中,会不会有一天又突然出现在光里,我在各种光、在火中拼命找他,但我找不到!黑子……黑子他不在啊!青峰你不用管……。」转身背对青峰抬脚离开,没必要再多谈。
「你不是他的光吗!」青峰站在原地大声的问着。
「……」火神停了下来:「打篮球的我才是他的光,因为我,他消失了,如果我不打球,黑子说不定就会回来……」
「fuck!这是我这辈子听到最恶心的话!」青峰吐了一口痰在路旁,他懒得上前再给那个白痴一拳。「我从来不知道火神你是这麽自以为是的一个人!天呐!真令人反胃。你跟那些小鬼自残只为了得到别人注意有什麽不同,未免太恶心了~我都懒得听下去了。」青峰就像在赶苍蝇,手挥了挥像赶他走,一脸不屑。
「……」火神回头盯着青峰,青峰懒得跟他对看,弯腰拿起他丢在一旁的外套,拿出手机看着时间转身要走。
「啊,对了。」青峰想到什麽停顿回头直视火神,露齿一笑:「哲出现了,前几天他在赤司家跟我视讯,看起来状况还不错的样子,我现在就要回日本去找他,就这样啦,tamade下次见到再打一场啊,我,不可能再让你进任何一球了,火神。」大手一挥,跨步离开。
火神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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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y, world cup final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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