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t不好?她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皱眉,忽然想起艺晴生日的那天晚上,那些异常的言语,还有她满是惊惶的眼神。
「看样子您对她还不是真的很了解。」依旧露出淡淡的微笑,只是笑里又带点苦,刘妈妈说:「详情如何,我想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既然她没提过,想来是刻意不愿让你知情,当然我也就不好多嘴。这方面的事,您可以不用担心,我先生已经决定,在最短时间内赶回台湾,相信我们可以提供给她最好的照料。」她又朝我深深一鞠躬,说:「那麽,就请您也保重了。」
我满脑子都是那句「不足为外人道」,ga0了半天,花了几个月时间,最後才终於能在一起,但我在她家人眼里,依旧却只是个「外人」而已。而这原来这就是想念一个人的感觉吗?当我两天足不出户,除了喝水之外,也完全没吃任何东西,甚至连睡都睡不着,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疲倦爬满全身,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菸盒早就空了,但没有想ch0u菸的感觉;肚子一直咕噜叫,也丝毫不见食慾,我像个si人一样,动也不动,一直躺了好久,最後才翻了翻身,趴在枕头上。灰白se枕头套原本破损的边缘,被艺晴刻意用鲜红se的细线缝补过,挑个显眼的颜se,才看得出缝补的痕迹,她那时是这麽说的,原本是想让我记住她灵巧的手艺,但现在却反而成了最刺痛我眼睛的存在,我再转头,那个跟她很像的nv生布偶,就挂在我工作桌的台灯上,一动也不动,好像也失去了生气一般,只是静默地望着我。
为什麽会是这样的结果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母亲那天本来要南下高雄,但却忽然折返,而艺晴分明报备过,是要跟班上同学聚一起庆生,我想不到这段日子以来,到底哪里露出了端倪,会让刘妈妈察觉有异,还演了这一出戏来试探自己nv儿。自从当天晚上接到电话,送艺晴回家後,大概手机又被没收,过着禁足生活了吧,好几天没她消息,网路上也不见踪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等到最後,我只等到一通刘妈妈的来电,约我在国父纪念馆附近的咖啡店碰面,但是那天,我们谁也没喝上半口咖啡。
手指轻拨琴弦,发出铿锵的微声,我把木吉他抓过来,也不起身,躺在床上,原本只是下意识,轻轻地拨弄几下,想在这房间里制造一点噪音,然而不晓得为什麽,忽然就随意捏出了几个和弦,而我右手快速刷弹,接连变奏,一阵弦音在吉他的共鸣箱里回荡,还没消散,无数个下一波的声浪随即掩盖过去,我没有刻意要弹什麽曲子,也不是想唱歌,我只想动动手腕、动动手指,证明自己还活着。可是活着又怎样呢?也不过就跟着废物一样,只能躺在这里不是吗?愈想愈是无奈,愈感到无奈就愈是生气,我很想再见艺晴一面,想厘清那些疑惑,也想知道她身t究竟出了什麽毛病,而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她现在一定感到既难过又害怕,她似乎害怕着有什麽不可抗拒的恶魔正侵蚀上身,而难过着在这样的时候,却没有我在身边。
我想去找她,很想,非常想,但我哪里也去不了,想见一面都不可得。又闷又气,手腕甩得飞快,用力一刷,指甲在琴弦上不断摩擦,最後一个不小心,「嘣」地几下响,我居然一次弹断了三根琴弦,断弦打在手上,其实一点都不痛,可是我居然有一种痛得想哭的感觉。
「我已经打了两天电话,是不是又想b我去踹门,把你拖下床来?」不晓得又过了多久,手机再次响起,其实已经两天没接听了,只要看到不是艺晴打来的,我真的很懒得罗嗦,但它响了又响,最後我只好伸手按下接听键。
「放心,我还没si,如果真的si了,我会去你梦里跟你告别。」直接按着扩音,我说:「今天下午的练团取消,大家回家练自己的东西就好。」
「为什麽?」
「因为我失恋了。」说完,我伸出手去,也不管丑猫在电话那头惊诧的大呼小叫,我直接把它挂断了。
为什麽?我也很想知道为什麽?但人生在世几十年,有几件事情,我们是真的ga0懂过它到底为的是什麽?我长长叹了口气,手一m0下巴,满满的都是胡渣。外面y雨绵绵,这本来是个在家睡觉的好天气,但我站起了身,脱下已经脏臭的衣服,改换一件乾净的上衣,套上长k,抓了钥匙跟手机,随手也把头发拨顺。人生有无数个为什麽,但不是每次这麽问了,答案就会从天上掉下来,有更多时候,我们得自己去拨开谜团才行。
「你要出去吗?」打开门,我还没来得及低头找鞋子,却看到刚走上楼梯的艺晴,虽然手上拿着伞,但还是被雨淋sh了大半边的身子,满是憔悴,两颊都凹陷了,站在门口,她疑惑地问。
「本来是打算出门去一趟的。」
「去哪里?」她问。
「去找你。」我答。
-待续-
我们在最苦难的时候,只想做同样一件事──握住彼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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