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眼镜的遮拦,冰块nv的眼睛变得自然而灵动,就像是一颗玻璃珠,浑圆而晶亮,配上自然而修长的眉毛和高挺的鼻子以及红润yu滴的嘴唇。
天啊,我现在才发现冰块nv长的竟然出乎我想像的好看。
可还是觉得在哪看过冰块nv,是在哪里呢?
可恶!还是想不起来。
明明我记忆力可是好到高中时期隔壁班班花的样子我都还记得呢!
可记忆力范围只限长到漂亮的nv孩子就是。
「愣在那边做什麽?口布我只折了八百条,剩下四百条是你的,还有骨盘还没定位呢!」
虽然口出厉言,不过手边的工作完全没停下,而眼睛也没有分神转向我,这冰块nv怎麽知道我在後面?
「阿?喔,好,我知道了。」
搔了搔头,算了,反正问她她也不会说吧。
一会儿的时间,我已经把所有的骨盘定位好,摆好冰块nv折好的口布。
然後折完了用以预备的四百个口布。
在我折完口布的同时,冰块nv也把桌花完成一一送到各桌。
「你做的花饰和桌花真好看。」冰块nv把卷起的袖子拉下来,完成手边的工作,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往哪看,只好望着冰块nv。
「那是自然。」
淡淡的回了我一句,我又笑了,明明是称赞,但到了冰块nv身上,竟变成了理所当然。
「我以为……你会要我一个人布置会场。」
细细观察着冰块nv的一举一动,我诚实地说出实话。
揣度着,等等她若说出「应该的」、「这是我的职责」之类的语句就跟她道谢。
「我怕你过度劳动不耐c,设完这一场婚宴就英年早逝,farolia的高材生不该这样就浪费掉。」
擦了擦眼镜镜片,冰块nv毒舌的轻描淡写,我满怀的感谢哽在嘴边,怎麽也接不下去。
「而且,烂摊子是我接下的,怎麽能不做些什麽?只是我要先处理客务部的文件,才让你先起个头。」
突然,冰块nv抬起头。
「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这些餐服的东西,所以在我说要布置会场时,你才会在拼命推三阻四,不过你完成的时间b我预料的还快,既然如此,当时为什麽还要推托?」
冷眼一瞟,我知道她还在记恨我对她说谎的事。
「恩……我是怕的是宴会部那些人,如果他们知道馥凝厅整整八十桌都是由我,不,该说由客务部大厅副理铺好的,你叫他们情何以堪。」
若我本身不代表着任何部门的立场,我不会推托这件事,虽然馥凝厅一布置起来的确是要人命。
可我代表着客务部,冰块nv应该也十分清楚。
部与部之间不该互相随便介入,我想冰块nv是知道的,纵使今天这情形是宴会部罢工在先,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另请餐饮部调出人手加上多聘请几个工读生来加快进度,否则,依冰块nv的做法,只会使客务部和宴会部产生嫌隙,彼此合作更不容易。
「哼,就是要他们不堪以情。今天这烂事我看不是质疑我的能力,就是考验我的耐x。要知道,别以为宴会部经理是职场上的老pgu,在工作上就能倚老卖老,说不做就不做。」
「就算是这样,我们客务部直接cha手宴会部的事情,会不会……有点逾矩?」
我小心翼翼的问着,冰块nv想也不想的给我个冷哼。
「他们全宴会部做不来的事,你一个客务部的大厅副理却完成了,你想,别人会怎麽看宴会部?他们以後工作能不更努力些吗?」
嘴巴微张已不能说明我的惊讶,难道这冰块nv在我说要负责这句话时就已经计画好要去布置整个会场?
「肆呈阿,这是我好不容易调来的人才,你要好好向她学习,她可是总部里优秀的菁英之一。」
我又想起老总的话,的确,冰块nv的jing明g练是我没有的。
若换作是我,我不会想挑衅於宴会部全t。
遇到这种事,我肯定重金去聘大量工读生,可聘工读生简单,铺设台布的专业技术又岂是门外汉一下就能驾轻就熟的?
若说去调餐饮部的人手,恐怕能调动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平日已经忙到人仰马翻,谁又能顾及宴会部的集t罢工?
我的方法即使完全都顺利进行,聘到了大量的工读生;餐饮部有余力调出一部份人手来加以指导……也是治标不治本。
下次若有相同的情况,有先例的宴会部自然也可以用其他理由来罢工,好运气不可能每次都遇上,到时候不是坐等开天窗,就是急忙赶上了订单的期限,可品质完全不及平时l.l饭店该有的水准。
冰块nv的作法,虽不人道……
但以她的做法确实省了外派工读生的资金,又能确保布置品质,不影响餐饮部的人手调派,还能给宴会部下马威。
刚上任第一天就能解决这麽棘手的问题……
还清楚这可能是上头刻意刁难或倚仗权势,的确,不简单。
可她又是怎麽想到这些的呢?
无非长年累加的经验所培养的生存模式吧。
会不会她的冷淡毒舌也是这麽来着的呢?
只是一种保护自己的生存模式。
一种情感涌上心头,我竟有点心疼冰块n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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