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算是温柔，还是种残忍？（2 / 2）

正想抱怨什麽时候说好得给他咖啡豆，起个头後又觉得他的确也没有得必须白白为我解惑的义务，於是进退维谷，大半的句子全哽在肚子里。

「还有其他问题吗？难道是要问我这沙发哪买的吗？我是在……」

眼睛又眯成半弧形，此时我竟觉得这眼神一点也不和蔼，这分明是j商才会有的专业表情阿……

「喔不，谢谢曾董不吝赐教，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连忙逃出办公室，再问下去，我还得积欠几袋咖啡豆……

我曾经羡慕冰块nv有能料事如神的才能，如今真正t会过一次後才晓得，当事情一如预感中的进展，并不一定如想像中的快活，现在b起成就感，我感受到更多的是种无力感，yu振乏力，好像一直持续追查下去，我所不知道的更多秘密就会浮上水面，但是她究竟在我背後帮了我多少把，又隐藏了我多少事，就像是座无底洞般，永远望不见底。

傍晚时分，冰块nv依约来到我预约好的餐厅，我特意选择了包厢，b较适合谈论私事，而这家法式餐厅在yingsi方面也做得很好，餐点做好会先藉由包厢的传讯箱通知，而桌上设有与厨房联系的按铃器，只有我们压下按铃器，厨房才会派人员将餐点送出，这样既可避免送餐人员介於双方交谈的尴尬，也能避免在某些情况造成的一些突发意外。

「昨天……」

点完餐後，冰块nv率先开口，我立即意会到她赴约最主要的原因为何。

「阿，昨天的事是吧？放心，只不过是我送副理回家，然後实在太累了所以就顺势借宿一晚，衣服是你自己换的，我昨天睡的也是地板，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事。」

首先预想过冰块nv想知道的约莫是什麽，我一口气全部解答，早上吊足了她的胃口，再继续敷衍下去我想任谁都会不满。

「我是要说……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冰块nv别过脸，纠正了我的兀自解释，结果她一说，连我都跟着脸红起来，我真是，暗自解读个什麽，结果讲那麽多连一个都没有都没中。

「我也不是完全没印象，好像有看到你昨天在整理资料，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是我高群会的资料……」

在整理资料的时候确实不时有想法想要把资料整理得更仔细好让冰块nv对我刮目相看，甚至脑补到她说着：「乾脆我以後的资料都给你整理好了。」

不过真正收到冰块nv的反应後，却并不如想像中的痛快，b起她的感谢或夸赞，我想听的另有其他。

「能帮到副理就好了。对了，彦恩他们在下个月有b赛，副理要去看吗？」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y是对着冰块nv挤出了抹完全不属於我的笑，那种可以使用温柔、沉稳等等之类的形容的虚伪笑容。

「得看下个月的行程，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就会去。」

毕竟下个月仍有些事情没有排定，所以冰块nv也无法给我一个很确切的答案。

「恩……我了解了。」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结束了话题，却想不到新的话题延续谈话，阖上嘴後，因为是包厢的关系，外面嘈杂的声响无法透进来，安静的连空调吹出的凉风都能听到声音，气氛冷了下来。

我悄悄往冰块nv那偷瞄一眼，进到餐厅後，我试了很多次，但还是无法很自然的看着她，我怕只要我正视到她的眼睛，竭力抑止的情绪便会全数崩溃。

「你身t不舒服吗？是不是昨天……」

冰块nv细声询问，还没说完便被我应声打断：「我没事！」

瞒不过她，终究是我先沉不住气，情感爆发的那一瞬间连我自己都很惊讶，说出的话没经过脑袋就从嘴里冒出来。

「有些事情，我觉得你不说，一定有你的理由，我不是不想知道，只是觉得我没有资格跟你讨价还价，然後一直骗自己，以前我们怎麽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又相遇了。」

「但，当我知道的越多，就发现你瞒着我的事越多，我其实很想问你，到底瞒着我的原因是因为要保护我，还是觉得对我根本不值一提？」

「为什麽不揭穿liggie不是九十一呢？为什麽帮着liggie骗我？为什麽明明认出了我却从不说我们同班过？为什麽……不直接点破我根本就没资格进l.l饭店！」

很多事情她明明没必要瞒着我，但她却从未提上一字，全都得要我回头才知道我欠她，但她从来都是闷不吭声，不让人知道她对人好，也不要求回报。

这样的x情到底算是温柔，还是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