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兴摇了摇头,向我解释。
「那个时候,彦恩不是问着步岚姊会不会来看b赛吗,後来他跟我说,他觉得如果步岚姊会来的话,以她的个x,一定会笃定的说她会来,可是步岚姊当时却没有正面回应。」
「是吗……连你们都早猜到她会离开了阿……真不晓得她是怎麽想的,明明台湾跟巴黎隔那麽远,居然能说走就走。」
没想过彦恩这麽敏锐,是阿,回过神想,即使冰块nv没有明说,但却也时时刻刻在暗示我她的去留,然而我却是到最後一刻才终於认清冰块nv的离去。
「吴大哥知道在球场上,我和彦恩之间的距离是多远吗?」
晃了晃手中的饮料,哲兴语调悠缓,而我茫然的摇了下头,那张老实的脸却也因此绽了一笑。
「听过很多人都说投手距离捕手是一八点四四公尺,但这其实是投手板与本垒板间的距离,我实际测过,我和彦恩之间大约坐落在一八点五公尺附近;长久配合之下,因为我的球速较快,他早就习惯了蹲在本垒板後一些的位置,但之所以会让他愿意往後一点的原因是因为他相信即使他往後面蹲了一些,我的球也不会因此而让打者有机可趁。我觉得或许步岚姊也是一样,是因为相信你才有办法离开,她相信即使她不在你身旁,你也能够知道她在想什麽。」
哲兴沉着冷静的表情让我惭愧,我在瞬间忽然感觉自己好差劲,居然沦落到要让一个高中生安慰,照理明明该是我要b他们还可靠的。
「恩,我知道。」
想着要怎麽回应着哲兴,思来想去却总像是理由,最後只好坦言以对,我b任何人都清楚冰块nv的决定并不是心血来cha0,可却也是最不愿面对的,她明明知道我舍不得她;她明明知道我试图挽留过她,可是她还是走了。
「只是有点无力,t认到很多事情是早就注定好的,就像你和彦恩注定会成为投捕搭档;就像你们步岚姊注定得去巴黎,就算想过要逃避,最终得逞的还是命运。」
不知不觉,这句话顺势讲了出来,哲兴提着早已饮毕的空瓶,笑着回答:「那麽,吴大哥你自己也试着成为命运必然的注定不就好了吗?」
我望着哲兴,像是看见十七岁的自己,那个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己,虽然这样的话听来不切实际,可却更像是所有无解问题的唯一答案。
冰块nv离开後,副理的职务自然是由我暂代,而且正式的就职典礼会跟年终的尾牙一起办理,为取得相关文件印监,我又得往曾董的办公室走了一遭。
「东西都在桌上,你看要什麽就自己拿吧。」
经许可入内後,曾董坐在沙发上边看杂志边喝着咖啡,满室弥漫的醇郁提神的芬芳,闻着竟不自觉就泌起唾ye。
「好香阿,是上次拿回来的豆子吗?」
桌上果真放着所有须备齐的资料,我一边点收一边问着,脑内不禁想起那家咖啡店,还有那杯美式的香气。
「问得好!不过小淘气你答错罗。上次那批我昨天就喝完罗。」
曾董一贯扬着轻柔的笑,可语调却像孩童般调皮,真要说的话,他才更符合小淘气这个绰号吧。
「这样啊,我东西都拿齐了,曾董,我先走了。」
我点着头以示了解,接着点清手边所需文件,准备离开办公室。
「啧,小淘气,你这次可怎麽了?怎麽这麽无趣,我还以为你会藉机再向我打探一些事情呢!」
放下杂志,曾董将目光置在我身上,我不禁莞尔,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所散出的气质和语气也完全不同,为什麽总会从曾董身上联想到冰块nv呢?
「那曾董觉得我会问什麽呢?」
我回过身,直接坐在曾董的对面,也不是没有问题要问,只是冰块nv已经走了,就算原委是什麽也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
「这麽直接我有点不习惯呢,我还以为你会质疑为什麽去总部的人选不是你。」
曾董笑了笑,应允了我的莽撞,接着提出他的猜测。
「真要说的话,如果副理没有被调来本部,我猜总部也不会在本部选拔人才。」
总部的公文的确是将条件写得清清楚楚,可真的要论能够适应总部步调、毫无语言隔阂、且能力衬得起总部的人,只有冰块nv。
「果真聪明呢,那你还想问为什麽步岚会被调来本部吗?」
没否定我的假设,我看到曾董的眼睛已经呈半眯眼状态,依照前几次的会面,他开始认真了,接下来会跟我讨论的应该是正事。
「依据高群会财政所报告的数字,相较於去年,本部的总营收额上升了几进五个百分b,我没记错的话,l.l饭店有一项标准,就是各部的营额b不能跟总部相差超过十百分b,这项标准,本部是在上个月才达成,所以若我们这次的营收额没有成长,本部就有可能被总部收回营运权限,所以副理其实是作为救火员而被调来,无论是您的请求还是总部的命令皆是。」
本部的营销额是在近几年才开始萎靡不振,为了一个分部而修订经营标准太不合理;但为了一个标准而撤掉一个分部也过於小题大作,所以无论基於本部或是总部的立场,都会希望有人能带动本部的营收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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